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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许对我说这三个字了,嗯哼?”朱里安表情很严肃,剑眉眉锋高高挑起,紫色的眸子漾着光泽。
“哦。”肖田田内心还是有些愧疚,是她把他害成这样的。
“谢谢你还愿意出来陪我吃这顿饭。”朱里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已经饱了,确切的说,应该是撑了。
抢劫抢劫,瑟狼瑟狼(6)
“谢谢你还愿意跟我做朋友,做我的朱老师。”肖田田抱着红酒瓶子,她鞋子是脱掉的,整个人卷缩在椅子上。
看着肖田田良久不说话,她的话,她的表情,她的动作,就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让他想要好好的拥进怀里,好生保护着。
看了看表,23点30,见时间已经不早了,朱里安把刚刚肖田田为自己倒的红酒一口饮掉。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说着,便站了起来。
“我不想回去;”
肖田田的声音有些怯意,说话间,她把整个小脑袋都埋进了自己的腿弯间,她心里好怕,怕回去的时候,白晧匀不在。
怕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然后床的另一侧是空荡荡的,他不在,她会做恶梦。
看着她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朱里安似乎能感觉到她的难受一般。
但是,白晧匀拥着别的女人进了城皇,他知道,对方是天娱的人,但看她这么难受,他狠了狠心道:“好,我们今天就不醉不归,可好?”
肖田田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朱里安,光晕散在他俊帅的脸上,她顿时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他就是一个人间的天使。
于是,两人就像知己一般,一边聊,一边干杯。
酒过三巡,人家饭店要打烊了,朱里安也开始有些微醉,肖田田简直就是在那里胡言乱语了。
再看看,时间,都已经晚上一点了。
扶着肖田田下了楼,去柜台结了帐,一出门,被冷风一吹,朱里安的酒意也瞬间清醒,毕竟只是几瓶红酒而已,还不至于把他给醉倒了。
半夜一点,马路上行人已经寥寥无几,何况还是这么冷的下雪夜。
地面已经开始微微有些泛白,想来一觉醒来,肯定又是一个银装素裹的雪天世界。
“田田,回家了。”朱里安掏了掏车钥匙,可是想了想,自己喝了酒,没法子开车,便也没法子送肖田田。
“嗯~~~我不回去,不回去……”肖田田推开朱里安,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嘟嘟的小脸蛋上透着酒后的氤氲,红通通的。
“好,不回去不回去。”朱里安扶着她,然后掏出手机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已经没电了。
又从肖田田的包里把电话翻出来,手机居然被她关机了。
“shit!”
朱里安不禁骂了脏话,原来如此,他还在暗暗的责怪白晧匀怎么一直没打电话过来关心一下他的女人。
才把肖田田的手机开机,手机就一个劲的响,一个劲的响,响了足足七八分钟,中途还差些死机。
等手机终于不闹腾的时候,朱里安这才细细的看着手机内的内容。
493条未接来电,78八条短信……
真是难为了肖田田这部手机了,把记录打开,上面除了白家大宅的座机,还有司机李恺的,同学谢子超的,扣除这些,最多的就是白晧匀的号码了,一共三百多条未接来电都是白晧匀的。
再看信息,也是如此的比例。
李恺:少奶奶,您手机打不通,您在哪,我来接您。
抢劫抢劫,瑟狼瑟狼(7)
李恺:少奶奶,看到信息请回电。
李恺:……
谢子超:妞,你在哪?你老公都要把我家武馆给砸了。
谢子超:肖田田,你特么的回个信啊。
谢子超:你二大爷的,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别让我担心。
谢子超:……
白骨精:在哪?
白骨精:肖田田。
白骨精:赶紧回家。
白骨精:肖田田。
白骨精:肖田田,开机,听我解释。
白骨精:肖田田,开机,听我解释。
白骨精:肖田田,开机,听我解释。
白骨精:肖田田,开机,听我解释。
白骨精:肖田田,今天在城皇大门看到你了。
白骨精:我是故意。
白骨精:乖,开机,回来听我解释。
白骨精:先回来,行吗,深更半夜的,又下这么大的雪。
白骨精:肖田田,回来穿秋裤。
白骨精:……
之后的之后,下一页的下一页,通通都是白骨精的信息,语气一条比一条软,话里一句比一句透着无奈。
朱里安看着靠在自己怀中,被令风吹得有清醒的肖田田,悠悠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给白晧匀回个电话叫他安心。
电话却是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白骨精’,朱里安知道,这是肖田田给白晧匀的外号。
“田田,你人在哪?”接能电话,对面的第一句话,没有预期的暴怒,更多的是沙哑的嗓子里透着的一种焦急与关怀。
“我是朱里安。”朱里安紧紧的拥了拥冷得有些哆嗦的肖田田。
“我不回去,不回去!”肖田田张牙舞爪的要把手机给夺过来。
“朱里安,你个王八蛋。”
白晧匀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朝着朱里安大吼着,甚至于朱里安还能听到白晧匀重重一拳击在方向盘上,还有跑车□□的汽笛声。
把两人所在的位置向白晧匀说明一翻后,朱里安挂了电话,
“肖田田,阿晧真的很爱你。”看着那部手机,朱里安良久才回过神来。
“朱里安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肖田田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好像自己要飞起来一般,可是脑袋为什么这么清晰呢,一直都是白晧匀抱着那个高挑美女的情形。
“田田,你喝醉了。”朱里安把自己的羽绒服拉开,然后拥着肖田田,一件衣服,包裹着两个人。
“快点,陪我玩个游戏。”肖田田不依不饶的,非得要朱里安陪着她玩游戏。
“好好,玩什么游戏。”这么静静的拥着她,她身上很凉,朱里安居然会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仿佛只要她开心了,他也会跟着开心。
“我们,来比,比赛跑,看谁先跑到那条街,就算赢。”
“你连路都走不稳了,还怎么跑?”
朱里安把脸贴在她耳侧,她发丝的清香让他不禁有些迷恋,深深吸了两口气后他方才满足的紧紧拥了拥她。
“要是你赢了,那么我就让你亲一下;如果我赢了,那么你就让我亲一下;”
肖田田眼睛都眯成缝了,挑衅的看着朱里安。
抢劫抢劫,瑟狼瑟狼(8)
朱里安一笑,这妮子真让人头疼,她这是故意的,白晧匀可以左拥右抱,她也可以找别的男人。
“真的?输了可不许反悔。”
“嗯!绝不反悔”
“赢了也不许反悔。”朱里安又补上一句。
“绝不反悔。”肖田田咯咯笑着,然后挣开朱里安,作了一个起跑的姿势。
“预备,要开始了。”肖田田好像玩真的一样,朱里安担心的伸着手,准备随时扶救她。
然而肖田田却是撒开脚丫子就跑,朱里安一直紧跟在她身边,陪着她闹酒疯。
两人跑了二十几米后,朱里安见她跑得稳稳的,于是也就放心的放开了她,跑在了肖田田的前头。
肖田田见朱老师居然超过自己了,她不甘落后,加快了速度,然而还是一直被落后,永远也追不上朱里安一般。
灵机一动,肖田田边跑边冲着才领先自己几步的朱里安大声喊:“抢劫啊,抢劫!抢劫啊……”
虽然说夜已深了,但路上行人还是寥寥有好些,朱里安此刻也正好帮肖田田提着包包,又是跑在她的前头。
再加之朱里安怕被人认出来,一副墨镜,一鸭舌帽,整张脸都被埯在围巾里头,任谁看了,都会相信他是一个抢劫犯。
朱里安一下窘了,见周边的人都看向自己,他赶紧放慢了步子。
肖田田乐了,赶紧抓住机会超过了他;她像是玩上瘾了一样,好不容易超过了朱里安,当然不能又被他给追上了,于是肖田田又加快了步子。
那个踉跄的小身影,看得朱里安一阵阵心慌,生怕她摔着磕着。于是大步的追上肖田田,“田田,慢点慢点,别摔着。”
肖田田回头一看,天啊,朱里安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看来是甩不掉了,于是她又开始扯着嗓子大喊:“色|狼啊,色|狼啊,啊~~~非礼啊~~~~救命啊~~~~”
“啊~~~~~”肖田田尖叫一声,因为踢到了坑,整个人直直的朝着地面扑去。‘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正面朝着地。
现在她,终于叫不出声来了。
“田田!”朱里安蹲下|身,连忙扶起她。
仔细检查着她的小脸还有手掌,手掌上有红红的血印子,朱里安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他懊恼万分,刚刚就不应该陪这小妮子发酒疯,现在好了把她摔成这样了。
还好脸蛋没有受伤,前几天被赵可可扇的那一巴掌虽然已经消肿了,但仔细的看,仍然能看到她脸上的手印。
“好疼!”肖田田被摔清醒了,但身子还是轻飘飘的。
“呜哇……疼……呜呜……呜哇……朱里安,为什么这么疼……你快帮我吹吹……”肖田田突然不顾形像的扯开嗓子,开始放声大哭,
看着自己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肖田田,朱里安心情别提有多难受了。
他知道,她并不是因为摔得手疼,而是心疼。
这傻丫头明明已经爱上阿晧了,却从来都不承认,也许是她不敢去承认。
亲爱的,乖!(1)
这些天的相处,他能看得出来,她要么就不认真,认真起来,对每一个人感情都那般死心踏地。
她生活中,明明就大大咧咧,按理说应该有很多朋友,朋友圈子会很大,然而她却只有谢子超这么一个朋友,当然,在她朋友的定义里也许还要加上自己。
她不敢付出,也不敢接受别人的付出。
她的心似乎是封闭着的,不肯为别人打开,然而能住进去的人,她都会小心翼翼对待,生怕一不小心弄丢了。
“呜呜,朱老师,怪你怪你……怪你跟我玩什么破游戏……”肖田田拿着他出气,小拳头密密麻麻的砸在他身上。
朱里安抓起她的疯狂舞动的小手,很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后,扣着她的小脑袋。
唇就这么贴上,冰凉凉的,有着她泪水的咸味。
“唔唔……呜呜……”肖田田的声音被堵在口腔发不出声。
朱里安从来就没有吻过女生,亲在肖田田的粉色的嘴唇上,他居然紧张得颤抖。又学着电视里挑开对方的贝齿,舌头缠绕着她的。
突然,朱里安,猛的松开了肖田田。
然后惊恐的看着她,不禁伸手探上自己的唇瓣,他这是怎么了?居然情不自禁吻了她……
“呜呜……连你也欺负我……师傅说了,不能相信任何人,我就不应该相信你们的……呜呜……师傅……田田想你……”
除了紧紧的抱着肖田田,朱里安不知道面对这个缺爱的孩子,除了给她一个有力而温暖的怀抱,他还能做什么?
像是堆压了许多年的委屈,肖田田把小脸埋在朱里安的胸膛,肆无忌惮的放声痛哭着。
白晧匀赶到时候就是看到这么一副场面,肖田田被圈在朱里安怀里,哭得像一个被人遗弃的流浪宠物。
别提他当时的心有多痛,但找着了肖田田让他也终于安心下来。
“田田!”站在两人面前,白晧匀居高临下,他身上还是那套西服。
肖田田闻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把脑袋埋进朱里安的怀里抽噎着。
白晧匀心一疼,他不想她居然会有这么大反映,平常嘴上死都不承认喜欢自己,死都不承认在乎自己。
下午电话里,她还那么淡然的与自己通着电话,就仿佛她对他是真的没有一丝情感。
看来,女人还真的是口是心非的动物,特别是像肖田田这种。
“乖,回家了。”白晧匀有些吃味,可是把肖田田惹成这样,确是他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