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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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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啊,一番火气,毫不忌讳,肆无忌惮,在场所有男人都抬头,听着,脸上的表情沉凝,那是一种默认。

  确实,左右说的,都对,江夏初也觉得难听刺耳,但是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这个时候,沉默就是唯一可以做的。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成了这样的局面。

  为什么,她忍受不了那个对她百般温柔的男人转身浴血?

  没有答案,她低头,看着地面,出门时未换鞋,鞋子上还沾着昨晚的血迹。

  “无话可说吧?”左右嘲讽,蹬鼻子上脸,丝毫不见收敛。

  “左右,够了!”左鱼护在江夏初的前面,也是脸色冷冽,“她是先生的女人。”

  左鱼护着她,只是因为江夏初是主子,江夏初知道,整个左家,包括左鱼,都在怪她。心里有些酸涩,以前明明不在意的,不知为何,居然开始在意了。

  江夏初啊,她只剩一张保命符了:她是左城的女人,写在左家族谱里的女人,所以,他们才没有动她。

  左右冷笑,也不看左鱼,对着江夏初砸过去一句话:“江夏初,你不配做我们主子的女人。”

  声音极大,余音绕耳,在医院走廊回荡了几遍,每一遍都狠劲敲打着江夏初的耳膜。

  你不配做我们主子的女人……

  是啊,不配,只是她有选择吗?江夏初低头,冷笑,不知道笑什么。

  死寂了几秒,那句狠话缓缓落了音,进叔脸色铁青,灼灼睃向左右,愠怒大吼:“够了,左右,你真不想活了。”顿了顿,又说,“配不配那也是主子的事情。”

  只要左城喜欢,谁又能说什么,左城喜欢,江夏初便有那个资格。

  “左右,不要逾越了。”左鱼也插上一句。

  左右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极不好看,将手里的口罩撒气似的砸在地上,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我***就是不想活了,反正早晚主子会死在这个女人手里,我殉葬好了。”

  说得这样决绝笃定,这个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某种嗜好呢?

  也不怪左右,左城在左家那就是超乎神的存在。

  托了江夏初的福,左家的神现在躺在病床上意识不清,所以,一干人等就理智不清了。

  进叔拉了拉左右的衣服,左右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无奈,看向江夏初:“少夫人,左右只是太担心少爷,少夫人别放在心上。”

  若是江夏初放在心上,和左城那么一说,那后果……所有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除了左右。

  “何必对她说这些,她哪里会管先生的死活。”一脸倔强,左家难得有这么一个嘴巴快于脑袋的‘人才’。

  “闭嘴。”进叔喝止。

  一直没说话的江夏初缓缓站起身,看向左右,声音清幽柔和:“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这般语气,完全无辜无害嘛……

  这个女人,不是太会装,就是太不会装。

  左右愣了,半响,雷声大雨点小:“江——”声音突然顿住,江夏初三个字,他乖乖吞下,换了个调调,颇有几分威胁,“少夫人,记着,我们先生不是刀枪不入。”

  言外之意是:不要再刺激我们先生了。

  左右眼里,江夏初是第一号危险分子,得时时防备。

  只是江夏初面无表情,什么也不说,直接进了病房。

  “就会那副表情。”左右冷嗤了一声,见了江夏初好几次,除了面无表情,还是面无表情,左右严重质疑自家主子挑女人的眼光。

  “左右,今天太造次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就祈祷先生不会知道吧。”

  “我就不信……”

  “……”

  江夏初关了门,将所有声音隔绝在外,走过去,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视线笼着昏睡的左城。

  深睡中左城,沉目长睫,安适寂静。艳丽褪去,只留漂亮底色,静静绽放,眩惑人眼。全然没有了攻击性,暴力消散,留下一个纯粹的轮廓,脆弱得叫人不忍心承认,这样子的一个人,竟会是左城。

  这个男人啊,睁开眼和闭着眼,如同两个人,睁眼是魔,闭眼是蛊,都太可怕。

  江夏初啊,便受了蛊一般,伸手去拨了拨左城额前的发,唤了一句:“左城。”

  声音轻柔得不像她自己了,大概是这样的左城毫无攻击性,她丝毫戒备不起来。

  她极少这么喊他的名字,如今喊了却也毫无回应。

  左城……似乎光是这两个字,便有一种蛊惑,让她恍惚,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叹着气:“你回应的时候,我害怕,现在你不回应了,我还是害怕。”顿了顿,她似笑,唇边却凄苦得厉害,“左城,我怕,不知道在怕什么。”

  她声音越发哽塞,病房里静得森然,有种惶恐向她袭来。

  她极少这么害怕,更不会这么言语,何况对着左城。

  这个漂亮的男人,在睡,幸好听不到。

  指尖上凉凉的,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带着冷冽的,让人不敢靠近,她缩回手,又开始自言自语:“左右说,再深一厘米,你就死在我手上了,你说,为什么那一厘米,我没有办法下手?那样我就自由了。”

  一个人的独白,没有任何回应,封闭的房间来回回荡她的声音,还有她急促的心跳。

  她想了整整一夜,找不到答案,为什么,少了那么一厘米,她放弃了她的自由,她的一辈子。

  她笑着,唇边惨淡的弧度,因为左城闭着眼,所以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地看着这个男人,那么好看,原来美丽这个词不止是女人的专属。

  她便那样一直看着,殊不知视线肆意痴缠,又开始念叨着:“那时候,姐姐死了,谦成也死了,我想过,不如我们同归于尽好了,是真的设想过很多次,甚至昨天晚上握着刀的时候也这么想,想就这么结束了,我们都太累了,你欠我的债,我欠你的情,还不如一次了结了。”她皱眉,眸子乱得理不清纹路,似乎思忖,无果,便问,“你说我到底怎么了?居然放过了这样的机会,居然向你认输了。”

  这么一认,就输了一辈子。

  她的一辈子,设想无数次的惨剧,却没想到最后是她自己亲手奉上的,左城啊,好手段啊。她不知道该佩服他精明还是自己愚蠢。

  “左城,你说,若你死了,我自由;若你活着,这辈子,我只能是你的女人。”

  那时候慌乱,她只记下了这句话,这句话对她是多么致命的诱惑,她应该狠狠抓着的,可是却没有。

  现在左城活了,赢了,该是她付出筹码了。

  从今,她只能是左城的女人。

  眸中似笑非笑,她轻叹,伸手,拂过左城紧闭的眸子,她说:“左城,他们说得对,你真的会蛊惑人心。”

  甚至,连她也不放过……

  这个男人,是毒,极易上瘾。

  他还在睡着,毫无转醒的痕迹,所以没有听到,她怅然的一句似梦呓的呢喃:“现在,我不想你死了,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病床上,男人长睫颤了颤,却终是没有睁开。

  她认输了,彻彻底底,赔了一辈子还不够,或者还要别的什么。

  江夏初浑然不知,一点一点往下陷。

  太阳落了,又升了,时间碾过了一日,他不醒,她不走。

  第二天下午的例行检查,江夏初也在,左右驻守了这家医院,他学历高,天赋好,顺其自然就成了医院的顶梁柱,左城的主治医生。

  左右还是一如昨天,一张脸十分的黑,一进门就摆了个脸色,埋头例行检查,也不看江夏初。左鱼睃了好几眼,左右还是一意孤行的摆脸色。

  江夏初淡淡表情,毫不在意,一贯的不看不听不在意,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还不醒?”

  左右脸色一摆,语气很冲:“这句话,我还想问你。”肚子里搜肠刮肚地想着,是不是江夏初动了什么手脚了。

  江夏初不说话,左右更觉得有鬼,睃着江夏初,眼神犀利,似乎要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左右,别忘了分寸。”左鱼沉声提醒。

  左右一脸不以为然,顶回去:“左鱼别忘了,你还姓左呢,别老是胳膊肘往外拐。”

  左鱼也是铁了心维护了:“我是少夫人的人。”

  听到这话时,江夏初唇边微微扯了扯,似笑非笑。

  左右脸涨得通红,有些气结,嘟着嘴半天冒出这么一句:“左翼说得对,你们女人都是没心没肺没良心。”

  这孩子,这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了,都开始仇视女人了,前途堪忧啊,可别真贪上那一口才好啊。

  左鱼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有些龟裂了,刚要开口反驳,就被江夏初接过话去,一贯的平淡:“你很讨厌我?”

  这语气,不温不火的,不疾不徐的,不咸不淡的,但是怎么有一股子阴测测的感觉,像……像左城。

  左右的心脏似乎被这么一句凉森森的话给吊起来,底气有些不足,回了一句:“哪敢喜欢,我怕先生要了我的小命。”说完,便转身出去,有种溜之大吉的感觉。

  左鱼嘴角抽了抽,这倒是实话,要是男人敢喜欢江夏初,怕是真会没了小命。

  左鱼扯了扯抽搐的唇角,转身对江夏初说:“少夫人别往心里去,左右就是嘴刁。”

  可别真往心里去了,自家主子的护妻程度,太恐怖了。

  江夏初没说什么,不过,左鱼看到,她嘴角扬起,很浅淡的笑。

  她在笑,左鱼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这般发自内心地笑,好像有什么变了。等左鱼再去细看的时候已经了无痕迹了,还是平平淡淡的,说:“你先回去吧,让进叔晚点来接我。”

  “是,少夫人。”左鱼有点困顿,还是恭顺听命,皱着眉出去了。

  左鱼顿在门口,往里看了好几眼,还是觉得少夫人在盯着先生看,和以前不太一样的眼神。

  这场意外,是祸?是福?还未知呢。摇摇头,走远了。

  左鱼走后,病房里只剩了两人,一个醒着,一个睡着,这种相处模式,似乎倒也和谐。

  “原来你闭上眼睛的样子是这样的。”她似乎漫不经心地说了句,看着左城的脸,唇边晕开了浅浅的弧度。

  无害,脆弱,心疼……这些词,竟也适合左城,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江夏初禁不住想,要是左城哪天破产了,还可以靠这张脸吃饭,不过这种可能性为零。

  坐得久了,她缓缓趴在床沿上,自言自语地小声呢喃着:“是在怪我吗?还不肯醒。”抿了抿唇,又嘟了一句,“他们都该怪我了。”

  “他们怪你了?谁?”

  江夏初猛地抬头,抬眸便猝不及防撞进那人的眸中,深邃的纯黑色,像不暮的积雪一般温度,她愣了,怔怔地看着左城。

  “谁?”还苍白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

  这个男人,即便是病中,即便虚弱的抬不起手,还是这般霸道桀骜,气场极其强大。

  江夏初一下子就回神了,转开眸子,微卷的长睫颤了颤,莫名的看似慌张,好半响才端出一贯的淡漠,说:“一醒来就杀气腾腾的,不疼了吗?”


  作者公告 第八十五章:遇见你,我不后悔


  江夏初一下子就回神了,转开眸子,微卷的长睫颤了颤,莫名的看似慌张,好半响才端出一贯的淡漠,说:“一醒来就杀气腾腾的,不疼了吗?”

  江南女子的软糯的语气,虽是淡淡的,但总归是没有带上戒备。

  然而左城却是喜欢极了江夏初这幅样子,刚才还杀气腾腾,立马柔和了,不自然地吐出一个字:“疼。”

  疼?这个男人真是……子弹也挨过,刀剑也没少过,这还是破天荒地第一次喊疼。

  江夏初啊,天生是左城的克星!

  江夏初听了,脸色稍稍沉了:“自然会疼,伤口那么深,就差了一厘米。”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覆在了左城的心口,那里横亘了一条伤疤,已经结痂了。

  心口,毫无预兆地狠狠抽了一下,生疼生疼的,江夏初皱眉,不知所然,佯装无事,她又说:“再深一厘米。”抬眸,看着左城的眼,“左城,你就死在我手上了。”

  手掌心的地方之下,是那个致命的器官,它还在跳动,她细细听着,有点急促。

  她竟又莫名其妙得恍惚了。

  忽然,左城擒住她的手,握着,似乎扯动了伤口,他面色骤白,开口:“夏初,是不敢吗?差了的那一厘米。”

  不敢吗?五年前,她一刀割破了自己手腕动脉,眼都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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