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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程陌安一拳锤在桌子上,“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她……她对不起阮震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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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程陌安骂得对,她对不起阮震东,可是要她怎么做?难道继续在硬碰硬的戮天刑对着干吗?她能捞到好处吗?别说她捞不到半点好处,真的惹急了戮天刑,就像之前一样,他总是光说不做,可惹毛了他,他不一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吗?
戮天刑现在是明显的吃软不吃硬,只要她服软,只要她故做无事,一切就会很平静,就像他可以在程陌安伤了他以后,还放了程陌安一样。以他有仇必报的个性,如果不是他想就此罢手,程陌安早和当初的陈暮川一样,不知道是沉水库还是其他的什么方法了。
中国老祖宗有一句话叫做“韬光养晦”,先韬光养晦,再有所作为。意气用事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顾盼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跟着赶回了家,这段时间她估计得在医院看着戮天刑,小辉就要麻烦保姆照顾了,其实她真的是不尽责的妈妈,可现在她又能怎么办?
拿好了衣服和洗具,顾盼心又到他们住的小区对面西单商场买了厚实的衣服,这才又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戮天刑可老大不乐意的双手抱胸盯着她:“哪去了?”
“给你拿衣服。”她把行李箱打开,除了他的衣服,她提了一床还用真空机抽吸了鹅绒被和枕头提过来,他刚才在床上输液的时候就只盖着他的外套和保姆的羽绒服,顾盼心用脚底想也知道他嫌脏,所以连衣服都没脱的就上床了。
把袋子一打开,原本压得成小小的四方形的鹅绒被立刻胀了起来,她从行李箱里把床单都拿了出来,说:“你下来,我给你换床单。”
“这种事让尚义去做就行了。”
“别人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保姆。别把别人对你敬意当成理所当然,人是感情动物,你付出了感情,别人才会用同样的感情回报你。就跟河水一样,只流进海里,没有山上的雪水,就是黄河长江也会干掉的。”
见他下了床,盼心才把从家里带来的床单铺在了床上,然后把鹅绒被抱到床上,装上了被单,跟着递了睡衣给他:“这样你总愿意换了衣服睡床上了吧?”
她连枕头都给他换上了,除了下面的床垫是医院的,其他的基本都是自家带来的。
戮天刑关上里间的门,老老实实的把睡衣换上了,然后躺在床上,问道:“都快中午了,吃饭了没?”
“等下我去买吧,还忘记了。”她边说边把他脱下来的衣服给收拾到篮子里,顺便把他包里的手机小心的放在床头柜上。
“这些衣服扔了。”他肯定是不会再穿的了。
盼心顿了顿,面色有些潮红,走到他面前:“……你,里面穿了没?”
“你拿了吗?”
她的老天爷啊。她该死的怎么就忘记拿他的内|裤了啊!盼心只好把的染了血的内|裤给挑出来,“我先给你洗了,等晾干了你再穿上,不穿像什么。”
“重新买。”
“买了换药的时候不一样会弄脏,买新的也浪费,将就了吧。”
她叹了一口,拿着他的内|裤走到里面的洗手间水槽里,放了水就开始给他洗了起来。这其实是她第一次给他洗内|裤。她自己都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竟然会帮他洗这个东西,要是换了以前,打死她她都做不出来。
而现在,她竟然给他洗了起来。
在她洗着的时候,戮天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靠着贴了白色瓷砖的墙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一双冷眸也泛起了笑意。
等盼心洗完了,找来衣架给他晾在洗手间里,才一回过头,他就贴了过头,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洗手台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她被盯得不好意思:“你干什么这样看我?”
“我想亲你。”话音未落,他的嘴唇就压了过来,后脑勺在他那双厚实的大手掌控下,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的般的轻啄,但后来,他的力气大了起来,压着她后脑的大手几乎是蛮横不讲理的让她更贴近了自己。
就像是要吸掉她的灵魂一般,盼心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灵魂在低泣……她没有回应他,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做,他在她的口中就像蟒蛇纠缠住猎物一般,她……不是怕,而是有一种抗拒。
因为,她记得程陌安的话。
因为,阮震东。
因为……
“怎么了?”他突然松开了她,捧起她的小脸,认真的凝睇着,“我弄疼你了?”
那当然不是。盼心摇了摇头,“我饿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随便,你买什么我吃什么。”
“嗯。”
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他看着顾盼心跑出了病房。
打开外间的门,尚义正在按照他的吩咐把一些资料档案给他带过,戮天刑走到外面的沙发在尚义对面坐下:“把阮震东弄出来。”
“戮总。”尚义吃有些吃惊道,“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弄出来吧,就当是送她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去办。不过,要洗脱他的罪名,可能会比较麻烦,时间也会比较长,毕竟当初我们的证据准备的很充分。”
“不用洗脱他的罪名,尚义,要弄他出来很简单,只要让他死就行了。”戮天刑刻意加重了死的音量,“你明白怎么做了吧?”
“我明白了,我会安排好的。”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尚义自然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剩下的就交给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不过,戮总,既然程陌安已经回来,之前换掉的文件,要不要……”
“给他们吧。就当是聘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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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盼心才知道自己白天是白给他回去弄午饭了,因为医院可以订食。戮天刑晚上十点的时候说有些饿了,盼心披上衣服准备找个小卖铺给他弄点方便面垫着,结果才出门没多远就遇到护士,她才把情况一说,护士就告诉她是可以订食的,还把菜单给顾盼心看,说病房里的抽屉里就有菜单,以后直接点餐就可以了,不过点了以后一定要给护士看看,毕竟有些东西不一定适合病人吃。
她简直后悔死了,想她白天和晚上专门跑回家给他弄午饭到底算什么啊!?
戮天刑看她铁青着一张脸,摆了摆手:“这还是我第一次住院,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才有鬼!”
她闷闷的说,没一会儿护士就端来宵夜,盼心伺候他吃饭了,就把盘子放在了外间,反正等下护士要来取,他们在里间也不会打扰到休息。
她才钻进陪床里,戮天刑就从自己的床上下来,钻进她的被窝里。
“你干什么啊?”
“跟你一起睡习惯了。”
她睡的是医院的被子,这个医院真的什么都好,就是被子缺斤少两的,戮天刑抱了他床上的鹅绒被跟她盖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床小的关系,两个人挤得特别紧,两个人现在都睡不着,不知道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以前的事了。
那时她才知道她对他真的了解的很少,原来他上学是跳级,十六岁参加高考,考上北大结果他没去,和阮震东还有冷莫言跑到了美国去留学。
“美国是什么样的国家?真的很民|主吗?”
“你怎么听什么信什么?民|主也要分情况。镇|压的事一样有发生过。”
“不会吧?”
“不信是吧。其实很多美国人自己都不相信,觉得在美国抗|议示|威都不会有军队镇|压,事实上麦克阿瑟就曾经亲自镇|压和|平示|威游行。很多人都认为中国的教|育是洗脑教|育,前不久香|港还曾经抗|议过,实际上连美国的教|育也一样是洗脑教|育,你要是有空可以去看看《Liesmyteachertoldme》,你就会知道光辉的真相,到底多么的丑陋。”
“……你继续说,我想听。”
“其实,当时我在美国没有呆多久,后来,基本就是全世界的走。和那些纯旅游的人不同,我比较喜欢了解一个国家的军|事和国情。”
“你好无聊啊。”
“因为我是男孩子嘛,男孩子总是对这些有兴趣。就跟你爱看小白兔一样。”他顿了顿,“那几年,见过很多的事,见过贫民窟的老百姓,也见过开着新款蓝宝基尼的富家公子哥招摇过市,见过被称为国|公的人,也见过从底层挣扎到精英的人……每个国家的人说着不同话,有自大的,有傲慢的,各种各样。不过这些,我都没兴趣。知道我对什么有兴趣吗?”
“什么?”
“你。”他突然翻了身,将盼心抱到自己身上,“走了那么多地方,我发现我只对你有兴趣。非常的。所以我回来了。心儿,下面给我吃吧。”
“你还没吃饱吗?我到哪里给你下面啊……”盼心,顿住了,她想死。
第一百零九章:阮震东死了
更新时间:2012…10…6 1:49:27 本章字数:6328
戮天刑几乎的不费半点气力就将她剥的干干净净,那娇媚白净的身体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霎时迷了他的双眼,从她细长白嫩的脖颈一路吸允直下,处处充满爱怜,惹得身下的人儿止不住的颤抖和哼咛。唛鎷灞癹晓饱尝了一个多月失去她的滋味,上次只能算酒后的胡来,如今她出现在他的身边,娇美的躺在他的身下,他怎么可能不激动,不动情?心中只想着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爱抚,将她内心的每一处伤痛都抹去,让她只记住快乐,永远的快乐。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每一处肌肤上,盼心微眯着双眼,迷离的看着他的动作,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温柔,心中的酸涩隐去,此刻她只想抛开一切,沉浸在其中,不让自己清醒过来。
直到花园密|处被异样的探入,盼心才清醒了片刻,赶紧合拢双腿,不让他继续:
“不行……你有伤……”
一声带着沙哑的低喃在她耳边安抚着惬:
“恩……乖……我轻点就是……”知道她担心什么,戮天刑隐忍着身上某一处的煎熬,耐心的轻哄道。
随即又继续在她身上点火,让她再次沉醉在他的柔情之中,耳边只剩下她有些难受的低咛:
“唔……唔……霉”
感觉到她准备好了,戮天刑才褪掉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缚,置身在她的身下,一手握着她的柔胰同她交扣,一手探入两人身下相触的地方,俯下身子,贴近她的耳朵,沙哑着嗓音说了一句温柔之至的话:
“心儿,我是你的——”
盼心沉醉在他温柔的嗓音里,心中的某一处失落终于被填满——她直勾勾的盯着他,下一刻,她伸手另一只手,爱怜的抚摸上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不确定的轻唤:
“戮,戮天刑……你说什么……”
来不及多说什么,密处就被异物倾入,让她忍不住难受的低呼了一声:
“啊——”
戮天刑头上微微的冒着细汗,忍着挺进的动作,轻吻着她的唇瓣,感觉到她不那么紧张之后才低声问道:
“难受吗?”
他迷人的嗓音似乎是在给她鼓励,盼心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难受还是难耐,她只能靠着自己仅有的意识,扭了扭自己的腰部,动了动双腿环在他紧实的腰腹上。
戮天刑将她动情的一面看在眼底,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那份渴望,缓缓的抽动起来……
“嗯……啊……”
满室绚丽,月亮都羞涩的躲进云层里不再出来,屋里只有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和低喘声,夜是漫长的,但是缠绵也是无休的。
直到盼心累得睁不开眼,戮天刑才不忍心的放了她,搂着她,搭上被子,遮住两人缠在一起的身体,听着她沉稳的呼吸声,他难得睡了一个安稳的好眠,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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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张开眼,看着窗外已经是大亮一片,面前一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她才反应过来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羞得她只想钻进被窝里躲一躲,可拉了拉被子,她才发现被子底下的情况更让她羞赫不已——他们竟然一丝不挂的缠在一起,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他的腿搭在她的腿上,他的手握着她胸前突兀的一团,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下那坚|挺的部位就抵在她的敏感处,仿佛随时都有进攻的可能。
他很少会留在她身体里,记忆里只有那么一两次,而今出现了,却叫她羞涩的涨红了脸蛋,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瞧,没有办法,她只好重新闭上双眼,任由脸蛋红的胜过了番茄。
戮天刑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将她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