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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我们党 员,果然是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么?虽然刘大一直兀自端坐在那里,和我相安无事,但我横竖觉得他老人家快在沉默中爆发了,于是我就颇为体贴的给他先泄一泄,以免等会儿过于激烈。
于是我很尽责的开始泄了:“刘老师,您今天的装束……”我觉得,面对一个对我有所企图的男人,肯定不能夸他帅,于是我顿了顿,斟酌到:“很知性么。”
刘大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我听说,只有一个人长得不堪入目的时候,才会被夸知性?”边说边捋了捋他那滚着暗金色花边的袖子。
我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我怎么就忘了呢?眼前这位是“人品问题无比严重臭美比人品问题更严重就算天塌地陷也要打扮的风姿卓然在监考的时候用美貌让女生走神让男生愤慨让校长气得想吐血”的刘大了呢?
于是我赶紧往桌子上一扑,刚想真诚的抓住刘大的手,又猛的想起石妍的话,才讪讪收回爪子,道:“没有没有,您长得可好看了,比我最崇拜的明星还好看。”
刘大眉头一松,问:“你最崇拜的明星?”
我点头如捣蒜:“嗯,范伟啊!”
刘大的一张脸顿时漆黑。这时候石妍猛的从我脑海里窜出来:“你丫的去死,只有你这种没品没行没脑的才会喜欢这种白白胖胖说话大舌头脑子二百五的男人!”
难道,刘大这头高头大马的屁股,又长到头上去了么?害得我没拍到,哼哼。
刘大看了我一眼,才幽幽的说道:“罗立,你长得也很精神。”
我握紧小心肝,随时准备着被刘大噎死。
刘大开口:“长得比小泽玛利亚还精神。”
我在心里吐血三升,这这这衣冠禽兽!
沉默了一会儿,我又积极的开始制造困难:“老师您这套衣服真好看。”
出乎意料的是,刘大竟然没有露出一贯臭美的表情。他很严肃的看着我:“刚才,我……去扭秧歌了。”说完开始埋头看资料,一叠厚厚的A4纸被刘大翻得唰唰响。
我彻底绝望了。刘大之所以能在A大横行,据说是他被我的校长夫人,默默的给潜规则了一把。我们伟大的校长夫人,最值得一提的丰功伟绩,就是给全校男生开设了一门秧歌课。'奇''书+网'只是秧歌课虽好,但一直没有男老师。而这个时候,有着精装小腰板的刘大,不幸进入了校长夫人的视线。从此,校长夫人就投身于将其锻造成秧歌宗师的使命中去——我认为,校长夫人是一名非常尽责的花痴。
刘大那曼妙的腰肢,随着胯部的扭动,在玉白色的衣摆下,若隐若现,若现若隐,那衣摆飘啊飘,那腰板扭啊扭……
刘大咳嗽了一声:“咳。”
我连忙回神,只好硬着头皮面对主要矛盾:“刘教授,您找我,究竟是什么事儿?”
刘大溜过那张檀木桌,大大咧咧的坐在上面,在我头上喷气:“你说呢,罗立?”
我心头一恸,不是吧,难道刘大才是传说中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刘大的手指从我的侧脸滑下,一路行至我的下巴:“小罗立,你……说呢?”
我悲催了。难道老吴当初给我赐名的时候,已经预料到我这强大的被推倒体制了么?我揪住了自己的衣襟期期艾艾:“刘老师,对学生,你要有一定的尊重。”
“强扭的瓜儿不甜,强采的菊花……不香。”
“你……”我张嘴想继续说下去,却看见刘大那张脸黑的哟,比我
刘大露出欣然的神色来,对我循循善诱:“罗立,我手头有支教项目,学生招不够了,你去不去?”
我脱口而出:“我不……”唔,刘大果然阴险,支教项目,偏远山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他想干什么?
我第一次为我平凡的长相感到苦恼,果然,现在的精英们的口味,都变态了么?
阿呸,我在心里立马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明明是我很知性很气质嘛。
刘大又翻了翻手头的A4纸,赫然就是石妍她们的期中试卷!刘大说:“不去,也可以。只是,你不去,我心情会不好,我心情不好,嘿嘿……”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我在心里哀嚎一声。要是我害得一群人挂了科,估计我不用再在A大混了,直接被人从主楼上踢下去,做了一缕轻飘飘的冤魂。
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刘老师,您这是……您这是以权谋私!”
刘大也不生气:“嗯哼。我就是谋了,怎么?”
我有点生气,无赖么这不是:“刘老师,我们新世纪的女大学生,是富贵不能淫的大学生!”
刘大抬眼看了看我:“你么?”
我点头如捣蒜:“可不就是么?”
“罗立,不是老师说你,长成你这样的,要想淫一淫,也是很困难的。”说完又捋了捋他一丝不苟的头发,让我顿时怒火中烧。
“刘,朝……”
“嗯哼。”
被刘大冷飕飕的喷了喷,我立刻就放弃了大义凛然的势头,跌坐在椅子上,喃喃““刘老师,您当初不是说,喜欢我的么?”
刘大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颇为慎重的说:“哦,我把这事儿给忘了,对,我是喜欢你来的。”说完特别诚恳的看着我,抓过我两只爪子:“罗立,我喜欢你。”刘大痛苦的皱了皱眉头,“我,喜欢你。”
说完,又补了一句:“但是长成你这样,我还是……淫不起来。”
我愤怒,他以为长成我这样的,就没有市场了么?我气哼哼的说:“反正有人能淫的起来!”
这时候同学某刚跨了进来,一听到我的一声吼,叫了一声:“淫!”连忙像触电一般的跳了回去,还不时的看我几眼,眼睛里发射的光波是“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好好勾引我不打扰你们了,勇敢的献身吧,秋~”。
刘大的手歪了歪,撒了些茶水出来,他微眯起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李若愚么?”
“刘刘大……你怎么知道?!”我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完蛋了,要是刘大往学校捅一捅,叫安分守己的我,如何自处呢?
刘大不说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直到我差点被这厮盯晕过去,才缓缓开口道:“很好。”
我连忙表态:“刘老师,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嗯哼。”刘大冷似冰冻的目光,扫过我,我一哆嗦,呐呐答道:“唔,很好。”
“嗯哼。”刘大的眼风又扫过我,我连忙答道:“不好!”
看着刘大又要嗯哼了,我彻底愤怒了,我跳了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
刘大嗯哼了一半,收回他高傲的嘴脸,突然笑眯眯的说:“不怎么样,罗立,乖,和我去支教。”
“我不……”刘大急速冷冻目光又锁住了我,我连忙表态,“我不能够不去啊,刘朝儒刘教授!”
屁,分明是禽兽!
(25)
我刚从刘大的办公室里出来,同学某就迎了上来。
她像凤姐似的,抓住我这位小黛玉的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了一番,才说:“你们,好快。”
“哈?”
同学某搂着我奸笑:“直奔主题,不错不错我喜欢。”同学某又往自己的胸上掐了掐,才幽怨道:“哎,想不到刘大竟然喜欢小size。”同学某颇为苦恼,双手一托,那两团肉颤了颤,“也对,大也有大的烦恼。”
这个时候,我心头突然涌起了一股恶毒的暗流,我阴森森道:“某啊,你就不怕我去吹枕边风?”
“枕边风?”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接口道,“就你?”
我虎躯一震,唔,真的是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么销魂、这么欠扁的声音了。
我转过身,调整了下面部表情,猛的抓住那女人的手:“恭喜你,答对了。就是我。请问你是要砸哪个蛋呢,这个这个还是这个?”我一边cos着李咏,一边在该死的某同学的胸脯上,点来点去。
我一边尽职尽责的2+2*2着,一边在心里颇为文艺的感慨:真是好久不见,乔阳。
早上八九点钟的日头,兜头照下来,映衬的乔阳那张小脸,白的跟透明似的。粉花骨朵般的唇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黑亮柔顺的卷发,暴露在外的雪 白胸 脯,这可不就是把我曾经的男人迷得七荤八素,把当时的我气得七窍生烟的乔阳么?
乔阳冷冷的抽手出来,盯着我,张口道:“贱。”
我在心里默默吐了一通。这姑娘以为自己在演台湾伦理剧么?而这边厢,同学某偷偷的把搭在我胳膊上的手拿开。乔阳不在学校也大半年了,影响力还是如此的出众,实在是叹为观止啊叹为观止。
虽然乔阳抢了我男朋友,但想着武李在订婚之前,硬生生的给人家退了婚,我以小人之心度了下乔阳的君子之腹,想来她心里是不好受的。于是我非常大度的原谅了她,安安稳稳的答了一句:“我当然不配。吹枕边风这种高难度工作,自然需要学姐您这种人才。”
说完我抬脚就想走,一边走一边头脑放空,琢磨着要不要让我传说中的“奸夫”刘大,挂了这只投敌叛国的同学某。
结果乔阳拦在我面前。我抬眼看了看,这粉雕玉镯的胳膊哟,真让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上一口。
“你敢嘲笑我?”
我咳道:“哪有哪有,咱夸您呢!”
这时候,同学某插了一句:“罗立,这就是你不对了。抢了学姐的男朋友,现在又来说这种话。”
我扫了眼同学某,阴阴笑道,好了,决定了,全国百万挂科大军里,也不少你这一个。
乔阳也心有灵犀的扫了眼同学某,同学某讪讪的勾了勾头,识相的走开。我郁闷,凭什么我的眼神如此的没有威慑力?
果然是因为眼睛太小么?
乔阳颇为高傲的笑了笑,慢慢说:“罗立,好久不见,厉害了么?”
我答:“那是,咱党 员与时俱进嘛。”
乔阳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答道:“很好。”
好个p!不过,为什么乔阳和刘大讲话,透着点神似呢?
乔阳支着高跟鞋,转了个身,回头问我:“你猜,我现在和谁在一起?”
“你以为你主持你猜你猜你猜猜猜呢?”我没心情做被乔阳逗弄的小老鼠,爱谁谁。
“李若愚。”乔阳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娇羞一笑,“是李若愚。”
我心抽痛了一下,才说:“李若愚,谁啊?不认识。”
乔阳捂着嘴巴笑了笑:“不认识?我听说你好像给谁做了保姆,又傻乎乎的去献身了?好像,那个人也叫做李若愚吧?”
“你!”看着乔阳一脸的好心情,我恶从胆边生,“一个小保姆倒下去,会有千万个傻大姐站起来。看样子我后继有人了,乔阳,恭喜你恭喜你。”我拍了拍乔阳的肩膀。现在的丫头们,太爱找事儿自虐了。财主这种挖空心思和人滚床单的怪咖,白送都不要,竟然有人以此为荣。
我仰头,果然,现在是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了么?很好,我这周的思想汇报,就是它了。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么?”
“哪能一样呢?您配么您?”我唾沫星子乱飞,我一定是魔障了魔障。
党教育我们,要淡定。
乔阳往我身后瞄了一眼,说:“罗立,不要硬撑了。当初武李因为我抛了你,现在李若愚也是,说实话,”这女人摆了摆手,手上有着闪闪发光的鸽子蛋。靠,白牙财主,我给你打工的时候,你连个鹌鹑蛋也没给我煮啊你。(女儿,话说不是你自己不会做饭咩= =?)
“说实话,我也很苦恼。”乔阳别在脑后的头发轻轻的荡了一荡,我觉得我的小心肝儿碎了整整一地。这就好比一个小三在大房面前悲戚戚:我也很苦恼,但是你的老公就是爱我,好吧好吧,我本着奉献全人类的精神,做把公共汽车、服务大众吧。
去他妈的真爱无罪!
我咧着嘴:“得,您苦恼您的,我可不像您这样天天播撒爱的雨露,咱先走了先走了。”我恨不得掐住自己的鼻子,我大口一张,怎么嫩多酸味儿呢?
乔阳还是不依不饶,右手翻过来扣住我的手腕儿。这鸽子蛋,还真是晃眼睛啊晃眼睛。财主果然是效率派的,在我身上得逞后就立马颠颠儿的跑去讨好美人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在宾馆里阉了他,让他直接改名“李无根”。
“你不知道,武李有多死皮赖脸……”乔阳掰着嫩葱般的手指开始追忆往事。一个遛狗的大叔经过,不免多看了几眼,被一旁的大娘爆头:“这种披着母老虎皮的雌老虎,有什么好看的?小心我回去揭了你的皮。”
大叔默默的勾回头,尾随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大爷叹道:“女人四十如虎啊,小伙子。”
我不得不说,我爱这如虎的大妈。
我被乔阳彻底恶心到了。于是本着不打落水狗传统的我,也顿时泼妇上身,我辣口骂道:“喂,英雄不提当年勇,妓 女不问出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翻出来馊不馊啊你?”
“你生气了?”乔阳呵呵笑道,一头大卷发颤啊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