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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牙,白晧匀大手直接抄起那个还在假哭装可怜的女人,直接摁倒在这房间里唯一的大床{上,开始动手解起她衬衫的纽扣。
“啊~~姓白的,禽兽……”
肖田田尖叫一声,跌落床{上的她惊恐的看到男人充满情{欲的眼神,吓得她一个劲的往被子里头钻,她不要啊,她不要被强}暴。
白晧匀一向都能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此刻他似乎有些失控。
把腰间的浴巾直接扯掉甩在地上,他的眼神自始自终没有离开那个在被子里头乱钻的小女人,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这笨女人只会着急得往被子里逃。
除去了身上的唯一的障碍物,白晧匀裸着身子跨上了大床,也罢,反正她是他经过合法手续‘娶’回家的妻子,何况偶尔换一换口味,尝尝这种青涩的青苹果,也别有一翻味道。
抄起那唯一的被子,白晧匀大力掀开。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肖田田卷缩着腿拼命的往床头缩,却是被一有力的大手扯脚踝给拖回了床中央,下一秒,一具厚重的身子压了下来。
苍天呐,三百六十行,她肖田田为何偏偏走了以骗子这行,她应该学武功的,至少此刻能把压在自己的身上的男大御八块。
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房事一行便能知晓。
胸前传来的酥麻疼痛让肖田田紧蹙着眉头,“姓白的,你禽兽……唔……”一下秒她的声音被吞噬。
白晧匀即惊喜又意外,她带给自己的居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冲动。
她是想狠狠咬上对方一口,然而对方凶狠的吞噬让从未经人事的肖田田有些不知所措。她明明是被强迫的,可让她最难堪的是身体里居然莫名的燥热起来,喉间干涸的难以自抑的发出一声声娇柔的低吟。
待肖田田发觉自己居然发出这种让人羞耻的声音时,她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下去。
白晧匀的唇离开了她,双手也放开了那青涩的饱满而撑于床{上,重重的喘着粗气,俯视着身下被自己吻得娇羞的小女人。
沦为女仆(10)
他居然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见身上的人终于没了动静,肖田田长长吁了口气,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只稍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
下腹处翻涌而来的灼热让白晧险险些把持不住,性感的喉结随着咽口水的动作而咕噜上下滚动了两下。
俯首,再一次掳获那一抹芳泽,撬开对方紧闭的贝齿,白晧匀舌头长驱真入,狂野的吸允着每一处的甜津蜜液。
肖田田被身上的男人吻得昏头昏脑,直至她快要缺氧窒息时,磨得她直生疼。
伸出手,肖田田想把那戳人的东西给狠狠推开,触手而来的灼热让肖田田好奇的瞪大了双眼。
当她把目光移到下方时,她的脸瞬间涨得跟猴屁{股般,通红通红。
像是烫手山芋一般,肖田田讪讪想要松了手,却是被白晧匀反手捉住,害得她想丢,丢不开;想甩,又甩不掉。
“怎么样?少奶奶,老公的尺寸可否满意?”嚼着玩世不恭的笑,白晧匀强迫她抓着自己。
此刻,肖田田的脸就仿如一熟透的龙虾红到了脖子根部,她怎么这么愚钝,在此时此刻‘硬东西’,除了男人的那里,还能有什么。
“对对对不起,我以为是筷子,戳得我生疼,所以……啊……禽……兽……”
听到对方‘筷子’二字的侮辱时,白晧匀不再犹豫。
……布鲁,河蟹……布鲁,河蟹……布鲁,河蟹……布鲁,河蟹…………布鲁,河蟹……布鲁,河蟹
有了进一步的进展,白晧匀也不再思前顾后,忍耐了许久,他不再克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像一头猛兽般活生生把肖田田吞噬在他的兽{欲里头。
天边才微微泛起鱼肚白,白晧匀便从沉睡中悠悠转醒。
望着窝在自己怀中睡得如婴儿般的女人,此刻,他完全明白昨天为何会一时冲动骗她去了民政局,现在看来,不可否认,昨天的决定是正确的。
而昨夜,他居然无法克制自己,三翻四次的要了她,这些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般失常。
翌日。
肖田田还浑身犯疼的缩在被窝里头,全身像是要散了架一般,然而赵姨的那喋喋不休的声音硬是把她从周公那里拉了回来。
微微眯着小眼,看了眼时钟,才7:30分,平常不到10点她是不会起床的,更何况昨晚被逼着跟某人大战了三百回合。
“赵姨,才7点您这是干吗嘛?”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肖田田连头也没抬,继续入睡。
“少奶奶,女佣必需每天6:30起床开始工作的。”赵姨抱着一套白色的小女佣装,置于床头柜上,看了看冷冷的站在一旁的沈卉云,然后推了推肖田田。
烦躁地挠着脑袋,肖田田咆哮的坐了起来;“女佣6:30起床跟我有什么有关系?”
这迷糊的睁开眼,肖田田方才看清,白老爷子居然也站在房间里头,此刻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沦为女仆(11)
“要想当白家少奶奶,就必须把白家的各种规矩都学明白了,先从女佣学起。”白老爷每个词每个段点上的语气用得恰恰到位,肖田田也被一句一句的震得清醒。
说完,白老爷便领着赵姨行了出去,走到门口时,白老爷又补了一句:“若是做不了,就滚出白家。”
其实最后这句才是白老爷的本意呀,他老人家这是要把肖田田赶出白家吖。
白老爷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儿媳妇从头发尖到脚趾的不满意,既然儿子非与自己唱反调,白季青想他也不用费尽心思,拐弯抹角的赶这个女人走。
他干脆用最直接的方式,毫不掩饰对肖田田的不满,目的只有一个,让她自行离开白家。
起初肖田田气恼的把白老爷的话置于一旁,并没有履行,直到当天中午,晚上都没有给她准备食物后,饿了两顿,肖田田终于清楚的明白,这个家白老爷才是最大。
原来这就是白晧匀的报复吖,而且还是好高明的一招,借刀杀人。压根就不用他自己出手来报复自己上一回欺骗她,而直接借着他父亲的手来报复她。
头上绑着一块白色的三角型小方巾,腰间围着缝着荷叶边的白色围裙,肖田田此刻一袭女佣装,正委屈的站在客厅,远远的看着餐桌上白老爷一个人慢悠悠的用着晚餐。
吸了吸鼻子,肖田田思前想后,鉴于外面追杀她的黑}社会,她忍了!待她日后有能力了,她再一一报复回来。
随手拉住了一个正在忙碌的小女佣,肖田田委屈的问道:“都这么晚了,你们家少爷怎么还不回来?”
“少爷平时就很少回家的。”女佣照实的说道。
一听到这个答案,肖田田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她还指望着白晧匀快些回来,她好向他控诉一番。
而事实也正如小女佣说的那般,白晧匀真的不常回家,这都已经两天了,白晧匀在娶了她这名正言顺的‘老婆’后,居然连续两天没回家。
而肖田田为了能有口饭吃,不至于在这个豪宅里头饿死,她这几天都只能听从着白老爷的呼来喝去,当着一个可怜的小女佣。
“赵管家,让少奶奶把盘子都刷了,没刷干净不许吃饭。”
“赵管家,让少奶奶把楼梯扶手都擦干净了,没干净不许吃饭。”
“赵管家,让少奶奶待会去把院里的落叶都扫了,没扫干净不许吃饭。”
“赵管家,让少奶奶……”
都是白老爷给她下的命令,肖田田有一下没有下的扫着庭院中的落叶,她最近是不是犯了太岁,难道当白家的少奶奶就在这里当女佣的,而白晧匀把自己骗回来后就不闻不问了。
看来这是白晧匀对自己的报复,她居然还指望着他回来能给自己出头?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有白家这段日子里她得想个与白老爷子和平相处的法子才行,毕竟面对外面黑}社会的追杀,她最好的藏身之处,莫过于家大财大的白家。
沦为女仆(12)
肖田田正想着,这时,院门缓缓的自动打开,肖田田也停下了手中的活,看着一辆黑色的商务宾利缓缓驶了进来。
待车子‘嗖’的一声从身边驶过,把肖田田好不容易扫成一堆的金黄落叶瞬间吹散。
“喂,停下停下!”肖田田气得直跳脚,提起女佣服裙摆,扛着扫帚就朝着那黑色宾利追去。
追了两步见轿车离自己越来越远,肖田田二话没说拿起扫帚,学着奥运会里的标枪运动员的架势,蹙的丢了出去。
本来以扫帚的不标准度,是打不着轿车的,而轿车却恰巧停了下来,于是正中目标。
见正中目标,肖田田得意的用大拇指划过鼻头,想当年她冒充标枪运动员可是做足了准备工作的。
司机气冲冲的下车来,迅速的检查着豪车有没有被砸坏了“你有病啊,少爷的车也敢砸,不想呆白家就立刻滚蛋。”
肖田田撅着嘴,一点都不怕对方的气势,可是听到少爷二字时,她顿时双眼发亮,然后提着裙摆,啪啪啪的跑向那辆黑色宾利。
“白晧匀回来啦?”惊喜的喊着,也让司机怒气中夹带着一丝的疑惑,一个小女佣,不仅砸老板的车,还直呼老板的名字。
白晧匀通过后视镜看着那奔近自己的小女佣,由微微的拢眉,到缓缓的舒展开来,那一声‘白晧匀回来啦’不知为何让他第一次对这个家感觉到有一丝的温暖。
“姓白的,白某某,小白白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我了,呜呜……”肖田田边喊着边跳进了轿车里头,然后二话没便紧紧的拉着白晧匀的左臂。
“你怎么不在家里呆着?”白晧匀没有推开她,透过衣服能感觉得到她冻得冰冷的小手。
这两天,他出差去了趟温哥华,而剩下的时间他便是命人去查了她资料,然而却是只能用扑朔迷离四个字来形容,就像她小骗的职业一般,让白晧匀难以辨别是真是假。
“我,在等你。”肖田田脑袋一转,煽情的吐出这么几个字,等鬼呢,想那日,她便憋着一肚子的气,现在她只是不想再扫大院而已。
她的确是左盼右顾的等着他回来,然后把这几天白老爷对她所做的一切‘残忍事迹’全告诉他,好让他帮自己脱离苦海。
我,在等你……
不得不说这四个字瞬间击中了白晧匀心底深处的最软弱,他偶尔都会忘记自己三天前取了个小媳妇,他当时甚至连对方的名字,多大都不知道。
而现在,这幢冰冷的宅子里,居然有个人在等自己。
然而,等他扭头一看,见肖田田一脸的委屈,撅着个小嘴可怜的瞅着自己,眼底时不时的闪过一丝狡黠,让他又瞬间的清醒,她并不是真心的等他。
“恩,这装扮很适合你,可以玩制服的诱惑。”除了上回骗她去登记结婚,白晧匀一惯的沉稳在她面前总是显得有些轻浮,今天他的穿着很正式,英式的四件套西服。
沦为女仆(13)
“什么叫这身装扮很适合我,你老婆都快被人欺负死了,你这几天都去哪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你父亲让我洗所有的盘子,拖整个宅子的地板,扫整个院子的落叶,一点点不干净都不让吃饭……。”
“呜呜,你看看我这细皮嫩肉的小手都磨出好几个大茧子,你要是再晚回来了几天,只怕再也看不到那个如花似玉的小老婆,而是看到一个又老又丑的黄脸婆了。”
肖田田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沈卉云恶状一一痛诉了出来。
虽然她洗盘子的时候,几乎砸了白家三分之一的盘子;
虽然她拖地的时候,几乎让白家所有的原木地板通通被水浸坏。
虽然她在打扫落叶的时候,几乎让整个庭院还活着的花花草草都遭了殃。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嘴角微微展出了笑容,白晧匀这才想起,他这小妻子,别的不在行,骗人最在行。
“少爷,车尾被砸掉漆了。”司机弓身,从驾驶座探头喊道,然后探究的望向那个拉着少爷手臂的小女佣。
“不就掉点漆么,你要是闲掉得不够多,我用长生来砸砸……”一边说着,肖田田从女佣服前头的大口袋里,把长生给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