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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声,宋其衍掀了掀眼皮,“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靳子琦在床边坐下,脸上,跟简斡旋时的浅笑已经消散,她神色有些凝重地着宋其衍,犹豫了下,才说出自己的猜测:“我怀疑绑架跟简有关系。”
宋其衍手上的动作一滞,抬头向靳子琦,发现她的表情不似开玩笑。
“她承认了?”
靳子琦摇头,便将跟简的对话告诉了宋其衍。
宋其衍沉吟了会儿,探身,拥住她,安慰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你一个大好女青年跟她一个不要脸的较什么劲,如果她真的那么好对付,当年,她就不会把自己的堂妹逼得只能跟赛奥林同归于尽来泄愤,你要是跟她较真了,说不定她还要在背后笑得合不拢嘴。”
一想到简那自信满满的笑容,还有宋其衍口中被逼死的艾拉和赛奥林,靳子琦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下,对那场绑架案还是心有余悸。
“方晴云说简才是绑架案的罪魁祸首,但是所有证据都指向方晴云,如果后不能指证简的话……”以后,她还会不会做出其他丧心病狂的事来?
宋其衍抱紧了她:“别担心,这次她也是借着方晴云的手对付你,既然我们已经有所怀疑,以她的精明程度,应该想到我们会有所提防,况且,绑架案的事还在风口上,她不会傻到自己往枪口上撞。”
靳子琦靠在宋其衍怀里,说不担心是假的,可是,他们没有证据,简也是料准了这一点,才敢在她面前那么嚣张抗战之民兵传奇。
宋其衍察觉到她的担忧,轻轻拍着她的背:“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只要有我在一天,我不会纵容她伤害你跟孩子!”
……
夜晚,城著名的声乐场所,丽都。
第五层的pa会馆,某间vip房间内,点着薰衣草的熏香,珠帘后,一个女人卧趴在榻上,棕色的卷发撂到一侧肩头,露出光滑白洁的后背。
薄薄的毛毯搭在身上,堪堪地遮住臀部,露出两条细长的腿来。
她双手搁在下颌处,合着眼睛,卷卷的睫毛犹如蝶翼轻轻扑闪,混血儿的基因让她的美多了一份娇媚,少了一份东方女性的柔美。
“笃笃……”
简缓缓睁开眼。
“简小姐,有位先生找您。”
简黛眉一挑,坐起身,声音慵懒而蛊惑:“让他进来吧。”
房门打开之际,简已经下榻,拿过一条浴巾,包裹住了自己曼妙的酮体。
她回眸,到来人,满意地漾起风情万千的笑,浴巾的一角系进胸口,袅袅娜娜,倒了两杯红酒端在手里,朝男人递上一杯:“我等你很久了。”
男人的眼帘抬都没抬,有些漫不经心,“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简盈盈脉脉地一笑,手指优雅地撩了撩卷发,走过去,单手搭上他的肩膀,望着他半隐在阴影里的俊脸,眼底有着到猎物的征服欲。
“我以为你会在爱情和名利之间选择爱情,毕竟,爱情总是令人i(向往)。”简修剪细致的手指甲拂过他的下颌,“你难道不向往吗?”
男人蓦地抓住她的手,低头,望着她,目光冷漠得没有任何波澜。
“对我来说,后者是男人的根基,前者不过是让男人的事业锦上添花,有则好,但也不会过度沉浸,没有……又有何妨?”
简笑得妍丽:“果然是心狠的男人,为了名利可以放弃心爱的女人。”
男人目色沉沉,不出喜怒,将简搂到胸前,一手扣紧她的腰肢,一手捏住抬高她的下颌,冷冷地勾起嘴角:“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简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红唇,慢慢地啄吻那薄削的双唇,一边拿眼风注意着他的表情,见他没有反抗,变加厉地撬开他的唇齿。
男人眸色越来越暗,一转身,将简压在门口,贴上去,低头覆盖上去。
似是自暴自弃,又似在逼迫自己沉沦……
珠帘因为两人的纠缠慢慢地晃动,像是一声短暂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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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年食言了,木有万更,别的也不狡辩了,真的是颈椎病犯了,是这上半年来严重的一次,近课程考试太多,复习作业占据了我五分之三的时间,老师说你既然有时间睡觉为什么就不能做作业?让我深刻意识到专业课老师的残忍,老师对我残忍了,我也就只能对你们残忍了,等年调整过来就稳定更,暂时只能跟大家说声抱歉了!
【088】吐着蛇信子的女人
宋其衍的枪伤日益好转,但虞青乔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苏凝秋夫妇在青乔出事后得知消息,就心急如焚地连夜从法国赶来,甚至还请来世界上有名的脑科专家前来为青乔动手术,却依旧没见她清醒过来。
医生说,青乔的头部受到重击导致脑壳局部破碎,脑慎血后有头颅内有血块存在才会昏迷不醒,但情况还算乐观,应该假以时日就会醒过来。
但具体什么时候能醒,医生也没办法给出一个准确的许诺。
这一日,靳子琦一如之前每日来探望青乔,便见苏凝秋站在廊间。
“小姨,怎么站在这里?”
苏凝秋的眼圈红红的,到靳子琦时才勉强扯出一抹笑来。
“挺着大肚子就不要到处乱跑,要是磕到绊到怎么办?”
“我很好,小姨,”靳子琦往病房里了一眼,便到病床前,坐着一道颀长的身影,“青乔怎么样了?情况有好转吗?”
虞青乔是为了救她才被歹徒伤到,若不是因为她,青乔现在依旧是活蹦乱跳的青乔,而不是死灰复燃地躺在那里,犹如活死人一样。
提到青乔的病情,苏凝秋眸光顿时黯然,也跟着望了眼病房。
“还是老样子,不过有闵峥一直陪着,那丫头起码不会觉得孤独吧?”
医生说过,虽然青乔昏迷了,但身体还是有知觉的。
“我跟老虞商量过了,如果青乔能醒过来,就让她跟闵峥今早完婚,倘若……我们也没有资格耗着人家,到时候要去要留都由他自己决定。”
靳子琦望着苏凝秋略显憔悴的侧脸,轻轻地说:“小姨,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缘故,青乔她也不会……”
苏凝秋却制止了她,握住子琦的手:“你是青乔的表姐,换做是我,我也会做跟她一样的决定,没有谁会眼睁睁着自己至亲有难袖手旁观的。”
靳子琦怀揣着颇为沉重的心情回到宋其衍的病房。
“怎么了?”宋其衍习惯性地搂过她,轻摸她的肚子,“宝宝,来告诉爸爸,是谁惹我们漂亮的妈妈不高兴了?”
靳子琦握紧宋其衍的手,仰望着他,“青乔会醒过来吧?”
“当然,医生不是说昏睡只是暂时的,指不定哪天你一觉醒过来她就站在你床前了神烬。”宋其衍认真地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靳子琦却神色古怪地别开头,“明明知道你嘴里吐不出象牙还问你。”
宋其衍:“……”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靳子琦了床上的宋其衍一眼。
这个时候,真不知道会有谁过来。
门打开,到方家夫妇的时候,靳子琦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怎么忘记了,再过几天,方晴云的案子就要开庭受审了。
方家夫妇这个时候来找她,无非是不想方晴云一辈子待在牢里。
整件绑架案,靳子琦的供词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影响力。
着低声下气的方家夫妇,靳子琦却没有露出心软的意思,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是,靳子琦并不认为方晴云值得她可怜方家夫妇。
“靳子琦,我知道我们晴云对不住你,但这次的事情,她只是鬼迷了心窍,我和方教授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被跟她计较?”
靳子琦表情淡漠地着方家夫妇,想起了什么,忽然道:“几年前,您女儿要撞死我,现在,她依旧故技重施想要弄死我,您觉得,如果我一时心软跟法官求情,下一次,她刑满释放,是不是该直接拿炸弹来了?”
靳子琦这话说得直接干脆,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方母脸色一白,连一边还准备再说两句话的方教授脸色也跟着不好。
靳子琦兀自转向方教授:“如果我没猜错,几年前的车祸,您也是知情的,明知道自己女儿犯下大错,您不但没让她为自己的丧心病狂负责,还动手关系替她隐瞒过去,您不觉得她有今天的结果,都是拜你们夫妻的纵容所赐吗?”
方教授没料到靳子琦会提到几年前的车祸,也没料到靳子琦对那场车祸的了解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了……
“你想怎么样?”方教授着靳子琦:“你不会无缘无故跟我说这番话,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从没想过要害人,但有人要害我,我也不会手软!”靳子琦凉薄地挽起唇角:“我会如实向法官陈述我的供词,只求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方教授怔了怔,听懂了靳子琦言外的威胁,要是他们再胡搅蛮缠,她不介意在法庭上再火上浇点油,让他们的女儿再无翻身之日!
“靳小姐,你这样子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也是做母亲的人,难道一点也不能体谅我们的心情吗?晴云也只是一时冲动,做事过了点,真没想过害你性命!”
“既然只是一时冲动,方太太就不必担心了,我相信法律会还给方小姐一个公道,不会为一些言论所左右,方教授说是不是?”
宋其衍已经从床上下来,左手搂紧靳子琦,着方教授夫妇,“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想要休息了,就不送二位出去了。”
方教授毕竟是学术界的权威,被两位晚辈这么不客气地对待,沉了脸,转身就走,方母心头慌张,想拉住丈夫:“老方,你怎么走了?”
“不走难道还要继续在这里自取其辱吗?你不要老脸我还要!那个死丫头自己闯的祸,就让她自己去承担后果,我再也不管了!”
方教授甩袖而去,方母急急地追着丈夫而去:“老方,老方……”
“阿衍,你说我是不是坏心眼的巫婆,一点也没有女人该有的善良?”
靳子琦转头,抿着唇角,着宋其衍叩道。
“那这个巫婆还真是长得蛮漂亮的,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宋其衍缓缓低头,湿热的呼吸覆盖了她,靳子琦接受他一点点的靠近,薄唇贴上她的唇角,沉迷地啄吻了一下,“你确定是巫婆,不是公主?嗯?”
靳子琦的耳尖泛起红晕,随即羞恼地张嘴咬住他的唇,啃噬了一番,不轻不重,然后用手捏了捏他有些胡茬的下巴:“甜言蜜语!”
宋其衍反身从后将她带入怀里,下巴顶着她的肩头:“那你喜欢吗?”
……
开庭那天,作为重要的证人和受害者,靳子琦到现场出庭作证。
宋其衍因为身体缘故没有相随,派韩闵峥全程陪着靳子琦,而靳昭东和苏凝雪作为父母,担心靳子琦所以也都齐齐出席了开庭。
说起绑架案,就不得不提起乔念昭。
开始,所有人都以为乔念昭被掳也是一起绑架勒案,相信不久就会收到绑匪的电话,靳昭东也认为大女儿回来了,小女儿也该有消息了。
可是事实上,一连几天过去,却是一点迹象都没有,乔念昭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警方那边也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
乔念昭当日在大街上被绑走,她身也算是名人,有很多人亲眼所见的同时也认出了是乔念昭,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整个城的人都知道了。
不用电视报纸媒体的宣扬,乔念昭就再一次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个姑娘家被绑走还能有什么好结果?
晚间闻里,先奸后杀抛尸的差不多每天都有发生。
众人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有,说三道四的更是不少。
不管乔念昭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但她的名声算是彻底地毁了。
靳昭东初心急如焚地到处托关系,警局那边也耗费了不少财力,但始终没得到回信,到后也有些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而因为乔念昭的事,让靳氏股东对他大为不满,也让靳昭东对这个女儿更为失望厌烦,恨不得眼不见心为净。
可是,乔欣卉却因此日益憔悴,天天来公司找他询问乔念昭的事。
一次靳昭东正在开会,乔欣卉却不管不顾地闯进来,“昭东,昭东,念昭还有没有消息?我昨晚梦到念昭了,她好像受了很多苦……”
靳昭东受不了那些异样的目光,甩开乔欣卉的手,没好气地说了句:“能有什么消息?就她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不回来的好!”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她是你的女儿啊!”乔欣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