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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骗我。”她捂住胸口的位置,心疼的喊。
假的,肯定是假的,她的琛哥哥怎么可能结婚?他说过会回来娶她的,他说等自己大学毕业就来娶她,她一直等着的,一直在等。
她的琛哥哥一向信守承诺,他不会骗自己!
乔可遇在心里努力的安慰自己,可是心却越来越慌,因为她已经毕业两年有余,而他的琛哥哥四年前就已经联络不上。
韩少玮冷笑,把随身的皮夹打开,亮在她面前。里面张结婚照,上面的新郎和面前的韩少玮长的一模一样,除了左眉角那颗小小的痣,和脸上更清冷的表情。而新娘是个漂亮的中国女人,脸上带着很甜美的笑。照片看得出来时间有点久了,边缘有点磨损的痕迹。
想来,结婚已经很久了吧?
她眼前一片雾朦朦,她颤着手指去伸手触摸那张照片,她的琛哥哥和他的新娘。只是韩少玮的动作更快一步,他啪的一声就将皮夹合上。
“现在死心了?”他的声音那样平淡,平淡的带着残忍。不待乔可遇反应,已经抽腿离去。
而乔可遇在地上坐了很久,只是觉得哪里好痛好痛,痛得好像没有力气再去理会时间过了多久,没有力气去感觉这世间的所有声音。
静谧的空间里传来手机嗡嗡的震动,五彩的光线在地上闪动,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有力气伸手去拿起它,然后木然的接起电话。
直到那头撕心裂肺的声音刺穿耳膜,她才猛然回神,脸色变得愈加难看,急忙起身,慌张往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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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逼入绝境(一)
乔可遇从咖啡馆里出来,打了车直奔回家。楼道里聚集了好多的人,看她回来都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她也无暇顾及,穿过拥挤的人群进了家门。
“哎哟丫头,你怎么才回来。”对面的方婶拉过她来,一脸的着急。
“怎么了?我妈呢?”她看着门口那么多围观的人,心里愈加慌起来。
刚才方婶给她打电话,背景特别吵杂,好像听到有女人叫着妈妈的名字怒骂。
声音尖利高昂!
这让她想到了陶绍明(乔可遇的父亲)的太太,从前找上门来的情景。
方婶欲言又止的指了指卧室的方向,她快步走过去,就见乔妈妈脸色惨白,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眼睛睁着,却是无尽的空洞,仿佛陷入绝望的梦寐中,对这个世界已经麻木得再无知觉。
“妈—妈——”乔可遇呼吸急促起来,踉跄着扑上去。拼命的喊着,眼中狂乱的泪水滴落在母亲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
“可遇,冷静点,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了。”方婶扯住她的手,阻止她晃动乔母的身体。
乔可遇这才醒悟,她咬紧嘴唇,望着眼睛是空茫的漆黑的母亲,还有那雪白雪白的面容,似乎轻轻触碰便会如泡沫,融化在空气里。
救护车来的很快,医院中……
乔可遇茫然的站在手术室外,尽管周身人群来来去去,她的脑中始终一片寂静。
耳边竟是嗡嗡的响声,双眼直愣愣的瞪着那红灯,她不想哭,也不能哭!哭了就是判了母亲死刑,她不能哭!
她咬住嘴唇,全身逐渐冰凉,嘴角还是抽搐着,绽开僵硬的笑颜。
但没有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昏迷的母亲却被转入重症监护室。
“家属请跟我来一下。”站在手术室门口的主刀医生面无表情的开口,他的声音有种空空的回音,就像她空洞洞的心。
心霎时一紧,收回追随母亲的目光,跟着医生走进办公室。
大概半个小时后,乔可遇才出了医生的办公室,颤抖的握住母亲的CT片,尖硬的边缘勒的她手心发疼。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母亲最致命的不是脑溢血,而是脑子里居然长着一颗瘤。现在初步诊断是良性的,可是由于位置在神经线密集的地方,所以不敢贸然开刀。
她满脑子都是那医生的话,现在这家医院根本不具备做这种手术的能力,这方面的专家倒是在本市,可是费用颇高,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负担的起的。
她闭上眼睛,窗外的阳光刺的她双目发痛,湿湿热热的东西在睫毛下打转,始终不肯落下来。医生说妈妈的情况拖不得,必须尽快手术。
她睁开眼睛,抹掉眼眶里的泪,眸中一片坚定。
转身就出了医院,她先给能联糸到的亲朋好友打了电话,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才能凑到10万块。
病房外,方婶不忍见她发愁的模样,忍不住出口:“可遇呀,你妈现在这样,也是你爸害的,听说他很有钱……”却在她变得犀利的眼神下,又把没说完的话吞了回去。
直到那一刻,乔可遇才确认,她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又是那个男人的太太来闹了,不,确切的是又花钱雇人来闹了,她那样的贵妇根本不屑出面。誓要要闹到人尽皆知,非要母亲和自己抬不起头来,怪不得妈妈会气成这样。
手紧紧的攥住,尖利的指甲抠的血肉生痛生痛的,她恨!可是没有办法,现在能救她的,也许只有那个男人,她所谓的爸爸,虽然她仍然不愿意承认。
她叮嘱方婶帮她照顾好母亲,然后打车去了陶氏建筑。这是她第一次进入这幢气派的办公大楼,却已无心感慨,直奔前台。
“你好,请问陶总在吗?”
前台的女职员拿眼上、下扫了她一眼,冷漠的问:“你有预约吗?”
乔可遇摇头:“我找他私人的事,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就说乔可遇有急事找她。”
女职员微皱眉,然后故意扬起假笑回答:“不好意思,陶总昨天出国了。”明显便是敷衍。
乔可遇只觉得一股怒气上涌,若不是她平时不屑于认这个父亲,连他的电话都没存过,何至于受她的气?
她张了张口,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哟!瞧瞧这是谁?这不是我爸爸外面的野种吗?。”
哒哒哒……
高跟击地的清脆节拍,银白色镶水钻鞋跟流光溢彩。
大厅里的所有人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同时也安静下来。
扭着窈窕的腰,身子似水蛇,半倚前台。
涂满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撩拨着发,下巴轻扬,眼睛轻蔑的打量着她,然后鄙夷的笑:“许久不见,还是那么穷酸!”
“我找陶绍明。”冷冷的翻着白眼,她没有心思跟她吵,说着便往电梯那里走。
“站住!”陶瑶叫着,已经有两个保安跑上前去,挡住了乔可遇。
“乔可遇!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见就能见?”陶瑶踱着步走过来,唇角的笑带着阴狠的笑。
乔可遇清亮眸子因无情绪起伏而冷然,般侧脸,冷漠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让人猜不透情绪。
“找我爸干什么?你们母女没钱花了,舔着脸回来想继续卖么?要不要我再多给你们母女介绍几个阔佬?要卖一次卖够本!”
这话一句接一句,咄咄逼人,极尽恶毒!
这一句话,如一把剑一样,血淋淋地上刺进了乔可遇的心脏!
呼的一声,她转过身来。
在那阴烈的目光中,陶瑶下意识一惊,随即意识到大厅满满都是她的人,怕什么!
“瞪我做什么?敢做就别怕别人说!卖都卖了,难不成还想装着婊子立牌坊?笑死人了!”
啪!陶瑶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乔可遇一个耳光打断了。大概她平时嚣张惯了,谁也没想到她会被打,厅里响起一片抽气声。
陶瑶也楞了一楞,半边脸都火辣辣的。
“你居然敢打我。”陶瑶回过神时,那两个保安为保住工作,上前押住了乔可遇。她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扬起,朝着乔可遇就打了过去。
只是没有预期的碰到乔可遇的脸,手腕就被人抓住了,她横眉怒目的转过头,然后看到了一张年轻俊美的脸,正似乎非笑的盯着自己,性感的薄唇微翘着,不知道迷了多少人的眼。
是皇甫曜!
☆、017 绝境(二)
修长的指尖收紧,他扯了陶瑶一把,她的身子紧贴在他身前,他低首凑近她的耳际,轻声说:“陶小姐这么美的女人,生气可就不漂亮了。”低沉的声音是磁性,如他的人一般惑人,直叫陶瑶红了脸颊,哪里还有刚才的夜叉模样。
“皇甫少爷,你怎么会来?”对上那双勾人的眼睛,陶瑶早忘了刚才的愤怒,娇羞的低着头,却克制不住犯花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笑得一派和煦轻挑的男子。
“我约了陶总,时间快到了。”他优雅一笑,松开陶瑶的手。慢条斯理的自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方纯白手帕,细细的擦拭着着指尖。
他的举止有着欧洲贵族般高傲,以及深刻骨子里的高贵,让人无形中卑微。
此时,夕阳的金光渲染的正美,他穿了一件高领的白色短衫。那领褶用淡金色的丝线,勾勒出繁杂而华丽的线条。
他的动作明明是那么的突兀无礼,却让人无法气恼,陶瑶甚至捂住那颗因他而失衡的心,两眼直冒心心。
“叮!”一声。
陶绍明的秘书乘电梯下来,他看到被保安押着的乔可遇先是一楞,才朝着皇甫曜走过来。
“皇甫总裁您好,陶总正在办公室等您,请您跟我来。”虽然皇甫集团是他们的供应商,可是皇甫家在T市的势力,却是众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嗯。”皇甫曜邪魅勾唇,跟着那秘书走了两步,然后停在乔可遇的面前,转头将目光调向乔可遇,诧异地问:“陶小姐,我的助理得罪你了吗?”
“助理?”陶瑶不解的顺着他的目光定在乔可遇身上,皱眉,有些尖锐酸涩的问:“她是你的助理?”
皇甫曜点点头,一副无辜的表情,仿佛对刚刚发生的一幕完全不知情。
陶瑶心中不由大恨,她咬着牙齿,强忍着想冲上去撕破乔可遇那张脸的冲动。
这个没脸没皮的贱妇!这个**!果然和她妈一样下贱!
这样高贵的男人,她也配?
陶绍明的秘书倒是个机灵的,马上给那两个保安使了眼色,只是那两人瞟了一眼陶瑶,抓着她的手松了松,却还是迟疑。
乔可遇闻言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并不领情的睨了他一眼。
皇甫曜眉目微敛,嘴角微扬,他歪着头,扫了两个保安一眼。
这一眼,极冷!极寒!还有些不可仰止的凛冽!
两个保安浑身一抖,下意识的松手,并退开两步。
男人满意的笑了笑,迈动修长的腿朝哪一脸不屑的小女人走去。
“只是让你先过来打声招呼,这点事都办不好。”他握上她的手腕,垂眸,长长的睫毛,于眼睛下投射着一个弧形阴影,俊美的让人晕眩。
这样温柔的嗓音,让所有人心下一麻,醉了去。
陶绍明的秘书尴尬一笑,率先走过去,打开了贵宾专用电梯。
陶瑶恨恨地咬着牙,表情阴肆的瞪着两人无缝隙的背影,长长的指尖刺入肉中,却丝毫察觉不到疼痛,只因心嫉恨的疼,早已超越一切。
那贱女人她凭什么?!
她凭什么?!
乔可遇任皇甫曜把她拉进电梯,看到他唇角愉悦的弧度,似乎有那么点等着看好戏的意思,又想到他与陶瑶的亲密只觉一阵恶心。
余光瞄到跟在他们身后的特助,他尽管维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可是那双眼睛里还是装作不经意的在她和皇甫曜身上扫,这是自己曾经熟悉的同事,想到刚刚那么难堪的一幕被他们看到,就有一股羞愤涌上来。
乔可遇甩开他的手,在电梯合上之前跑了出去。皇甫曜掀了掀唇,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奔出陶氏建筑的大楼,街上的鸣笛喧嚣将她拉回现实。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冲动了,刚刚,也许是她今天唯一能见到陶绍明的机会。
可是她却放弃了……
背着单肩的皮包在路上走了许久,她是茫然的,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街面上有家房产中介的广告牌子,她楞楞的看了许久,想到了家里的那套房子——卖房的想法还没涌上来,就被她摇头否决掉了。
不行,那里地段并不好,就算卖了,钱还是不够的,而且妈妈醒过来也不会同意。因为那栋房子是他们和姐姐唯一的联糸了,如果他们搬走,姐姐倘若回来,会连家门都找不到。
可是想到病床上的妈妈,她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她抓着手机,按下那个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她期待那个一直能给她保护,给她力量的人,期待他的声音再次出现,给她倚靠。
可是奇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