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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三八骂你!”哎,没看过金庸全部的同学就是这样可悲。
我豪气的挥一挥手:“关门,放石妍!”
于是总算恢复到了我和石同学的两人世界。
石同学坐在床上,两条腿老神在在的晃悠。
而长工命的我则在下面兢兢业业的捡着瓜子壳。
“这个瓜子啊,呸。”石妍嘴巴一努,一片瓜子壳又飘飘然飞了下来。
“你!”我凸。
“好了好了,不吃了,讲正事儿正事儿。这个瓜子啊,就是昨天晚上死三八和七大姑八大姨来蹲点的时候吃的。昨儿么,不就是我们学校那个BBS上的那个什么狗什么狗的(gossip girl;愿主原谅这位没过四级的孩子)那个博客嘛,传了张你和刘大抱在一起的照片……刘大!刘大!罗立你真的要和那个吃骨头不吐肉的刘朝儒在一起吗?!”
我从座椅的缝里又淡定的捡起一枚月牙形的瓜子壳:“石妍,首先……是吃肉不吐骨头;其次,你又不想过了?”
这么一说,姑娘立即从对刘大漫无边际的谩骂中噤声。自从被刘大惨烈的挂了三次后,石妍对刘大的感情那是相当的复杂。有一次她捧着该门课上获得的最高分59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说:“我发现,这门课的分数和戳刘大脊梁骨的次数是成反比的诶!从今天起,我要做蠕虫!”从此她再不敢对刘大大放厥词,成为了刘大粉丝蠕虫中的骨干力量。
今天,估计是憋坏了。
石妍停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结果那个死缠烂打刘大的女人马上就回复了那个博客,说刘大不可能看上这么没品没脑没……”石妍做了个“胸”的口型,终于还是明智的住了口。
没品没脑没胸?赵美轩,这个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
“然后你还整晚上的没回来,据说……据说刘大也是。然后然后……”石妍蹭的从上铺跳下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说!你小子是不是把刘大给扑了?!”
我艰难的在她的两爪子间摇头。
“那是刘大那小子把你给扑了?!”
我更加艰难的在她的两爪子见摇头。
“那你们两个相扑了?!”
我嘴角一抽搐,原来日本的相扑运动有如此深刻而绵远的涵义,看着这姑娘一双眼睛通红通红,我心念一动:“其实,是我把别人给扑了……”
我一个没把持住,就把和白牙财主的事儿全给招了,于是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为了避免石妍的进一步骚扰,也为了我自己的身心健康,我准备转移一下话题:“你饿吗?”
石妍眼里狼光一闪:“饿!”
于是我俩就从相扑等有关人类本性的问题,转移到了解决个人温饱问题的更本性的问题上去。
结果我们两个刚一下楼,就遇到了一只硕大无比的拦路虎——刘大。
朋友么,就是在关键时候用来抛弃的。石妍冲我暧昧的(?)挤了挤眼睛,嗖的一声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刘大正斜倚在阿木身上,弯着嘴角看向我。阳光正好,刘大平日里一张阴险的狐狸脸这时候也柔和下来,下巴上泛起的青色隐隐约约,抵在驼色的羊绒衣上,一瞬间仿佛是那个霸道的和我说嫉妒的男子。
有的时候,两个人明明没什么,但被人八卦得多了,心里的感觉也会跟着变得怪怪的。我对刘大,现在心里就涌动着这么股怪怪的情绪。
正在专心数着行人的刘大状似随意的瞥见我,背后一个用力,撑起身子:“唷,这不是小罗立吗?”
他一说完,我这股怪怪的感觉立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和郁闷:“是,是啊,刘老师。”
“刘老师?”刘大挑眉,“我记得你昨天叫我……”
“往日之事不可追,今朝有酒今朝醉!刘大……阿呸,刘老师,做人,咱们得向前看!”
刘大扬了扬嘴角,唔,不愧是头 牌,单是这么个动作,就……
“罗立,那张照片的事情,你不要太……”
看着刘大一张俊脸立刻又要苦大仇深,我连忙拍马屁:“刘老师,那张照片拍的真清晰,啧啧,象素没得说,您真是上镜啊上镜!”
刘大的脸仿佛抽搐了一下,我仔细眨眼一看,唔,是错觉。
“你无所谓?”
“嗯嗯,一点点也没有。”反正武李都不在了,我还清纯给谁看?做圣母?用石妍的话说,你是条大尾巴狼你就别cos牧羊犬。
“这样。”刘大撑撑下巴,“我倒是很有所谓……”
?
“罗立,你总该对我负责吧?”
“以身相许吧?”
“以身相许吧?”刘大嘿然一笑,定定的望向我。这时阿木正抖落下一片叶子,不偏不倚的,就落在刘大的肩头。刘大收回目光,小心翼翼的捻起手指拿起来,目光转到那片梧桐叶上。
秋雨梧桐,西风寒菊,刘朝儒站在那里,真真风度翩翩一儒生。
想来我这样的残花败柳是消受不起这样的俏公子,我搓着手嘿嘿笑道:“刘老师,你吓到我了。”
刘大微蹙了眉头,手指一松,梧桐叶就悠悠然落了地。“吓到你了?”刘大挑眉,走近几步,眼睛里尽是戏谑的笑意。他的手臂圈到我身后,轻轻一勾,嘴唇蜻蜓点水般一啄,“这样呢?”
还没等到我反应,刘大就留下我和一干围观群众翩然而去。
我被劈得外焦里嫩的站在飒飒秋风里,好半天才有了反应:刘大,喂,别走那么快!我忘了说,那啥,我,我……被吓傻了!
(8)
被刘大这么突如其来的强吻了一遭,我幼小的心灵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平复,以致于在李若愚家打翻了盘子两个,花瓶一双,再加上把李若愚的真丝睡衣扔进洗衣机里蹂躏,其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据说,把我卖了还得欠上个八九万。
李若愚看了看地上掉下的锅碗瓢盆,冷声笑了笑,脑袋歪在沙发上,一只石膏腿悠悠闲闲搁在茶几上:“罗立,你说吧,怎么办?”
“那那……把我的工时再延长几个月好了。”我还能怎么办?难不成真以我这Acup跑到红灯区去卖肉?估计挣的钱还没有在李若愚这擦地的多。
“再延长几个月?”李若愚微微往沙发上靠了一靠,“罗立,你该不是看上我了吧?为了在我身边呆下去,故意摔坏这些东西?”
“不是不是不是!”我摇头如拨浪鼓,差点没把心肝掏出来给李若愚看。对他有意思?拜托,那白毛女和黄世仁都可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欢欢喜喜入洞房了。
“哦?”李若愚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我保证,我真的看见一潭子的坏水在他俩眼睛里荡漾。李若愚缓缓开口,眼神不自觉的飘向电视:“那你该怎么赔呢?“
我顺着李若愚的眼神看去,《电锯杀人狂》?我的小心肝儿猛一颤。听说,有钱人有许多怪癖。既然有喜欢戴假珠宝的女王,那么,也会喜欢做杀人狂的变态。一联想到李若愚在医院的那番话,我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订婚和他妹妹死掉的那一环,被他漏过去了,难不成他真的是……
这么一想,我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豪气的一闭眼。横也是死竖也是死,豁出去了。
李若愚一愣,接着就浮起浅浅的笑意:“你想好了?”
这厮怎么可以在这个当口学那个卷毛李咏,不给人个痛快!我头一昂:“不改了。”
“好。”李若愚招招手,我连忙跑过去洗耳恭听,“那你,就提供下特殊服务吧。”
所谓特殊服务,所谓特殊服务!
氤氲的水汽里,李若愚精壮的小腹若隐若现。他斜斜的靠在椅背上,支楞着两条腿,右腿闲闲的放着,而那条万恶的左腿,……正被我小心翼翼的抱在胸口,如履薄冰的擦着。
“李若愚,你前几天都不洗澡吗?”好修养如我,还是不淡定的抱怨了几句。
我眨着眼睛使劲的表达着我的意思:“您在找我提供这种特!殊!服务之前不还是衣冠楚楚神清气爽的横行霸道吗?!”
但最终,这句话在我的喉头打了转,还是咽了下去。
李若愚哼了一身,懒洋洋的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我有口难辨,我明明天天跑到公共浴室里和一帮狼女猫人抢喷头的好不好?!
他闭上眼睛,扭了扭脖子:“之前都让齐奇帮忙的。”
琦琦?!原来李若愚和他真的是一对苦命鸳鸯?哦,不对不对,是一对苦命“鸳鸳”。咳。真爱无敌。我觉得应该给予他们肯定和信心:“嗯嗯,琦琦是个好男人,你和他……”
“嗯?”李若愚的鼻音轻轻上扬,一张脸冲我靠了过来,“什么?”
他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身体一动,下面围着的那条浴巾越来越有滑落的危险……
我咽了咽口水,才艰难的转过头:“真爱无敌,咳,真爱无敌。”说完,我一时间福至心灵。难道白牙财主因为我揭穿他和琦琦是一对的事情害羞了?
哎,断背山都得奥斯卡了,耽美狼满大街了,您这样的精英,怕啥呢?
“真爱无敌?”李若愚似笑非笑的重复了一遍,“我倒是想试一试。”
说完,竟然俯身将嘴唇贴在了我的唇上?!
我急忙抬头,就对上李若愚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他的眸色有不同于往常的漆黑,仿佛有一场暴风雨在酝酿。
这样的眼神我在武李的眼睛里看到过一次,在停电的没有人路过的小阁楼里,他双手灵活的解开我衬衣上的纽扣时,眼睛里闪着的就是这样危险而嗜血的光。
武李……
被李若愚灵巧的舌头吻的晕晕乎乎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敢情李若愚辣手催了琦琦还不肯收手,一定还要拉上我这个不幸和他419的小保姆做垫背?
我被按在冰冷的瓷砖上,凉意从薄薄的衣衫里透过来,而压在我身上的李若愚除了简单的围了一条浴巾,整个身体都全力的要和我贴合在一起,古铜色的皮肤仿佛能发出光来。
我艰难的欠起上身,用手圈过白牙财主的脖子,在他的背上发了狠的挠。
为什么,一次两次都是这样?做完了乔阳的替身现在我又要来李若愚的暖 床工具?
我到底算什么?
但李若愚一点都不理会我的愤怒,他的嘴巴轻巧的啃咬着我的右肩,手指灵活的翻上,左右一扯,我的T恤就被拉到胸前。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我不自觉的倒抽一口气。
李若愚轻轻一笑,好像奸计得逞后的笑容。他埋头在我的锁骨上深深浅浅的咬着,不时用舌头描绘着凹陷的纹理。
他这样细细密密的啃咬,带着昭然若揭的狡猾,好像是一只逗弄老鼠的猫,胸有成竹,不紧不慢。
而我这只被压在他掌下的老鼠,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只能拼命的咬着嘴唇,但一声声可耻的呻吟,还是不可避免的溢了出来。
“李若愚……”我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喊他,但他并不理我,他一只手抬住我的后脑,舌尖轻轻的舔着我的脖颈,酥酥麻麻的感觉漾开消失又漾开,一波波的,让我呼吸困难;而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挑开我的衣服,一路向上,抚上了我内衣的搭扣,手指一下一下的抚着,变幻着力道角度,耐心的拨弄着,让我难受得连脚趾都蜷起来。
“立……立……”李若愚含糊不清的唤着,高高低低,我根本听不清,只觉得李若愚那一声声的轻唤,好像落在我的心上,让整颗心都软软的能掐出水来。
我的身体在李若愚的亲吻下仿佛变成了一个盛满水的容器,被李若愚轻轻一晃,里面的液体就会汩汩的流出来一样;而我的心,却在缺水,空虚的让我想要哭出来。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这一切对我来说太陌生。我好像溺水的人,而李若愚是刚好路过的一块浮木,我只能牢牢地扎住他,才不会溺毙。
李若愚低咒了一声,手上的力道更加重几分,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胸前的束缚被打开,被他坚实的胸膛压的生疼,涩涩的痛弥漫着全身;而这时我胡乱挥舞着的手好像挣到了什么,接着是布料滑落的沙沙声,接着我的手好像碰到了……
碰到了……
李若愚眸色一深,漾出一个笑,拉着我的手就向下探去……
“武李……”我不受控制的低喃出声。李若愚抓住我的手一顿,眼睛里的光芒一下子就灭了。
“罗立,你好样的!”李若愚拉上我的衣服,一字一顿的磨着牙关。
李若愚摔门而出,留我一个人坐在一片水渍里。
原来,还是忘不了。
(9)
“罗立,你要去普道实习?你丫的竟然不告诉我?”石妍一个手刀就劈了下来。
“普道?”我把那姑娘的爪子拍开,“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石妍瞪大眼睛,“那鬼知道?!”
你知道,我腹诽一句。这孩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没事儿咒自己的毛病。
这时候前座的林丰,“丰兄(胸)”气若游丝的转了过来:“罗~立~,是~潘~师~姐~指~名~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