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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米点了点头。
警察说:“我们想从请夏小姐帮忙了解一点情况。”
夏米说“好”,然后和警察进了审讯室。
警察给夏米倒了杯茶水,开始例行的讯问:“请问夏小姐和被害人是什么关系?诂”
“我们是大学同学,但是大学毕业后就没有太多联系了。”
“你们最近几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在马来西亚、两个月前在广告拍摄现场,这两次都是工作上的见面,还有一次是在法国餐厅,吃饭遇见的。”
“那你有没有发现叶薇薇有什么不正常的现象?”
“比如说?”
“情绪上,还有精神上。”
“我只知道后面叶薇薇好像在事业上遇到麻烦,难免精神压抑。”
“那你知道她有吸毒史吗?”警察又问。
“什么?”夏米瞪大了双眼:“我不知道。”
“那我能知道叶小姐的死因吗?”夏米小心翼翼寻问。
“夏小姐,不好意思。因为叶薇薇小姐属于公众人物,新闻媒体和社会舆/论都给予了高度的关注,我们会仔细调查之后,再对外公布叶小姐的死因。”
“哦、好的。”
“好、如果有需要请您再配合我们的查案。”警察同志起身向夏米道谢。
“怎么样?”夏米出来的时候,米拉、小强都围了过来,同时在场的还有蓝诀。
夏米摇了摇头,满身的疲惫,深深望了眼蓝诀。
宋悦溪沉沉吸了口气,用手爬了爬头发,对着其他几个人说:“我和叶薇薇同乡一场,这事我还没告诉她父母,我最近就帮帮她料理后事。”
夏米拍了拍宋悦溪的肩膀,咧嘴一笑,尽量使自己雪白的牙齿在公安局素白的背景里,显得不那么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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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悦溪和米拉走后,夏米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蓝诀,张了张口——终究什么也没说。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公安局的大门,入秋的风夹裹着凉爽的水汽,把脸吹得凉丝丝的。
蓝诀将车停靠在路边,然后夏米拉开副驾驶车门。蓝诀安静地看着窝在副驾驶里闭目养神的夏米,她冷静的甚至让他害怕,他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发动车驶了出去。
下车的时候,夏米懒洋洋地问了句:“朵儿呢?”
蓝诀微笑着:“我也是接了柳奕天的电话匆匆赶过来的,就让朵儿在奶奶家住一晚吧,反正我妈和我二姐在。”
“恩,朵儿不认床。”夏米抚了抚额角,推开车门。
蓝诀最怕地就是夏米冷静、从容,她甚至希望她还是那个会喷毒汁,不毒死人不偿命的蝎子,而蝎子突然变成温顺的绵羊,弄得蓝诀心慌慌,全身不自在。
蓝诀并没有发现,背对着他的夏米,眼睛里红了一圈又一圈,长长的睫毛是凝了薄薄的雾气,眼眶里湿漉漉的,是一层一层的伤心。
他快步上前,他的呼吸在黑暗的楼梯间里沉稳而悠长,他伸开有力的双臂,从后将夏米紧紧箍在怀里。
“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是我还是要说,我确实有打击过叶薇薇,但是她的死和我没有关系,甚至我和她也没有关系,我一直要解释,你却不听。”
夏米在很短暂的瞬间,软化了身上竖起来的刺,她缓缓将身子软进蓝诀的怀里,听着她强有力的心跳,渐渐感觉心安:“我当然知道你和他的死没关系,难不成你是会分身的妖孽,一个陪我在国外,一个回来行凶杀人啊。”
夏米自顾笑了起来,一扫之前的沧桑:“至于你和叶薇薇有没有关系,我有眼睛,自己会看。”
“好,我拭目以待。”蓝诀挤了挤双臂,将夏米抱地更紧。
【病得昏天暗地的~~效率低下~~大家看文愉快哈~~变天酌情添加衣服~~免得落得和小妖一个下场】
Chapter119 一人一狗一待遇
夏米窝在餐桌边,杵着下巴,望着厨房里来回忙碌的身影,唇角自然地勾起45°弧度。。
蓝诀的笔挺西装已经脱下,只穿黑色的衬衫,袖口胡乱地挽起,一手拿著勺子,一边转过身问夏米:“盐在哪?”
夏米蹑手蹑脚溜进厨房里,指着干干净净的锅,挑眉:“你这干过干灶的瞎操心啥?”
蓝诀回过头,一脸洋洋得意的笑容,将她张牙舞爪的爪子禁锢在自己腰间:“我这不是先做足全套准备工作,再开始大展拳脚。”
“哼”夏米鼻子里嘟囔,指了指头顶的第二格柜子,然后心安理得紧了紧自己的手,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背上。
看着他手脚很不利索地打散蛋花,清新的香气四溢在空气里,他很是别扭地将烧好的汤浇进面里,手指不小心摩擦过砂锅滚烫的边缘,夏米连忙将蓝诀的手指含进嘴里。
蓝诀淡淡看着夏米的眉蹙起,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事,他笑了,笑得很淡,笑得很温柔,岁月静好,有家,有妻子,有不大不小的小天地,有生活里的繁琐小事、磕磕碰碰就是幸福。
夏米看着直愣愣瞪着自己的蓝诀,脸上爬上一丝红晕,她张嘴朝蓝诀的手狠狠咬了口,没好气道:“光看能饱腹啊!诂”
蓝诀只笑不语,甚至弯下腰,清俊的脸凑近她的脸庞,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即使两个人已经亲密无间,他的每一次靠近,她还是忍不住小鹿乱撞。言弄清起航缓冲地区不甚
她低着头,抢过案板上的碗,一溜烟跑回了餐桌旁。
夏米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眼瞅着那抹刷完碗的身影才出现在视线内,她赶忙收起嘴边的淡笑,抓起手边准备好的被子、枕头,往蓝诀手里一塞:“如果你今晚要谁这里,朵儿的房间空着,你就去将就一晚。”
说完,夏米就溜回自己房里,透过门缝露出一个头,指了指茶几:“桌子上有蜂蜜柚子茶。长途飞机辛苦了,早点休息。”
“碰”关门声将蓝诀阻隔在外,修长的身影捧着格格不入的被子枕头,望了眼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脚边嘟囔着嘴哼哼唧唧的小家伙,无奈由宠溺地一笑,他怎么每次都沦落到和这个不对盘的小畜生同等待遇。
蓝诀哭丧着脸捧着手里的被子回到朵儿的房间,又是一阵关门声,可怜的卡卡瘫软了四肢趴在地板上,眨着晶莹的乌黑大眼,怎么才回家就遇冷暴力呢。
夏米关了房门,坐回书桌前,从里层拿出大学时期的照片,翻开相册,一张张才进大学时青涩稚嫩的容颜映入眼帘,有走非主流路线,手牵手抬头看天的照片;有装着睡衣,不修边幅的清秀素颜;有厮杀在一起叠罗汉的囧照。
手指缓缓滑过照片里巧笑嫣然的容颜,可转瞬已经天人永隔。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拍打着玻璃窗,夜凉如水,雨滴穿透阻隔,滴落在脸上,手一抚,才惊觉原来早已沾满了泪水,分不清是泪是雨。
撕拉撕拉的抓门声混杂卡卡哼唧的嘟囔声传来,夏米才惊觉卡卡最怕打雷声和下雨天,连忙拉开门,把卡卡抱进怀里,小家伙毛茸茸的身体在夏米怀里瑟瑟发抖,抬起脸哀怨的小眼神宛如在控诉夏米。
夏米赶忙摸了摸卡卡的头,安慰着:“卡卡乖,进去和妈妈一起睡。”
黑暗里拐角处的蓝诀撇了撇嘴还温柔婉约,和妈妈一起睡,怎么就不担心担心他呢!
夏米转身关门的瞬间,突然一个暗影挤了进来,微黄的灯光下看不真切,夏米正打算惊呼,一双大掌捂住了夏米的嘴,轻声说:“是我。”
夏米一颗心松弛了下来,黑暗里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心,朝黑暗里的他翻了个白眼,很快反应过来黑暗里他是看不见的。
也懒得理这个犯黑暗梦游症的男人,自顾自抱了卡卡坐回床里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身子,在夏米的细声软语里,卡卡紧绷的身子逐渐松弛下来。
蓝诀见没人搭理自己,也厚着脸皮赖在夏米床边,撇了撇嘴,嘲讽道:“这狗的待遇都快赶上你亲闺女了。”
夏米了懒得搭理:“狗怎么了?狗有情有义,比某的人翻脸不认人的强。”
蓝诀往前凑了凑,夸张地嗅了嗅夏米的衣襟:“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某人这乱吃飞醋的。”
蓝诀手臂横搭过来,意外地压到夏米怀里的小家伙,小家伙绘声绘色地撇嘴哼唧起来,蓝诀可是气不打一处来:“还真是狗眼看人低,欺负起人不带打停顿的。”
夏米甩开他的手臂,横了一眼,将小家伙放到地上,蓝诀死死盯着,内心雀跃着欢呼小灯泡终于要熄灭了,哪知卡卡撅着小屁股溜达了一圈,将夏米的拖鞋一圈,就做了个美窝,小腿一缩,安安美美睡下了。
“这小畜生还真是会找地方。”蓝诀指着瞬间沉入美梦的小家伙,内心碎得一片一片的。
夏米拍开他的爪子,吓唬道:“卡卡可是你家闺女的心头宝,你敢在朵儿面前叫小畜生试试?”夏米手握紧成圈,挥了挥拳头。
“要不我把它挪个窝?”蓝诀的心思还在卡卡身上呢。
夏米只是痴痴笑:“它占着我的拖鞋就是不让我起身,你要把它弄走,卡卡准保哼唧得你一晚不能入睡。”
“那我们还拿它没辙了?”蓝诀反问。
夏米耸了耸肩,缩进被子里,带了些许伤感:“我刚刚看了很多过去的照片。”
蓝诀也顺势躺下,将手枕下她脑袋下,看着她疲惫的眉宇,闭上了双眼:“睡吧!别想了!”
等着蓝诀呼吸渐渐平稳时,夏米睁开双眼,眼眸里一片清明,她用眼睛描摹这身边男人的眉宇,一颗心却找不到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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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0 流产协议书和支票
环境优雅的西餐厅,身穿白色蕾丝雪纺的小姑娘演奏着小提琴,轻快悠扬的音符从琴弦间倾斜而出,少了浮躁奢华,多了音乐本身的纯粹。。
夏米和米拉选了一个采光良好的靠窗边的位置坐下,从包里取出快递袋推到米拉面前。
米拉拾起快递袋打开,当触及到纸张上的内容时杏眸瞪大,写满了不可思议。
夏米勾了勾嘴角,端起手边的咖啡浅酌,被米拉伸手捂住杯口,皱眉不赞同说道:“少喝点咖啡。”
夏米不以为意,抚开米拉的手,讪讪勾起唇角:“不喝咖啡,我怕今夜难以入眠。”
一杯咖啡瞬间见底,夏米将杯子往桌上帅气一放,才开口说道:“今天中午收到的,叶薇薇死后第三天就给我送上一份大礼,很精彩是不是?”
米拉气愤地跺脚:“真是祸害遗千年,叶薇薇死了还不让人省心,我是白可怜她了,我诅咒阎王爷都被她吓跑,永世给黑白无常到佣人。”
夏米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人都死了,你嘴积点德。”
米拉怒其不争的叹了口气:“是是是,她叶薇薇化为一推黄土还名垂青史,这次啊是真真正正活在你我心中了。”
米拉敛去急躁,严肃地望进夏米浑浊看不清一丝清澈的眸子:“夏天,你打算怎么办?赣”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言弄清起航缓冲地区不甚”夏米双手一摊,耸耸肩,似笑非笑的无奈神情看不出一丝波澜。
在米拉就快暴走时,夏米终于出声:“显然这个东西是叶薇薇早就想好要寄给我的,无论有没有死亡这一茬,我都会接到这个东西。只是她到底要表达什么?”
“一张流产签字书和一张有蓝诀签名的支票,这并不能说明孩子就是蓝诀的啊。”米拉说。
“是。但是也不能说明就不是。而她寄给我的目的就是想让我认为孩子是蓝诀的,这么做最多我和蓝诀吹呗,她能得到什么?”夏米反问回去。
“我觉得叶薇薇就是那种见不得别人好,自己不舒服就弄得全世界都不舒服的人。不过话说回来,夏天你认为她和蓝诀之间是什么关系?”米拉皱眉。
米拉看着夏米陷入沉思,将其眉头紧锁的神色尽收眼底,心头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良久,夏米才摩挲这马克杯杯壁的纹理慢慢说:“我告诉蓝诀她和叶薇薇的关系,我自己有眼睛,自己会看……”夏米突然抬起头,幽深的眸子上凝结着白色雾气,一片迷茫:“四年前,我看见蓝诀给叶薇薇支票让她打掉孩子,四年间叶薇薇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蓝诀是密不可分的,流产协议的日子是在三个月前,在那后的一段时间蓝诀打击过叶薇薇的事业,而叶薇薇也问过我‘我有过蓝诀的孩子,你在乎吗?’”
看着米拉呈鸡蛋状的嘴,夏米苦涩地垂下眼睫,唇边有无尽的苦涩蔓延开来,她囔囔低语:“似乎一切都在表明他们之间关系匪浅,甚至也许叶薇薇的死和蓝诀脱不了干系。”
米拉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