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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逛街吧!”
“嗯。”
“可蓝?”
“嗯。”
“蓝蓝,你再哭下去,会成舟舟的坏榜样。”
“啊,我……我才不是什么坏榜样,你别胡说。”
她立即紧张地推开他,朝后望去,车门里钻出个小脑袋,朝他们呵呵直笑,说,“爸爸,你给姑妈买个棉花棒棒糖,她就不哭了。”
可蓝立即羞红了脸,推开男人理理妆容,坐进了车。男人随后坐上了车。而小家伙却换坐到了副驾位。
她自然乐得享受女儿创造的二人空间,握着男人的手就不放。
“予城,你再叫一次。”
“什么?”
男人别开了脸,看着窗外。
“我的名字啊!”
“萧可蓝。”
“不是这个。”
“可蓝。”
“不对。”这男人怎么那么别扭啊!
女人不满地捧过男人的脸,发现有黯红隐显。
“不知道。”
“向予城,我故意的!”
“你也是故意一来就把我衣服爆废掉。”
“反正你衣服多。难不成,你又要我赔十几万?”
“正有这个打算。”
“好,今天上街,花费姐全包了。”
男人双眼一亮,莹色流火般迷人不矣。
女人更形得意,“我现在可是拥有亿万身价的超级大富婆,给小白脸配身行头的本钱还是有的。”
“小白脸?”
“嗯,是比以前白了一点点。”
她捧着俊脸,越凑越近,心里却翻涌着越来越多的感动甜蜜和不舍心疼。
//……你宫外孕那次的胚胎样本送到德国后的结论显示,毒素已经对胎儿孕育产生影响。因此,大家猜测可能宫外孕也是受其影响,而后期就算你能成功受孕,孩子也可能在孕育过程中发生病变,可能中余流产,也可能成……怪胎,更或者就是成功生下来,也会有这样那样的先天疾病……//
所以,亲爱的,你为了不让我受苦,更怕我因为生下死婴或怪胎而痛苦难过,才不得不打掉孩子。
//……因为病情十分不稳定,当时你求婚时大哥应该是很想答应下来。你的婚纱,早在你们去德国时,凌云就已经开始为你们设计准备了。正式婚礼举办地,向叔和向姨都挑了不下十几个,世界上最富盛名的几大密月旅游地,大哥都亲自挑了三个。可是,在南亚国时,你突然失踪,季远航故意封锁了你的行踪,大哥一着急,毒性发作后性情难以控制,以为是黑帮仇杀,把你掳走了,后来……他应该是太自责,因为又失控伤害你,才做出那样的决定……//
原来,在那一次次我为你的无情、犹豫而难过伤心时,你却正承受着这一重又一重的压力。
原来,那一次次矛盾疼痛的眼神里,都藏着这么多的心酸难言、无奈,甚至绝望…… 你是多么渴望实现那个“永远”的诺言啊,你明明一直是最期待的人,却为了保护我,不得不对自己那么狠心!
一一一一_题外话一一一一一
本文最大矛盾和秘密现在已经完全解决完了。
所以后面都是较为轻松甜蜜的家长里短,啰哩啰嗦,小毛小病小情趣了。 不喜欢啰嗦拖沓的亲们可以把这里当成结局,安心滴放下本文了。
喜欢滴亲们还可以继续享受个十天左右的样子,顺便也可以瞧瞧新文里的男女主角。
183。最棒的爸爸
糖果屋里挤满了兴奋的小朋友,在充满香甜味儿的售货架前,对着那些包装得精美又可爱的糖果,举棋不定,拿着这个,又看着那个。
舟舟一进屋,就对着售货员阿姨指着顶上那个又大又圆的彩色棉花糖,说要三个。
顿时惹得其他小朋友都“哇”了一声。
阿姨说,“小朋友,你吃得下这么多吗?要不要选其他的?”
舟舟眨眨大眼睛,笑得周围一片晕眩,“这是给我爸爸和姑妈的。我只吃一个!”
众人目光一转,就看到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漂亮宝贝立即上前牵住男人的手,甜蜜蜜地叫了一声“爸爸”。
一片赞叹声此起彼伏。
“哇呜,他的爸爸好高哦!”
“他爸爸好帅啊,好像大明星耶!”
男人微笑着一把抱起几乎被大孩子淹没掉的小宝贝,将彩色棉花大棒棒糖交给可蓝,然后拿出皮夹子。
“爸爸,我帮你。”
“好。”
舟舟打开黑皮夹,看到里面卡照片的位置时,朝着正低头的大女人眯眼笑开,一丝狡黠闪过漂亮的大眼睛,然后迅速抽出一张红红的百元大钞。
说,“阿姨,谢谢,请找五十五元。”
向予城有些惊奇,“舟舟,你会算数了?”
小家伙得意地点点头说,“姑妈教我数数,鹤爷爷教我加减法,远航叔叔教我乘除,我帮外公外婆买菜算数看斤两。”
娃娃一边说着,还一边举五个手指头,拿到找零后,还有模有样地掂掂口水,一张一张地数钱,惹得周人看了都是一片笑声,羡慕如此聪明的天才小宝贝。
“爸爸,我帮你把钱放好了。”
“嗯,舟舟真聪明。”
“那当然。”
小家伙骄傲得不得了,搂着爸爸的脖子,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亲上大大一口,笑得开心无比。
可蓝心底感叹,到底是血缘亲情吧,远航这些年陪伴舟舟的时间那么长,可是再亲密也无法做到像现在这样,让舟舟放心大胆地表达出孩童般的欢心愉悦。
“舟舟,快下来,别累着爸爸了。”
“嗯,好。”
“不用,我不累。”
被这一吻给勾走了魂儿的男人,哪里还舍得放开怀里的小家伙,他愈发觉得这孩子就是他自己的,而不是她跟别的男人生的。
“爸爸,鹤爷爷说小朋友要多走路,才能长得高,我要自己走路。”
“那咱们过了马路,就自己走,好不好?”
“好。”
孩子爬在男人肩头,朝大女人眨眼嘻嘻笑,大女人怪责一眼,将拨开的糖果递上前。孩子立即献宝似地先给爸爸吃,两人亲昵默契,谁会想到他们是分离了整整四年的父女。
女人看得一阵眼湿,偷偷揩了泪。
过了马路,小宝贝就紧紧牵着爸爸的手说,“爸爸,舟舟长大了,可以给爸爸带路了。我还给外公外婆,鹤爷爷带过路呢!”
向予城奇怪,回头问女人,“鹤爷爷是谁?”
“哦,我家对面新搬来的邻居,刚怀……舟舟还没出生时就搬来了。和我爸投缘,常喜欢过来下棋,久了就熟了。老人独身,没子女在身边,就常来走动。舟舟会走路后,就常往那边跑,鹤爷爷国学很好,教她读书习字。
男人还想再问,小宝贝就叫了起来。
“大头照?!”
“拍嘛拍嘛,我们三个人一起拍嘛!胖胖哥都拍了好多张,我一张都没有。爸爸,姑妈……”
今天就是孩子最大,谁敢不听她的。
虽然可蓝很想戳穿这小家伙的谎言,以前和远航一起上街,也不知道拍了多少张。还说什么一张没有,把男人骗得团团转,大概下回直接买一台放家里让她拍个够了。看孩子如此开心,就只有乖乖受摆弄了。
小小的白布围里挤了三个人,高大的男人还必须躬着身子,才能将俊脸放在那个小小的摄影框里。
今天,小家伙可乐坏了,当了小公主,把父母的脑袋装进了骑士和国王的框子里。两人同时亲吻她的照片,足拍了好几张。最后她很机警地跳出二人世界,将大人的脑袋紧紧帖在了一起。
小相馆的店长递出照片时,直夸道,“宝宝和爸爸长得真相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都是帅哥儿。”
“阿姨,我的鼻子像姑妈,我姑妈也是个大美人儿。”
“啊,是是,你姑妈也是大美人儿。”店长打了下哽儿,眼神古怪地看过大人,呵呵笑着收下钱。
“爸爸,前面的坎好高哦!”
“那爸爸抱你跨过去。”
“不用,爸爸拉着我的手就可以了。”
“好。”
公园里,父女俩手拉着手,有说有笑,在外人看来似乎和普通的父女没两样儿。可是跟在后方的女人却比谁都清楚,这看似爸爸在照顾女儿,其实是女儿细心地体贴着爸爸的不便,帮爸爸维护着男人的尊严。
//…大哥的视神经也被毒素侵蚀,而那次跳崖时伤了他的坐骨神经。所以,您来楼上找他时,他根本不敢让你看到他坐轮椅的样子……离开那天,我们也没想到你会突然出现在大厦下刚好碰到他,那时候他眼睛已经完全失明,什么都看不到……//
曾经,她以为的冰冷无情、视而不见,竟是这样残忍的原因。
可是这一切,他都自己承受下来,宁愿让她误会,让她恨,让她放弃他去找新的幸福,也不愿意告诉她真相。
这个男人!
就算他现在变得别扭,不够坦诚,也没关系。
他永远都是她的男子汉,她的大象!
她再也不会让他孤独下去。
大女人快上两步,拉住了男人的左手。
他转过头,阳光穿过他额际的碎发,俯下的目光,闪动着醉人的碎亮光芒,宛如他们身后那一片鳞鳞碧波,迷惑人心。
她笑道,“哎呀,这么高个坎,男生最好牵着女生过,才安全。”
他冷哧一声,“你今年多大了。”
“不大啊,就小你八岁,最佳婚配年龄哦!”
他表情仿佛被噎到似的,她咯咯笑了起来。
两个女人都跨过了坎儿,一左一右拉着他的手,说着“爸爸,快过来啊!”
“予城,要不要我抱你过来?”
这一瞬,他仿佛清晰地看到阳光下的那两双眉眼,亮得逼人,美得眩目,那是他多年来都不敢奢想能拥有的幸福,简单,甜蜜,安心又踏实。
现在,都紧紧抓着他的手,他想放都不可能了。
晚上回家时,舟舟选了一叠大头照塞给向予城,附耳说了悄悄话,父女两神秘地拉勾笑笑,可蓝问,都被无视了。
下车时,舟舟依依不舍,但向予城很舍不得但也不得不离开,可蓝安慰孩子关于周末出游的事,小家伙才松了手。
恰时一辆越野车正停在别墅门口,车上下来的人让小家伙又是一阵兴奋地尖叫,冲了过去。
“季叔叔,你回来啦!”
“嗯,刚回来,看看你和姑妈,就得离开了。”
可蓝没想到季远航会突然到来,因为之前他离开时,说这次的任务有些危险,可能长时间不能见面。
“季叔叔,我爸爸也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小家伙可完全没有大人们的尴尬不便,拉着季远航就往向予城的车子跑去。
两个男人刚对上一眼,小家伙就附耳给季远航说了句悄悄话。
季远航再看向予城的眼神,就有了变化,很大方地先伸出了手,说,“幸会!”
小家伙机灵地拉了拉爸爸的左手,说,“爸爸,季叔叔是人民战士,枪法好准好准的,比温叔叔和张叔叔他们还强,大家都说他是神射手。”
向予城才抬起了左手,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季远航扯了扯唇角,低头揉了揉娃娃的小脑袋,说,“舟舟要乖乖听爸爸和姑妈的话,好好照你姑妈。”
“嗯,我和爸爸会好好照顾姑妈,叔叔你要早点回来哦!”
“好,叔叔一定……早点回来。”
季远航蹲下身,用力抱了抱小宝贝,小宝贝一如既往地用小脸蹭了蹭男人的脸,亲昵非常,但这也无法平息男人眼底的落寞。
季远航转身时,向予城看着孩子依依不舍的模样,开口道,“俄国新上任的皇太子是个狠角色,这块骨头不好啃,听说他最擅长的就是掩藏实力攻其不备。如果……”
季远航却挥了挥手,说了声“谢谢”,上了自己的车,最后看了看可蓝,笑着摇了摇手,踩下油门儿。
“远航,你要小心啊!”
可蓝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最后只化为这一句不轻不重。
舟舟似乎也感受到大人间的不安,回头拉着父亲的手,问,“爸爸,季叔叔会很危险吗?”
“你季叔叔是大英雄,不会有事。”
“可是,我看他的右手上好像有白绷带。鹤爷爷说,只有受伤的人才会缠白绷带。”
“舟舟不用担心,季叔叔一定会没事。”
“真的吗?”
孩子声音里浓浓的不安,让男人蹲下了身,轻轻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