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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丝毫的顾及。甚至连起码的温良恭谦让都没有。这让卢天成惊慌失措; 家庭里有一个强悍的女人; 已经让他怕了。有两个? 世界大战为期不远了! 但是事实却出乎卢天成的预料; 母亲虽然也有过制服立影的企图。但是失败以后,似乎也甘拜下风了。母亲即没有被立影打击到失去控制的地步,也没有产生任何毁灭性的影响。母亲不败的神话就这样让立影不经意间就打碎了。立影居然能让母亲甘心认输。这让卢天成不可思议。卢天成不得不佩服立影。她在对付他母亲方面,显然比他和他前妻都要智慧得多。
虽然,每天回家以后,母亲虽然还象以前那样对卢天成唠叨。然而,就象立影所讲的那样,其实母亲所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唠叨的对象。卢天成现在把母亲的唠叨就当做尽孝的一个方式。而不是当作母亲对他的要求。当卢天成不再在乎母亲说了什么以后。生活比原来要畅快多了。
所以,卢天成最近的心情比较愉快。这个家经过短暂的混乱,磨合期已经过去了,老妈和老婆似乎已经找到了共处的方式。家庭新的秩序已经建立。翔的进步一天比一天明显,活泼开朗多了,也不象以前那样爱发脾气了。现在看来这个家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已经有了温暖的气息,看来这个婚没有结错。
卢天成因为心情愉快,回家后就显得轻松。和立影的关系也比以前亲密,夫妻生活也过得越来越频繁。
倒是立影看着轻松愉快的卢天成,心里越来越不平衡:这个人到底把我看作什么了?保姆,家庭教师?是不是他看见我把保姆和家庭教师的功能发挥得很好; 现在又要开发我的新“功能”;当他床伴了? 他的生活越来越惬意,可是他在意过我的感觉吗?
转眼; 冬天来了。那天,学校放学时; 立影接到翔时,发现翔有些萎靡。摸了摸翔的头,有些温度。回到家里,立影给翔喝了些温水,让他躺在床上休息。然后给立薇挂了电话。立薇问了问症状,劝立影别着急,冬天,孩子容易感冒发烧。让翔多休息,多喝水。如果温度不是很高,就不用去医院,孩子自身的免疫力能抵抗住病毒的。翔一病,立影就有些慌乱,婆婆这时候似乎又找到了立影的茬了,唠唠叨叨地说着立影的不是,好象翔得病是立影虐待的结果。立影没有心思理婆婆,一颗心全在翔的身上。卢天成正好在外地出差,到了晚上,立影就把翔和自己一起睡,半夜起来给翔量了几次体温,翔依然发着低烧。
早晨,立影决定带降去医院看病。打电话给翔的学校请了假。给翔穿戴好以后,准备带翔出门时,发现婆婆坐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立影问她怎么了,婆婆说头晕。前几天,婆婆也弄了这么一回,立影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婆婆却说什么也不去。现在看婆婆的精神似乎又不济了,立影就说:“我要带翔去医院,你也一起去吧。找个大夫看看。”婆婆还是不肯。到了这时候,还还不忘摆摆婆婆架子,等着立影低三下四地哄她去医院。立影就有些不耐烦:“你就是自己不看病,也要跟着去医院。一会儿我要挂号,交费,拿药。不能带着翔去排队,你得帮着看着点翔。”婆婆还要腻味, 立影要发火了,说:“你还是不是当奶奶的,陪着孙子去医院还这么多毛病?”婆婆不敢再和立影拗下去,只好跟着一起出门了。
立影在出租车上又给立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带着婆婆和翔在去医院的路上。立薇说:“你也别去儿科了,直接去内科,我帮你找个医生给他们两一起看看。”
到了医院,立影带着婆婆和翔就去了内科。立薇自己在住院部值班,走不开。但是已经跟内科门诊的护士和医生都说好了。立影不用去挂号,直接带着婆婆和翔去看了医生。
医生先给翔看了看,又听了听翔的胸部。说是无大碍,发烧是因为感冒引起咽喉有些发炎。等炎症消了,温度就会下去。然后给开了点儿童退烧药和消炎的药。
然后又给婆婆看病。
出了家门,立影才明白婆婆为什么不愿意来医院。别看她在家里总是要摆她婆婆的威风。一出家门,她就怂了,战战兢兢地,连医生问她的话也不敢回答。
医生让婆婆把一只衣袖褪下来,好给她量血压。婆婆不肯。还是立影催了她,她才勉强顺着医生的话去做。
医生告诉立影,婆婆的血压很高。头晕可能是血压引起的。问立影:婆婆有没有高血压的历史?立影哪里知道?问婆婆,婆婆自己也糊里糊涂。只是说一到冬天就头晕。 医生对立影说:“这样吧,你去买一个电子测血压仪表。每天给你婆婆测两次血压,早晚各一次。两个星期以后,你拿着结果,再带你婆婆来见我。你婆婆这个样子,很可能有高血压。今天你先带她去做一个心电图。看看心脏有没有问题。回去以后少吃点盐,吃清淡一些。”
立影谢过医生,带着婆婆和翔出了诊室。让婆婆看着翔,自己先去交了钱,给翔拿了药。然后带着婆婆去去三楼做心电图。
在心电图室的外面等了一会儿,很快就轮到婆婆了。婆婆说什么也不敢自己进去。立影也为难,婆婆自己进去她也不放心。可是翔在身边也要有人照看。她更不放心把翔一个人留在这里。
正在这时候,一个小护士路过。立影一看认识她,是和立薇一个科的小高。立影连忙喊着她:“小高。”
小高一看是立影,连忙也打招呼:“立影姐,你在这里干嘛?”
“小高,你现在有空没?帮姐一个忙,带我婆婆去做一下心电图。我这里有孩子脱不开身。”立影求道。
小高忙说:“没问题,让你婆婆跟我来吧。”
立影忙对婆婆说:“这是高护士,你跟着她去,她要你干啥你就干啥。”
打发走了婆婆,立影回头看看翔。孩子还是有点发蔫。立影就搂过他,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这时,立影也累了。昨晚,因为担心翔,起来几回,没有睡好。今早起床后就急着带翔和婆婆来医院,自己没顾上打扮,现在蓬头诟面的,显得萎靡不振。
这时,立影就听到有人叫她:“小程?程立影?”
立影抬头一看,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那个人是谁?
这时,立影就听到有人叫她:“小程?程立影?”
立影抬头一看,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真的是你啊,小程。”那人倒是一脸平静。
立影慌乱地回应:“你好。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了,你来医院干什么?”那人问。
“孩子有点发烧, 带他来看看。”立影回道。
“这是你儿子?”那人指着翔问。
立影惴惴不安地点点头。
“他几岁了?”
“六岁多了。”
婆婆从心电图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立影在和一个男人说话。 那男人穿着白大褂,个子很高,肩很宽。方脸,粗眉毛,大眼睛,大鼻子, 大嘴巴。 猛一看,长得象过去在乡下过年时,家家户户的门口上贴的 “门神”差不多。一向伶俐尖刻的立影,在他面前显得惶恐不安。
婆婆带着疑问走向他们。还没等她走到跟前,那“门神”却一转身走了。
婆婆问立影:“刚才和你说话那人是谁啊?”
“大夫。”
“他长得那么难看,跟门神一样,谁会找他看病啊?”婆婆疑惑地问。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立影没好气地说。
婆婆这次没和立影较劲, 而是带着满脑袋的疑问,冷冷地看着立影。
那天下午,小姑子天玉带着女儿圆圆来了。一进门,圆圆去找翔玩。天玉自己一头扎进了自己妈妈的房间。
~奇~立影那会儿正准备做晚饭。看小姑子带着女儿这时候上门,知道今天妹夫值晚班, 天玉带孩子来蹭饭的。
~书~天玉比天成小2岁。小时候不爱学习,初中没毕业就辍学。本来老家那儿就有重男轻女的风气,女儿反正是要嫁人的,不上也就不上了。天玉就在家和母亲一起做农活。
卢天成大学毕业以后不久,就把妈妈和妹妹从乡下接到城里来了。进城以后,天成原打算让天玉重新上学,拿个文凭或者证书。但天玉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天成浪费了若干学费以后,只好作罢。然后,天成又托关系给她找工作。每个工作都干不到3个星期,原因复杂,总体来是:高不成,低不就。在城市混了若干年,天玉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一个比她小2两岁,外表不难看的,来城里打工的农村青年。天玉唯一吸引男青年的地方就是有个能干的哥哥。果然,这个哥哥后来帮他们买房成家,又投资让他们做小生意,希望他们能养活自己。在若干投资失败以后,卢天成死心了,明白他们实在不是做生意的人。最后卢天成只好把天玉安排进自己的公司。然后给妹夫找了个保安的工作。
天成把天玉招进自己的公司以后所带来的副效应就不必细说了。总的来说是天玉自以为是老板的妹妹,在公司是号人物。但公司里的人, 在卢天成的默许之下,谁也没把她当个人物。
天玉成家以后,除了找哥哥帮忙,要钱。并不常来哥哥家。因为来了总被老妈拉着做这做那,做不好还要挨老妈骂。
自从立影进家门以后,天玉来的次数渐渐多了。原因之一就是:每次来都能见识到新的东西。说来也是,天玉和她妈进城也有近十年了,她们自以为她们是城里人了。可是因为生活圈子太小,没交到城里的朋友,所以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城里人过日子。无论是原来天成妈主持下的天成的家,还是现在天玉的家,都沿袭她们原来在乡下的生活习惯,所以其实她们是在城里过着乡下的生活。
立影进了这家以后,无疑是为她们打开了一扇展示城市生活的窗户。立影对这个家的改造,把各种她们原来见过却不知道干什么,或者是干脆没见过的新鲜用具买进这个家。把这个家从“城市里的农舍”彻底转变为了“城市里的豪宅”。在婆婆看来是烧钱,在天玉看来就是新鲜。所以每次来家里,天玉都要把每个房间转一边,把每一样她没见过得用具都拿在手里试试,然后在走的时候带走几样。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天玉问:“嫂子,你今天在医院遇到谁了?”
立影知道肯定是婆婆跟小姑子又嚼舌头了,懒懒地说:“大夫, 护士, 病人,家属,你说医院里能遇到谁?”
“那个跟你说话的人是谁?”
“和我说话的人多了,大夫?护士?收费的?药房的?问路的……”
“我不是问那些人,我是说那个长得象门神一样的那人是谁?”
“门神长什么样?你画个给我看看。”
“嫂子,你别打岔啊,不是有什么秘密吧?”天玉似乎抓到立影什么把柄似的,紧紧追问。
“废话,你知道是秘密你还问?我和你有那么好吗?连秘密都会告诉你?对了,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把家里榨汁机给偷走了?”
家里的东西现在经常失踪。 立影要用的时候总也找不到。一问婆婆, 婆婆就说天玉喜欢,就拿走了。
天玉一看立影脸沉下了,连忙说“嫂子,我拿的时候跟妈说过。”
立影:“那是妈买的?还是妈在用?你偷走的哪样东西是妈的?家里的东西买一样丢一样,一到要用的时候就没了。再一问:就是你拿了。我告诉你,天玉,我现在已经条件反射了。只要家里有东西找不到,我就认为是你拿了。以后家里万一丢了钱。我就怀疑你。我就告诉警察,你是嫌疑犯。”
小姑子吓得大叫起来:“嫂子你怎么这样说?”
“立影你也太混了。你居然说天玉是小偷。”婆婆也大喊起来。
立影蛮横道:“她不是吗?要不现在找个警察去她家看看?她偷走的东西的发票我全留着,看警察是不是都能在她家找到?”
婆婆对立影今天在医院遇到的那个“门神“十分好奇。自从认识立影以来,婆婆从没见过她那么慌张过。所以婆婆认定,那个“门神”和立影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婆婆自己已经不是立影的对手了,本来想借天玉之力问个水落石出的,没想到让立影杀了个回马枪,被打得措手不及。
婆婆现在只能帮天玉反击了:“你还是嫂子呢?哪有嫂子把小姑子当贼的?你家嫂子是这么对你的?”
立影冷笑一声:“别提我嫂子,你家就不配有我嫂子那样的嫂子。也不看看你们是怎样当婆婆小姑子的?象她这样又懒又馋还和嫂子顶嘴的小姑子。放我妈那儿,不打得她乌眼青才怪。”
小姑子和婆婆一听,哑了。也不敢再问门神的事了了。
卢天成回来的那天晚上,一进门就被婆婆拉到她房间嘀嘀咕咕去了。 立影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婆婆肯定要跟他提门神的事情。就等着卢天成从婆婆房里出来,跟自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