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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高贵的头颅,一寸寸的贴近我宽大的额头,我吓得魂不附体,眼睛的余光满场飞,但原来,主不单单赐给我眼皮,也赐给了别人。
马格斯,小密,石妍,校长……都徐徐的闭上了眼睛,只有白牙财主的眼睛,晶莹闪耀,一瞬不瞬的投射在我和刘大身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空气中一片片的消散,财主的表情在阳光的照耀下,却仍然明灭难辨。
而此时,刘大的手指,一寸寸的靠近我的脸,我的一颗心,也随着刘大的动作,仿佛脱缰的野马,一个劲儿的裸奔。
刘大终于还是张嘴,开口:“罗立,你眼睛里进沙子了?”
氧化钙!我在心里悲愤的大喊。有文化没文化,我刚才在抛媚眼喂抛媚眼喂!(抛媚眼以防刘大对你图谋不轨?=。,=女儿,你果然对自己的容貌,有着深刻的认识——容某感动的哭一会儿。)
扑哧扑哧扑哧,一群人笑的跟放P一样。
我抑制住把刘某人挫骨扬灰的欲望,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道:“是啊是啊,您老眼神可真好。”BIUBIU得跟凹凸曼光波似的。
“因为这个人,是你。”刘大的气息,越来越多的扑在我的脸上,然后漂亮的唇形微微一拢,对着我波光粼粼的眼睛开始吹气,我立即听到了“嘎嘣”一声。
我边倒竖着脸上的汗毛,边在心里悲戚:这好几万的轮椅,您老能悠着点不?
结果刘大掰过我的脸,娇嗔(?)一声:“罗立,专心点。”
我弱弱的回了句:“刘老师,咱们能好好讲话么?这孩子真不是你的!啊啊呸,不是,我没有没有……”
刘大竟然把他的手指,轻轻的点在我的唇上。但但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是中指啊中指?
“罗立,不要害羞。”刘大款款的说道,“我会负责的。对你……”
我已经面如死灰,一张脸比黑屏还黑。我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我会负责”这种话都出来了,我就不信还有什么天雷滚滚,能劈中我七零八落的小心肝!
刘大欲说还休,嗓子低沉暗哑:“对你,我情难自禁。”
我那小心肝生生的被碾成了土豆泥,我的胃猛的一抽,完蛋,真肚子疼了——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刘大,你可以再肉麻一点吗?
我被刘大那么一惊悚,生生的给吓出了急性胃炎,出师未捷身先死,在校医院里躺尸。
我躺在雪白柔软的褥子上,实在是觉得,这么所高级的小学,完全没有资格被支教被资助。这就好比是一个穿着阿玛尼的乞丐向你颤巍巍的伸出金碗,除了扇他一巴掌外加打劫那只金碗,善良如我,还应该怎么做?
那乞丐是行为艺术家?阿呸,有钱人的艺术,红果果的建立在对穷人的嘲弄和愚弄之上啊——吾恨!
而我现在,正被三个有钱人,行为艺术着。
石妍等可爱的A大同学已经一一的被刘大打发去各个班,任一群小恶魔搓扁捏圆。现在,这个空旷整洁的病房里,只有四个人,刘大,乔阳,财主和我。
在一群资产阶级特权阶级围攻下的我,觉得空气都稀薄了,我的胃,更痛了。
我哆哆嗦嗦的发问:“刘老师,同学们需要你呢。”
刘大坐在床边,帮我掖了掖被角,半偎在床边,搓搓我的头,疲惫的笑道:“你不是更需要我吗?”
刘大垂头看着我,眼神里有感慨有怀念,和一脸的嬉笑,完全不搭。
我竟然从不老神鸭刘大的脸上,读出了沧桑的意味。刘大32了吧,在今天之前,刘大兀自妖孽的无法无天,一副青葱摸样,显嫩相,水灵灵。但原来,刘大也是会老的。
爱笑的人先老,眼睛大的人先老。刘大爱笑的眼睛,眼角深处也已经有了蔓生的细纹;下巴微微泛青,线条硬朗——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
我一时间文艺不已,颇为感慨。也实在不忍心赶走这位老人家,边悠悠然的翻个身,对准了乔阳。
“学姐~”我腻腻歪歪的叫到。
乔阳端正了坐姿,身子微微前倾,笑的亲切又和蔼:“什么事儿,学妹?”
“你……”我一个字刚出口,白牙财主就抬头,小眼神颇有点警告的意味。我有点委屈。不就是你的女人么?调戏下都不可以。“你们怎么来了?”没事儿到别人面前秀恩爱,非奸即盗。
“哦。”乔阳应了一声,身子往财主身边一歪,被财主不着痕迹的避开了。看着乔阳吃瘪的样子,我捂着受伤的胃偷笑的很开心。嘶,于是我的胃,更疼了。
乔阳冲我羞涩一笑,抬起右手搭在轮椅靠背上。那颗灼灼其华的鸽子蛋,看得我很是火大。
古有吞金,今有吞蛋,我恨不得连着乔阳的红酥手,一起剁下来咬得欢快。这么一想,我的胃又销魂一抽,我连忙按住肚子,心里酸水突突的往外冒:连自己的胃也向着乔大美女,我真的可以去死了。
李若愚凉凉的说了句:“别乱动。”
几日不见,财主的智商真是和沪深指数一样,刷刷的往下掉。我伤得是胃,谁跟他似的残了条腿,只要你们不来恶心我,我好的很呢我。
这么想着我非常豪气的翻了个声,“咕”我那玻璃胃又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我恨不得拿把刀剖腹,把那不争气的胃揪出来好好质问一下:同志你向着外人投敌叛国,你配不配做一个党 员的胃诶?
乔阳顿了顿继续说:“若愚每年都会到这个学校逛逛,捐点钱什么的。罗立,你不知道吗?”
虽然乔阳扑闪着真诚的大眼睛,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看到她偷笑的内心:“我不知道,哼,我那是不屑于知道。”
李若愚猛的往前一推轮椅,这不推还好,一推,乔阳美眉一个没注意,弱柳扶风的小腰肢一扭,袅袅婷婷的就要摔个嘴啃泥。
虽然财主挟着浓重的杀气向我席卷而来,但这丝毫不能撼动我看美女的决心!
我紧紧的揪着我的胃,有个小人在我的耳朵边rap:妹妹你大胆的往前摔呀,摔呀摔呀别回头~ (多么乡的rap,抹泪)
眼看着乔阳要亲吻大地了,刘大腾的站起来,长腿一伸要去英雄救美。真相大白了喂,原来这就是一出“32岁老男热恋妙龄表妹,禁忌之爱下几多辛酸”的大戏,而我就是那朵最闪亮的炮灰。炮灰炮灰,它再闪亮还是灰。
NND!我心痛的扯着床单,好不容易乔阳要给我行个大礼,偏偏丫好死不死的骑士不离身,有这么欺负人的么?
我咬碎了一口银牙,妈的,主啊,你有眼睛你就调高点重力加速度啊你!
(主虎躯一震,哪个臭孩子骂我呢?由于主发怒了,地球结构异变了,重力加速度一瞬间增大了)
有位哲人说过,悲剧和喜剧,往往只有一部之遥。比方说我们的公主,眼瞅着在四分五十九秒的时候,要被坏蛋的黄瓜给捅了,骑士在四分五十八秒赶到,那就是喜剧;在整五分赶到,除非这是部女尊,不然这就生生的给杯具了口牙。
刘大,你那双上帝之手,到底是在四分五十八秒赶到,还是在五分零零秒赶到呢?
空气仿佛瞬间凝结了,我一眨不眨的盯着乔阳那张漂亮的小脸盘,这一砸,该平了吧?我在心中既恶毒且担心的笑着,默默记时,一秒,两秒,三秒,——
就在关键时刻,乔美人猛的一挺身,那张漂亮的小脸高高扬了起来。看着她的身子,弯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我在心里默默感叹: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她呢,这腰身软的,啥体位都成吧?可翻可折叠,居家旅行必备之佳品啊!
阿呸,我在想什么呢我?我在心里唾了自己一口,这一脑袋的YD思想到底是被谁教坏的呢?哎哎。(你确定不是你教坏别人,女儿?)
乔美人身位这么一换,就是那雪 白柔软的胸脯,对准了刘大及时赶到的大手,哪知道这个时候,刘大的手猛的往回一缩,乔美人那无处安放的柔软,顿时找不到方向,冲着硬邦邦的地面,疾驰而去,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唤,吓得我连忙闭上了眼睛,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颇为欣慰的想,其实,小也有小的好处。
结果我那眼皮还没放踏实,却看见乔阳腹部处猛的飞来一个亮闪闪的暗器,“小心!”我大吼一声,把始终没有回头的白牙财主一推,才躲开了那暗器的偷袭。
与此同时,我看见乔阳穿着的黑色衬衣,在肚皮处,生生的泻出大片的春光来。我定睛一看,原来那关键部位上,竟然少了颗纽扣——难道难道,那暗器,就是这颗从乔阳衬衣上弹射出的纽扣?
我一边抱着财主毛茸茸的头,一边在心里飘飘然:乔阳,你的腰也不细咩,呵呵。
可能我的眼神,过于猥琐,过于红果果,乔美人娇叱了一声,捂起衣服就往外狂奔,而在关键时刻收手的刘大,苦恼的翻了翻自己的手掌,也慢腾腾的追了出去。
于是,只剩下我一个人抱着财主毛茸茸的头。
我抱着财主毛茸茸的头——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财主伏在我的胸口,热气呼呼的全喷上,他懒懒的说:“罗立,你什么意思?”
我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阴森感,阴风在我的背上吹啊吹……
(29)
我呆愣的抱着那颗俊美的狼头,扔掉吧,不敢;不扔吧,美色当前,我这么憋着,还真是伤身得很。
我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天哪,我竟然在这个当口上,又光荣的空窗了。面对财主那蓄起笑意的双眸,我,唔,竟然有种想要凌虐的冲动。
我呼气,吐气,再呼气,气息徐徐的吹开了白牙财主的头发,又顺滑又撩人,在发尾带着点卷,更添慵懒的意味。唔。
我比任何时刻,都要想念刘大和乔阳,这一没了群众的监督和指导,我们党 员面对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就没有那么正气凛然,就没有那么慨当以慷了——我竟然有那么一咪咪的想念,财主又温暖又精壮的怀抱。
不是在沉默中闷骚,就是在沉默中YD!我一握拳,觉得有必要制造点噪声,好好的驱散下这撩人的危情。
我连忙说:“李总……”话音刚落,李若愚的嘴角向上翘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我猛然想起这只财主,是一只喜欢装可怜的财主;是一只坚决不露富的铁公鸡。所以他一向对李总这个称呼,感冒的很在意的很——最最重要的是,咱们农奴已经翻身做主人了,神州大地已经遍吹河蟹春风了,我这个小保姆终于也能挺起腰板做人了!
于是我叉着腰,大喝一声:“李若愚!”见财主脸色稍有缓和,我再接再厉,准备好好展露下女王风姿:“把你那颗……”我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那小破胆,肥上一肥,“那颗狗头,给我拔出来!”
虽然我用了抑扬顿挫的感叹号,但这也丝毫不能挽回我ED的颓势——在李若愚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那最后,门牙生生的给磕到嘴唇上。
靠!我在心里大骂了一声,但本着金牌小保姆的职业道德,我还是对我的前雇主,笑的仿佛狗尾巴花开。
我明明,不是要把这厮挫骨扬灰的么?
李若愚眯起眼睛,幽幽道:“你说什么?”
李若愚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就意味着有东西要倒霉——而每次很不巧,那悲催的东西,常常是很是东西的我。
我一边捂着胃,一边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财主,麻烦把尊臀挪一挪成么?”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坏菜了。我竟然竟然把财主那颗英明无双、害人无数的妖孽头颅,硬生生的给唤成了那白嫩嫩的P股,这个。
我认命的耷拉下头,我有罪我该死,财主,看在我又傻又天真,很黄很暴力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吧。
李若愚深色的眸子瞥过我,开口道:“胃很疼?”
这哪跟哪儿?这就好比那要断腕的壮士,本来小模样也做好了,小眼泪也垂上了,结果那恶人头子几步跳上前,关怀又关爱的问:“渴了困了饿了,喝红牛!”
这叫我情何以堪。
被深深打击的我,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吼了一句:“疼得老娘都要不孕不育了。”
财主听完,脸先是一黑,接着露出了一丝勉强可以称为恻然的情绪,乖巧的把头抽了出来。
我看着空落落的怀抱,再看看财主,酸溜溜的感叹道:片刻温存终是空,转眼又是陌路客。
一感慨完,我忙不迭的一哆嗦。这拗文艺,果然还是让D杯的某去做比较好。我这样的杯数,估计得酸爆了。
我上下打量了这间病房,觉得和那间指挥室有异曲同工之妙。
密室,又见密室。不是在密室里杀人,就是在密室里偷情。如果这边蹦跶的是名侦探柯南,就是前者;如果这里有一只柔弱的小萝莉,后者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于是乎,我拽过蓬松富态的枕头,塞在怀里,要抓过被子,把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哼哼,万一白牙财主反悔一动歹念,我也可以上去把这孩子摁死。
我揣上了枕头,仿佛装上了TMD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