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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说的,好像我多么娇贵似的!难道在部队里这种季节就不出去操练了吗?”林雪嗔他一眼,其实心里明白他的担忧缘于何处。
她的体质一向很差,在部队训练了一段时间有所增强,不过炎热的夏季却没有在部队操练过。因为去年这个时候,她早就跟随梁峻涛去了金三角。那里虽然更热,不过多数时间都是待在房间里,并没有冒着太阳训练过。
回来后,因为怀孕的关系,她当然一直在家静养,养尊处优到孩子出世。
孩子一个半月大,她跟随梁峻涛去金新月,执行任务结束后,她直接申请退伍,所以并没有经历过最艰苦的夏日炎热训练和冬季酷严训练,这算是一种幸运吧!
是梁峻涛给她的幸运,假如没有他为她撑起一片天空,她怎么可能如此潇洒。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林小姐,梁先生,这杯酒祝贺你们夫妻恩爱,百年好合!”摄影师满脸笑容地端起酒杯,分别跟梁峻涛和林雪碰了碰。
虽然对这个很能“事事儿”的摄影师薄有微词,不过他说的话倒是很受用,梁峻涛便豪爽地一饮而尽。
“下午还要拍摄室内景,希望梁先生多多配合!虽然辛苦一些,不过想想为了您身边这位美丽的太太,再辛苦也值了!”摄影师不愧是久经职场,对于男同胞还有一套说服力。
没办法,男人天生缺乏耐性,最怕两件事情:一是陪女人逛街,二是拍婚纱照,几乎等同于要了他们的命!
让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也比在镜头前摆造型更容易些,尤其像梁峻涛这种习惯指挥别人的王者,却要受一个摄影师的百般为难,心头无疑窝着一股子火,摄影师适当的疏导有助于他的心理平衡。
也罢,为了林雪,今天他就顺从摄影师的摆布,过一把当木偶的瘾吧!
*
下午拍摄室内景,虽仍然繁琐麻烦,不过比起在室外起码可以享受充足的冷气。
直到梁某人听到自己的肚子跟摄影师一起咕噜叫唤时,抬起头看表,居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喂,我说‘事儿精’,什么时候能整完?”梁峻涛又不耐烦了,他都感觉饿,林雪肯定更撑不住。
“快了,快了!”摄影师连忙安抚道:“再有一个小时估计就能收工!”
“……”
*
从摄影棚里走出来,两人都饿得前心贴后心,开车去了最近的酒店,随便叫了些吃食,两人开始狼吞虎咽。
好久没有吃得这么香甜,抬首相望,都忍不住笑了。
梁峻涛伸手帮她揩沾在嘴角上的饭粒,打趣道:“媳妇儿,你跟头小猪崽似的,很好养!”
这个家伙嘴巴就是损,把她比作小猪崽……林雪气得伸手拧他,奈何这家伙一身硬梆梆的肌肉,手都拧疼了也不见他皱眉。
吃到半饱,两人打闹着就不肯好好吃了。
突然听到手机振动,梁峻涛抱着林雪,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屏幕,本没打算接,却见是冷彬的头像,就只好接起来。
“涛子,你的大舅子在地下皇宫输了几千万,你快点儿过来趟!”手机里传出冷彬儒雅的好听嗓音,却传递来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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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午夜惊魂
他的大舅子?梁峻涛一时间有点没领会过来。半晌,问道:“谁?林聪?”
“你还有几个大舅子?就是他!你赶紧过来!”冷彬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梁峻涛捏着手机思忖了一会儿,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林聪什么时候有能耐进地下皇宫赌钱了?按道理说,他连踏进皇宫的路都不知道从哪里走!
光临地下皇宫的全部都是大人物,低于一千万的消费根本不招待,就算有钱也不一定会招待,因为所有顾客都需要金卡贵宾的引荐。无权无势亦无钱的林聪怎么可能进到地下皇宫里赌钱?谁带他去的?
林雪忍不住问道:“林聪怎么了?”
梁峻涛就把冷彬的话给她转述了一遍,末了,又安慰道:“我们先吃饭!放心吧,冷彬知道他是我大舅子不会拿他怎么样!”
微微颦起秀眉,林雪觉得很心烦。怎么搞的?林聪真是旧性不改,去赌钱也就罢了,居然还输了几千万……他越来越过分,无可救药!
看着桌上的饭菜,已经没有什么胃口,林雪推开餐具,说:“不必麻烦,让他待在那里好了!还不出钱来,任由冷彬处置他!”
干脆把那个败家子丢进河里喂鱼吧,眼不见为净,留着迟早是祸害!今天他能输几千万,下次说不定就要输几个亿。整个林氏也不过五六亿而已,能让他挥霍几次?
“呵,”梁峻涛不禁笑起来,觑她一眼,打趣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去了,让冷彬按照规矩办事。输钱还不上的,直接运到海边,往嘴里浇上水泥,沉到海里喂鱼!”
“……”还有这种规矩啊!冷彬的心也够黑的!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愿赌服输,输不起的就要接受惩罚!”梁峻涛站起身,说:“走吧!去瞧瞧!好歹他也算是我大舅子,就那么丢在那里不管不问,我的面子上也过不去!”
*
深夜十点多钟,梁峻涛驱车载着林雪驶向地下皇宫。
上次,林雪跟随莫楚寒来过这里,见识过地下皇宫森严的戒备和奢华的建筑。这次,重游故地,她仍然不禁再次为皇宫的美伦美焕感到惊叹。
穷侈极欲说的就是眼前的情景,没有任何语言来形容这座宫殿的华美,璀璨如水晶宫般,真是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梁峻涛并没有这里的贵宾卡,但他的俊脸就是通行证。哨卡验明他的身份,立刻恭敬地鞠身,说:“冷少在里面久候了!”
在贵宾专用停车区泊稳车,就见冷彬亲自迎接过来。
下车打了声招呼,梁峻涛吊尔郎当地玩笑道:“我可不是来替我大舅子还钱的!要钱没有,要命只有他那烂命一条!”
“呵,既然来了,可由不得你说!”冷彬绝色俊颜在迷离的灯光下更加魅惑迷人,就算从地下皇宫里选出最美的头牌小姐都及不上他的绝代风华!他勾唇故意作弄梁峻涛:“不替你大舅子把钱还上,今晚把你老婆扣下!”
“我靠!”梁峻涛果然急了,骂道:“你敢!小心爷踢你的场子!”
林雪微抿嘴角,假如被扣在里面的不是林聪,她也有心思跟冷彬开几句玩笑。可……欠了人家几千万呐,见面有些心虚不好意思。
梁峻涛却不管那套,兀自不依不饶:“你女儿日后嫁到我家,那是我的儿媳妇!我的大舅哥就是她的舅公公,我媳妇就是她婆婆,你敢扣下你的亲家母?”
冷彬拱了拱手,表示服了。“涛子,闭嘴吧!我们进去谈!”
*
在冷彬的私人会客室里,这里豪华俨然如总统会议室,林雪走进来的时候,忍不住赞叹。
不由想起何晓曼和冷彬居住的那幢普通二层小别墅,跟眼前的景致天壤之别。看来男人把事业和家庭分得十分清楚,在他眼里最重视的温馨爱巢可以布置得很舒适,但不一定太豪华。
太豪华的地方适合谈生意,适合会客交易,但不适合做他的家。就像太漂亮的女人适合做情人却不适合做妻子一样!
家是放松一切的地方,太华丽反而失去了家的感觉和味道。
“林聪是一位港商引荐过来的,那位港商大手笔地为他担保,鼓励他放量豪赌,成功引诱林聪输掉了几千万!”冷彬调出了林聪和那位港商的赌博记录,让梁峻涛过来看。“从一百万的小注到五百万的大注,开始的时候林聪也赢了几把小注!”
梁峻涛听了,立刻就明白冷彬的意思。“你是说,林聪是那位港商故意引荐过来,诱他输钱?”
“对!为了能让林聪输得多些,他自己不惜砸进去一千万做担保!”冷彬顿了顿,又猜测道:“我觉得对方就是冲着你来的!”
林聪是个不成器的纨绔,谁会为了拉他下水不惜上千万的资本?答案显尔易见,是冲着梁峻涛!
为什么选中地下皇宫做行动的地点?当然是冲着地下皇宫所向披靡的势力,而鲜少有人知晓地下皇宫的真正幕后老板,谁也不知道冷彬和邵杰控制着这里,也不知道黑白两豹和梁峻涛的交情深厚。也许这就是对方失策的地方!
“行!人,我带走了!事情你赶紧给我查清楚,到底是谁在暗中搞鬼!”梁峻涛看看时间不早,林雪脸上难掩倦容,他心疼她累了一整天,就速战速决地站起身。
冷彬觑着他,修长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着明光可鉴的桌面,微微勾唇揶揄道:“就打算这么走了?钱,什么时候还我?”
梁峻涛考虑了一下,很认真地答道:“等我儿子娶你女儿的时候,算在聘礼里吧!”
*
林聪吓得魂不附体,他以为自己没命了!在地下皇宫输了几千万,如果拿不出钱来,估计逃脱不了被弄死的命运。
这么庞大的地下赌城,他纵然再没脑子也知道老板的背景有多么强硬。这次真惹下大祸了,谁也救不了他!
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他竟然被放了出来,说有人来保他出去!
谁会保他出去?或者说谁又能有那么大的手笔保他出去?狐朋狗友不可能露面的,他爸爸没有钱,林娅玲更没钱,唯一……只有林雪了!
被人带出去,见到梁峻涛和林雪,林聪眼眶一热,差点儿当场滴下泪来。原来,关键时刻,还是他们俩最靠谱!
还没等他感动完,就见梁峻涛走过来,唇瓣紧抿,一双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大舅子,你行啊!几天没见,本事见长,居然一掷千万金,牛逼!”
林聪一听这话不像好话,赶紧赔笑解释道:“我是被人骗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梁峻涛伸手揪着他的衣领,他的身形健硕高大,瘦弱的林聪在他面前看起来就像一只细脚长脖的仙鹤,很轻易地就拎起来。
“哎,别别,妹夫……有话好好说!”林聪被衣领勒得喘不过气来,苦丧着脸求饶:“我错了……以后会长记性,再也不敢进赌场!下次如若再犯,就让雷劈了我!”
“说这话诓三岁小孩呢?雷要能劈你早劈了,还会留你这个祸害到现在?”梁峻涛揪住他衣领的手没有松开,另只手摘下他的眼镜往地上一扔,顺便再踩一脚。
“咔嚓!”一声响,眼镜在皮鞋底下支离破碎宣布寿正就寝。
“哎,我的眼镜!”林聪是个高度近视,离了眼镜等于睁眼瞎,两只手连忙伸出来四下摸索。
“碎了!你眼睛近视耳朵也不好使吗?没听见被我踩碎了!”梁峻涛没好气地推搡他一把,冷声警告道:“你他妈的以后少给我添乱!这笔钱我给你记着呢!算你欠我的款子,以后要是再敢赌,先把这笔还上!”
“唉!我记住了,再不敢了!”林聪哪里还敢大声说话,嗫嚅道:“我……我没有眼镜怎么回去?”
“摸着回去!”梁峻涛一挑英眉,对旁边的那些人命令道:“你们都不用管他,让他自己摸着回去!”
说完,他就挽着林雪扬长而去!
*
“要不是你让想念猖狂打破天窗,我不会发现枕头上的荒凉……回忆的拥挤广场假装你还在身旁,就像你最爱依赖我的肩膀!”
朦朦胧胧中,云朵似乎听到一个清亮好听的男音吟唱着一首她极为熟悉的歌曲。半睡半醒的梦境中,她正跟一个男子拥吻。他的唇好软,他的舌那么调皮,像蛇一样滑进她的檀口,舔遍口腔的每寸角落。
大手抚摸着她刚刚隆起的小丘,戏称“旺仔小馒头”!
“讨厌,嫌我小还摸我,不要脸!”
“我就喜欢吃‘旺仔小馒头’!”
“……”
他们相拥着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夕阳坠在天边,似落不落,晚霞绚丽了半边天空,微风拂过,芳草萋萋……
“第一行诗的狂妄第一首歌的难忘,第一次吻你的唇你的倔强!第一颗流星灿烂第一个天真愿望,第一个诺言美丽的荒唐!”
歌声愈来愈清晰,梦境愈来愈模糊,一个机灵,云朵完全醒转过来。
她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