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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上半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我不由得浑身一颤,陈嘉文也感觉到了,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将我裹住。我倔强的掀开被子,不愿接受他的好意。他一手撑在我耳边,看着我微微摇头,然后脱掉自己的上衣,密密的贴上我。他的身体热热的,驱走了我周身的凉气。
他吻我,不想被他吻到嘴,我别开头,他也不跟我拗,顺势吻上我的脖子,一边柔柔的向下移动,一边伸手去解我的裤扣。我倒吸一口气,像去医院做身体检查前一样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他解开了我的裤子,可也不着急,只是细细的吻着我的胸口、脖子还有耳垂……当他的唇移到我耳边时,我听到他说,“我对丝丝真没什么,你就别气了,嗯?”
我别过头去不看他,他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继而用牙齿轻轻的磨着我的耳垂。他的手掌有些凉,一点点的脱下我的裤子,再将我的双腿曲起,然后严严实实的覆上我的双腿之间幽密。
他轻轻的摩挲着,仿佛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一块瑰宝。我屏住呼吸,感受着他的手指所到之处留下的余温。不一会,我就绝望的感受到,这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心。陈嘉文也感受到了,勾起嘴角来轻轻的吻着我的眼睛。
“我爱你蕊蕊,我爱你……”
还谈什么爱?这话太讽刺。
“玩女人谁不会?”我不屑的说。
陈嘉文皱眉,我伸手去解他的裤扣却被打死死按住。
我挑衅的看着他,“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他的声音竟带着些许苦涩,“今天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该只怕丝丝尴尬而不顾及你的感受,只是我们的关系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我以为你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在意?你放心,我不会再在意了。”
“蕊蕊!”他无可奈何的叫着我的名字。可现在的我恨透了这两个字,我真是蠢到家了。
“你怎么就不肯听我说,不肯信我?”
他还真委屈。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那耳坠是怎么回事?”
他怔然了一瞬,“什么耳坠?”
还装傻?我不管不顾的去解他的裤子,笑着看他,“她夸你有心呢,夸你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另一个女人的特征……这个真有心……”
我趁他怔愣之际将他握在手中,他眉头微微一皱,“嗯”了一声。
这么漂亮的眉目怎么可能只有我,怎么甘心只有我?想到此心里开始泛起酸楚,与他在一起,这本来就是一趟无望这征程。
当他移身到我双腿之间时,我像模像样的缠上了他精健的腰。临门一脚,他像是有些犹豫。我不耐烦的捧起他的脸,开始忘情的吻着,这或许是最后的缠绵了。
他的眼睛望着我,有疑惑,有不解,有绝望,还有吝惜……
我闭上眼,将他的情绪关在心门之外。当一种撕裂的痛感直冲脑顶时,我不由的闷哼一声。虽然已做了充分的准备,可当他破门而入的瞬间我还是痛的要命。眼泪不受控制的向外涌动,陈嘉文也不动,轻轻的吻着我的泪,“对不起,对不起……”
我紧闭着眼和嘴,将痛彻心扉的呻吟含在口中。可听到他这样喃喃的道歉,想着吴丝丝,想着我们或许会分道扬镳,终于还是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
见我这样他更加惊慌了,“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你爱她么?”我几乎抽噎的说。
“她?丝丝?”他竟然笑了,“爱她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却选择了你?”
话一说完,他不再给我发问的机会,严严实实的吻住我的唇,开始慢慢的律动。这与我想象中的感觉相去甚远,身下火辣辣的是像被研磨的痛感,我想不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爱这个……可是不一会,我感到小腹热热的,身体里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半湍急的流淌着。似乎也没那么痛了,取而代之是痒痒麻麻的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良久,我像是坐着过山车一样,怀着忐忑的,兴奋的,惊异的感觉直冲云霄……
他躺在我的身体里,也不急着退出,我想着刚才的情景,和他说过的话,心里的防线开始慢慢的瓦解。
“可是我有什么好?”
没错,从始至终,这种自卑都在作祟,让我殚精竭虑患得患失,当一个强大的敌人终于出现时,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是否真的有过爱。
他笑着,吻了吻我,“还没忘呢?”
我灼灼的望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你倔强骄傲甚至矫情,但你也执着坚强让人怜惜,走不进你之前,觉得你像是偏执的卫道士,自以为是的活在自己的框架和自己的理念里,走进了你的世界才发现你的标准其实和大众一样,你只是害怕被否定,鸵鸟般的掩耳盗铃,将自己隐藏起来。你看似强悍,实则你那点小心思小脾气却只都像个小女孩……”
他絮絮的说着,这些话他说的轻巧熟练像是默念了无数遍。
“可那耳坠怎么回事?”
“到底什么耳坠?”
“吴丝丝有副一样的。”我小心翼翼的说着
48、48 【只为属于你】
,害怕自己等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她有一样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继而笑了。
他从我身体里退出去,拿过床头的纸巾为我轻轻的擦拭,“我奶奶以前有一副类似的耳坠,据说那是我爷爷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那时候我和丝丝都还小,看到那耳坠都觉得很好看,于是商量着把它偷了出来,结果我却把它弄丢了。当时我心慌极力,以为一顿打是必然逃不掉的,可是奶奶只是轻叹了一句,‘注定留不住了,人都不在了,留着也没什么意思。’这事让我很遗憾,所以每次看到相像的都会买下来。送给你的那一副跟我奶奶当年那副尤其像,因为我很在意,所以我想将它送给你。”
我静静的听着他的解释,原来是这样。
“还疼么?”他摸了摸我,怎会不疼,但我摇了摇头。
“丝丝那副和你的一定不一样?不信你下次仔细看看。”
原来是这样,我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他笑了,笑得很动人,“所以以后不要胡猜了,虽然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但是仍然害怕失去。”他轻轻的将我的头拢在他胸前,“也别说什么‘玩女人’之类的混话了……”
听到这话,我的脑子“轰”的炸了开来,刚才一时意气说的话,现在再听着实让人难为情。我将脸埋得更深,他低低的笑了,牵动着我眼前的胸膛一起一伏。
“不仅你怕失去,其实我更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倪晓蕊:高中时丧父,家境贫寒,倔强坚强,努力想为自己和母亲打造美满的生活,可她又偏偏目睹过父亲出轨的事实,让她从小对感情抱着疑虑和不信任,她一直认为如果母亲没有嫁给父亲她会过的更好。
陈嘉文:自小在大家庭里长大,父亲经营着家族企业,对他一直期望甚高,他看似规矩实则内心充满着对限制和约束的抵触。
张明思:一个极其隐忍的男人,他对女主,那绝对是爱。
先解释这么多,说太多就剧透了嘿嘿~
49
49、49 【他再次出现】
“不仅你怕失去,其实我更害怕。”
我记得他总是淡定自若操控一切,他也如我一般患得患失?我以为他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他怎会害怕?果然,感情就像一味奇特的毒药,你忌惮它的贻害,又抵不住它的诱惑,最终防不胜防……他能让女人失常,也让能男人失控……可这次失控的人却是一贯气定神闲的陈嘉文。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你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牵动着下巴的那一小块皮肤,细微的胡渣蹭的我手指肚痒痒的。
“怎么不怕?怕你到处宣扬我会玩女人,不理智的女人太可怕……”
我顺势捂住他的嘴,“你还说……”
他“呵呵”笑着,张开了嘴,我的中指正好嵌入他柔软的唇间。他轻轻咬着我的指肚,用牙齿细细的摩擦着,又是一阵苏苏麻麻的感觉。
半响,他握住我的手,捏着我的手心,让我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划过他的嘴唇,“这封口也得给点封口费吧……”
还不及我反应,就已被他牢牢的吻住。
“唔……”
这一晚我经历了太多,是看到他和吴丝丝同出同入时的难耐,是误会与自卑共同埋下的隐痛,是不信任带来的绝望,是初夜的痛感与惊喜……当一切又回到原来的轨道上时,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后怕,多么的心动……
几场春雨过后,X市开始持续升温,没有之前阴潮入骨的寒意,也不会陡然热的让人发腻,但是春天的风还是那样的不羁,狂乱的拂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这也为本就清朗的天气更添了一份舒爽。不得不说,这是X市最好的时节,它好在宜人,也好在难能可贵。据说在X市的一年中,真正的春秋两季的天气只会出现一百多天,其他三分之二的时间里,极端的X市要么是酷暑要么是严寒。
自从K歌那事之后,吴丝丝仿佛突然隐匿了起来。我去过陈嘉文的办公室,也不再见到有人大咧咧的推门而入。我与老方吃过几顿饭,也不再听到关于鸿云少主的一丁点儿艳闻。他是下定决定了么?心中的甜腻早已熬成糊状。
天气清爽,外出也显得没有负担,人不再是懒懒的,活泼好动的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陈嘉文不忙的时候我们会相约去X大看上两场电影,他忙碌起来时我也会偷偷一人跑去,花上五块钱买一包超值的爆米花,躲在角落里看完画面效果和音质都不怎么样但故事极好的电影。
今天这一场结束的有些晚,电影演了两个半小时,但在这两个半小时内,我几乎是全神贯注。剧情简单,但男女主的青春萌动似曾相识,经历了时间的洗礼后,那最初璞玉般的感情终于蜕变成了被雕琢过的珍宝……无论是白衣飘飘的美少年,还是婴儿肥还未褪尽的小女孩,他们灵动的眼中都看不见一丝的尘垢……这意境太美,被打动也是在所难免。
我顺着人流总出小礼堂,迫不及待的与他分享。
电话里陈嘉文的声音有一丝的倦意,“真那么好看?那我回头看看。”
“是啊,可惜你没来。”
“呵呵,下周尽量一起去吧。”
“算了,你别给我这种希望了,你总说下周。”
“蕊蕊你这是在埋怨我么?”陈嘉文的声音略带着笑意,慵懒甜腻的让人着迷。
我抿起嘴巴,不置可否。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也是无奈啊,这刚进入公司的转型期,繁忙是难免的……”
好久没听过他这一本正经的口气,突然有些不适。
“我懂,那你要注意休息。”
“你也是。”他呵呵的笑着,我听得出其中的宠溺。
从地铁站出来的时候,突然刮起了风,呼呼的吹在耳畔,不算凛冽,当然也不够含蓄。街道上人迹稀少,我的高跟鞋踩在柏油马路上的声音似乎也成了重音,“嗒嗒”的让人心神不宁。不知是第几次了,我不安的回头看,依旧没人。
我紧了紧衣领,加快步伐。还不到十一点,小区里亮着灯的窗户已经少的可怜。月亮是真圆,却被薄薄的云层遮住了光彩,仿佛深陷天湖之中,夜色也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阴郁。
公寓楼的楼门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显得急迫。伸手到包包里找钥匙,摸索了好久,却只听到“哗啦啦”的声音。
“哈,总算找到了。”我有些颤巍的拿出钥匙,插、进锁孔,伸手拉门。楼道内的感应灯,在我开门的一瞬间亮了起来。心头一松,可就在这时,已经拉开的大门又被“啪”的一声关上了。
我心里一紧,手上一松,钥匙便掉在了地上,在沉寂的夜中发出清脆但不够和谐的声音。我不敢回头,暗道真是倒霉透顶。一边强作镇定,一边再次将手悄悄的伸进包中,小心翼翼的摸着手机。
“晓蕊。”
这一声“晓蕊”犹如一个指令,它让我的脑中一下子空白了,身体里所有的机能似乎都休克了,耳边的风也在这一瞬间凝固了。这声音仿佛隔了几个世纪,悠远空洞的让人觉得不够真实。我依旧不回头,依旧是害怕,可我害怕的是,自己一回头看到的只有空洞的夜色,害怕自己一回头才发现刚才的那声“晓蕊”无非是我心神不安的一个幻念。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这个声音再一次响起,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唤醒,我僵硬的转过身来。他一手越过我的肩膀,支在公寓楼门上,一手揣在裤子口袋里,闲适自得的仿佛我们只是昨天才刚刚见过。他忘了么?他怎能忘记他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么久?
作者有话要说:呼~按我的预期目标,终于滚完了床单,放回了明思~而且超额完成任务吼吼~
亲爱的们,都看到这里了说明咱是老盆友啦,那啥……出来冒个泡呗~嘿嘿,多多鼓励,我会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