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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带着女人们来到皇甫曜面前,让她们一字排开。这几个女人虽然衣着暴露,可是在众人的注视下,仍然显得很不自在,一看就很嫩,还没经过风月的洗礼。
“姚姐你居然私藏着这么多鲜货啊。”不说嫩不嫩,就说这脸蛋和身材,都撩得男人们心痒痒的。
姚姐闻言笑,唇角的弧度带着一丝得意,对皇甫曜说:“皇甫少爷,这都是为您准备的。”常年在这种地方厮混,自然是了解这位大少爷的口味。
皇甫曜也不搭腔,目光从那五、六个女人身人绕了一圈,最后停在末尾那个女孩身上。她穿得算是算‘保守’的,一袭抹胸雪纺裙,藕臂纤细,肩头圆润,下面只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双手不安地交握在身前绞着。
头低得都埋进颈子里去了,尽管长发挽起,也完全看不到脸,只看到个漂亮的轮廓,倒是露出了颈间优美的弧度。印象中,乔可遇似乎也有这样的画面。而且气质也颇有些相像,但她没有乔可遇的那份坦然与倔强。
姚姐可是个人精,见皇甫曜的目光一直定在那女孩身上,便走过去将推了木讷的她一把,示意她过去。
女孩犹豫地看了姚姐一眼,看向皇甫曜眼中满是不安,慢慢朝他走过去。抬起来的脸确实倾城绝色,让众人眼前一亮。
皇甫曜的眸色幽暗,却看不到是惊喜还是失望。倒没拒绝,将手中把玩的打火机扔在桌上,然后站起身来,步履优雅地往外走。
错身之际,那女孩不懂他的意思,眼中更加惶恐和不知所措。
姚姐见状却笑出声来,走过去俯在她耳边说:“傻丫头,还不快跟上。”
那女孩也不知道明白没,便急慌慌地出了门。
☆、058 女人
身后跟来错乱的脚步声,皇甫曜头也没回地往楼上去,别墅只有三层,最上面有几间客房,其中一间便是皇甫曜长期包的。
刚刚拐过角,就见走廊尽头,一个身形矮胖的男人拖着女人进房间,女人似在反抗,手用力地抓着门框。他只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那条纤细的腕间似乎是带着类似于金属亦或钻类的饰品,反射的银光一闪,门便哐地一声被关上了。
他也没在意,脚步停在自己的客房门口。微微侧过头,看到那女孩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唇角勾着惯有的弧度。不经意的动作,却充满盅惑,正被抬头的女孩看到,脸颊嫣红。
这间客房是皇甫曜常年包的,他熟练地掏出房卡开门走进去,女孩慢慢跟上,转身关门时,手搭在门板上有些犹豫。
“关上。”身后传来皇甫曜的声音,让女孩的手抖了一下。
房间的设计低调奢华,也特别简单,唯一醒目的就是那张大床。皇甫曜就随意在坐在床尾处,柔软的床垫因为承受重量而下陷。
女孩闭了闭眼睛,咬着牙把门关上。再转过身来,对上皇甫曜盯着自己身上肆意的目光。
“脱吧。”他吐出简短的两个字。
其实大多时候,他都喜欢有点前戏,制造一点小温存,可以得到极致的享受。如之前对乔可遇那样,但是现在他突然没有那种心情。
女孩显然是第一次,胆子也小,抖着手指摸上后背的拉链。哗的一声,链子便开了,裹胸的雪纺裙滑落,露出她仅着内衣的好身材。
然而面对活色生香,男人的眼睛并无波澜。房间的大灯都亮着,女孩的身体完全爆露在外,她不安的双手在胸前交叉着掩住肩头,企图遮掩着什么。皇甫曜的目光肆意的盯在她身上,眸色的幽暗却让人看不太清。
“过来。”半晌,皇甫曜才开口,声音带了一点沙哑。
女孩闻言,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猛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皇甫曜皱眉,第一次觉得玩这种类型的女人也不好,从来不会主动。
女孩还是听话地慢慢脱了鞋子,光脚踩在地毯上,乖乖地一步步走过去,只是越来越慢,仅差两步之遥,他不耐地拉着她的手拽过去,一下子将她压在了床上。
皇甫曜衣服未褪,陋着衣料覆在女孩身上,并不见平时的温柔,手下流连动作也不含一丝肉。欲。纯粹的是在发泄,想要舒缓胸口那股堵堵的感觉。
女孩感到疼,害怕地颤栗,却不敢反抗。她要钱,姚姐说她现在就剩身上这层膜,必须要卖掉。
皇甫曜的手探到底裤的边缘,撤下她最后防备时,眸子看到她眼底的隐忍与恐惧,突然想起乔可遇,她说皇甫曜,我跟着你这段时间,你能不碰其它女人吗?
当时并没有觉得什么,事实上他根本没当回事,但是这会儿回忆起来,那认真又隐含着一丝哀戚的眸色,竟清晰地印在心上,就像扎进的一根刺,让他再也继续不下去。
“皇甫少爷?”他的动作顿住,女孩嚅嗫地唤着他。
皇甫曜回神,低眸盯着她那张绝美的脸。他突然起身,冷声说:“滚吧。”
女孩楞住,根本自己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钱照付,赶紧滚。”他不耐地吼。
女孩听清他的话也不敢多待,动手拢住自己衣服,慌乱地推门跑出去。
皇甫曜起身挪到一边,上半身倚着床头,穿着西装的裤一双修长的腿交叠,点了支烟抽。
没一会儿,兜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也懒得接。铃声一直锲而不舍响了很久,他才掏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竟是乔可遇!
当然,他心里清楚,也不会自恋到以为乔可遇是想道歉,或挽回些什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她是那种不把她逼上绝路,绝不低头的女人,明明看起来柔弱,却该死的倔强又固执。
想到这里,眸色一冷,覆在拒接键上的指腹压下去,铃声戛然而止,但空间并没有安静太久。
外面突然响起警笛的声音,女孩跑出去时,太慌乱而没有关好房门,所以可以很清楚地听到走廊上也传来杂沓的脚步声。
皇甫曜蹙眉,将烟掐灭,然后起身出去。
走廊尽头那间房门口站了许多的人,他本无意多事,但楼下越来越近的警笛,明显是触动了警察,而且方志熠那个好事主儿一直往前窜的样子,皇甫曜也就走了过去。
门口大部分都是活色生香的人,这房间布置与皇甫曜那间也差不多,所以一眼便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况。
房间里满地的碎酒瓶渣子,矮胖的男人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头上淌着血,已经看不清面貌。但是他还能分辨出,这也是平时喜欢跟着他玩的一个,只是他叫不出名字。
“方少,你可要为我们华总作主啊。”矮胖男人身边蹲着个助理模样的人,已经六神无主。
虽然称总,也不过是靠着家里的二世祖,除了擅长吃喝玩乐,基本不管公司的事。身边的助理自然精明不到那里去,现在只能指望方志熠。
方志熠也没答腔,目光扫向床角处,缩在地上的女人。她衣衫不整,美丽的大眼充满恐惧,戒备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他们,手里握着个碎了的玻璃酒瓶。手背因为用力,而青筋突显。
“曜。”女人见到皇甫曜,眼神骤亮,突然扔了酒瓶便扑上来。
玻璃破碎的声响散开,满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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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他在洗澡
突然扑上来的女人,让皇甫曜不自觉的皱了眉。想要将她拉开,但是无奈她搂着他脖子的力道死紧。
“曜,救我,救我。”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进他的领子里,声音嘶哑无助,让人听了不忍拒绝。
“罗桑,你先放开我。”皇甫曜有点不耐烦,拽着她的胳膊。
可见未用全力,不然罗桑哪里能抵得住他的力气?
“他欺负我,曜,我好怕,好怕……”罗桑却像什么也听不进去,一直死搂着他,唯恐他会弃自己而去。
楼下的警察已经上来,看到现场的情况,又见那女人一直抱着皇甫曜,皇甫曜也没有说与他无关的话,都觉得有点棘手,不敢贸然上前。
“带我走,带我走好不好?曜?”罗桑盯着那两个穿警服的人,闹得更加厉害。
“这里交给你。”皇甫曜没有办法,相识一场,他总不能真让罗桑被警察带走,何况她是受害者。这般交待了方志熠,便搂着罗桑走了。
受伤的毕竟也是S市数得上的企图小开,他们见皇甫曜带着人要走,便快步欲上前去,却被方志断拦了下来。
皇甫曜头都没有回,走到门口看到外面的雨还没停,他脱了西装外套披在罗桑身上,然后将人抱起。活色生香的服务生为他们打着伞,一路送到车上。
罗桑倒是一路安静,只是搂着他脖子的手不曾松开。直到他进车库将她放进副驾驶座,打算将身子撤出来,她都不肯放手。
“你难道想在这里过夜?”皇甫曜看着她问。
“你答应不要丢下我?”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哪有上次见到她的精明模样。这副神情,倒是像初识的罗桑,柔弱的如一朵菟丝。
“嗯。”心不自觉地软了,他点头。
罗桑得到保证,才慢慢放开手。等着他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
“我们先去医院?”他的目光扫过她被撕开的裙子,不确定她有没有受伤。
“不——”她想也不想就拒绝,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动,然后声音转小,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我不要去医院。”
“那就送你回去吧,住在哪?”他也不勉强,问着发动引擎。
柯尼赛格开出车库,冲进急剧降落的雨帘里,在车窗上形成水流,哗哗地流下来。
车灯并没有开,所以只看到皇甫曜模糊的侧面轮廓。罗桑拿不准他的心思,也不知道他会心软多久,咬了下唇,报出自己住的酒店名字。
一路无话,皇甫曜将车子开进酒店的停车场。侧过头来,发现罗桑裹着他的外套靠在车窗边,已经睡着了。
她卷发微乱,衬着那张绝美的瓜子脸,眉微微蹙着,看起来无助而可怜的样子,仿佛二十岁那年的她。甩甩头,不想让自己沦陷。
他喊:“罗桑,罗桑?”
她似乎睡得特别熟,一点反应也没有。皇甫曜无奈,只得下车,在前台查到她的客房号码,将人抱上去,搁置在大床上。
正想起身,她的胳膊突然伸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接着柔软的芳唇贴上他菲薄唇瓣。她激烈地吻着他,吸吮着,用尽全身的力量,似乎要将属于他们曾经的那段记忆唤醒一般。
但是男人的唇是凉薄的,他用力拽下她的手臂,问:“你闹够了没有?”
罗桑的动作停顿,才注意到皇甫曜眸子里染着薄怒。
她委屈地问:“你是不是还介意那件事?”
皇甫曜松开她的手臂,冷声说:“罗桑,我们之间已经结束很久了,我为什么还要介意?”他一向潇洒的很,没什么看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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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无动于衷,只说:“以后再去那种地方,出了事我不会再管。”
说完便从床上起身,走进了洗手间。
罗桑抓着床单的手收紧,牙齿死死地咬紧,脸上满是不甘心。这时突然响起陌生的手机铃声,她才注意到床面上有支男士手机。
当然是皇甫曜的!
随着铃声响起屏幕亮起来,在白色的床单上折射出一道道五彩的光,她抓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显示一个“遇”字。如果她没记错,上次那个女人就叫乔可遇。
看了眼卫生间紧闭的房门,指腹在接听键上摩擦了一下,然后毫不迟疑地点了下去。
“皇甫曜?”对面传来嘶哑的女人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听起来有些虚弱。
罗桑唇角勾起一抹笑,柔声说:“他在洗澡。”接下来的话,不用明说,她相信那头的人应该那明白这句的含义。
对面果然沉默,半晌才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应该类似于:“打扰了。”
彼时的乔可遇仍然在瞰园,只是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