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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额头的手放下来,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机。睁开迷离的醉眼看了一眼,朦朦胧胧的视线渐渐清晰,显示的却是妈这个字。
聂兰!
今天股东大会的结果,想必母亲已经知晓,皇甫曜甚至可以猜想到聂兰在电话那头焦急的样子。可是他不想接,也没有脸接,他将母亲耗了一辈子换来的东西,都在今天输给了韩少玮,那个她最痛恨的姓韩的女人的儿子。
原因只是他爱上了一个乔可遇的女人。
呵!
唇间发出自嘲的单音,脸色却渐渐变得阴郁。他猛然站起来,拿着手机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外走出去。
银灰色的柯尼赛格就停在街边,脚下趔趄了下,皇甫曜一手撑在车尾处,弯腰下去呕吐。被呛的连咳了几声,精壮结实的胸膛随着动作而起伏。
几个跟出来的保镖只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跟随皇甫曜多年,何曾见过他这个样子?而骄傲的皇甫曜,也不允许别人看到他此时的狼狈,都不由难受地别过眼去。
半晌,皇甫曜才撑起身子,拿着车钥匙打开车门,钻进去。
“大少不会有事吧?”这时有人转过头来,看到皇甫曜已经发动引擎,线条流畅的车身已经如箭般窜了出去,眼中惊异。
“快跟上。”为首的人脸色骤变,几个人已经同时上了路边的车子,快速跟过去。
皇甫曜开得极快,他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觉得此时此刻却无比清醒。跑车的车顶升起,冷冽的风吹着欲裂的额头,钻进微敞的衣领里,西装鼓动。
远处的霓虹与广告牌争先恐后地撞过来,又被很快甩在脑后,他将油门踩到底,转眼瞰园已经近在眼前。
吱!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拖的很长,在寂静的夜里刺耳地响起。
他的身子朝前倾了一下,挺直的背又重重撞回椅背上,头脑才稍微清醒了一些。他将手肘搭在车窗上,抬头望了一眼居住的楼层,清冷的灯光从小小的方格里透出来。
此时的乔可遇整个人还蜷缩在床上,她在担忧,担忧晨晨,也担忧有皇甫曜。她现在对皇甫曜有满腹的话要说,要解释。只要再给她一个机会,她会将所有的事都和盘托出,绝不再提什么怀疑不怀疑,或者爱不爱的问题。
所以她一遍又一遍地给皇甫曜打着电话,只希望他能接。她要告诉他,他身边有不能信任的人。还有他们女儿的事,她要告诉他她一直爱着的是他,请他一定要相信。
可是他却不接,她只有等,等他回来,等他听自己解释,等他商量女儿的事。他哪怕是再恨自己都没事,只要他和女儿平安。
这时门口终于响起转动门把的声音,她脸上一喜,迫不及待地跳下床去。但脚步才踏到门口,在接触到脸上紧绷的线条和浓浓的酒意时,脚步不由顿住。
“曜?”她小心地叫,观察着他。
他看着她走进门,高大的身影罩在她的头顶上,一步步向前。他盯着她的眸子冷冽而狂狷,闪着极度的危险的信号,使她脚步不由一步步后退。直到她的脚跟碰到床板,身子栽下去。
皇甫曜一条腿跪在床垫上,攥着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的身子整个强行拉起来,拉至自己面前。
------题外话------
呜~
昨天留言区又好多留言,偶压力有点大。但是还是顶着锅盖说一句:如果没有起伏,怎么能有精彩的故事?好吧,咱承认咱是虐文,所以虐是必须的。情节是早就设定好了的,预计80万字左右结文,所以片段二也该必须出现了,亲爱滴们一定要顶住啊。
偶后面多几章甜蜜补偿大家好不?
☆、143 晨晨被救出来了,真好!
他看着她走进来,高大的身影罩在她的头顶上,一步步向前。盯着她的眸子冷冽而狂狷,闪着极度的危险的信号,使她脚步不由一步步后退。直到她的脚跟碰到床板,身子栽下去。
皇甫曜一条腿半跪在柔软床垫上,攥着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的身子整个强行拉起来,拉至自己面前。
“曜,你听我说——”
她的话没有出口,就被他掐住下颌,唇准确地攫住她的唇,将那些未说出的话完全吞没掉。
他的手劲很大,掐得她下颌生痛,且不得不被迫微张着嘴,方便他的舌探进去。只是这个吻并不缠绵、温柔,而是带着一种报复的意味。所以他粗暴的啃咬,让彼此齿唇间溢满浓浓的血腥味道。
“唔——”乔可遇现在只着急寻到一个说话的机会,所以用手推搡着他,捶打着他,但是她越反抗,他心里便越恨。
皇甫曜将她强行压回床上,用身子死死压着她,攫住她的唇未停,另一只手则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浑身都是那么浓烈的侵略气息,此时只想将胸口那股恨意释放出去。
他狠狠地吻着她,直到嘶咬得鲜血淋漓才肯放过,然后沿着唇角往下,继续啃咬她的下巴、她纤细的脖颈,所到之处都留下印着带血的牙印。
“皇甫曜,你听我说,听我说好不好?”嘴巴得到自由,她顾不得痛,她只想让他冷静一点,冷静一点让她把话说完。
他却不肯,他动手将她身上的衣料撕下来,将她推搡挣扎双手攫过头顶,然后捆绑。此时在他眼中,身下已经不是他爱的女人,而是一个背叛他的女人,所以只配被这样对待。
“皇甫曜,你的股票不是我买的,我没有背叛你,没有。”她一边挣扎一边强调。
他的动作停止,看着身下头发凌乱,衣不蔽体的乔可遇,细嫩的下颌处还带着他刚刚留下的手指印子,他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
乔可遇以为他听进去了,便着急地道:“皇甫曜,你想想你身边什么人还可以打开你的电脑,知道你的密码,或能拿到图章等等。”误会她没关糸,但是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不然他的处境很危险。
他听了,却只是慢慢俯下身子,唇贴着她发痛的唇角,忽尔勾起一抹笑,呼出的气息迎入她的口腔,唇齿相碰间带来刺痛。
两人的眼睛离得那样近,仿佛眨眼便能扫到彼此的睫毛。但是乔可遇却看到他的眼睛骤然转冷,唇角那抹弧度也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
“乔可遇,你以为除了你,谁都能自由出入我的办公室和这个家?”
他这个人生性凉薄,聂兰一直都告诉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他也只有她在面前才不避讳开电脑,拿东西。尤其是在他腿伤的那段时间,很多东西都是经过她的手。如果有心,在他每次输密码的时候瞄上一眼,也不是不可能记住。
他这一生只爱过乔可遇一个人,试着去相信,所以在她面前从不曾设防。但是他又怎么知道,乔可遇对于那些根本就从未在意过。
只是他这次,将乔可遇想得太过聪明。她根本不曾上心,又哪里会特意去注意?
“真的不是我,皇甫曜。”乔可遇看着他那样的眼神,一股寒意升起来,几乎席卷全身。
皇甫曜又怎么会听她的,他撑起上半身,在她面前一件件将衣服褪下来。
“皇甫曜,我没有,真的没有,你相信我。你可以去查。”如果他想,她相信他有很多方法可以查到,可以证实,她不相信那个做手脚的人没有一点蛛丝蚂迹。
只是这时的皇甫曜又哪里听得下去,他喝了酒,本身已经认定是她,而且又对自己太过自信。
乔可遇说完抬起头来时,才惊醒到他已经将衣服褪了个干净,盯着她的眸子幽暗、冷凝。
那不是充满*的眸子,而是带着浓烈恨意的,那眸子里因为恨而迸射出的狠绝,让她禁不住心颤,身子下意识往床头缩过去。脚踝却被他抓住,整个人从床面上滑过去。
“啊。”她吓得大叫,再抬眼时,他俊美冷冽的脸已经俯下来。
“乔可遇,别再狡辩,越是狡辩只会让我觉得你更可恨。”他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恶毒而又有心计的女人?
“我没有——”她反驳,明明满肚子的话要说,却在这种境况下说不出来,只急得泪珠在眼角滚落。他看着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更加觉得可恨,可恨自己从前就是被她这样的我见犹怜欺骗。
这般想着,胸口那股恨意凝聚,他扯开她的裤腰扣子,用力过大,勒得乔可遇腰际生疼,也终于让她从情绪中彻底醒过味来。
才正视他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
“曜,你别这样,我害怕,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她挣扎,手被绑着,脚却胡乱踢蹬着,脚伸出去正踹在他的肩头上。
他本能的偏了偏头,脸色却更加阴鸷。他用手压着她的双腿强行扳开,身子弯腰挤入,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
有时候正是因为爱,所以恨才会更深。
“皇甫曜,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的女儿还等着我们——”去救!
剧痛从身体里传来,仿佛已经被他撕裂,最后两个字同时隐没在唇齿间。她没有准备,所以痛得那一瞬间,脸色的血色迅速褪去。她咬着唇,蹙眉闭上眼睛,冷汗从额角与后背窜起。
乔可遇撑在床面的手收拢,将床单抓出许多褶皱:“曜——”这个字从她颤动的唇色里溢出。
她眼前出现片刻的迷蒙,仿佛是第一次从这张床上醒来,然后是每一次的纠缠。
他说:“乔可遇,我从不为别人的风流债买单。”
他也曾在缠绵时一遍遍地逼问:“说,压着你的人是谁?”
……
他还曾在这张床上,亲吻着她的肚皮说:“宝贝儿,爹地爱你。”
尤其是这段日子,他几乎天天都在上面纠缠、相慰、温存,他说:“我把你当成我的宝贝儿。”……
过往种种眼前过,但是即便是他从前不爱自己,都不曾这样对她。
她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背着灯光在身上运动的男人,他的脸随着动作时近时远,眸色猩红,不知是醉了还是真的如此恨。
此时他每动一下,她都痛得窒息一般。他是不是真的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恨不能就此将她折磨至死。
可是她痛,他又何尝不痛?
于他而言,这也根本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被践踏真心、遭遇背叛后的报复。可是不管有多么狠绝,他的伤口都在同样流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而已,于她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就在乔可遇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他突然抽离,然后小腹感觉一暖,是他释放了*。
“你好了吧?发泄好了没?可以听我说了吗?”她的问,被冷汗浸湿的头发贴着脸颊,说话时牙齿在打着颤。
她知道他失去皇甫集团会很痛,会一时间接受不了,所以如果他要发泄,她被这样对待她不怨也不恨,谁让她是他的爱人呢?所以她应该承担,只求他能听清自己接下来的话。
这时,嗡嗡的震动在凌乱的床被间传来,接着铃声越来越响。
皇甫曜却只盯着她的泪眼朦胧,短短时间内,就已经被自己折磨得如此凄惨。胸口,突然感到剜心一般的痛。怕自己心软,所以他别过眼睛,捞起衬衫穿上。
“曜,你身边真的有不能信任人的人,你信我。”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她每动一下身体都会痛,但是她被绑的双手还是拽住了他的衣袖。
半跪着挨过去的膝盖正好压在手机上,似乎碰到了什么键,铃声嘎然而止。亮起的屏幕迅速地暗下去,皇甫曜低睨的眸子正好看到。
皇甫曜便挥开她的手,弯腰去拿手机。点了一下,看到显示的未接电话。这时铃声再度响起,他便点了接听键:“大少,我们泰国那条线出事了,我暂时不能露面,你珍重。”
很简短的一句,却让皇甫曜脸色一凛,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怎么了?”乔可遇看着他凝重的脸色,感觉好像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皇甫曜的酒也被那句话惊得差不多醒过来,但是他现在已经不必要什么都与乔可遇说。于是沉默地套上衣服,冷着脸便往外走。
“曜,皇甫曜,你相信我。”她从床上下来拦住他的去路,而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而此时的皇甫曜却看不到乔可遇眼里的急切,将她推开,快步出了门。
乔可遇的身子跌在床尾处,身体的痛楚一瞬间传来。
“乔小姐?”保姆其实一直都站在外面,对于卧室里发生的一切也都清楚。但是这是主人家的事,她一个拿工资的自然不敢多管,还是等皇甫曜出去后,她才不放心地走进来。
乔可遇趴在床边,身上都是皇甫曜残忍留下的痕迹,保姆扶着她站起来坐在床,撩开被子时看到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