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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醉误终身-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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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滴神!

我腆着脸往唯一一个空闲的喷头走过去。却突然被人挡住。

我抬头,差点忘了,乔阳的亲卫团438其实也是来了地。我悲哀的看看其他不明就里的围观群众,亲爱的同学们,好戏又要开场了。

但是,没穿衣服,真的很脆弱诶。438那么小肚鸡肠竟然也比我胸襟开阔!我难道难道,在cup方面,是世界第一了么……不要哇……

“同学,不好意思,这个喷头有人了哟~”4把腿一并,身子往前一弯,娇羞的扭了扭身子。

额。亲爱的你以为你穿着女仆装么?我撑额,为了不至于别人对我印象过于深刻,我好声好气的说:“请问,是谁啊?”

“我啊~”4一挺身,一甩头。用飘柔,真的是太自信了!洒了我一身的水……

我额头的十字正突突的在成长,眼看着要变成一个巨大的十字架。我吸气再吸气,冷静冷静。我指了指旁边正在哗哗淌水的喷头:“你……你不是在用那个么?”

4笑眯眯的说:“我喜欢一会儿用用这个一会儿用用那个啊……”

你怎么能用这么YD的表情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人家是女生嘛~”

我立扑。“敢情我不是?”

3和8撑着下巴,眼睛不怀好意的一转:“难说~”

我发誓,我即将马上绝对要爆发了!

这时,有人笑眯眯的冲我招手:“不然和我一起洗吧。”

我泪眼婆娑的跑过去,欢乐的想摇一摇莫须有的尾巴,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喂!

4说:“我听说她好像在做援交哪……”

3说:“真的假的,不会吧~”那语气那调子,分明在说,就是就是!

8说:“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病哦~”

4,3,8:“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好人面容扭曲了一下:“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一个人洗诶,不好意思。”

我欲哭无泪。好人,你听说过,所谓的那种病,是隔着空气传播的么?!

4,3,8一起转身过去:“哎,长成这样也援交……啊啊啊!”

我阴森森的把水温往上调调调,我要飞得更高飞的更高……这个澡堂分明是为我报仇专用的嘛。这三个女人的水都是接在一条线上的,轻轻一拨,大功告成,爽啊……

“你这个死女人!”

“怎,样!”我面不改色的呛声。这时4突然尖叫了一声:“死小鬼!”

我扭头,女澡堂惊现男人哎呦喂!

好吧,其实是弹弹。弹弹光着小身板,叉着腰,冲4吐舌头:“老太婆,不要瞪我!你以为你是闪电狗,瞪哪哪就能烧出两个洞来!”

于是,我不厚道的笑了。

弹弹说:“蛋蛋身上没有洞,只有点点。”说完很纯真的戳了戳三点中的两点,咧开漏风小嘴纯真一笑。

呜呜,不行了不行了,纯真的YD啊,根本根本挡不住……

弹弹意犹未尽,吐着口水骂:“老,太,婆!”我好像可以看见那三个字结结实实的砸在了4的头上,因为4脚一软,倒了。

“竟然还想当弹弹的后奶奶!没门!”弹弹觉得还不够,肥嘟嘟的手指比了比,挤着眼睛说,“一咪咪也没有……”似乎觉得还不够,把手指搭在一起用力拧了拧,“一点都没有!”

4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不是吧,4,才20就想当奶奶了?”我心情大好,口不择言。其他人也不厚道的笑了,还包括3和8。

可怜的4哟,朋友就是用来被抛弃的……

“哎~”弹弹摊了摊手,“姐姐,我们不要和老太婆洗澡,走吧~”

“嗯!”弹弹,你现在为什么那么帅!连嘴角流出的口水,都那么闪闪发亮!

我穿上换洗衣服,又回寝室拿了一套,跟个老妈子的跟在弹弹后面。

“弹弹,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王婆笨死了,我们当然是去洗澡咯~”

亲爱的,问题是在哪儿洗呢?还有,不要叫我王婆!

“弹弹住在学校里?”才多大点,撑死五六岁,混在一个小学里,莫非是……神通?!

“嗯,我爷爷是校长!”弹弹回头,头一昂,一副“夸我吧夸我吧”的表情。

“真的吗?好厉害啊啊……”

弹弹果然就笑了。

我看着弹弹脸上明亮的两朵小桃花,真的很像……幸好,不是财主家的儿子。

我恍恍惚惚的就被弹弹带到了一个卧室。

我呆:“洗澡??”

弹弹又一副“笨死了”的表情。连鄙视人都那么像……

“搬!”小鬼颐指气使。

原来是用澡筒……

可是,只有一个诶。

虽然我有个弟弟,但老吴以“我家罗敷太美了,你们图谋不轨怎么办?!”这样状似正义的理由,拒绝我和老罗插手给罗敷洗澡这件事,所以,我真的是第一次和男的,鸳鸯浴额……

“我来了……”弹弹大叫,扑通一声跳进桶里,像死鱼一样坐在桶里的我,登时“泪流满面”——妈的,水全溅在了我脸上,这个小兔崽子!

弹弹在小小的澡筒里蛙泳仰泳狗刨花样泳完毕,终于仰着一张湿漉漉的脸出来。

“噗——”

一口水,又呈一条晶晶亮的抛物线,喷的我透心凉,你!

弹弹浑然不觉,眨巴着眼睛说:“王婆妈妈,我们来猜谜吧……你猜不到的话……”弹弹捂着嘴,别过脸:“哦呵呵……”我一阵又一阵的恶寒。亲爱的,你是正太,不是大叔!

弹弹托着下巴很正经的问道:“谁的胸最小?”

正太,你重生的吧?你怎么能如此邪恶!

难道,我会为了不答应你的请求,而承认我胸最小?

必不然也!

“不知道……”

“呵呵,傻了吧傻了吧……”小样儿得意的,“今天陪我睡觉……”

“哦啦。”我没好气,竟然被个小鬼鄙视了,不能忍了……

弹弹见奸计得逞,笑:“小红帽!”

我眼大无光呈无知少女状。心里偷偷乐,反正不是我……

“因为……”弹弹托起下巴,用力往上一安,目光深沉犹如柯南在世,“因为她的奶奶被吃了!”

奶奶?我愣了一会儿,才顿悟,奶奶=咪咪,小红帽的奶奶被吃了=小红帽的咪咪被吃了……

好冷……

看着弹弹一脸期待的眼神,我觉得有必要说些什么:“咳,被吃的不是小红帽的奶奶,是外婆!”

更冷了……

“我不管,反正你要和我睡觉!”

“睡就睡!”反正也是正太,白摸白不摸……

这时,吱呀一声……难难道……门开了?

主啊,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吧!

弹弹却兴奋的大叫:“爸——爸——快来洗澡啊————王婆妈妈今天要和你睡觉——”

“啊——”

我终于忍无可忍,把这枚弹弹按进了水里,让他彻底成了哑弹!

(36)

我坐在澡桶里,脑袋里反反复复只回播着一个冷笑话:

有个剑客迎风而立,他的剑很冷,眼神很冷,心也很冷,最后,他冷死了。

财主的眼神都赶上两柱急冻光束,眼瞅着就要把我这块澡桶里的肉给变成冻肉了,他怎么还没冷死呢?冷笑话,原来不是笑话,是悲剧。

我拎起弹弹,把他半个脑袋拎出水外拼命摇晃。竟敢算计王婆,竟敢算计王婆!看我不让你跟武大郎去做伴!

“王——婆——妈——妈——你再你再,弹弹就要……”

“怎样?!”我杀红了眼,露出两排森森白牙。

“你放不放?”

“不放!”

“你不不不放……”弹弹一张脸憋成猪肝色,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但我想吃了兴奋剂一样停不下手——我心虚得莫名其妙,超级怕和财主对眼……

这时,我的腿上突然传来一阵热流,随之而来的,是弹弹惊天动地的一声嚎哭。接着,接着,澄澈的水桶里升起了一朵黄色的蘑菇云,慢悠悠的飘上来,仿佛那镜中月水中花……

是了,就是这样——我们威武不能屈的革命斗士弹弹,面对以罗立为代表的恶势力,最终发出了他反抗的呐喊,用童子尿和恶势力同归于尽了!

我看看一桶微微泛金的黄汤水,再看看弹弹,很淡定的说了一句:“有有……前途~”

“嗷……”弹弹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声,朝李若愚的方向扑过去,大有撞上李若愚这根人肉柱子,一死已谢天下的气势。

“弹弹喂!”我看的心惊肉跳,连忙扑上去想按住这只小飞猪,我不扑还好,这一扑,重心完全落在了一个方向,坚强的澡桶扛不住的一歪,稀里哗啦一声,我和弹弹齐齐的被甩出了澡桶,恍若两条搁浅的鱼,一张一合的开着嘴巴。

弹弹一张一合的开着嘴巴:“爸——爸——抱——抱——”

我一张一合的开着嘴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是幻觉是幻觉……”就差点在脑袋上贴上“恶灵退散”四个字,再喷一口狗血,把李若愚逼到房门外。

为什么,两强相遇,受伤的总是我?!

李若愚迈了一步,又迈了一步。

我飞快的抬头瞥了李若愚一眼。他居高临下,背着光,面目不甚清楚,但窗外漫天星光,恍然落入他眼底,光芒点点,眩人眼目。

我郁闷的低下头,施展山寨版“缩骨功”,把腿手一一并实,像乌龟一样把脑袋一缩,心里痴心妄想,你没看见我你没看见我,地上的这坨肉,就是人肉地毯啊人肉地毯。

我扁平的脸扁平的胸贴在地面上严丝合缝,我酸着鼻子想,珍爱生命,远离财主——鉴于所有小言小说里面都没有我这么点背的女配,女主又已经有人上位,我这明摆是被炮灰被早夭了的龙套啊……

我刚下完决心,弹弹却说了一句让我喷鼻血的话:“爸——爸——要和妈妈一起抱一起抱~”

我狠狠的别过头,瞪这个小兔崽子。妈的,你是穿了兔女郎装的小豺狼吧,嗷嗷嗷!

弹弹却对我飞了个眼,好吧——如果笑容与口水起飞眼泪和媚眼直掉的也可以称作媚眼的话——毫不含糊的往我身上一跳,对准我突出的老PP就是一爪子,“驾驾,吁——”

敢情我是兔爷□的坐骑?地上的水渍好像爬到我的脸上一样,我真的真的,要哭了。

李若愚拍了拍弹弹的脑袋,把滑不留手的小鬼给抗在肩上,看起来又英明又神武——唔,这绝对是李扒皮长得最像人民公仆的一次了。

李若愚把弹弹往床上一甩,弹弹在床单里骨碌碌的滚了一圈,乐的咯咯直笑,然后然后,李若愚竟然上去挠弹弹痒痒——妈呀,这比刘大喷鼻血鼻子里塞棉花还恐怖……

我满头满脸长满黑线,活像一只仙人掌。

哼,财主果然是记仇的,不就踹了一脚吗?我腹诽,尽量让自己显得满不在乎。但财主满脸的柔情却让我不能逼视。他咧开嘴笑的就像一个孩子,灯光为虎作伥,让他周遭多了些温暖的气息,眼神里漾着浅波,有几尾柔情的小鱼。

对一个冒牌儿子尚且如此,对我这样的高仿山寨,李若愚不该捧在手心当个宝吗?

切,还不是被压榨。

我一边碎碎念一边去找自己的衣服,结果拿出来一看,真是“湿意”啊。一件件都跟盐白菜似的,湿得透透的。其中还有一件我参加国际马拉松,好不容易拐来的钩钩牌T,也就这样被祸水了。

这可是钩钩牌啊钩钩牌啊!!我天天当宝一样穿在层层保暖衣里的闪亮钩钩牌啊!

我正沉浸在对我钩钩牌的沉痛悼念的时候,眼前一黑,我一路向上摸了摸,唔,还满软的嘛。我赶紧把脑袋往里一送,一下从宽大的领口挣出来了,突现的光亮刺入我的眼睛,我耷拉下眼皮:“谢啦。”一边偷偷的扫了扫下面,唔,该遮住的都遮住了,要真有光走出来,那也只是白哗哗的灯光。

我承认,咳,我御姐的风貌下隐隐涌动着一颗脑残萝莉心,但凭借极为顽固的自我保护意识,我依旧顽强的存活到了现在。所以在“倔强不屈湿衣出门的贞烈女哟”和“为毛衣而折腰的东西”两者间,我毫不犹豫的屈从了后者。我爱当东西~

李若愚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手里多出了一条毛巾,欠手过来,盖在我头上揉了揉,动作轻柔好像在安抚一只猫。

偏偏我不是Hello Kitty也不是黑猫警长,我撑死一个吃饭比天大的加菲。现在有人来顺毛,得过且过得过且过。

我乖顺的低着头,发梢的水珠抱成一个饱满的球,“哒”的一下落在浅灰的毛衣下摆上,一圈圈晕开。

这时候,晚风飒飒,人声廖廖。刹那仿若成永恒,终不过,黄粱梦一场。

我觉得憋气,闷声道:“我自己来。”

李若愚手一顿,又继续开始摩挲:“不要闹。”声音低而柔,散在了晚风里。

我竖起耳朵,只听见弹弹小小的鼾声,微微起伏。这小子是猪。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于是我沉下脸,冷冰冰的说:“到底谁在胡闹,李若愚?”

李若愚低头不语,只是看着被我扯落在地的毛巾。水仿佛爬虫,一点点啃噬着这点纯白色,攻城略地。

我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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