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不问出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翻出来馊不馊啊你?”
“你生气了?”乔阳呵呵笑道,一头大卷发颤啊颤啊颤,这无情的烦恼丝哟,发癫乱颤为哪般?
我突然想起来,横竖乔阳是弃妇,我好像才是那个胜利者。于是我掐腰笑道:“喂,现在武李说喜欢的人是我诶,你神气个P啊你!”
在100米远处的同学某猛然睁大了眼睛。不要怀疑,咱size小魅力大,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
乔阳涟水双眸里颤出一丝心悸来,我不免生出了些负罪感。但想着武李还是我正牌男友的时候,她仗着我好脾气,跟这厮眉来眼去呼来喝去毫不含糊,末了还要加上一句:“你不介意的,哦?”的卑劣行径,我那小胆子又肥了肥,捻指叫道:“我现在和武李甜蜜……唔,甜蜜的很呢!”
乔阳一副循循善诱的面孔:“你和李若愚,是不是因为武李,嗯?”
我郁闷,与财主何干,我除了和财主深入的给对方检查了身体,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干不是?但看着乔阳那一脸的清泪,我觉得不来上临门一脚,实在有负于这千载难逢、咸鱼翻身的机会。
于是我说:“是……”
我的“啊”字还没发出口,就被背后传来的“咔” 的一声响,惊得一震。我跳脚转了过去,同学,你知不知道,打断教训女二的□戏码是要遭天谴的啊?
果然有人遭天谴了,但偏偏的是这出狗血剧目的女主角。
我连忙转回身,对面乔阳已经换上了一副泫然若泣的面孔,那一颗鸽子蛋跟一颗挂在她眼角边的巨形眼泪无异,猩红色的裙摆,在晚风中徐徐的飘起,一扬一荡。
那么娇娇柔柔的样子,叫谁看了,都会动心吧?
那你呢,李若愚?
我心里忽然爬上了一种情绪,细细咂摸一下,居然叫做心虚。
李若愚依旧长得鼻子是鼻子,脸是脸的,一副高高在上的凌人气势。只是让我觉得有点纳闷的是,洁癖如他,竟然还穿着X城的那件衬衫。
只是,那件衬衫早就被纤纤素手洗过。不出所料的话,那双红酥手上,还绑着一颗鸽子蛋。
我的心里,忽然的就爬上了一种情绪,咂摸一下,竟然叫做心虚。
“李若愚……”我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的伸手过去。李若愚低着头,饶有兴味的端详着我的手。
乔阳的抽噎声时远时近,空气中有微微的尘埃,我伸着手,没有人来接应,好像一个傻瓜。
大概过了十几秒,李若愚才抬起眼睛,厌倦般的拍开我的手,推着轮椅,向乔阳走过去。他的指尖蹭着我的指尖,冷冰冰的掠过。他来到乔阳身边,微微往后仰头,睥睨的看着我,眼睛里是一簸箕的冰凌子,看的人齿冷。
我鬼使神差的开口解释:“喂,不是这样的,听话不带听半句的。”
乔阳一只手绕过李若愚的肩头,一只手推着轮椅,李若愚缓缓经过我的身边,我看准机会拽住了李若愚的袖子:“财主……”
李若愚轻轻的抽出袖子,乌黑的眸子在我身上上下转了转,一字一句的说:“我不关心。”
说完,他转过头,手回应似的覆上乔阳的手,两个人神仙眷侣般的走了。
这时候,有片老梧桐叶,悠悠的落在我的肩上,我抬手抚了抚,心里生出了些感慨。
怪我自作多情,你只是不关心……而已。
(26)
刘大做事情一向是速度派,今天刚下的指令,第二天就赶着我们这群人出发了。我拉着长长的名单看了看,438石妍某等等几乎想巴结刘大的,都削尖了脑袋报了名。
在一众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下,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边。刘大拍了拍我羸弱的小身躯,颇为欣慰的说:“这位就是罗立罗同学,她将要担任本次支教活动的总负责一职。”刘大说完后,观众席一片哗然,438又凑在一起交头接耳,时不时的拿起手机晃一下我的眼睛。刘大似乎很满意观众的反应,揉了揉眉尾,说:“大家放心,凭我对罗同学深入的了解,我自信她一定能够胜任。”
说完,刘大颇为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拖过我的手,在上面忽轻忽浅的蹭了蹭。
这时同学某晃悠悠的举手:“刘老师,有多深入?”
刘大眉尾一扬,眼睛微眯,带着点警告的意味:“这位同学,过问老师的私生活,是不礼貌的。”
同学某立刻缩起了爪子,那副恨不得把手给吞了的德行,看的我心情大好。只是除了她,一群人都露出了一副了然的样子,一律咧着嘴巴奸笑着。
私……私生活?
这时候刘大轻咳了一声,施施然道:“很深……入。”
顿时,同学某低垂的脑袋腾的一下竖起来,两只眼睛放着贼光,嘴巴半咧,一脸的奴才样;与此同时,巨大的教室里,响起了了然的笑声,淫 荡的春风和谐的吹啊吹啊吹。
看样子,刘朝儒这厮是要把我的名声败坏到底了。罢罢罢,我叹了口气,颤抖着双腿下来:“石妍,你们期末考试完了后,能不能给我树个贞节牌坊?”
石妍嘟了嘟嘴:“那妮……”
我一掌天龙盖地虎,孩子,日片看多了也请好好说话。
石妍呵呵笑道:“好啊好啊。竖个贞洁牌坊,上书:谨以此纪念为全A大学生而献身的罗立同学。”
“献身……咱能换个词么,不要搞得我好像死了一样。”我摸着下巴开始考虑这件时期事情的可行性。
“亲爱的,滚床单,那就是死去活来的事业啊!”
“砰”一声,我再一次把黑带同学,摁进了桌面里。
同学某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肩带,道:“哇,罗立,你现在就是那个……”同学某转起她浓眉下的大眼,道,“当家主母对不对?”
“你见过这么没名每分,专门跑腿的主母么?”我一边翻着那叠厚厚的表格,一边啐道。“当家主母?当家母猪还差不多。”
同学某理了理自己的肩带,幽怨道:“果然是,母猪赛貂蝉么?”
我恶狠狠的揪过这个内衣外穿的丫头,咬牙切齿:“某,谢谢你的鼓励,我一定会钓上刘大的。”
同学某连忙晃荡着两个球,牢牢贴住我:“真的么?我终于能过了能过了能过了,哈哈哈。”
“真的。”我深情款款的说,“到时候,我一定请你吃一盘,说不出的心痛。”
本校东门外,著名烧烤店考研院主打菜品,说不出的心痛——五花肉,老黄酒,谐音59,安慰天下不过人。
开完动员会,我们就直杀到学校南门,跳上大巴,浩浩荡荡的向C镇进发。我被一干如狼似虎的少男少女,拼命的往刘大身边赶。
我扒拉住一条座椅的边缘:“嗷嗷,我不去,我是坚贞不屈的党 员,就算你们要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的!”
这时我们党支部的头头马格斯说:“小密,罗立是不是六个月没交党费了?”
小密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略略翻了一番,道:“确实。”
马格斯摸摸下巴,对我真诚的说:“罗立,恭喜你,你已经自动脱党。快去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只对得起我们的事儿吧。”
小密开口,手遥遥一指:“你,去。”
同学某扭了扭身子,娇滴滴的说:“罗立,你放心,今儿晚上我就送你一瓶婴儿油,很滑很温柔。不用谢哦。”
石妍大喝一声:“什么人啊,你们!”
我泪汪汪:“还是你好。”
石妍道:“那是。”说完把我的裤子往下拽了几分,仔细的端详了一遍,信誓旦旦:“粉红色的,好可爱哦。罗立,放心,怪叔叔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说完曲腿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用力,“加油,小粉红~”
于是我便从天而降,如坐毛毡的挨着刘朝儒刘大。
刘大笑眯眯的看着我:“过来了。”
“嗯,过来了。”我捧着脸说,努力的做出一副祖国小花的样子,让他老人家不忍心辣手催了。
“煞风景。”
我怀疑自己没听清,问了一句:“什么?”
刘大曲起手指,在我的脸上一点:“煞风景。”
我心里又喜又恨。喜的是,我这朵花,看样子是不会被催了;恨的是,我这朵花,这没长眼的竟然不稀罕催!
我抑制住内心“催我吧催我吧”的叫嚣,平复了下气息,勾头做惊讶状:“刘大,看书呐您?”
刘大勾唇一笑:“是啊。”
果然在精神上好好开拓,有利于身心健康啊。我在心里把自己夸了个死去活来。额,死去活来。
刘大展了展书的封面,那精装的暗蓝色封面上赫然写着“玉蒲团”三个大字。刘大对我笑笑:“有没有兴趣,探讨一下?”
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相结合么?
我觉得,和这样的灵魂工程师对话多了,自己的灵魂一定会被生生的扭曲了的。于是我决定闭关修炼,开始睡觉。
于是我又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了一个大宅子。这是一个黑漆漆的大宅子,远远的看去就像一只蛰伏的兽。我颇不淡定的在心里欢呼了一声:这是一出多么多么有爱的奸情发生地啊!
虽然知道是在梦里,我还是按捺不住那颗蓬勃的八卦之心,紧赶慢赶几步,跳进了大宅。
这所大宅的后面,是一个曲径通幽的花园。我不禁小心放慢了脚步,对一个悲催的路盲来说,在梦里,我还是常常迷路,以至于很多梦都以无穷无尽的奔跑赶路做结束。而这次,铁了心要看悬疑片鬼片伦理片的我,决不能在这里,把自己这么给交代了。
我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向前探去,旁边的花草树木很识相的推开来,展露在眼前的,咳,我禁不住的使劲咳嗽,竟然是一部应该打上马赛克的小黄片。
粗重的喘息声正回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这里是一处被灌木围起来的小间,里面安置了条纯白色的长凳,一旁的吊灯,穿过层层的浓雾,发出晕黄的光泽来,仿佛是缓缓燃烧的情 欲,一丝一缕的,在空气里,缓缓的退散开,一波一波的打在我的脸上。
撞破了别人的好事儿,我有点尴尬。想着要不要回去把裤子劈了,以免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招邪,但眼睛却胶着在互相纠缠的胴体上,怎么也移不开。
果然本质是色女,连做梦了也不能做个纯洁的好人么?
我一边假模假样的捂着脸,一边瞪大眼睛偷看着这对野鸳鸯。
一个男人正浑身赤 裸的伏在女人身上,女人洁白纤长的手指正在空气中无力的挥舞着,指尖带着灼灼的红光,好像黑暗里漏出的那几星火光,格外的撩人。
她的腿正夹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无力的晃荡,身体随着男人忽深忽浅的进入,上下起伏,那洁白的肤色上,仿佛能散出红光来,而那一声声销魂噬骨的呻吟上,让我登时双颊通红。
我咽了咽口水,我和李若愚那啥那啥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淫 荡啊?
我心思一荡,脚下没留神,“咣”的一声,往前倒去。
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两张愕然的脸,一张是皱着眉头的李若愚,一张,一张怎么那么像我?!
(27)
“A大同学,我代表父老乡亲欢迎你们!”
刚下车,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就领着一帮水汪汪的孩子,来欢迎我们。
“来,孩子们,夹道欢迎!”
估计这个老头,是一名身居要职的老头,是一名叫做校长的老头。从小到大,从来没被校长亲切接见过、更别说欢迎的我,颇有点飘飘然,连走路的小碎步,都摇摇晃晃了。
看到那一张张扬起的,向日葵般可爱的小脸,我摇晃的更厉害了。
哟,这个眼睛挺大的,水扑扑,嫩汪汪的;诶,那个也不错,虽然有点高原红,但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哇,这个更极品,冰山男的青春期,大爱啊超萌啊!
我激动的连连握拳,拼命克制住自己飞扑上去的欲望,心里一个声音叫嚣道:正太们,姐姐来了……
“刘老师,你们能来,我们的心情,那是相当的激动啊。”
刘大眯着眼睛扫过一群群出类拔萃的花朵,吮着薄荷糖,含糊不清的说:“我们也是。”
“真的吗?A大的同学们,你们真的是那么想的吗?”校长捧起他那老菊花般的脸盘,在风中销魂的一扭。
原本如沐春风的我,控制不住的一哆嗦。
“既然这样,同学们,请问,能不能谈一谈对这次支教的感想?”
我跟着广大人民大众,齐心协力的撇了撇嘴。饭也没吃,午觉也没睡,小弟弟的脸蛋还没掐,感想,感想个毛!
谴责完我便开始神游。
我仿佛置身于高山之巅,穿上了古罗马的铠甲,铠甲晶亮的色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背后是随风高高扬起的深红斗篷,我裸 露在外的粗壮小腿,在高山上猛然一踏,呼啦啦一声,山下的子民无一不拜倒在我的罗马靴下,仰起了一张张虔诚的如同花骨朵般的笑脸。
我拽过身后的斗篷猛的一甩,振臂高呼:“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