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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曜!”她紧张地叫,后背贴着他的地方起了一层汗。
皇甫曜本来也只是想与她温存会儿,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出院时医生也叮嘱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做这种事,心里不由懊恼。
“我知道。”所以他应得有点咬牙切齿,却没放开她。
“皇甫曜,你确定你这种状态能忍住不碰其它女人吗?”乔可遇知道他在缓解自己,故意转移话题。
“我如果真忍不住,你是不是就真的不考虑要宝宝?”他问着说气息全喷在她后颈上,搂着她腰身的手也改抓住她的手,让它慢慢移到自己身上,
乔可遇察觉到他的意图,转过身子使劲推了他一把。
皇甫曜顺势倒在地床上,倒没有再纠缠下去,低咒了一声才下床。没一会儿,浴室里便传来哗哗的水声。
乔可遇轻叹了口气,裹紧被子装睡。
皇甫曜回来的时候,她却真的睡着了,只有一头青丝映着嫩白瘦小的脸部。他冲的冷水澡,也不敢再靠近她,只是伸手将她蹙起的眉头抚平。
身子还是燥热的难受,像有无数小虫在爬般,他收回手,关了灯,这一夜都翻来覆去。
第二天是周日,两人都起得很早,兰嫂却还没过来。乔可遇简单地煮了一点粥,将速冻的肉包拿出来蒸了几个,两人就将就着吃了。
乔可遇不想出去,皇甫曜上午也没什么事,就陪她卧在家里看电视。
昨天在孕婴店买得东西倒是送过来了,拆开箱子堆满了半个客厅,用得着用不着的,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两个人却拆得不变乐乎。
“看来要弄个婴儿室了。”皇甫曜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螺丝刀在组装一个摇椅式的婴儿玩具。说这话时正抬起头来,前额的发丝微乱打在额前,脸上的笑却带着暖意。
乔可遇手里拿着双婴儿鞋,抬起头来时,正看到眼里溢出的点点笑意,灼得她眼底发疼,心虚地别开眼睛。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她赶紧站起身,说:“大概是兰嫂过来了。”
“你慢点,让她等会又怎么样?”皇甫曜皱眉,她已经过去打开了门。
但是站在门外的不止有兰嫂,还有皇甫曜的母亲聂兰。她看到乔可遇时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站在聂兰身后的兰嫂更是局促不安。
“皇甫夫人。”乔可遇打招呼。
她早该想到的,兰嫂平时都很准时,也有这边的钥匙,如果单独过来并不会按门铃。
聂兰却正眼都没瞧她一眼,与她错身进了门,嘴里说着:“我找曜。”
皇甫曜本来只是担心乔可遇,所以脚步便跟着过来的,但看到母亲对乔可遇的态度,不由蹙了眉。
“哎哟,宝贝儿你这脸怎么了?”聂兰突然叫起来,上前踮着脚捧住皇甫曜的脸。
皇甫曜今晚洗漱时觉得脸绷得难受,就把那条OK绷揭了,所以那条红痕很刺目地映在母亲的眼里。
“没事儿,妈。”他扯下母亲的手,拉着她往沙发那边坐,目光却扫过兰嫂的神色,知道事情败露。
聂兰的脚踢到地上的东西,是盒为出生宝宝准备的婴儿套装,她脸色骤变,问:“怎么?你打算让她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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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这两天比较卡,套句朋友的话,头发都扯光了。看在榴这么可怜的份上,亲爱滴们表嫌少,等俺挨过这两天,群么~
☆、093 维护
聂兰的脚踢到地上的东西,是盒为出生宝宝准备的婴儿套装,她脸色骤变,问:“怎么?你打算让她生下来?”
声音有点尖利,口吻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并且一点儿也没顾及乔可遇在场。皇甫曜蹙眉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乔可遇,他松开聂兰的手,将桌上一盒果脯塞进乔可遇手里,说:“进去躺一会儿吧。”
乔可遇接过来,自然明白皇甫曜这是支开自己,她也并不想参和进他们母子间。便点点头,转身进了卧室。
“兰嫂,给小乔儿倒杯水进去。”皇甫曜又吩咐。
“好。”这事是从自己嘴里透露出来的,兰嫂本来就有些战战兢兢,突然听到吩咐,连忙应了声,麻利地端了水进去。
聂兰则坐在沙发上皱眉,何时见过她家宝贝儿除了对自己以外的女人这么上心过?
“你认真的?”她看着皇甫曜问。
皇甫曜随意坐在地板上,手上拿着螺丝刀,还在继续刚才的组装工作。听到母亲的问话,才抬起头来,脸上仍挂着一贯的慵懒。看似不认真的神色,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那眼神中分明有了自己的主意。
聂兰皱起眉,蹲下身子来,挨到皇甫曜对面,说:“宝贝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妈,我当然知道。”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你知道那个孽种被你赶出去后,你爷爷又给他弄了个公司,他不会轻易就这样消停的。再说你爷爷……”聂家以前风光的时候,皇甫御还有所忌惮,现在也大不如前,那老怕是要惦记他们母子手里捏的东西了。
这些话聂兰都不明说,只消眼神与儿子对视,她相信皇甫曜都能明白。
“妈,我心里有数。”韩少玮最近的小动作频繁他不是不知道,背后站着皇甫御他心里也明镜似的,只是他们现在还未成气候。
自己又在追查当年的绑架案,即将水落石出,丁瑞要退隐,又加上乔可遇怀孕,还要处理公司的许多事,多少有些顾不过来。
皇甫御的事还是点到即止,尤其是在外人的情况下,这话题并不安全。于是聂兰改了话题:“那么付璐琦的事也跟你有关?”
搁以前她的确相信儿子会这么干,但是现在看皇甫曜这状态,并不像是还有心思玩这些花样的。
皇甫曜果然摇头。
聂兰松了口气,手捧着皇甫曜的脸说:“可是儿子,你要想清楚,现在弄一个孩子并不理智。”
“可是妈,他是我的孩子,没有也便罢了,有了当然不能因为任何的原因剥夺他生存的权力。”那是他皇甫曜赋予的生命,怎么能轻言放弃?
聂兰第一次看到儿子这么认真的神色,好像终于要成为一个肯负起责任的男人。她承认自己在这方面一直有意纵容着他,不想他为任何一个女人动情,那么便永远不会像自己这般受伤。
但是如果因为孩子……
“想不到这姓乔的女人还挺有本事的。”她这句话多少有点感叹的意思。
那女孩看着恬恬静静,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上次没有收她给的房子钥匙,多少透出点傲气。自己的儿子她也多少了解,这些年都没闹出人命,想来那女人也不简单。
“妈,她叫乔可遇。”皇甫曜皱眉。
聂兰回神看着儿子神色,这话明显透着维护乔可遇的意思,却不知道他一个孩子能让他认真多久。算了,反正家里还不至于连个孩子养不起,她也纵容他惯了,便不再追究。
“那么她身体还好吧?”她拿起地上的玩具,终于关心到宝宝的问题。
不管这孩子怎么来的,也不管他的母亲身世如何,生下来后毕竟是跟自己血脉相连的人,最少该保证有个健康的体魄。
“嗯。”皇甫曜应。
事实上时间尚早,许多检查要过了三个月才能做。他担心乔可遇吃过避孕药之类的,心里多少有些担忧,但又心存侥幸。
当然,这些都不想与聂兰提及。
“那宝贝儿,让我跟她聊一聊好不好?”聂兰偏过头看着他问。看刚刚他护乔可遇的样子,这事还要他同意才行。
“我看这就算了吧,她看到您紧张。”主要是他太了解母亲,他怕她又拿房子钥匙,或说一些认清身份的话来刺激乔可遇。
“这个死孩子,这还不是娶进门的女人呢,怎么妈就成了外人了?”她戳了儿子脑门一下,笑骂着,隐隐能感觉出儿子的态度,也便不再勉强。
皇甫曜却倒在聂兰怀里,脸在她身上蹭了蹭,表现出难得的亲昵:“妈,你再等等。”
等他和乔可遇自己理清楚他们之间,想好他们未来的路,现在母亲只会添乱而已。
聂兰摸着儿子的头,什么也没说。
聂兰在瞰园待了一会儿便走了,皇甫曜转进卧室的时候,看到乔可遇正端着杯子与兰嫂在说着什么。两人坐在床边挨得很近,她侧过头来时唇角弯着恬淡的笑,显得极为宁静。
“大少。”兰嫂却发现进来的皇甫曜,站起来的动作微有慌张,深恐皇甫曜找自己算帐似的。
乔可遇这才转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皇甫曜。他穿着灰白色的家居服,手插在裤兜里倚在墙边,也不知看了她们多久。
“兰嫂,将外面的东西都收了吧。”皇甫曜吩咐着,慢慢走上前来。
“好。”兰嫂应了声,赶忙出去了。
乔可遇的眉微皱了下,她不太喜欢皇甫曜闯进来的感觉,对兰嫂,总有那么点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似乎他对谁都这样。
皇甫曜却是习惯了,并没感觉到任何不妥。他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手抓住她的手问:“是不是闷?”总觉得她太孤单了,应该有些朋友才对。
“还好吧。”乔可遇收回手,唇角那抹笑变得紧绷,带着那么丝不自然。
皇甫曜将她的反应收进眼底,心里她对自己的戒备仍然未除,从不曾真正敞开心扉。
“那么叫姚淘淘过来陪陪你怎么样?”他记得上次见过两人逛街,好像处得还不错。
“算了,你想让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有了你的宝宝吗?”她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全部收拾,兴致缺缺,甚至有点抗拒。
皇甫曜叹了口气,仿佛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压抑,当然也理解她的固执。难道与自己在一起,她就那么多顾及?手掌摸住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乔可遇这次没有挣扎开,顺从地倚着他,突然说:“皇甫曜,我想回家看看。”这话说得很平静,却无端让人听出一丝泪意。
“好,我陪你。”皇甫曜揽着她的肩说。
乔可遇摇摇头,看着他说:“不,我自己回去。”态度很坚决。
皇甫曜低眸,与她的眼神对视,终于妥协地点点头:“好吧。”
“谢谢。”乔可遇唇角那抹弧度弯起来,虽不甚不愉悦,但看得出心里放松。
原来这个女人的愿望只是如此简单,这么好满足。
中午吃过午饭,皇甫曜还是坚持开车送乔可遇回家。车子在小区外便停了下来,乔可遇下车自己慢慢走回家门。
由于是中午,社区里的人并不多,只有寥寥几个老人在晒太阳。与相熟的长辈打过招呼,也已经不太在意他们的眼光,顺着楼道上了二楼。
这里的隔音极差,不曾开门便可以听到对面方婶两个小孙子在闹,还有她中气十足的叫骂,家里听起来好不热闹。
掏出钥匙进门,反观自己这边却是寂寥很多,甚至没有一点声音。
在门口换了鞋子,包包放在沙发上,看到桌子上又落了一层的灰。眼中突然涌起涩意,又硬生生地逼回去。
身子虽然还是虚,却打了盆水慢慢将房间收拾一遍。动作极慢,做做停停,这一忙三、四个小时,最后是真累了,倒回到自己的房里躺了一会儿。
这一躺不打紧,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看看时间竟然是已经是晚上8点。匆匆起床,将衣服穿戴好,拎着包包便出了门。
脚下急步匆匆地出了楼道,就见到一个身影站在楼下,他颀长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指间星火闪烁,目光投向不知名的地方,也不知站了多久。
乔可遇的脚步微顿,有些不确定地眨眨眼睛。慢慢地走近过去,皇甫曜正侧过头来,他俊美妖孽的脸部在昏暗的灯光下映入乔可遇的眼眸里。
皇甫曜见她走过来,将手里的烟蒂扔在地上,拿脚踩灭,才看向她问:“可以走了吗?”他唇角勾着一贯的慵懒笑容,担了一肩路灯投射下来的光线。
“你来很久了?”乔可遇问。
这若是隔以前,他早就一个电话追过来,直接命令她下楼了,所以这会儿,她心里微微起了异样。
他抬腕看看表,没回答她,而是问:“已经8点了,饿了没?”神色自然地笑着看她。
乔可遇也不再问,应了一声:“嗯。”点完头目光还定在他脸上,觉得最近的皇甫曜都很反常,反常的让她有些不适应。
“兰嫂大概回老宅了,今晚请你去吃大餐。”他牵住她的手,温热、干燥的大掌包裹住她冰凉的手,慢慢朝着社区外走去。
乔可遇难得安静地没有说话,也没有排斥地收回手,脚下不太平坦,皇甫曜配合着她的脚步走得极慢,地上相叠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恍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出了社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