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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田田左右拧着那只天使翅膀的戒指,手上还拖着白晧匀的黑白格子围巾。低头看着那好奇把玩着戒指的肖田田,白晧匀心里很清楚的明白,她压根还不懂这只戒指的含义。
更不懂得结婚的含义。
“冷吗?”白晧匀问她。
肖田田仰头看着飘飘而落的雪花,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围巾交还给他,回道:“你怎么不问我饿不饿呢?”
“回去吧!”白晧匀牵起她的右手,戒指的冰凉触在他的手心,那种是一种很真实的存在感。
回到白家大宅的时候,已经凌晨二十四点了,白老爷子平常就睡得早,回家时,只有管家,还有几名值班的女仆。
肖田田一整天没吃东西,这一天被白晧匀折腾的,她有气无力的趴在餐桌上,一个劲的嚷嚷要吃的。
“亲爱的赵姨,我饿死了,快帮忙整点吃的。”肖田田性格本就很容易与人相处,这些天与赵姨还有其她女仆相处下来,也其乐融融。
“少奶奶想吃什么呢?”赵姨慈祥的看着她,她的性格就像个孩子,没有心计,这是赵姨越来越喜欢她的原因。
爆发(1)
“少奶奶想吃什么呢?”赵姨慈祥的看着她,她的性格就像个孩子,没有心计,这是赵姨越来越喜欢她的原因。
“恩恩~~~~随便,只是要赵姨做的,我都喜欢吃……”现在厨子都已经休息了,也不方便再把人给叫起来做吃的。
肖田田把包包揣得跟宝一样,坐在餐桌上后,也很谨慎的把包包放在自己一旁的椅子上。
“油嘴滑舌的!”赵姨微微一笑,便去了厨房,开始为少爷少奶奶做起吃的来。
家里有暖气,也不像在外边一样冷了,白晧匀脱了外套交到女佣手中,也来到餐桌面前。
平常他都是与肖田田面对面坐着的,今儿个却是转了性,居然就近挑了肖田田身边的位置,而且挑的正好是她放包包的位置。
拿起肖田田的今天当宝儿一个揣着的包包,白晧匀他此刻就稀奇了,她究竟在里面藏了什么?从校园门口时,就看到她把一不明物品胡乱的塞进包包里,一直到现在还这么紧紧的揣着。
“我的包包!”肖田田见白晧匀居然拿起她的包包,她一着急扑了上去。
白晧匀手快,举起了包包,当作若无其事般,交给一旁的女佣,示意她去挂起来。
肖田田见他只是叫人把包包去挂起来,于是暗暗的吁了一口气。
可是,下一秒,那拿着包包的女佣,才走出一步,就‘啪’的声,直接向前扑倒而摔在地上。
肖田田的包也顺着摔了出去,然后只见,哗~~~~~~~~
那五十五张签名照,手机,钱包,化妆品就这么直直的从包包里溜了出来,唰的都滑了一地,在地上摆成了一个‘一’字,就跟高手玩扑克牌一般。
白晧匀悄悄收回了脚,望着那一整地的照片,没有一张是自己的,他的心瞬间掉到了谷底。
女佣很无辜的看了一眼少爷,刚刚有人故意勾了她的脚才会摔跤的,可是少爷此刻的脸色,吓得她连忙从地上人爬了起来。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少奶奶,我不是故意的。”边说着边蹲下身去,开始把撒了一地的东西给拾了起来。
“拿过来!”白晧匀向女佣伸出手,那只收翼的翅膀静静的戴在他的右手中指上,他的脸沉静的可怕,眸子里尽是冰凉。
女佣唯唯诺诺的把东西给递了上去,白晧匀唯独只拿起那一沓签名照片。
肖田田在心里暗暗咬牙,怎么又被他给抓包了,她还指望着这沓照片可以换不少钱呢。
白晧匀把照片一张一张的看了过去,一直都没有说话,氛围僵硬得可怕。
肖田田看着那沓照片,吭吭了声,然后道:“这些是……”
白晧匀很冷静的把那沓照片收好,然后在餐桌上,啪啪啪的把照片整齐,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叫你见到朱里安避开点吗?”肖田田以为他会发怒,因为他上回就警告过自己,而她向来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把照片小心的藏着。
爆发(2)
“不是叫你见到朱里安避开点吗?”肖田田以为他会发怒,因为他上回就警告过自己,而她向来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把照片小心的藏着。
站起身,白晧匀,拿着那沓照片,在餐厅走了两个来回。
肖田田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正觉得有些奇怪,他居然没有发火?
然而,白晧匀却是突然走到窗边,拉开窗子,把手中那一沓照片用力一挥,尽数丢了出去。
照片在空中翻舞着,与雪儿嬉戏着缓缓落在地上。
“白晧匀!”
肖田田不想他居然不声不响,在没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把属于自己的私有物品给擅自作主的丢了了去。
“你太过分了。”
肖田田憋了好久,这些天,她过得太压抑了。
想着自己被他各种欺压,肖田田各种委屈。
“不就是骗了你一部手机么?你至于么把我逼着跟你结婚吗?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成你的私有物品?玩具?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凭什么限制我交朋友?要我当女仆,我就当女仆;要我去上学,我就去上学?你凭什么不让我这不让我那,你凭什么……”
这是长这么大来,肖田田的生活就像在演戏,时时刻刻都在演戏;喜欢的装不喜欢,开心时要装痛苦,不开心时,却是装着很高兴。
其实有时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连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谎言还是真理。
肖田田红着眼眶,眼泪啪嗒啪嗒直掉,白晧匀在她眼前,慢慢模糊,又瞬间清晰,继而又变得模糊。
吸了吸鼻子,肖田田扯着自己的右手,使劲把那只白晧匀亲自为她戴上去的戒指给扯了下来,戒指刮过她的手指,而形成一道红痕。
把戒指丢在餐桌上,肖田田委屈的咬着下唇,很受伤的看着白晧匀,那眼睛聚满,又滑落,下巴因为忍着哭而微微的颤抖着。
“我从来就没想过当这个白少奶奶,沈卉再也不会找你了,老爷子也不会逼你结婚了,你把我娶回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些吗!白晧匀,我求求你,放了我,行吗?”
说完,肖田田吸了吸鼻子,仰着头,想要把眼泪给倒回去,她不是这么脆弱的人。
拧着女佣手上拾起的包包,肖田田头也不回的跑到楼上去的了。
赵姨端着两端热气腾腾的饺子出现在餐厅,却是看着向来以吃为最重的肖田田哭着跑上楼了。
把端盘置于餐桌上,赵姨看着白晧匀喊了一声:“少爷!”
白晧匀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被肖田田那一翻话给震清醒了。
认识自己以前,她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活着,从来没有这般朝着自己控诉,看着她满含泪水的小脸,白晧匀心里当时别提有多后悔!
“搁着吧!”白晧匀顿时也没有了吃的心情。
走过去,把肖田田的戒指拿了起来,紧紧拽在手心,白晧匀一步一步上了楼。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然后朝着楼下的吩咐道:“超姨,麻烦带人把东西给捡回来。”
爆发(3)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然后朝着楼下的吩咐道:“超姨,麻烦带人把东西给捡回来。”
赵姨一时没听懂,因为她没有看到刚刚那场少奶奶的控诉大战。
那摔倒在地的小女佣凑上赵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赵姨这才向白晧匀点点头,带着小女佣们出门去捡签名照去了。
他向来都是一个□□者,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他决定的,别人就必须得去执行;能有现在的事业,他一直都认为是在于他做事的凌厉与不留余地。
可是现在,他居然会因为她的一翻话而去深深的反省自己,是自己错了么?
但肖田田那句,我从来就没想过当这个白少奶奶却是刺到了他,也许以前不会,但,现在的的确确就这么刺痛了。
肖田田一路泪奔到了卧室,把门砰的一声关上,她泪水仍然没能止住,跑到窗口,看着一楼昏暗的草坪上,她的毛爷爷啊,再一次的离自己而去了。
叫她怎么不心疼,怎么不痛哭!!!
哼,该死的白晧匀;
肖田田回想着刚刚白晧匀那愧疚的表情,她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虽然那一翻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却也确实包含着自己的控诉。
所以,她才会演到这么一种极致,连那在一旁与他们的事毫无关系的女佣都闻者伤心,看着流泪,顿时觉得,少奶奶好可怜,她们以后要对少奶奶更好一些才是。
远远,肖田田便听到人拖鞋的声音,想也不用想,肯定是白晧匀来哄自己下楼吃东西了。
把包往地上一丢,肖田田快速的钻进被窝里,蒙着脑袋,一抽一抽的,故意让人看起来像她是在伤心的痛哭。
白晧匀走到门口,伸出手想打开门,可是,犹豫了半会,他还是把手给退了回来,然后转身朝书房走去。
听着拖鞋声又慢慢的转远,肖田田把被子一掀,坐了起来。
靠,搞什么鬼,难道真的要挨饿了?早知道,自己就死皮赖脸一点,先撑到把东西吃完再奔上来了。
揉着自己饿瘪了的肚子,肖田田唉声叹气了一翻,出于面子上拉不下脸,她只好忍着饿,夹着被子,劝自己早些睡觉,睡着了就不饿了。
在□□翻来覆去大半天,肖田田仍然没有睡意,肚似乎开始瘾瘾作痛,她起身看了看时间,都半夜两点多了。
白晧匀这个死王八蛋,居然真的把自己丢这里不闻不问了,也好,他最好直接把她给休了,她就可以拿着老爷子答应给的赡养费去国外逍遥快活了。
闭上眼睛,肖田田开始数水饺!
一个水饺,两个水饺……八十九个水饺……
怎么越数越饿?
七百三十三个水饺……水饺……水饺……
睡觉……睡觉……(睡觉与水饺二字同音)
子夜的天空没有半点繁星,外边的雪越下越大,地面已经被染成了银白色,平安夜的情景似乎提前到来。
白晧匀轻轻拧开卧室的门,此刻他一套白色的睡衣,头发虽然没有白日的精神,却仍然挡不住他的帅气。
爆发(4)
白晧匀轻轻拧开卧室的门,此刻他一套白色的睡衣,头发虽然没有白日的精神,却仍然挡不住他的帅气。
卧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昏暗暗的光照在诺大的床中央那一抹小小的隆起。
落地窗没并没有关上,隐约能看到外边缓缓飘落的白雪,白晧匀悄悄走进房间,拿起遥控,把窗帘拉上。
手上拿着刚刚丢出去的那沓照片,白晧匀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把照片放在床头她的包包里边。
什么时候他开始变成这样的?对这小妮子,居然可以让步让到这个地步,而她那一翻话却恬恬堵得他无话可回。
也许自己的做法不对,也许对她过于严格,也许限制她太多,也许是自己越来越把她看得重要了……
一切都跟刚刚开始变得不一样了,白晧匀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总之,她已经进驻了他的生活,成了必须品,必要品。
轻轻掀开被角,白晧匀高大的身子埋了进去,床瞬间被凹下一块。
白晧匀很自然的伸出手,把肖田田揽入自己怀里,她好像比之前抱起来了瘦了许多了,搁得他手疼。
肖田田睡觉喜欢卷曲着,整个人缩在一起就像是一只小猫般,白晧匀的高大总能把整个人都紧紧的圈在怀中。
都说喜欢这么卷缩着孩子的是天生没有安全感,她,也许也是的吧!
然而在白晧匀正轻轻抱住肖田田时,他却是突然把被子大大的掀开,然后坐了起来。
“田田,田田……”
白晧匀摇了摇睡死的肖田田,她怎么会浑身都冒着冷汗?把肖田田抱在自己怀里,白晧匀再次拍了拍她的脸颊,想要叫醒她。
而肖田田却是仍然卷缩着,双手紧紧的恩着肚子,眉头紧销着,小脸儿揪在了一块,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田田,醒醒,你怎么了。”白晧匀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倒是触手一片冰凉。
见怎么也叫不醒她,白晧匀一下着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