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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丽睨了一眼梁惜手中的玫瑰,“呦,惜惜,这谁送的啊,还挺知道你好哪一口。——颢,你老婆这么光明正大地给你戴绿帽子,你还跟她离了得了!”
离婚?
她梁惜可结婚还不足一个月!
一手将程颢的胳膊一拽,本着一股蛮力将自家男人拖到自己的身后,后头叮嘱了句,“先去车上呆着,我解决面前的麻烦,再去找你一起吃饭。”
程颢动了下唇,似乎想笑。
还没走开两步,梁惜又把他叫住,将那束玫瑰放在他的手上,“抱着,下次没必要买这么大束的,一两朵意思意思就可以了。”说着,回眸挑衅地看了乔丽一眼。
乔丽也觉得稀奇了,程颢这厮还会给老婆送花?她还以为,他是那种木讷地不会为女人做任何事的男人呢。不过,这是不是爷说明,程颢对梁惜的心思,已不是动情那么简单了呢?
乔丽自知前途渺茫了。
待程颢傻乎乎地抱着那束玫瑰上了车,一路上,有认识的同事都纷纷暧昧地笑看着他,不过,却没有谁跟他招呼,大概也是怕他尴尬。
坐上副驾驶座,程颢将玫瑰又丢回了后座车厢,这才看向自己的老婆要怎样打发“情敌”。
远远地,就见梁惜像是古惑仔似的,伸出胳膊搭住乔丽的肩,二人来到路边的一棵榕树下,嘀咕起来。
乔丽不满自己的衣服被梁惜的动作蹂躏,几次试图从她的胳膊下挣脱,可梁惜就想耍太极,说什么不松手,二人动作诡异地凑在那里,更是引人频频注目。
后来,梁惜被瞧得烦了,瞪了看她的人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聊天啊!”
乔丽翻了个白眼,“惜惜,你这么搞,还想不想我在这个大院里混啊,敢情是没几个人知道你是程颢的老婆,他的名声保得住,我呢?”
梁惜反唇相讥,“你也知道名声,知道名声就不会去勾引有妇之夫。”
“梁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引有妇之夫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乔丽不知第几次地扯了扯自己的真丝连衣裙,心里咒骂:梁惜这个疯女人,把她的衣服都扯皱了。
“我和程颢是同事,下班了一起聊两句,有罪啊。”
梁惜将乔丽才抚平的裙角又一拳握住,“聊天没什么,但有必要拉拉扯扯地吗?我可是看见你抓他的手了,男女授受不亲啊,丽子!”
乔丽死命地将裙角从梁惜的手里扯出,“惜惜,有话好好说,你能别虐待我的裙子吗?这是限量版,有钱买不到!——还有,言语交谈中的肢体碰触,那很正常,惜惜,你别把程颢看得太紧了,这男人啊,都喜欢自由!你说你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地追上他了,可别守不了十天半个月的,就离了!”
梁惜终于松开了双手,双手环胸地看着乔丽,“他和别人偶尔的肢体接触是正常,可是,你是别有祸心的!当然,你是什么心理,我很清楚,丽子,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心底不服气嘛,不过,你刚刚说的话,还真提醒我了,像程颢那种男人,不仅要豁出自尊地去追,追到了手,也要豁出自尊地去守啊,从今天开始,每次在床上恩爱之后,我都要在他耳朵边说:他是我的,如果和别的女人有任何有意无意的接触,我都会阉了他!”
乔丽听着嘴角狂抽,“梁惜,你……”
“我还要去和我家亲爱的共度晚餐,晚餐后要保留体力大战三百回合,就不跟你多费唇舌了。”梁惜说着,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头笑道,“对了,你不觉得我守不了自己的婚姻吗,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和我家亲爱的会白头偕老!”
乔丽看着梁惜离开的背影,轻哼了声,一边抚弄自己的裙子,一边低声喃喃,“什么嘛,五年过去,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那么幼稚!”
再说梁惜气呼呼地回到车上,发动了车子。
程颢看着她不知因为什么而泛红的脸蛋,眼里满是笑容,好像在那次她受了学妹的刺激后,也是这般地激动。
其实,梁惜是性格真的很容易懂,很容易地开心,很容易地生气,也很容易地接纳别人,比如白冰,就是如此。
至于这最后一点,程颢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因为,说不准哪天冒出来一个也让梁惜看得上眼的男人,那么,她是不是也很容易地就喜欢上了对方?
“程颢,我有话要跟你说!”梁惜驾车,目不斜视,口气难得地认真。
“嗯。”
“我不喜欢乔丽。”
“哦。”他也不喜欢。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你和乔丽在一起出现,你们俩不般配!”
程颢莞尔,她那意思,是不是如果和他形象般配的女子,就可以跟他一起出现?“那你觉得,谁和我般配?”
“我啊!”梁惜回答地理所当然,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太过自恋,吞吞口水,小了声音,“我们都结婚了,当然是我。——程颢,你不会跟我离婚的吧。”
程颢蹙眉。
离婚?
这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字眼。
“我不会,除非,你想跟我离。”不,如果她想离,他也不会放手的。
“我也不会跟你离!”梁惜明志,她等了这么久,才同他一起,怎么会再与他分开?“程颢,我们会幸福地过一辈子,直到金婚,不,直到金婚之后,钻石婚的吧。”
程颢顿了顿,方坚定地说,“……会!”
梁惜释然了,被乔丽的影响已一挥而散。
是夜,他们一起吃了西餐,而后就在附近的国际影城,看了场煽情的爱情电影。
确实很煽情,R级的场面太多,煽情到最后梁惜浑浑噩噩地从电影院里走出来,竟记不起看的电影到底是什么名字。
只知道理智从看见影片中男女主角热吻后,便逐步丧失。
不知道程颢是不是有预谋的,竟然买了最后排的情侣座,两边都有隔板阻隔旁边座位的视线。
梁惜发誓,在影片中男女便暧昧地褪去彼此衣服便热辣接吻的瞬间,整个播放厅都变得立时寂静下来,人们总是对于激情投入更多的专注。
虽然在床上翻滚也不是一次两次,可在公共场合下看这种场面,梁惜还是觉得尴尬,她想,对于程颢那种爱学习、求上进的乖型男人,应该是不知道这个影片有这种场面的。
对,绝对不知道。
正想着,自己抱着爆米花桶的手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了。
梁惜一惊,差点没有让手中的爆米花桶跌落在地,她诧异回头,迎接她的,是一个热辣辣的吻,还有程颢过于粗重的呼吸。
大脑变得空白,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纸质米花桶,如果梁惜还有意识,她一定会发现,那米花桶已经被她捏到变形。
程颢用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硬的攻势吻着她,握住她手的那只手,也缓缓移动,扣住她的腰身,隔着一个扶手,将她软软的身体按向自己的怀中。
另一只手,则隔着梁惜的裙子,在她的身上游移,甚至滑向裙摆处撩拨,试图探进去……
最终,程颢收回了手,带着压抑的沙哑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了句,“回家吧。”
梁惜的脸红透了,想也知道他现在要回家做什么。
程颢没有给她答应或是拒绝的机会,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出了播放厅。
在梁惜起身的那瞬间,被蹂躏破烂的爆米花桶凄惨地跌落,而那落地的声音,竟然根本没有落入她的耳里。
因为,梁惜满脑子想的都是:回家,回家……
事实上,没有等到回家,程颢便已迫不及待地在车上就把梁惜压倒了。
事后,程颢有些懊恼,可又想起平时同事们开的玩笑,原来,年轻真的是容易冲动,而且,缺乏忍性。
他看着梁惜有些狼狈地清理自己白皙的双腿,心中更觉愧疚。那么一个娇贵的人儿,竟然在车里就被自己吃了,大手拂开她汗湿的长发,“……对不起。”
梁惜抬眸,黑亮亮的眸子里水水的,似乎带着笑,“什么……对不起?”
程颢凑过去,吮了一下她的唇,“再忍忍,回去洗吧。”
梁惜这才明白,他对不起的是什么。带着几分狡猾地笑道,“既然觉得对不起,那我有个要求,你愿意答应吗?”
“你说。”就算没有任何前提的,只要他能做的到,他都会答应。
“程颢,你心里有我的吧?”
“说什么傻话呢?”没有她,他会这么冲动,而且,他的心里只有她。
“以后别跟别的女人走得太近!”
程颢失笑,原来,还是为了下午乔丽的那个事。“嗯,我妈和小冰除外。”
“吼!”会挑她的字眼了啊,“不许喜欢上别的女人,喜欢了,也要努力地忘记她。”
“不会的。”他不认为自己是个多情的男人,而且,他的感情线很简单,就一条,也就是说,这辈子让他动心的,也就只有面前这么一位了。
“还有,这辈子,都要对我不离不弃!哪怕我老掉牙了,变成老太太!你也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嗯。”
程颢说着,再次动容地低头,猛啄了下她的唇角。
他真心希望她能记住她今天说的话,是她主动要求和他过一辈子的,如果她敢中途地退出,他会恨她一辈子。
绝对。
……
接下来,梁惜觉得自己进入人生最幸福的阶段。
先不说白天鲜花不断,虽然程某人听了她的指示,每天就那么一两朵,可也足以让她美上一天。
这日周一,梁惜正在公司召开季度总结会,忽而,手机振动了。
悄悄拿出手机,是程颢的来电,可只响了两声,便挂断了,不消半分钟,一条属于程颢的短信发了来。
原来,程颢了解了梁惜的习惯,一般是他打过去的电话,只要响半声,梁惜便会接起,好像天天没事就在手机旁守着他的来电似的。
可这次,响了两声没接,程颢估计梁惜是不方便的,所以径自挂了,改发短信。
——“临时被安排去D市出差,明晚回。”
梁惜看着短信,心里失落,虽然只是出差一晚,可对于她来说,一“夜”不见,如隔三秋啊。
散会后,梁惜便无精打采地坐在办公桌前,摆弄着桌面上插着的玫瑰花,此时,她办公室的阳台上已摆放了好几个花瓶,分别盛开着新鲜的,以及逐渐凋零的粉红玫瑰。
程颢送她的每一朵,都被她养了起来,可脱离了根和泥土的花,总会凋谢,以前不觉得什么,可现在她却有些伤感。
“叩叩”两声,Amy站在她办公室的门口道,“梁总,有人找,他说……”
“不见!”梁惜对花兴叹,全无见任何人的心情。
Amy哭笑不得,又带着点为难,“可是他说……”
“管他说什么,都不见!”
Amy轻叹,“梁总,你是不是跟你老公吵架了?”
梁惜猛地抬头,“别瞎说!我怎么会和他吵架?”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不见他呢?”
“谁说我不见……,你说什么?找我的人是……”
Amy歪头笑了,“那现在,你是见还是不见……”
不待Amy说完,梁惜便截断她的话,“快让他进来!”
半分钟后
程颢进了这气派的市场部总经理办公室,而Amy则再一次发挥她的兢业精神,帮着这对小夫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你不是要出差么?”梁惜风风火火地冲过去。
程颢稳住了她的身形,而他早已在进门后的几秒,便将阳台上那些养着的玫瑰尽收眼底。
“是要出差,马上就走。”
“那怎么有空……有空找到我这里?”
程颢由着她像无尾熊似的抱住了自己的腰,和她一起并坐在沙发上,“不是有空,只能呆两分钟,马上就走。”
“啊……,这么急,那过来干嘛?”梁惜陡然想起什么,跳起来,找到自己的提包,三翻两翻,翻出了家里的钥匙,“我有带钥匙啊。”
程颢失笑,原来,她以为他是专程过来送钥匙……
拍拍身边的位置,程颢看着她,“过来。”
梁惜从不介意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听话地坐在他的身侧,“那你是有什么事,电话里不方便说?”
程颢看着她,心里不舍。
即便只是一晚不见,也很不舍。
大手扣住了她的后颈,程颢低下头,一记深吻。
半响,再抬起头来,他哑着声音道,“这个……是电话里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