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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岚看着一头短发的她单薄却冷漠的站在风中,现在顾盼心眼里身上的冷漠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你变了。变得不是你了。”
“那什么样的才是我呢?只能束手待毙,还是自怨自艾?是优柔寡断,还是一味服从?我曾经想过,如果以前的自己能够再果断一点,再自立一点,能够不用抱着什么多余的感情优柔寡断、进退两难的话,起码我的小辉不会死。”
顾盼心看着何岚眼睛里痛色,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有尽到当妈妈的义务,小辉早产,照顾他的人是戮天刑。我身体好点了,我就想着怎么把阮震东弄出来,几乎都没有怎么管过小辉,全部交给了保姆。我变成植物人后,更别说了。小辉死得时候已经快要四岁了,我抱他亲他的时间累积起来恐怕还没有两天。”
“心心,这不是你的错,是戮天刑的错。”“不,你错了,是我的错。我不过是想让自己良心易安,我就选择了阮震东了,如果我当时和阮震东断得干干净净,就不会有他坐牢,他父亲死去的事了,我的小辉,也不会死。一切都是我的错,为了愚蠢的证明对爱情的坚守,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我为了这份坚持,抛弃了责任、抛弃了义务,实际上就和当年我和戮天刑在一起时一样,我为了爱情一直在犯傻罢了。”顾盼心坦率的直言道
何岚说:“任何人都会为爱情犯傻的,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心心,你不用这么自责。而且,我想小辉在天有灵,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么难过……”
“……何岚,现在的我既不需要友情,也不需要爱情,我现在能够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让凶手伏法。如此而已。”顾盼心看到无人计程车,她伸手招停了,“我还有事,不聊了。”
“心心,不去见阮震东吗?”何岚拉着她拉开车门的手,“你们两个应该要好好的谈谈。我想你们有很多话要说。”
“谈什么?谈他是应该的,谈我亏欠他多少,谈戮天刑害得他多惨?还是谈我的儿子从小就没有得到过母爱,到最后死得不明不白,被炸成肉块连全尸都没有?何岚,我在现场,我亲眼看到人都变成了一块块肉拧在袋子里,跟装垃圾一样。我这辈子做错的事太多了,可我最错的就是在小辉活着的时候,没有好好的爱他,抱他,亲他。”掰开何岚的手,顾盼心上了计程车,扬长而去。
何岚赶紧打了电话给程陌安:“我见到心心。她似乎知道是我们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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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刑天在经过戮总的事以后,已经元气大伤,可只要有那三十吨黄金在,要扳掉刑天还是有一定的难度。尽管这次我们的标底比他们少了五千万。”在罗明的办公室里,顾盼心和一干辉煌的高层在进行短会,“他们只要一放黄金出市,很容易就会拖垮我们。”
“没关系,我想要的就是他们把黄金放出来。”顾盼心拿着笔在本子上记录着。
“另外,我个人认为,要得到金融中心的工程,刑天还不足以畏惧,TXH公司才是目前最要的竞争对手,这个公司在全球各国都有分公司,而且和各国政府的关系非常密切,尽管知名度不高,更没有上500强,但其实力绝不能小瞧。上周,市里开会的时候我去了。听口风的意思,大概TXH更能满足他们。”
“怎么说?”
“因为TXH公司的交易制度,TXH公司并不是单独以美金进行贸易,他们与各国承建项目的时候都是以本国货币交易,也是这个原因,他们没有上世界500强,但如果将他们的财产全部兑换成美金的话,恐怕会是500强当中最难对付的对手。众所周知,目前美元面对严峻的局势,目前我们政府也在大力的与各国签订两货币互换贸易合同,避开使用美元。如果和TXH公司达成协议的话,那么,对于推行人民币国际化将会有有很大的优势。毕竟,TXH公司并不是单一的美元交易公司,而是全球各种货币。如果TXH公司拿到某个国家的大型项目,同时愿意转包给中国,变相的相当于人民币和其他国家进行直接货币交易,期间还可以避开美国的围堵。这一点,是TXH公司的优势,而我们并没有具备的。”
“另外,这个是TXH公司中国分公司相关负责人的信息。”罗明按一下遥控笔,投影上出现了数张面孔。顾盼心被第一张男人阴邪的脸庞吸引。
“第一张是谁?”
投影一闪,将男人的脸放大,刚硬的线条、桃花眼,灰色的暗眸,还有唇角的淡笑仿佛志在必得的气息,都能通过照片传达到她的眼里。
“TXH公司中国分公司总裁。”
“没有名字吗?”
“TXH中国分公司员工称呼他为BOSS,对外介绍自称为……戮笑辉。”罗明看了看顾盼心,“这个恐怕是假名,我请人专门调查过,在TXH公司进军中国之前,TXH公司的职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个人的存在,更没有见过这个人。应该说,是在一个月前突然出现的人物,其身份和底细,全部是未知数。”
“我明白了,总之还是先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当务之急,还是对付刑天。至于TXH公司,我会想办法的。”顾盼心站了起来,走出总裁办公室,她看着眼前的忙碌的人员。吸了一口气,那个男人和戮天刑长得一点都不像,但是身高和气息,却感觉如出一辙。
他,最好不要是戮天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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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盼心回到家,上了漆黑陈旧的楼梯时,发现防盗门被打开了。她想也没想,立刻下楼,身后传来男人的揶笑:“连自己的家都害怕吗?”
脚步停下,缓慢的转过身:“不是害怕,是懂得注意安全。就和和看恐怖片一个道理,不要好奇,存在疑问,联系警察。”
她走进屋子,看着在沙发潇洒得犹如自己家里一般,抽吸着香烟的男人。
“你很理智。反应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笑:“我都说了不是理智,而是知道面对未知的危险还是走为上策。”
“问题是你把门关上了。”
“对。因为我想和你谈两件事。”
“请讲。”男人挑了挑眉。
“第一,我希望TXH退出所有辉煌和刑天相关的项目。当然包括金融中心这个项目。”
“第二呢?”“第二嘛。”顾盼心拖长了尾音,走到他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伸手捧起他的脸,灰色的瞳孔和黑瞳相凝,“等我完成我的目的以后,刑天和辉煌双手奉上。算是物归原主。”
“这么说,辉煌是你的,你是要和阮震东杠上了?”
“随便你怎么以为,我的条件和报酬都开出来,TXH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只需要作壁上观就可以拿到两家公司,条件对你有利。”
“你的条件的时效性太强,不知道我要等到何年何月,这不符合我的原则。不过,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要我等个三年五载也不成问题。”男人的大手抚上顾盼心的大腿,上下的来回摩蹭着,“我的意思,你懂吧。”
“这么说,不需要我猜你是谁了吗?”她眯起眼睛,没有移动,只是平静的注视着男人。
“你猜得到当然好,不过我很怀疑你是不是能猜到。”
“我对你是谁一点兴趣都没有。与其猜来猜去浪费时间,不如我们直接谈生意。谈生意比较现实,也比较公平,你卖我买,钱货两乾,互不牵扯。不需要白白的浪费无谓的精力和时间。你说呢?”
男人低笑着抬起眼皮,晦暗不明的眸光盯着顾盼心眼里的平静和坦然:“如果说,我的缓期条件是,让你陪我呢?”
“有何不可?”她笑得坦然,“我觉得你真的很可笑,你以为用这个我就会害怕或者抗拒吗?遗憾的是你错了,第一,我已经过了守身如玉的年纪,对于这些我早就看淡;第二,我曾经结过婚,可以说我是一个用过的二手货,所谓的破鞋,如果你要的话,我也无所谓;第三,说实话,并不是男人才会有需要,女人一样会有需要的。何必做出一副圣女的模样,我当圣女已经烦了,现在已经不算再像以前一样当圣女了。你说我说的对吗?”
他哈哈大笑起来,可转瞬之后,目光阴沉可以杀死她,“告诉我,是不是只要对你有利的,你就可以随便陪男人上床。”
“也不一定。”她淡笑,唇边的笑痕特别的魅惑,“最起码来说,你的这张脸,还有你的体型我很满意,如果是丑八怪或者猪大肠的胖子,就算给我的利益再大,我也会考虑考虑。”小手滑到他的腿间,准确无误的找到他的男性,生疏的技巧上下的来回着,很快,他有了反应,“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想要我,对吗?”
“顾盼心。”他突然起身,将她压倒了沙发上,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她脸上的轻浮,“我很讨厌你现在的样子。”
她挑挑眉,搜索着他眼眸里的黑暗深处的欲火,“别忘记了,男人,一开始是你提出的要求,怎么,现在我放开了,你却退缩了?”
呼吸在不足一厘米的对峙中交缠,她的小手依然抚在他的男性上,淡笑着,“我说过了,我不是以前的顾盼心,她不敢做的事,不代表我不敢。现在的我,随性也很随意。倒是你,不要的话,就请离开吧?”
在男人幽深的视线中,她心口那颗脆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男人的眼瞳眯了眯,随即笑意更深,“顾盼心,以退为进这招你用得太好了,连我都差点被你蒙骗了过去了。那么现在我可以回答你,我要。你给吗?敢给吗?”
她的呼吸有些不顺,她用这招一直用得游刃有余,却没有想到会被识穿,现在是挖了个坑,让自己跳!
见鬼了。
看她现在满脑子的在打算盘,男人的温热的唇舌温柔又狂野地侵略进她的口中,犹如电击一般的熟悉感让她忘记了抗拒,有些东西是深深的烙印进了身体的深处,就算自己以为忘记了,只要一个契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想起来。
她的大脑整个抽空了。
再熟悉不过的抚摸方式,再热情不过的接吻,那些挑|逗的缠绕,攀上了她的身体,顾盼心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摔到了床上,只是听到衣服被撕拉扯裂的声音可是她完全没有办法行动,因为男人的嘴唇在她的身体敏|感处游弋。
五指拽紧了粉色的床单,两腿被男人分开成M型,私|密|处颤抖的花|蕊用最美好的方式勾|引着男人的视线。他的唇吻落下,她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唔!!!”闷闷的低哼着,手指的关节都拽的发白。
她的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该死的见鬼。
男人的头颅就在她的双腿|花|心处,舔|舐啃咬,微痛微麻,让她只能扭着脑袋低叫着:“不行……不能那样……啊哈……”
一波热|流喷出,男人低笑着,“你真是热情的可以,差点喷了我一脸。顾盼心,你似乎真的空虚太久了,竟然光是亲了亲就喷|潮了。你说你得多寂寞啊?”
她不想输,便妩笑道,“既然如此,你还不给她找个伴,好好的陪陪她?”
“顾盼心,你现在简直是魔鬼。要不要玩个刺激点,我不喜欢床上啊。”
她心脏一抽,还没有回过神来,男人就抱着身前衣服已经全部敞开,裤子被褪的干干净净的她到了阳台上,然后猛地顶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三年半的时间没有做|过,男人的粗大进入时,她痛得连眼泪都出来,该死的,早知道这么痛,她应该拿个榔头给他一锤|子。
由于两人是面对面的状态,他清晰的能看到她现在的疼痛中的颤抖,“顾盼心,你下面还真|紧得可以。”
他的吻毅然落在了她白皙的颈上,粉嫩粉嫩的地带,被他温热的舌头舔舐着。
他真的把她当做一块甜美的糖块,只想舔舐她,深深的品尝她的问道。
男人站起身,死死的抵着她的小腹,让她的后腰死死的靠在栏杆上不得反抗,顾盼心本能的向后仰,可是空无依靠,她的上身悬空的阳台外艰难的仰着,痛苦而难忍,似乎再一用力,她就会从阳台上掉下去。
“抱着我。抱着我就不会掉下去了。”“你……嗯啊,真够恶心的……啊……”话虽然这样说,她为了不掉下去,只好攀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几乎被扛在他的两臂之上,好在阳台是在卧室里,卧室没有开灯,而外面也是一片黑暗,不然她真的会想撞死的。
律动的冲刺在她的颤抖甬|道之中,柔软湿润的嫩|肉更是贪婪地把他的男|性紧紧的缠绕住……她在的猛力攻势下溃不成军,只能跟着节奏娇吟着。
“告诉我,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你试试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