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夏天发现自己的手已经痒了,横跨一步站在苏芦前挡住李嘉明的视线:“当然!今晚我们特地来挑育儿书的!”
李嘉明听到自己的心砰啷一声碎裂:“你……你们!”目光死盯着苏芦。
林夏天发誓若不是苏芦暗暗拉住他的手,他早已把拳头挥向这个李嘉明!敢觊觎他宝宝的妈,纯粹是要找死!!林夏天完全没有好脸色,恶哼了一声就要拉着苏芦离开。
可刚走一步,发现李嘉明抓住了苏芦的手,还把话说出口:“芦芦,借一步说话。”
林夏天真的要打人了!却发现苏芦竟轻易地点头应承下来,然后对他吩咐道:“你先到车里等我。”
林夏天眼里喷着火扫在李嘉明脸上,站着不愿动半步,仿佛不烧焦这男人不罢休似的。
苏芦又唤了他一遍:“林夏天。”声音里头已加了警告的调子。
林夏天瞪了苏芦一眼,最后忿忿借出“一步”给她和李嘉明。
苏芦有耐性地提醒他:“你需要多借几步。”然后好整以暇全盘接收他瞪视过来的怒气。
待林夏天一走,李嘉明立即一脸幽怨地向着苏芦:“芦芦,我们说好要公平竞争的!”
苏芦耸了耸肩:“嘉明,我没有偷步。是他找的我。”
李嘉明泄了气:“好歹你也通知我一声他回国了……”
苏芦简单明了提醒他:“我没可能忘记我俩间的竞争状态。”
李嘉明恨恨地说:“但是五年前是你逼走他的!你的原则呢?你的坚持呢?你要的伟大呢?!”
苏芦望了望对街的那辆车,大晴天下那对雨刮又如嗑药般地左右摆着。失笑,两秒后转而复望向李嘉明:“嘉明,对不起,我后悔了。我发现自己无法不屈从于他的温暖。”
李嘉明恼气地说:“为什么你后悔了就有后悔药吃!我不服,我对他的爱绝不比你少!!”
苏芦不知再说些什么好,她不愿用重话伤害这个男孩子,因为曾经幸好有他陪着一起度过最难过的几年。苏芦拍了拍李嘉明的肩:“嘉明,到底谁爱他更多我不想做无谓的争论。对你,我只能说抱歉。”说完转身走向对街。
林夏天看到苏芦走过来,忙下了车迎向她。刚牵住她的手就听到街那一边的李嘉明对着苏芦大喊:“芦芦,我不会这么容易放弃!不会!!”
苏芦欲转头回话,林夏天早扯住她的手把她往车里塞。
如果眼神真能射出小刺刀,李嘉明早被林夏天射出的千百把小刺刀穿插而亡。
坐在车内,林夏天熊熊地对着苏芦喷火:“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苏芦看着他的表情就觉得好笑:“他说不放弃。”然后伸手摁停了雨刮。
林夏天看到苏芦还在笑就更火:“不知好歹的男人!朋友妻不可窥不知道吗?!再一次让我见着他肯定把他揍扁,别怪我不念旧同学之情!”
苏芦被逗得笑出声来:“你文明点行不行?”
她还笑?还笑?!他都气上心头堵得闷她还笑?!!林夏天撇开了头踩下油门,再和这个女人沟通下去搞不好他真的忍不住出手纵火!
苏芦知道他真生气了,连续逗了他几句话也不见他反应一下,只好换了语气哄他:“林夏天,别气了好不好?我就跟李嘉明前后说了几句话而已,我总得跟他摊牌不是?”
林夏天目视前方,并不理睬她。说几句话?摊牌?说什么话摊什么牌需要拍那男人肩膀?!说了话摊了牌为什么那男人还会追着表白说不放弃?!她到底有没有为□的自觉,还跟他借那么多步跟个男人谈话?!
苏芦戳了戳林夏天的手臂:“喂,你再不说话就小气了。”
林夏天不为所动,只摆着自己的方向盘,仍然憋着一脸闷气。
苏芦像摸小狗一样搔了搔他脑袋的头发:“你个小气鬼!”
林夏天怒了:“我就是小气鬼!你就是嫁了个小气鬼!我就是在吃醋,别烦我!”话一说完嗖嗖地连超了前面两辆车。
苏芦呆了呆,抓紧了安全带就真的不敢再烦他了。
唔,这位同志吃起醋来……很危险……
夏天说:你是最美的
晚上将近十二点的时候,苏芦的睡意还没有上来,大概是下午的时候睡太多了。打开通向林夏天放着大浴缸那屋的门,鹅黄的顶灯淡淡发着光,洒亮了林夏天肩头的水珠。他正背对着门这边,双臂懒懒地搁在浴缸边缘。忽就有一阵朦胧的美感油然而生,连带他身上滑过的每一滴水珠都显得性感撩人。苏芦不自觉吞了吞口水,这男人的出浴图……真惹眼。
苏芦刚想向前走一步就被那男人叫停:“生人勿近。”说话时酷酷的头也不回。
苏芦忍俊不禁,走到浴缸旁蹲下来:“你还要泡到什么时候?都快两个小时了,再泡下去会不会水肿?”
林夏天不客气地撇开头把后脑勺甩给苏芦:“哼!”
苏芦用手指探了探水温,然后拍着林夏天:“不许泡,水都快凉了!”
林夏天转头来瞥了苏芦一眼,大口吸入一腔空气,然后连同脑袋一起泡进水里,把醋气进行到底。
苏芦看着水里那团东西哑然失笑,她不禁怀疑这位大孩子是否是当爸的料?她开始有点担心他会跟宝宝抢玩具……
第一分二十八秒,孩子他爸终于把脑袋浮出水面,观察他的脸色,估计脾气也泡得差不多了,于是苏芦拿来大毛巾。
林夏天甩了甩头上的水滴,然后走出浴缸拿过苏芦手上的大毛巾包住自己。苏芦有点不自然地低下头,他刚站起来那一下……都被她看光了……
林夏天围好浴巾就看见面前这女人愣愣的低着头,发丝间隐约能看到她微红的耳根。这一刹林夏天觉得自己的心情又忽然缤纷灿烂起来。然后他就对着苏芦坏坏地笑:“老婆,你都是我孩子的妈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芦瞪了他一眼:“我害我的羞,关你什么事!”见到他还是一脸痞子笑,她恨恨地转身要回睡房。
林夏天哪里会放她走,稳稳拉住苏芦的手臂:“什么时候让你走了?我说我的气生完了吗?我胸口还有气,你得安慰安慰我!”
谁胸口都有气,又不是死人……!苏芦瞥他:“那你想怎样?”
林夏天长臂一伸,把苏芦搂过来。执起她的手摸上他光‘裸的胸膛:“你说说我身材好些还是李嘉明身材好些?”
掌心是他温热的体温,苏芦只感他的体温经由自己的掌心就这样热传递至两颊:“我……怎么知道,又没有看过他的身材……”
林夏天带着苏芦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身上,继续问:“我的身材好些还是他的好些?”
掌心的触觉异常敏感,苏芦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轮廓和线条,结实有力,紧致又不失弹性。这是一副充满年轻活力以及诱惑力的身躯。心突突的跳得快,出口的声音已有些不稳:“你……你的身材好些……”
林夏天满意地笑了,继续带着苏芦的手游走至自己的脸上,问:“那我长得俊一些还是他俊一些?”
苏芦看着他唇边的笑容,感觉有点醉意上头:“你……你俊一些……”
林夏天唇边的笑意更大。手慢悠悠地滑至苏芦的腰侧,然后潜进了她的衣服里,细细地抚摸着她的肚子:“老婆,宝宝乖不乖?”
苏芦点了点头:“乖。”
林夏天继续一下一下地摸着:“你希望宝宝像你多一些还是像我多一些?”
“你……”
吻了吻苏芦的额头,林夏天目光柔柔地对上苏芦的眼睛:“可我希望宝宝像你……在我心目中,你是最美的。”
苏芦呆呆地回望着林夏天,在他的含情注视下脚步渐生虚浮,只得软软地依着这个男人。
他的温柔和甜言,果真势不可挡。
林夏天低头吻住了苏芦红透的耳根。她发丝间的馨香幽幽传进他的嗅觉里,林夏天贪婪地深吸一口气,而后他的吻像自己有意识似地移到她的唇上,浅浅品尝,细细回味。有种甘甜缓缓感染着他的味蕾,回味无穷,欲‘望间的火花就这样轻易擦燃。林夏天变得有点迫切地索取着她的甘甜,同时手也不满足地探索着她身体的其他地方。
苏芦迷失在林夏天的炽热里,软软地承受他的动‘情,任他予取予求。
柔和的灯光下是满室急促的气息。
在欲‘望一触即发间林夏天的动作却戈然而止。
苏芦张开眼的时候看到他整张脸都是刻忍的痛苦,胸口一起一伏,极力平息体内的情‘潮。
林夏天接收到她不解的眼神,叹出一口气,紧紧地拥住她:“我爸提醒过我,怀孕期间不能随便对你做我爱做的事情……”
苏芦一下红了脸,夏天爸实在……够关怀备至……
林夏天把下巴搁在苏芦的脑袋上,声音苦苦的:“原以为结了婚就可以为所欲为……实际上还是跟之前一样要忍……”
苏芦被“为所欲为”四个字逗得哧地笑了出来:“你的中文实在百年如一日地……有待加强。”
林夏天不以为然:“加强那些有的无的倒不如先加强我的自制力还实用些。像今晚这刹车,别以为真百年如一日地刹得住。”
苏芦一窘:“那……那怎么办?”
林夏天咬了咬她的鼻尖:“哼,当然让你别有事没事就诱惑我!”
苏芦双倍窘:“你还能不能更无赖,明明是你先诱惑我!”
林夏天幽怨地瞟着苏芦:“那你干嘛无端端深夜不睡觉过来看我洗澡!”
苏芦窘倒:“我那是睡不着顺便过来查看一下你有没有泡晕过去。”
林夏天却一脸理解的样子:“行了,以后我洗澡的时候不关门就是了,你别找借口找得那么辛苦,累着可不好。”
苏芦说不过他也无赖不过他。若不厚颜无耻自以为是,就不像林夏天了。
“懒得跟你说,我睡觉了。”
林夏天痞笑着:“呵呵,看完我洗澡就睡得着了不是?”
苏芦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啥都不再说了转身回房。
除了温柔和甜言,他的无赖和无耻,果真亦势不可挡。
林夏天得意洋洋地摇着尾巴,然后屁颠屁颠地跟在苏芦身后回房。
回到睡房时,林夏天换好睡衣躺到床上,发现苏芦还在眼睁睁:“真的睡不着?”
苏芦懒得回答他。
林夏天把手臂钻过她的后脖搂住她:“那我们一起数绵羊吧。”
苏芦拒绝这种低幼趣味:“不要。”
可是林夏天已经开始数了:“一只绵羊。”
苏芦不肯接上数,林夏天就开始挠她痒,挠得苏芦不得不投降:“我、我数了……痒……别挠了……两只绵羊……”
林夏天满意地跟上:“三只绵羊。”
苏芦只想把两只黑眼珠都换成白的:“……四只绵羊。”
林夏天:“五只绵羊。”
苏芦:“六只绵羊……”
林:“七只绵羊。”
苏:“八只绵羊。”
林:“九只绵羊。”
苏:“十只绵羊。”
……
林夏天打了个哈欠:“一千零二十八只绵羊。”
苏芦的精神丝毫没有变动:“一千零二十九只绵羊。”
林夏天瞥了瞥苏芦:“一千零三十只绵羊……有睡意了吗?”
苏芦眨了眨眼睛:“一千零三十一只绵羊。没有。”
林夏天不信:“一千零三十二只绵羊……一点也没有?”
苏芦实话实说:“一千零三十三只绵羊。没有。”
林夏天没耐性数了,脑袋转了下继而说:“那我们换个催眠法,嗯,就词语接龙吧。”
苏芦又想换白眼珠:“还有没有更无聊的?”
林夏天没多说,自顾自地开始:“苏芦的芦。”
苏芦没辙,怕他又要伸手过来挠人,只好屈从:“芦苇的苇。”
林夏天:“伟哥的哥。”
苏芦:“哥特的特。”
林夏天:“特种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