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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晧匀敲开了钟晓媚的门。
“阿晧。”钟晓媚看着面前穿着白衬衣的白晧匀,她又惊又喜。
“嫂子,田田在你房间吗?”白晧匀倒是显得尴尬,又轻声的问着,生怕把壮壮给吵醒了。
“没有啊,她晚上不是一直拿着剧本在练习的吗?”钟晓媚疑惑的回着人,晚上她还非扯着自己陪她对戏呢,她一个学会计专业的,哪懂得演戏,当时就拒绝了她。
“啧……”白晧匀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臭丫头也不接电话究竟是做何去了?
早知道就应该要她在自己书房看书了,不这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她穿着睡衣,还是居家的拖鞋,能去哪?
“怎么了,田田不见了吗?”钟晓媚露出一丝着急,惊讶的问着。
这小妮子,总是不按常理出牌,铁定又是跟自己耍着玩了。
这么想着,白晧匀双手斜斜的插在裤兜,然后退到楼梯口,大声的喊道:“肖田田,你的私房钱被我找到了,再不出来就充公了。”
然而,除了余音缭绕回音,还有把赵姨,老爷子,女佣们吵醒,并没如愿的看到肖田田风风火火冲出来救自己的私房钱。
杀手锏都使出来,还是没能把肖田田给招出来,正在这个时候,白晧匀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肖田田。
“嘿嘿嘿……白少爷,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一个淫|荡的男声传来,是刻意压低着声音的。
大学就是大概学学(6)
“嘿嘿嘿……白少爷,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一个淫|荡的男声传来,是刻意压低着声音的。
白晧匀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脑袋嗡的一声仿佛一片空白,然而,他却很快又缓缓吐了一口气,火气一下子被燎起来了。
“在哪???”带着愠怒,白晧匀冷冷的朝着电话里头说道。
“白少爷,少用这语气跟我说话,现在马上立刻提一百万现金来见我,不然,哼哼,等着帮你女人收尸吧。”绑匪凶神恶煞的在电话那头扬言。
白晧匀微微拧着眉头,拿起电话又看了一眼,然后又贴到耳侧,“她也值一百万?”
“什么叫她也值一百万?她不是你的妻子吗?”电话那边听到白少爷居然这般冷冷淡淡,仿佛对肖田田的生死一点都不关心般。
“阿晧,是谁?”钟晓媚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带着深深的疑惑问道。
“是妻子没错。”白晧匀伸手示意钟晓媚没事了,然后他嚼着笑意,缓缓的转过身走向楼梯。
“但是她又不会做家务,不会为丈夫打领带,不会做饭,连最简单的早餐都不会,基本什么都不会;这些不会,我可以接受,毕竟白家家大业大,不缺请保姆的钱;问题是她连暖床都不会,更别提生孩子了。”
白晧匀嘴角扬着,耳尖儿细细听着对方的动静,除了一些夏天快来时的小虫子子叫声,便只有呼吸声了。
白色衬衫的下摆被捏到西裤里,一条精致的皮带她衬托着他颀长的身形,什么叫玉树临风,什么叫温文尔雅,白晧匀就是。
一手拿着移动电话,一手斜斜的插在西裤里头,白晧匀迈着修长的腿,轻声的走下楼梯。“她唯一会的就是吃,绑匪大哥,你觉得一个一无是处妻子,能值一百万吗?”
“喂,白晧匀你太过份了,居然这么形容我,难道我肖田田就这么一无是处吗?”对面绑匪的声音突然变成了肖田田□□的狼嚎。
“宝贝,花园里有虫子。”想到她嫩白细滑,吹弹可破的肌肤,白晧匀又微微觑着眉头。
“哼,我不怕,最好把一无是处的我咬死算了。”肖田田蹲在后花园树荫下,小手儿一个劲的扯着翠绿的青草儿,似乎那就是白晧匀,她恨不得上去啃掉两块肉。
居然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什么叫不会这不会那,她偶尔心情一好,倒也想帮他做点什么事,只是每一次自己动手的时候,她身边就人会响起一个声音:“宝贝,不是说过不许碰危险的事物吗?”
特意挑着他还未醒时,想帮他做个爱心早餐吧,身边又会齐齐的响起:“少奶奶,我来!”
想帮他打个领结吧,打着打着反而把他全身的衣服都给扒了,当然还有自己的。
“呵呵……宝贝要是被虫子咬死了,那死相该有多难看?”白晧匀听着她的气话,她现在肯定鼓着腮帮子,一脸气呼呼的模样。
大学就是大概学学(7)
“呵呵……宝贝要是被虫子咬死了,那死相该有多难看?”白晧匀听着她的气话,她现在肯定鼓着腮帮子,一脸气呼呼的模样。
刚刚接到电话里,对方的话的确让自己吓得浑身力气被抽了一般,然而那声音,不管她再怎么去改,再怎么去压抑,他还是能分辨出来。
“越难看越好,最好难看到吓死你。”肖田田咬牙切齿,她为了让他相信自己真的是被绑架了,一个晚上都没去打扰他,一直都躲在后花园。
他倒是好,她蹲了三四个钟头,他才发现自己不见了。
更可恶的是,她被绑架了,他还能跟绑匪瞎聊,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
“呵呵,再难看,我也会要你。”白晧匀说着,人已经走到了玄关处,换了鞋子他出了门,环顾四周然后朝着后花园走去。
“你是怎么知道那绑匪就是我的?”肖田田嘟哝着,不应该啊,她坚信自己把那氛围布置的极致了吖。
“你一出声我就听出来了,乖,快出来,我在游泳池这等你。”
“我决定了,今天不出来了。”肖田田也赌气,怎么她什么都瞒不住他。
她今天对着剧本演的时候,就有这么一段被绑架的戏,剧本上男猪脚得知女猪脚被绑架,心里那个焦心呐;
她还想试探下,心想,自己在他心里,至少也值个一百万吧,没想到他的回答真心的气人。
“宝贝,赵姨没告诉过你,花园里养了蛇吗?”白晧匀吓唬她,她不虫子,总归会怕蛇吧。
肖田田明显的一僵,僵了两秒,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于是,她继续拔草,“少唬人,蛇我也不怕。”
白晧匀拧着眉头,看来这小妮子不会如自己所愿了,“那你慢慢呆着,我上楼睡觉去了。”
语落白晧匀便把手机挂断,嘴角笑意扬起,转身走回宅子里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牵着小白。
肖田田愣愣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他居然真的不管自己了,恨……
恨啊,肖田田把手机丢到一边,双手挠着草皮儿。
“宝贝,还玩?”
“汪汪…………”
“啊!”肖田田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双手撑在地上,看着神出鬼没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白色身影。
“汪汪…………”小白朝着她叫了两声,欢快的扑进了她怀里。
“叛徒,滚开。”
肖田田把小白给丢了出去,正准备拍掉身上的草屑站起来,然而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她被白晧匀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肖田田藕臂挡在两人中间,明显还在为白晧匀刚刚电话里边的话生着闷气。
“你确定?”白晧匀有些不高兴,触手的冰凉告诉他,她在外边呆了许久。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她话音刚落,白晧匀果然听话的把她给小心的放到了地上,肖田田双腿才刚刚占地,一阵麻木□□,她一个踉跄人没站稳往前一扑,又跌进了白晧匀的怀里。
大学就是大概学学(8)
她话音刚落,白晧匀果然听话的把她给小心的放到了地上,肖田田双腿才刚刚占地,一阵麻木□□,她一个踉跄人没站稳往前一扑,又跌进了白晧匀的怀里。
似乎量准了她会有这般举动,白晧匀早就准备好了迎接她‘投怀送抱’的姿势,很优雅的再次把她揽进温热的怀中。
“白晧匀!”肖田田又娇又怒的嚷了一声,唉,在他面前,她注定是输家。
“为夫在!”浅笑,眼底尽是柔情。
“气死我了你,罚你抱本宫上楼,本宫腿麻。”肖田田藕臂环着他的脖子。
“呵呵……”白晧匀微微弯腰,臂膀伸到她的膝弯,轻松的公主抱,两人朝着月光底下泛着奢华的宅子走去。
“我真的就连一百万都不值?”
“嗯!”白晧匀肯定的应声。
“敢情我在你白少爷眼里就是个廉价物品。”肖田田掐着他的耳朵,威胁他,敢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试试,揪断你耳朵。
“呵呵……”白晧匀不作声,只是轻笑出声,她怎么可能是廉价物品。
肖田田正想惩罚性的揪起他的耳朵,白晧匀却是适时的张口道:“宝贝,在我眼里,你是无价的。”
揪着耳朵的手没忍心下狠力,肖田田嘟着嘴,在他耳钉上亲了亲,她怎么可能怀疑自己在他心里的价值,只是想要他亲口说出来而已。
这种感觉果然极好,轻飘飘的,仿佛都要飘上天了一般。
“这话本宫爱听,以后记得多说。”肖田田把脸埋在他的左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似乎同样在撞击着自己的心脏。
“呵呵……”
“田田刚刚去哪了?阿晧一顿好找。”旋梯口钟晓媚站在那,看着白晧匀抱着肖田田上楼来。
白色衬衣的白晧匀犹如王子一般,俊美无涛的深壑五官,凤眸熠熠,尽显柔情的看着怀中的那慵懒如猫般的睡衣女子。
“后花园,嫂子还没睡?”肖田田这般被拥着,还是有些尴尬。
“嗯,阿晧,既然田田找到了,我先睡了,晚安田田。”钟晓媚说话时目光一直是有些迷恋的看着白晧匀的。
“嫂子晚安!”肖田田说完,把脸埋进龙涎香的胸膛,待两人一路进到自己的卧室时,她才抬头疑问道:“你一直跟嫂子在聊天?”
“找不到你才去打扰她的。”白晧匀实话实说,打扰是真,聊天似乎还差了些。
“哦!”
“洗澡?”白晧匀看她身上粘了不少草屑,柔声问道。
“嗯!”
仍然窝在他的怀里,两人这么些日子过来了,肖田田也习惯了他的伺候。反正自己在花园里窝了一晚,也累了,自己干脆就这么软绵绵的任他处置了。
“呵呵……”
整个黄梅季节,都是潮叽叽粘乎乎。暗沉沉的天空,泛出热烘烘的黄光,晃得人头晕目眩。
太阳被闷在厚密的云层里,拼命挣扎着想舒一口大气。然后,有一天,“膨”的一声,天空裂了,太阳迸穿了乌云;夏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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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一宿,还是只写了三章,卡文卡得太厉害了,犹豫着虐还是不虐,唉,等我睡醒了再码罢。
大学就是大概学学(9)
太阳被闷在厚密的云层里,拼命挣扎着想舒一口大气。然后,有一天,“膨”的一声,天空裂了,太阳迸穿了乌云;夏天,来了。
肖田田白粉色的五分荷叶袖天蚕丝V领上衣,腰侧绣了一朵殷红色的荷花,下身是一条凸显其挺翘PP的黑色短裤,两条笔直的美腿格外诱人。
已经七月份,天气里的炎热怎么也挡不住,犹如热浪一般,不停的袭向正在逛街的两人。
肖田田伸手置于额头,挡了挡强烈的阳光,随后拉着钟晓媚冲向对面的百货大楼。
两人才到百货大楼的门口,里边空调清凉的风迎面而来,肖田田这才缓缓吐了口气,“热死了,这鬼天气。”
“嫂子,先到这里逛罢,外边太热了,真是不好意思,大中午的把你拉出来陪我逛街。”
肖田田粉红的小脸微微湛着香汗,进到了商场里头,她仍然拿着小手不停的扇着风。
相对于肖田田那清纯里透着性感的俏靓,钟晓媚则是透着东方美人的端庄,一袭火红修身连衣裙,又让她在亦正亦邪当中徘徊。
两人才进百货大楼的旋转玻璃门,便惹来不少人的注目,仿佛她们是炎炎夏日中的一道清泉,只是望着就能汲取丝丝凉甜。
钟晓媚也是小家碧玉的人儿,这么在烈日下走了一遭,的确有些吃不消。
“没事,就到这逛吧。”钟晓媚整了整衣服,然后与肖田田相互挽着,两人准备逛街。
“嫂子,谢谢你的提醒,以我这粗大条的神经,肯定会把晧晧的生日给忘记了。”她从来不记自己的生日,因为没人给自己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