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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子琦没再说下去,而尹沥已经猜到了后面的内容。
两人默契地看了眼被保全搀扶着起来的高潮,尹沥情绪未明地哼笑一声,似想起了什么,转而看向靳子琦身后的男人,嘴角噙着致谢的微笑:“谢谢你刚才的出手,不然小琦现在已经躺在救护车上了。”
宋其衍收回了搭在靳子琦肩上的手,当听到尹沥的感谢之词时,他轻轻地攥紧了刚垂至身侧的手。
新鲜的血液因为他的使力顺着手臂缓缓流下来。
他却恍若未闻。
宋其衍眼角的余光扫了眼靳子琦,但不再多加停留,然后望着抱着孩子的尹沥,扯了扯嘴角,很敷衍了事的一个笑容:“我出手与你无关,你没必要道谢。”他说。
靳子琦的脸色一白,不解地望向这个突然说话尖锐的男人。
尹沥在稍稍地怔愕过后,瞟了眼靳子琦,眼底闪过了然,他露出不以为然的笑,只是回视着宋其衍不说话。
宋其衍没想到尹沥不但没因为被他的反驳而生气,反倒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自己,尤其是尹沥嘴边的那抹笑,更是诡异之极。
不知为何,他觉得尹沥好像猜到了他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
被看穿的狼狈让宋其衍拧紧了眉峰,他不再去看站在一起的靳子琦和尹沥,转身便走,他的右手沾满了血丝,他却将握紧的拳头插进了裤袋里。
“先生……”靳子琦想追上去,手腕却被尹沥抓住。
“你追过去他也不见得会理你。”
靳子琦回头看着尹沥,满脸的困惑,尹沥笑而不语,放开她的手,看着正专心地逗玩着小黄鸡的靳某某问道:“某某,琦琦好像不知道人家为什么不理她啊?”
靳某某停下挠鸡肚子的动作,抬起脸瞅瞅靳子琦,又看看一脸暧昧笑意的尹沥,低头想了会儿,再次抬起头撅着小粉唇哼哼道:“我才不要告诉琦琦,怪蜀黍喜欢琦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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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现大家是不是一直读错人物的名字哦,在这里说一下,靳(jin)子琦(qi),宋其衍(yan),苏珩(heng)风,暂时就这些吧!
在这里推荐一下流年朋友画歌的新文《再嫁—倾世冷妃》:
鞭抽毒打过后,男子道家族没落真相……带温润的笑容道:“爱妃,夫君的计划是不是很完美?”
女子吃力的抬起头,漠然一笑道:“夫君的计划确实很完美,唯一的缺点是……我不爱你,痛只在身不在心,因为肉体再痛也有消失的一天。”
男子挑起女子的下巴,极温柔的道:“没关系,从今往后,本王会定期赏你五鞭,让痛永远紧随着你。”
☆、007谁说她结婚生子了?
尹沥送靳子琦回了靳家所在的别墅区。
尹沥绅士地先下车帮靳子琦开门,方便她抱着睡着的靳某某下车。
关上副驾驶车门后的尹沥并未当即离开,而是站在车边敛眸作沉思状。
靳子琦回头瞧见欲言又止的尹沥,倒是直截了当地先开了口:“阿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客套的。”
尹沥瞟了眼窝在靳子琦怀里睡得香甜的靳某某,轻幽地叹息了声,双手插在运动裤袋里,看着唇边含着淡笑的靳子琦:“小琦,如果遇到一个信得过的男人,你应该尝试着接受看看。”
靳子琦嘴角的笑意不减,她同样打量着尹沥,然后玩笑般回道:“让我信得过的男人,在我丧失记忆的这四年里,貌似只有你一个。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都没产生好感,你觉得只见过几面的男人可以吗?”
尹沥抿了抿唇角:“小琦,你明明知道我这么说的意思。”
“我是知道啊。”靳子琦回之一笑,低头拨弄着靳某某被汗水沾湿的鬓发,“我很喜欢我目前的生活,我没想过要做什么改变。”
靳子琦抬起眼,认真地看着尹沥:“阿沥,当年的事其实你并不用愧疚,说得明白些,那件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况且,这些年你对我们母子的照顾比任何人都来得多。”
尹沥皱紧了眉头:“当年苏珩风做出那样伤害你的事,如果当时我没去美国而是站在你身边,那么你也不会被……”
尹沥没有再说下去,他望着靳子琦黯淡了几分的眼眸,喉结滚动了几下。
有些事终究是有些人心底的一道伤口,即便结痂了也不会彻底遗忘,因为那道淡淡的疤痕一直都在。
靳子琦倒没有尹沥那么介意,她的情绪低落很短暂,很快便微笑起来:“我虽然失去了一些东西,但相应的我也有回报,我并不后悔生下某某。”
尹沥凝望着靳子琦,似要辨别她说这话的真假,但最后还是在靳子琦坚定的目光里移开了眼,他知道她没有说谎。
然而,名门千金在婚礼上被未婚夫舍弃之后,接连遭遇性(禁)侵、车祸,这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接受的残忍事实。
尽管靳家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对外竭力封锁当年发生的一切,甚至隐瞒了靳某某是靳子琦孩子的事。
但创伤铮铮地摆在那里,那是无法用金钱抹灭的。
尹沥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在离开前,拥过靳子琦轻拍她的发顶。
靳子琦一愣,没有推开他,淡淡地笑着,在尹沥转身开车门之际,忍不住开口提及他的事:“阿沥,要是你家里一直不松口,我希望你能学着放手。”
尹沥的身形一滞,靳子琦没有就此打住:“你的那个‘他’也不会愿意看到你因为‘他’而跟家里闹翻,阿沥,人生很漫长,你总会遇到一个爱你的人。”
话音落下后的许久,彼此间只剩下沉默渲染气氛。
良久的良久,尹沥回过头,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尔后揉着自己的眉心,望着靳子琦长叹:“怎么最后成了你在劝解我了?快进去休息吧,明天早上估计会有场口舌战等着你去打。”
尹沥说完便打开驾驶座车门,准备坐进去,靳子琦却上前一步道:“有些人,对我们而言注定是得不到的,阿沥,执着只会伤了自己。”
尹沥挑眉横了眼靳子琦,在跑车飞驰出别墅区前留下一句话:“我从未觉得苏珩风配得上你,没有得到他是你的幸运。”
靳子琦回味着尹沥的话,笑叹一声,低下头亲了亲靳某某的额头,便抱着他按向了门铃,等待家中的佣人前来开门。
----《你好,农民先生》----
“我没想到你真的敢动手打高家的公子。”
梁一辰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一边打量着这间盛世豪庭最奢华的套房一边说:“高家千金在宴会上还向你示好来着,结果你一转身,就把人家的兄长给打了,估计近一个月我都别想在任何场合看到这位高小姐了。”
宋其衍任由梁一辰在那里一个人嘀咕,然后挥退为他处理好手臂伤口的私人管家,兀自起身走到酒柜边拿出一瓶蓝带马爹利。
梁一辰横了眼宋其衍裹着白色纱布的小手臂,眯起眼故作思考状,蓦地眼中闪过精光,身体前倾贼兮兮地问道:“宋其衍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人家靳小姐啦?”
宋其衍彼时正在倒酒,梁一辰的语出惊人让他握着酒瓶的手一滑,深金铜色的液体稍不注意便漏出在了杯外,瓶颈触碰杯壁,发出清泉般的叮咛声。
宋其衍的眉宇皱起,他盯着自己淌满酒水的左手,随后缓缓地握住,他抬头对挑眉看着自己的梁一辰笑笑:“手滑。”
梁一辰也笑,对宋其衍的解释将信将疑,却也不愿意在“手滑”的话题上多做纠缠,接过宋其衍递过来的一杯蓝带,和他的轻轻地碰了一下。
“你这么多年不找女人,怎么一找就给自己找了座不可攀爬的高峰?”
宋其衍只是冷冷地扫了眼梁一辰,径直走到旁边的沙发旁坐下。
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他懒散地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微微敞开的衬衫露出里面肌理分明的胸膛,他扬起下颌,轻轻地饮了一口酒。
梁一辰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梁,也跟着喝了口酒,辛辣的刺激充斥了他的咽喉,还没缓过劲来,就听到宋其衍突然冒出的声音。
“靳家小姐靳子琦,不是已经结婚生子了吗?”
宋其衍一边抵触任何关于靳子琦的话题,另一边却又极度渴望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即便那些消息会讽刺得他颜面荡然无存,他依然犯贱地要去探知。
梁一辰被宋其衍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震在那里,很久才回过神,审度地看着宋其衍闷头喝酒的样子,诧异地反问:“谁告诉你靳家小姐结了婚还生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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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起个离奇的文名于是用了《你好,农民先生》,结果推荐的结果也给了我一个离奇的惊喜,除去默默支持流年的老读者,貌似收藏量并不怎么可观,所以流年可能会改书名,到时大家可别下架或是找错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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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她一身狼狈,心如死灰。
“你哭了。”他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子挡住她的视线。
“没有,雨水打到脸上了。”倔强的她一双眸仰视着他。
“离婚了?”他问她。
“对,离婚了。”她仰着头对着他笑。
“丫头,嫁给我如何?”他的伞盖过她的头顶,瓢泼的雨水打在他的身间。
“叔叔,你能给我想要的吗?”
“我可以给你我能给的一切,丫头你要吗?”这是他给她的回答。
☆、008吊死在名叫靳子琦的树上
阳台上散漫了月光,一地亮白。
落地窗上的白色双层纱帘半掩着,随着夜风在屋内淡黄的光晕中浮光掠影。
宋其衍背身轻轻地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只脚随意地从后踩在一条横栏上,他偏转着侧脸,视线落在盛世豪庭下那被那轮圆月照得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他的脑海里盘踞不去的是梁一辰大不看好的话语:“想娶靳家那位大小姐当老婆?阿衍,不是我打击你,实在话,一个字,难;两个字,很难;三个字,非常难;四个字,洗洗睡吧。”
宋其衍从裤袋里拿出打火机,在骨节分明的长指间熟练地把玩了一会儿,然后站直修长的身躯,转过来轻趴在栏上。
他用绑着纱布的手从裤袋里摸出一盒烟,白色的纱布上渗出淡淡的血丝,他却恍若未见,只是抽出一根烟点燃,站在那里开始慢慢地吸烟。
他将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香烟的火光映衬着他的脸忽明忽暗。
他眯起眼眸眺望着高高挂在苍穹下的那轮明月,思绪万千。
吐出的烟圈缓缓散落在空气里,带着一点暗哑的凄迷,然后很快就散去。
消失无踪,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梁一辰临走时都不忘对他进行一番打击:“阿衍,这世上女人多得是,你可别吊死在一棵树上,还是一棵常年长不出一片叶子的秃树上。”
宋其衍绝对不愿意告诉梁一辰,早在四年前他就往自己脖子上套了个绳圈,还是个打了死结的绳套,而绳子的另一头好巧不巧就系在了靳子琦这棵树上。
也千万别和宋其衍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之类的高谈阔论。
因为自从靳子琦之后,除了这个叫靳子琦的女人,其他异性在他眼里就跟那路边的狗尾巴草同属一个科系。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这四年里,投怀送抱的女人何其之多,然而事实证明,宋其衍是个异类,他彻底打破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的悖论。
他对那些胸大臀翘身姿妖娆的女人并不冲动,即便喝醉酒也没有那种想法。
更别提是在清醒的情况下。
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认一个令他感到羞耻的真相:只有靳子琦,只有她,至少在和她发生过关系后的四年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做到了!
她让他莫名就有冲动,有时候一想起就会有冲动!
就如四年后的今天,即便只是看着她,他都像是着了魔一样,完全没有了自我的思考能力,就像一个没有了大脑的傻子。
宋其衍掐断烟头,离开冰凉的栏杆,把最后一口烟吐出来,丢了烟蒂走回房间,却不经意间看到被他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墙壁上的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宋其衍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手机不止五分钟,甚至不止一小时,他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
当外面的天色开始蒙蒙亮时,宋其衍终于将手机揣进了手里,他眨了眨酸疼得布满血丝的眼睛,来来回回犹豫了几次,终于拨出了他助理的号码。
凌晨三点,宋其衍的特助被自己的BOSS从睡眠里吵醒,相较于助理的迷迷糊糊,宋其衍的精神似乎特别好,怀揣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