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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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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城回来的时候,便看见一屋子的男人候在江夏初的门口,脸当场就黑了:“谁让你们上来了。”

  好吧,左家里外几乎清一色的男人,这位爷的独占欲太强了。顿时,厨师、保镖、司机一屋子的男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左鱼端着托盘,手颤了颤,主子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今后,左家又多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二楼,除左城,男人勿近。

  “她怎么样了?”左城走至门口,脸上带着倦怠,却是柔和了一脸的冷峻。

  “一直在睡,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

  “醒了吗?”

  “少夫人吩咐不要叫醒她。”

  左城无奈:“她又任性了,该拿她怎么办才好。”接过左鱼手里的盘子,开了门,灯光尤为明亮,暖黄色的柔和融在了左城眸子里,他缓缓走近,轻唤:“夏初。”

  她不动,眸子不曾睁开。长睫在灯下颤了颤。

  放下手里的托盘,他坐到她身边:“没睡就睁开眼吧。”

  “我现在还不想见到你。”还是未睁开眼,薄凉的话没有丁点惺忪。

  兜兜转转,他们之间还是落了个相见争如不见。

  “可是我发疯了一般地想见你。”

  嗓音沉闷,薄凉,失落,只会面对江夏初才有的姿态。

  长睫忽地掀开,像针,她的眸光一下子扎进了他眼里。他想念了一天的眸子,这样冷。

  “现在见到了,可以了。”眼睛望着门口,她在下逐客令。

  这个倔强的女人总是不肯退让一步。

  他置若罔闻,端起碗,哄她:“吃点东西。”温柔里似乎藏了一股压抑的愠怒。

  她坐起身,靠着枕头,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出去。”言简意赅完,江夏初不愿多说,视线转到一边。

  暴力美学真是个宽广的领域,其中包括冷暴力,左城无力到痛恨的一种,他眉间覆了大片大片的阴霾,尽力隐忍:“你吃完,我便出去。”定是从未这般伺候过谁,端碗拿勺的手小心到笨拙的地步。

  不得不承认,左城的一双手,生来便是握抢的料。

  正如江夏初一双手,天生便是折磨左城的料,推开他端碗的手:“左城,你总在逼我。”

  “是你在逼我。”将勺子凑在她唇边,他的手微颤,语气冷得僵硬,“我说过,别拿你自己来惩罚我,张嘴。”

  一个二十多年来施放命令的男人,对他的女人第一次如此语气,不习惯,不自然,甚至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柔和。

  江夏初垂着眸,视若无睹。

  “张嘴。”冷硬地重复,他语气越发冷了。

  她转眸,动作竟是慢条斯理,却使了足力,推开左城的手。

  “砰——”

  碗,碎在了地上,一地的狼藉,左城手背,烫红了大片,眸中,阴沉沉的灰霾铺天盖地地卷起,几乎怒吼:“江夏初!”

  左城总喜欢轻声喊她夏初,这样连名带姓,带着压抑无奈的阴狠极少,以至于江夏初陌生的有点莫名慌张。

  左城面色森寒,视线灼灼。

  他,生气了!

  极少有人有本事惹这个男人生气,因为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大概只有江夏初一人了。

  还是一副无关痛痒的样子,那种平静,叫人恨不得撕毁,还带着轻谩的笑:“你生气了吗?不能忍受了吗?”她凑近,离左城很近,气息凉凉的,“若是不能割了我舌头,废了我手脚,就不要管我。”

  若是,他舍得,他会这么做的,这个快要逼疯她的女人!

  她不向他问罪,不听辩解,甚至不指责,用这样的方式,给他定了罪。

  断人手脚,割人舌头,左城不记得做过多少次了,却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么不可饶恕,就因为江夏初容忍不了。

  他怒极,绝美的容颜阴寒,看得出极力隐忍,声音里有种压抑的沉凝:“你就这么不能忍受?”

  她一秒不曾犹豫,脱口而出地绝:“对,不能忍受,只是想想也会觉得恶心想吐,甚至闭上眼全是残肢断臂,怎么努力也做不到你一样心安理得。”

  江夏初,好像只对左城心狠地心安理得呢?

  殊不知,这个男人,他的心再狠,再冷,再硬,也会破洞。

  冷漠、绝望、痛彻、凉薄,出现在左城眸中,好似幻觉,镜花水月般的光影,叫人直觉刚才看错了眼。

  他固守二十多年的无坚不摧的强硬,叫这个女人一言毁得溃不成军。

  忽地,他冷笑,美得好似夜里初开的罂粟,夺人心魄:“那怎么办?你的那些杀人偿命的道德观对我毫无作用,这样,你要怎么办?”

  他要怎么办才好?能少爱她一点吗?能再纵容她多一点吗?能放弃生存条件吗?能像她所想那般杀人偿命吗?

  这些,他都做不到呢?要怎么办才好?

  江夏初啊,你为什么不给一点余地呢?

  左城眸子灼得好似燃着焰火,极美,也极危险,江夏初不觉后退,错开他的视线:“左城,我从来不能拿你怎么样,是你颠倒了角色。”

  “不,夏初,你能,就像现在。”左城擒着她的肩,不让她有机会后退,白皙的指尖上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所有被压抑的情绪似乎寻到了突破口,“你即给我定了罪,期限是多少?到底,要多久,要这样折磨我多久,你说啊。”


  作者公告 第八十三章:一场豪赌,她输了心


  “不,夏初,你能,就像现在。”左城擒着她的肩,不让她有机会后退,白皙的指尖上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所有被压抑的情绪似乎寻到了突破口,“你即给我定了罪,期限是多少?到底,要多久,要这样折磨我多久,你说啊。”

  竟不知道,这样一个总是寡言冷漠的男人歇斯底里起来,也会这般发了狠地不可抑制,竟还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肩胛灼痛,心底明明已经被左城搅得一团乱麻,那分不清是酸楚还是疼痛的感知只在肺腑,不再眉目,依旧倔强冷傲:“谁有那么大能耐给你左城定罪。”

  那个能耐,要看左城肯给谁。

  这个世上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此时,便在左城的眼里,深深的映出的是,江夏初的模样,他说,那般决然到不容置疑:“有,江夏初,你知道,你一直都有。”

  她默然,总之,左城要给的,也没有哪个谁可以拒绝。

  半响,她问:“所以呢?”

  她想说,这个男人啊,即便给了谁定罪的权利,那个人哪敢啊?她也不敢,因为永远无法预料,下一步这个疯狂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来?

  对上左城,小心翼翼也不够,他做的,永远在人承受之外。

  她啊,是越来越了解这个男人,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她看他,等他的答复,他眸子凝着她,深邃的眸子似乎要将人吸进去一般,说:“世俗,道德,天理这些东西对我都没有用,我左城杀了人,法律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的确如此,不是狂妄,他有这样的资本。

  江夏初不可置否地看着左城,他语气一顿,低沉地好似呢喃:“但是,夏初,我给你那样的权利。”

  江夏初微愣,恍惚了一下,便这么一个恍惚间,手中便多了一把黄金色的精致小匕首,而左城,握着她的手,缓缓拔出匕首。

  “若是你,杀人偿命我也认。”一语刚落,握着江夏初的手便拉向心口。

  他的手极美,大概是常年握抢的缘故,掌心有细小的茧子。

  江夏初猛地后退,没有丝毫思考,一种莫名的条件反射,她惶惶失色:“你干什么?”

  左城的手,握着她的,凉凉的,她手里,是匕首,也凉凉的。

  那把小匕首,是左城给她的,那时,给她的时候,他说:夏初,若有一天,你忍无可忍了,便用它。

  江夏初一直放于枕下,原来,这把匕首,不是左城的武器,是她自己的。

  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是狂妄,还是偏执,竟给自己备了一条绝路。

  现在,那条路,便在她的一念之差。

  只是,她除了空白与颤抖之外,根本不知所措:“你要我动手吗?”

  声音颤抖,她惊惧,看着左城,不知道在怕什么,总之害怕极了。

  他执起她的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对着心脏的位置,每一个动作都决然得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唇边,美得让人心碎:“我若要死,便也只能死在你手里,夏初,只有你可以,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杀了我,我心甘情愿,你若不能杀了我,今后,你身边的男人永远也只是我左城。”

  语落,刀尖没入三分,他用了狠力,妖艳红色盛开一片,缓缓浸透他的衬衫。

  “不——”江夏初猛地摇头,惊惧地想要后退,却发现左城根本不容她后退。

  左城面色忽白,他甚至不曾皱眉,看着她,笑得绝美:“夏初,不怕。”

  使力,再没入一分。腥红液体滴落下来,一滴一滴,接二连三,粘稠、浓重,蔓延到她手上,红得夺目绚丽。

  不怕……不,她怎么能不怕,这个男人太狠了,连自己也不放过。

  她终是红了眼眶,不知为谁而泛滥的悲伤,她对着左城茫然害怕像个走失的孩子,眼角有泪盈出:“不要逼我。”

  他伸手,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擦着她的眼泪:“怎么哭了?”

  指尖上的血液沾在她脸上,他慌忙地改用袖子去擦,轻轻地,一遍一遍地,嘴里哄着:“乖,不哭。”

  江夏初哭得更凶了,颤抖地要收回手,可是,抵不过左城的力气,一番挣扎,血流得凶了,染得她满满一手:“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松手。”

  血色妖娆,在男人绝美的眸子里,他轻喃:“对你,我早就疯了。”

  这次,用了狠力,匕首,近乎没入一半。

  血顺着匕首,淌在她手里,滴在黑色的毛毯上,一滴一滴,不止。

  原来,他们说对了,左城疯起来,真的是没有底线的。

  眸光里全是红色,江夏初惊恐的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男人,她曾经无数次诅咒,却没有预想到,会这么害怕他死去。

  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人有能力杀了左城,她就是这个人。她终于相信了。

  血,还在蔓延,渗出了毛毯,蜿蜿蜒蜒在地板上,还有,她的鞋上,白色的鞋,红了。

  瞳孔放大,喉间似乎被勒住,忽地,她快要不能呼吸。

  左城,她至今见过最为俊美的男人,如今一张脸毫无血色与生气,像画中之作,他抱着她,将她一点一点揽紧,中间,横亘着那把还插在他心口的匕首,一点一点靠近。

  “不要怕,听话,用力,只要再用力一点,你就自由了。”

  无情血腥味顿时席卷整个空间。

  而他却浑然不觉有多痛,声音带了蛊惑。

  她也浑然不知,除了害怕,鼻尖,血腥味浓重。

  匕首,再入一分,正如他所说,对她,他早就疯了。

  左城几乎站不稳,单脚半跪在地,整个身子覆在她身上,她似乎听到了血肉撕裂的声音。

  “不——”她终于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

  忽地,门被撞开,门口十几个人都傻了眼。

  “少爷!”

  “先生!”

  满屋子的血腥味,一地的红色血液,左家的人,哪一个不是从血雨腥风里淌过来的,还是被这样的场景吓得白了脸。

  “快,快让左右过来。”进叔方寸大乱,却不得不逼迫自己镇定下来。

  “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

  几乎脱力的男人,声音极小,几乎嘶磨而出,却威慑十足。

  包括进叔在内,所有人不敢再进一步。

  对左城,他们早已习惯了遵从,他的每个字,每句话,每个动作,长久以来都是他们习惯遵从的命令。仿佛已经是一种直觉,一种本能。

  左城的话,他们不能违抗,再如此下去,左城必死无疑,他唯一的生路在江夏初。

  只是……左城在逼她一起发疯。

  他半跪在地上,仰着头,还握着她的手,毫无生机的眸,还是华丽的美:“夏初,还差一点点,你给我判的罪,这一次清算了好不好?”

  她如梦惊醒一般,不停地摇头,嘴里机械地反复喃着:“不要,不要……”

  杀了左城……

  她的心里,一直有这样一个声音,一遍一遍局促地反复,快要消磨她的理智,只是,只是……双手却无法支配。

  她竟是下不去手,有一万个要他死的理由,甚至找不出一个反对的理由,可是,可是她的手不听话。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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