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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间,已经没有了客套,全然是一派威胁鄙夷的嘲讽之态。
苏珩风劝住就要破口大骂的宋冉琴,对上白家咄咄逼人的态势,当然明白这世界上还有一句话——
请佛容易送佛难!
他一低头就看到宋冉琴希冀的目光,心中不由苦笑,再找一个,真是说得容易,可是……白桑桑,白家人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如果,自己当初好好地跟子琦结了婚,没有接受乔念昭的引诱,没有在那一晚把白桑桑错认,就好了……
苏珩风的脑中忽地就冒出这样的想法来。i^
如果当初没有这些事,那么,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苏珩风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就看向一直站在角落的靳子琦,她的眉眼清冷,淡淡地,就像是在看一场跟她毫不相关的闹剧。
靳子琦的目光一直都不着痕迹地追寻着宋冉琴和白夫人,很快就察觉到两道还算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正欲回望过去,腰间忽地一重。
在迎上苏珩风的视线之前,靳子琦便转开了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宋其衍嘴边噙着笑,稍稍移动双脚,有意无意地便挡去了苏珩风的目光,把自己的身子虚倚在她的肩上,带着点少有的任性。
他拿捏着她的手指,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心都在别人身上。”
他呼吸间都带着一阵红酒的醇香,尤其是那炽热而埋怨的眼神,更是让靳子琦的心头一突,压下那突如其来的哆嗦,脸颊却有些泛红。
一声轻叹消散在耳畔,他暗哑的声音幽幽响起,似自言自语,夹杂着几缕烦躁:“就知道该藏在家里,不该带你出来招蜂引蝶……”
靳子琦又是一怔,才仔细地打量起身边有些不对劲的男人。
宋其衍的脸带着一抹暗红,神情像是喝多了一样惺忪,而眼睛,又时时闪过点点精光,倒是慵懒中又显得精神奕奕。
她忙不迭地把手贴上他的脸颊,只觉得体温有些高,也不知道是酒精所致还是其他怎么的,担心地看着他。
“不舒服了吗?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宋其衍却是把她的手迅速拿下,给她一个轻描淡写的笑容:“没事,少注意他们,你忘了靳家还有一只黄雀在伺机而动了?”
靳子琦眉角一挑,眼角扫向站在靳昭东身后存在感极低的乔欣卉。
“狗被逼急了也要跳墙,”宋其衍敛去了笑意,目光深味地看着弱女子般依赖地乔欣卉:“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不是胸怀大志的人,就是极品懦夫。”
靳子琦淡淡一笑,左耳听进去右耳又出去了,眼里不掩对他的关心,又不知道怎么撇去他的不愉快,一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
宋其衍见她担忧自己,愉悦地一挑眉,趁人不注意,捏了捏她的脸颊。
“马上就要轮到你出场了,别打瞌睡啊!”
靳子琦顺势抓住他的大手,摩挲着那粗粝的掌心:“你要不要帮我?”
他反捏她的手指,嘴角的弧度扩大:“你说呢?”
靳子琦没有再接话,只是更加用力地扣住他的手,这个男人,总是做些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然后让她感动到不行……
宋其衍已经不急不缓地站直了身子,挽着她,在那边还争吵不下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就站到了靳昭东的身边。
他们站的角度很讨巧,几乎能见到那一头几人的一举一动。
靳昭东一直都没说话,但脸色是格外地难看。
这本是白家和苏家的家事,偏偏因为乔念昭,靳家也牵扯了进来,现在要想毫发无伤地脱身,只怕是比登天还要困难!
这般一想,又看到宋冉琴如乡下婆子撒泼的言行,靳昭东一张脸更是黑得不比锅底好到哪里去,这火怕是要引到自己身上了。
“白董……”在白展鸣发难之前,靳昭东决定先发制人,掌握主动权。
岂料,白展鸣手一挥,阻止了靳昭东接下来要说的话。
靳昭东一时尴尬地僵在那里。
“没什么好说的,我女儿现在成这样子,说什么都晚了,我不想再听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致歉,带着你女儿怎么来的就怎么离开!”
白展鸣连看都懒得看靳昭东一眼,显然不愿意把这件事不了了之。
靳昭东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结果白展鸣更加张狂,连甩都不甩自己,一时间下不了台,又尴尬,又来火,两个拳头握得死紧。
乔欣卉也知情况不妙,拦在了白展鸣跟前,近乎恳求地道歉:“白董事长,我知道这次是念昭不对,可是,她真不是故意的,她虽然偶尔任性了些,但绝对不会有想害白小姐的坏心思!”
“没害我女儿的坏心思?”白展鸣嗤笑,冷眼看着乔欣卉,抬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病房:“那我女儿现在躺在那里是谁动的歹毒心思?”
乔欣卉嘴唇嗫喏,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替乔念昭辩护。
白夫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宣泄,看乔欣卉撞上来,冷不防地就狠狠地推了乔欣卉一把,乔欣卉一不注意就被推得趔趄后退。
白夫人却没有就此罢休,她冷嘲地瞄了眼靳昭东,阴阳怪气地笑开:“我说这是哪家的太太?靳董事长,这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可以,不过把那些不上道的女人带回家当老婆,你倒是我听说过的第一人!”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些!”乔念昭不堪被这样羞辱,瞪着眼看白夫人。
结果,只换来乔欣卉恨恨的一巴掌。
“到这个时候你还要不知悔改吗?”
乔念昭的耳朵被打得嗡嗡作响,乔欣卉的责骂声前所未有的严厉!
“还不跟白董事长和白夫人道歉!”
乔念昭还坚守着自己的尊严,咬着唇瓣,站在原地,不管乔欣卉怎么使唤拉扯,都不肯过去跟白家夫妇赔礼道歉。
靳昭东被白家夫妻轮番羞辱,再看到乔念昭死不悔改的态度,阴鸷了脸色,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乔念昭一把扯过来。
“啊!”乔念昭胳臂一疼,忍不住地痛呼出声。
靳昭东却没去管她痛不痛,往前一甩,将乔念昭强行推到白家夫妇眼前,“给白董和白夫人道歉,快点!”
乔念昭一脸的委屈,猩红的眼圈里盈满了泪水,怨恨地瞪着靳昭东。
“我到底有什么错?人又不是我推到的,是她自己……啊!”
乔念昭话还没说完,肩头便被重重的一压,在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下,乔念昭就被强行压着跪在了地上。
靳子琦也看得皱起眉头,宋其衍则抿着薄唇,讳莫如深地盯着乔欣卉。
乔欣卉拭去眼角的泪,一边强压着不让乔念昭起身,一边训斥:“你不把你爸爸的脸面都丢光你不甘心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你爸爸以后要怎么面对商场上的朋友!现在,就给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跟白董好好道歉,如果白董不原谅你,你就给我一直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我表示学校断电后连不上无线网的孩纸是被折翼后的天使……
ps:我以为又要断更了
☆、【039】想要逼她出手?
章节名:【039】想要逼她出手?
乔欣卉疾言厉色的呵斥让在场一半的人都拧起了眉,神色不谙,尤其是生生地受了乔念昭这一跪的白展鸣,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i^
白夫人也忘记继续冷嘲热讽,显然是被乔欣卉大义凛然的行为吓到了。
同为母亲,白夫人自认为绝对做不到乔欣卉这个地步,即便自己的女儿再有错,她也不可能压着女儿给人家下跪求饶!
乔欣卉趁着白家夫妻发呆的空隙,放低姿态,语气诚恳地致歉:“白董事长,白夫人,没教导好念昭是我的错,跟昭东一点关系也没有。”
白展鸣和白夫人站在那,却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乔欣卉!
人家都这么抛却尊严跪下了,再咬着不放难免显得他们太咄咄逼人。
虽然白夫人心中不肯就此罢休,却也被乔欣卉整得说不出更为刻薄的话语,做出更为刁难的行为来,只是忿忿地瞪着地上跪着的乔念昭。
靳昭东也没料到乔欣卉会来这么狠的一招,惊讶过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她旁边,就要将乔念昭从地上拉起来。
真是笑话!如果出了事,需要一个女人出面来承担,传出去,那些商场上的朋友会怎么想他?他还要不要在商场上、名流圈里立足了?
当即,靳昭东青着脸,一手拖开乔欣卉,冷声训斥:“这件事我会解决,有你什么事,给我带着这个不肖女到一边去!”
乔欣卉却扒着他的手臂,强忍着眼泪,默默地摇头,态度却格外坚决。
“怎么没我的事?念昭是我亲生的女儿,她昨晚做错了事,我这个当母亲的在她身边却没及时阻止她,难道不该负点责任吗?”
靳子琦本抱着看戏的态度,和宋其衍站在一旁,看着乔欣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冷笑,但随即,却笑不太出来了。
宋其衍说得没有错,乔欣卉这个女人拥有着极为强大的忍耐力和韧性。
最重要的是,她善于利用人性的弱点——
无论是何种男人,面对一个女人牺牲自我的保护,都做不到不动容。
靳子琦刚欲上前说话,手上一痛,忙看向宋其衍,他正转头望她,轻轻摇头,然后又专注于眼跟前的动静。i^
现在出去还不是时候吗?
靳子琦迟疑了几秒,还是收回了自己的脚,静观其变。
走廊上,偶尔有好事者探头来看,但气氛却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地的声音。
乔念昭被强行按在地上,脸上是隐忍怨怼的神情,却也咬着唇没出声。
乔欣卉挺直着脊梁,表情却是泫然欲泣的,她直视着靳昭东:“念昭是我没教好,才会给你的脸上抹黑,现在害得白小姐这样,别说是下跪,就是让她一命赔一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妈!”乔念昭脸上闪过慌张的神色,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
乔欣卉却像是没看到她的害怕,绷着唇,脸色灰败着,眼里却透着一股子坚毅,重新回到白展鸣跟前,说:“白董事长,现在,我把这个不知悔改的不肖女交给你,要怎么处置你看着办吧!”
一副忍辱负重的表情,又不亢不卑地朝怔愕中的白夫人人点头,不等白展鸣有什么反应,就转身作势要走了。
白展鸣和白夫人面面相觑,乔欣卉这么一来倒衬得他们左右不是了!
乔欣卉脚步突然一滞,转头,用爱怜的眼神看着一旁安静的靳子琦,未曾开口,眼圈却先红了起来:“挺着个肚子怪辛苦的,回去吧……”
还好她没作势抹眼睛!
但那份关切和担忧的酝酿,怎么看都不是虚情假意!
靳子琦美眸微微一眯,乔欣卉这是要拖她下水,让她替乔念昭出头?
在外人看来,乔念昭怎么说也是她的“妹妹”,这个时候,她明哲保身的举动被白家人传出去,多少会被人拿来说事来败坏她的名声。
尤其是此刻乔欣卉那对自己上心的样子,不说话倒显得自己欺人太甚了。
靳子琦唇角漾起,还没挡回乔欣卉的糖衣炮弹,宋其衍便先她一步开口,“欣姨,虽然念昭有错,不过你这个当母亲的,做的未免太过了些?”
宋其衍虚心求解,也许是早晨喝了那杯红酒,他本就略微带着些沙哑的声音越发地醇厚低沉,听起来多了些暖意。本来该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又被他眼里偶尔泄出的淡笑给给破坏了。
就连廊间僵持不下的气氛,也因他的插话而逐渐缓和下来。
然而乔欣卉的脸色却蓦地一僵,还没出口为自己辩护,宋其衍却错开眼,望着那边还跪坐在那里的乔念昭,然后含笑地跟白展鸣颔首致意。
白展鸣刚才也没注意宋其衍的到来,如今看到了,想到从昨晚开始,宋其衍便派秘书一直待在医院照看自己女儿,也不由对他和颜悦色了几分。
但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因为宋其衍的外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甚至想起宋其衍才是这出闹剧的始作俑者,脸色又顷刻间沉了下去。
宋其衍却未介意他的冷脸,径直笑着,把视线拉回,重新落在乔欣卉身上:“欣姨,白董事长和白夫人又不是不讲道理的悍匪,你把女儿留在这里,被不明就里的人看见,还以为白董事长要把你女儿怎么着呢!”
这句话一出口,最先黑脸的正是白家夫妇,低头看了眼乔念昭,那不甘却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样子,像是在控诉他们夫妇的蛮横行径!
当下,白夫人就冷哼一声:“靳董事长,你娶的太太果然是一位比一位好手段啊!以前,我只听说苏凝雪女士在商场上行事雷厉风行,没想到,你这位看起来柔弱温和的新太太也不是只省油的灯!”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