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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小蓝”他转脸向军蓝,“……我和言素没什么的,真的,你千万别误会啊!”温泽锡对着军蓝连连摆手。
“我知道,看你急的,你再紧张下去,我才要误会了呢。”军蓝抽了张纸巾给温泽锡擦额头。
“嗯、嗯,没误会就好,没误会就好……”温泽锡就着军蓝的手擦干额头上的汗,接着转脸向自己老妈,“那个妈……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老好人温泽锡在最不合适的时候提了那壶没烧开的水。
“死小毛,你想气死我啊……”新年新气象,姨妈以一只猪肘子表示她彻底暴走了。
想起姨妈刚刚的样子,乔然又叹口气,表哥什么都好,就是老好人做的有点滥。“别说了,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吧。”乔然说着,褪开言楚拦着的手,反拉着他朝病房里。
见拗不过她,言楚只得无奈跟着往楼里走。
言素的伤虽然不重,但也不轻。除了胸口断了两根肋骨,左腿肱骨骨折外,其他的都是皮外伤。拿大夫的话说,她车速再快哪怕一点,撞击再猛烈些,肋骨一旦入肺,情况就明显没现在这么乐观了。
他们到的时候,言素还没醒,趁着言楚去问医生她情况的空挡,乔然去水房打了热水,回来给言素擦手脸。
擦到右手时,言素指尖动了下,乔然一喜,看她时,言素正眼皮微颤的睁开眼。
“你醒了,大姐?”乔然眉梢一动,手里的毛巾拿开放在一旁,拉起言素的手说。
“我……我好像撞……车了,咚一声……”她眼神有点迷离,似乎在努力“,这里是……”言素身子动动想起身,可无奈刚轻轻动下,身上的伤口就撕心裂肺的疼,她眉头皱紧,刚抬起的身子又重重落回了床上。
“大姐,你别乱动,这里是医院,你肋骨腿骨都受伤了,正经需要修养好一段时间呢……”
乔然说着,给言素打开了刚刚匆忙去楼下买的粥,“大姐,今天年三十,刚刚我们出来的急,家里的东西没来得及给你带,这份粥是我从楼下小饭店买的,你知道,新年医院附近的小饭店里能买到的东西也不多了。”她拿勺子舀了一口粥,放在言素嘴边。
今天下午,言素接到个电话,他们未来合作的客户要在S市设宴。经商的人都知道,全年365天,只要想,没一天能是假期,即便是春节这种只适合陪家人的日子,亦然。
结束了电话,言素连饭都没顾得上吃,直接开车奔往了S市。可谁知道,在公司忙了几天,连续高强度作业的言素在开车的时候,眼前一黑,刚好撞上了迎面开来的一辆居家车。
胃的确空荡荡,言素张开嘴,就着乔然的勺子喝了一口,可随着吞咽动作的进行,胸口就是一阵猛疼,“不用了,以前只看过别人车祸,不觉得怎样,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真疼……”乔然看着嘴角咬到发白的言素,感同身受,是真的疼。
“谢谢你,乔然,没想到我一出事,第一个来看我的会是一直不大喜欢的你。言楚也一起来了吧。肯定是医院打电话到他那里去的吧……”她笑着看乔然。
“大姐,医院打到我表哥那里了……”乔然不想说,却不得不说。“大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和我表哥认识,熟识的。但是有句话我觉得不得不说――我小嫂子,就是军蓝,和我表哥感情很好,而且小嫂子已经有了我表哥的孩子,在这个时候……”
她还没说完,言素就幽幽的接过话去,“我知道,他们是一对,你放心,我是不会介入他们之间的,况且,他们如果真的情比金坚,我想介入也难啊……”
“人家不情比金坚你也不能介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言楚出声。放下粥,乔然起身走到言楚身边,“说多了,言楚。”
“多吗?再不说她指不定真作出什么事来呢……”
“出去……”出了车祸后声音一直低低的言素突然拔高了音量。
“决定生豆豆他们的时候你就要我出去,现在你还要我出去,言素,温泽锡不是你能喜欢的人。”不顾乔然的拉扯,言楚依旧说着。
“出去!咳咳!”言素捂着胸,靠在枕头上剧烈的咳嗽着。
乔然看着还要再说下去的言楚,再看看情绪也激动的言素,没辙,只好先扯了言楚出去。
“大姐,我先带他回去,明天再来看你哈……”边说边把他推出门乔然,不忘在不听话的言楚腰上拧一下。
“至于吗?大过年的,和一个病人较真,况且大姐也不一定真和表哥有什么事……”坐在返程的车里,乔然对正开车的言楚说。
“你认识她几年?她做我姐多少年?说你表哥不喜欢她我信,但说言素对你哥没意思,打死我也难相信……”趁着等红灯的功夫,言楚歪头看乔然,“看她比我大几岁,但她的脾气我太了解了,刚刚她和我说‘出去’时候那个表情真和当初她坚持生下孩子时候一模一样。别怀疑,她对温泽锡有着和生下孩子时候一样的执着。”
“那怎么办?”被言楚这么一说,乔然也有些急了。
“怎么办?凉拌!”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言楚踩下油门继续开车。
大年三十的后半段,乔然和言楚夫妻并没回温家,离开时是那种气氛,乔然料想回去除了会给姨妈添堵外,其他的都于事无补,于是夫妻二人驱车就赶回了家。
进了门洞,还没上到二楼半的时候,乔然隐约听到一种类似啜泣的声音。“谁?”她脚下一软,伸手向身后赶来的言楚。“言楚……”
在未知事物面前,女人往往有着超乎男人的好奇心,但一旦把这种未知事物放在一个黑暗的前提里时,女人的这种好奇心就会被一种叫恐惧感的东西打败。
乔然就是这样。
乔然叫言楚的名字出口时,那个隐约的哭声竟停了,接着一个乔然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然然,是我……”
是季青青。
春节之前,乔然置办年货时本来去问过季青青的打算,她一个人出门在外,如果新年不回家的话,这个年真是蛮难捱的。但季青青当时却神情兴奋的告诉乔然――苏慕雨今年要正式把她带回家去!可之前还一脸幸福,餍足到不行的小女人,怎么转眼会在楼道里哭呢?
“青青,你不是和苏慕雨在一起吗?怎么回来了,还哭了?苏慕雨他人呢?”
“然然,咱们先进屋再说好不好?这里很冷。”季青青可怜兮兮。
“哦,对哦。”乔然敲下头,可是拉着季青青经过三楼时,她突然问,“青青,你怎么不进屋去呢?天气预报报的,今天可是零下十五度……”
“我,忘了带钥匙……”在黑暗当中,乔然看不清季青青说这话时的表情,可等到了四楼,开门开灯后,她一回头,就看到哭的满脸泪痕的季青青。
“青青,大过年的,怎么哭成这样,还有,你外套呢?”直到现在,乔然才惊讶的发现,季青青身上除了一件薄绒衣外,竟然连件外套都没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苏慕雨带你去苏家过年,可怎么年还没过完,你人就这样了?”她抓着季青青的胳膊问。
“然然……”季青青低着头,半天才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哇的哭了出来,“她不喜欢我,她说除非她死了,否则是不会同意我和慕雨结婚的!”
可以轻易想像,季青青口中的“她”无疑就是苏慕雨的那个跋扈霸道的亲妈。
“苏慕雨呢?他就任凭他妈这么说你!”脱掉外套,乔然拉着季青青坐上沙发,问她。
“她妈心脏不好,我出来的时候,他正忙着叫私人医生,哪里顾得了我。”季青青眼神有点落寞。
得不到家长祝福的婚姻注定是一段坎坷,看着季青青,乔然庆幸自己,也同情季青青。
几个人正沉默着,季青青唯一记得带出苏家的那支手机响了起来。
季青青看眼屏幕,把手机递给了乔然,“帮我下,我现在还不想接他的电话。”
乔然伸手一看,无意外是苏慕雨。“喂,苏慕雨,你能不能别在新年的时候给人添堵,你要真想娶青青,就麻烦照顾好你媳妇儿,大冬天的她一个人什么都没带,甚至连件外套都没穿就一个人回家了,你什么意思啊!”乔然已经许久没试过一次性的说这么一长串话了。
电话那头,苏慕雨沉吟很久,半天才说,“她和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麻烦你帮我照顾下青青,我这里一处理好就去找她,还有……替我和她说声对不起。”
乔然张嘴正要回着什么,电话那头隐约传来个老女人的声音,“少爷,太太醒了。”
紧接着,苏慕雨说了句“拜托”,竟就这么的挂了电话。
“得了,真好咱仨今年一起把年过了吧。”乔然拍拍季青青的肩,起身去厨房做些吃的。
那天,季青青,乔然,言楚,还有早睡的老佛爷以及向来活力四射,随时不忘卖药的赖赖在一起,守在电视机旁,听着钟声敲响。
最后一下钟声过后,乔然突然听到季青青幽幽的说了句,“然然,这个孩子我不打算要了……”
那句话是真心,是假意,乔然无从辨识,她只能看着朋友,季青青的眼里似乎有某种东西在逝去。
可以肯定的是,今天在苏家,季青青绝对不止经历了苏慕雨妈妈那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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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个家的定义,本来这个新年应该是幸福的。可这也是乔然过的最不安稳的一个新年,言素住院了,言伟业和明兰一个年竟然跑到国外去过,人一时赶不回来不说,联系竟也成了问题。
大年初一中午,乔然从方怡欣家带了些小饺子去医院看言素,一进门就看到言素满脸是伤,却一脸温柔的在讲电话。“嗯,我没事,也祝你新年快乐!”
看到乔然,她收了线。
“大姐,今天好些了没有?我给你带了些饺子,就是怕你伤疼吃不了。”
言素看着进门的乔然,没答她,反而说了一句让乔然惊讶无比的话,“昨天你问我为什么医院会打给温泽锡,我现在告诉你,因为他在我手机里的保存名是……‘老公’,言楚猜的没错,我就是爱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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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番外 爱是简单
我今年三十四岁了。
不小的年纪,可每每躺在床上,我依旧会像个小女生一样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例如当初我为什么就把豆豆丁丁这两个小魔星生下来。例如……为什么我会爱上那么一个原本不可能爱上的男人――温泽锡。
第一次见他时,是个雨天。
在外面跑生意半月余,好不容易在今天回家,我很累,但想想马上就能见到两个小家伙,心里也快活。克里斯汀的软蛋糕――两个小胖墩的最爱,我买了两沓,正付账时,一回头就看到了窗外的他。
外面雨很大,雨水打在他剪得齐整的半寸头上,把他身上的阳刚冲淡,一丝不苟的动作中,多了份狼狈的帅气……如果他的动作不是正在往她车上贴罚单,我会再给他加五分。
匆忙接了蛋糕,我推门走出去。
“我就在这里停了三分钟不到,进去买个蛋糕而已……”一手撑着伞,一手拎着蛋糕,我点着脚站在正认真工作的警察面前。
换做一般的警察,睁一眼闭一眼,解释解释也就过去了,这位可好,头都没抬,看也没看我眼,直接说了句,“您违章停车了。”
连续几天没睡好的我,有点头疼,我皱皱眉,“知道,可就停了三分钟不到,我开走不就好了吗?”
看着依旧一丝不苟把罚单夹进我车雨刷里的他,我头更疼了。
“您违章停车了。”他依旧重复着那句话,“这条路段每天要有过万辆的经过,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随意乱停车,那交通岂不是乱套了。所以交好这次的罚款,下次请注意。”
说完,他直起身打算走。可末了,他看眼车头,人又折了回来,低头刷刷在纸上写了2笔后,他直接塞进我怀里,“做备份。”
我一看,纸条上写着,“7月21,于定北街违章停车,罚款200,请于……”
我抬头看着已经走远的警察同志,压根痒痒,“你怎么不直接给我设个自动提醒的闹钟呢。
我们的初次见面,始于一次交通罚款,但我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那次之后,我在家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豆豆丁丁两个小家伙也许是不常跟我的缘故,和我并不大亲近,但也说不上太疏远。
这天晚上,又要出门谈生意。
对方是从美国大洋公司来的史蒂夫先生,在圈内是出了名的难缠,他在中国最喜欢的就是中国的白酒,每次上了酒桌,不把对方灌的起不来是不会完的。
我是做好了准备去的,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么个结果。
出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