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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上次差点将自己弄得半死,但是萧简这次看见是自己,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害怕的情绪。就好像上次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萧雅冷笑一声:“上次之后,你觉得我找你有什么事?”
“杀了我?”萧简淡淡的瞟了一眼萧雅,语气平铺直叙,“你敢吗?”
见萧雅的下颔崩起,眼中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萧简捋了捋自己杂乱的头发:“我来帝都一个星期,你以为萧渊不知道?三年前我惨遭流放,没有丝毫翻身的可能,那时你都不敢明着动我。现在你灵宠战死,重伤未愈,在萧家地位一落千丈,又能拿怎么样?”
她展颜一笑,眼中的冷意却愈发刻骨:“萧家多少人盯着你,不用我来替你赘述了吧?今天我若是不能从这出去,第一个陪葬的,绝对是你……”
“分析的真好。”萧雅笑脸再次崩了,她眼角透着锐意,“我倒是没有想过,你对我剖析的如此‘透彻’。”
“过奖。”萧简重新恢复她那副平淡的表情,“进入正题吧,我亲爱的妹妹,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把钱给我后我就走。”
萧雅本想说什么,却突然顿了一下,咬着牙,深吸一口气:“金经理,将钱给他们,送客!”
沿街的汽车人流喧嚣的像是另外一个世界,萧简站在店门外几秒钟,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握了握拳头,掌心早已经被汗水浸透。
白枫看着外来的人群,对着萧简笑了笑,露出钦佩的目光:“怪不得这些年过去,二小姐连个正经的位置都没有站住。萧大小姐,这所谓‘老板’在你手下,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啊。”
“咳咳……”萧简一口气没上来呛住了,又恰好被冷风灌入,倒是撕心裂肺的一阵好咳。
墨狄连忙从口袋中掏出熏着香水味的手帕,递给萧简好奇的问:“刚刚不是很顺利,你这是?”
“吓的,我们能不能出来,可在另外一位的一念之间。”萧简接过白枫的手帕,捂住自己的嘴,止住咳嗽后,翻了一个白眼,“萧雅她那个性子,除非再练个几年才能够让我发怵。可你不知道,我们隔壁坐着的就是萧渊。”
“萧渊——”白枫脑子转了一圈,才发觉过来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一脸惊骇,“等等,那不是你父亲萧家家主吗?怎么会……”
花容夫人虽然产业规模不小,可比起商界头号的千年老家族萧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而萧家的现任当家人,到现在也不过年过半百,当年叱咤风云的一个又一个故事,都为他蒙上了传奇式的色彩。
当初他被别人从萧简床上扒下来,查了相关的线索,到最后,所有矛头也是指向萧渊。
他刚刚居然就和那位只有一墙之隔?
“门口的有两位保镖,是长年跟着萧渊的。”萧简对父亲这个名词有一定的抵触,不禁皱了皱眉,“还有刚刚那间办公室,无论是家具还是装饰,都是按照萧渊的品味布置的,最明显的是那张桌上的照片——是我小时候的照片。所以,刚刚我们进去的,原本应该是萧渊的办公室。”
“那什么地方看出来萧家家主在隔壁的?”
萧简则有些想不通自己的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听到白枫的询问,顺口答道:“在我反问‘杀了我’这句话的时候,萧雅眼神有些慌乱的看了看隔壁,能让她如此忌惮的,在刚刚的情况下,就只有萧渊一人了。”
白枫愣在原地几秒钟,然后也像萧简一样舒了一口气,这大家族的弯弯绕绕还真多,父女不像父女,姐妹不像姐妹。
之前把牛郎塞到自己女儿被窝里,然后请人捉奸曝光。现在见个面还躲躲藏藏,场面弄得跟黑社会谈判一样。
看着萧简脸色比较难看,白枫即使再吊儿郎当,也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很理智的打住了这个话题:“你出来也有一会儿了,我送你回医院吧。”
“不必了。”
第三道声音插了进来,冷意中带着莫名其妙的敌意,白枫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黑衣的男子顶着一张冷脸,一套休闲服硬是穿出了军装的味道,刚毅肃杀。
看出了墨狄所表达出的冷冽和敌意,萧简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她将所谓的萧家所谓的萧渊全部抛出了脑海。
抱紧了怀中的宠蛋,扯了嘴角,无力的笑了笑:“墨狄,好巧……”
墨狄:“我特地来找你。”
本想蒙混过关的萧简,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白枫见过墨狄,也见识过他单手就把自己撂倒的实力,这会看见他一副捉奸的神情心里有些犯嘀咕。虽然拐了萧简去赌蛋,自己是不怎么靠谱,但是扪心自问一下,他还是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于是,伸出右手,露出八颗牙齿扯开一个职业的笑容:“你好,我是……”
墨狄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从白枫的身旁掠过。
走到萧简面前,他的视线落在萧简的衣服上,挑眉:“衣服?”
单手抱蛋,单手一把扯过白枫的西装外套,重新塞回白枫的手里。
继续挑眉:“手上?”
手刚收回又递了上去,将沾着她汗水的手帕也塞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萧简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
话说,她刚刚心虚个什么劲啊?
某只勉强满意了,拉着还疑惑不已的萧简往回走,间隙里,还用眼神将白少几次想开口的话都生生逼了回去。
***
一回到病房,墨狄就将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什么也没说的先将宠蛋放在一旁的小沙发上,然后走到窗前,将所有的帘子全部拉上。
萧简觉此时的墨狄太不对劲了,周围的气场低得可怕,看见墨狄回过头来,一步步的朝她走近。
那锐利眼神所透露出的复杂,让萧简一沾上,就没有勇气再去探究。她往后退了一步,直觉的想逃。
刚转身,腰间被什么抓住,随即自己腾空而起,视角开始天翻地覆。
“放我下来!”
应声的是她被重重的甩在了床上,接着压上来的是墨狄强壮的身躯,她感觉整张床随着重量重重的下陷着,一如她此时的心脏。
琥珀色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潮湿温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晕开一层暧昧而紧张的气氛。
萧简咽了咽口水,假装镇定:“怎么了?”
墨狄什么话也没有说,开始动手扒衣服!
是的,是扒衣服。
萧简刚一反抗,就被他单手抓住双手手腕,压在了头顶。
“又发什么神经,快放开我!……”
无论萧简怎么骂,墨狄充耳不闻,自己忙活自己的。
萧简这套病服是纽扣式的,从头到尾有近十颗小的扣子,墨狄的耐心只支持他解开两颗。剩下的纽扣一如他原本的风格——
“刺啦!”
一撕到底!
直到萧简的病服上衣被扔到了床底,墨狄才消停下来,整个人压在了萧简身上,慢慢的拥住了她。
萧简也骂累了,喘着气感受着自己裸丨露的肌肤正贴在墨狄的衣服上,也知道自己的力量在墨狄看来,和蹦跶的蚂蚱差不多……
呸呸呸!什么破比喻!
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凝固下来,就只剩下萧简的喘息声,和埋在萧简肩头的墨狄意外沉默的应对。
萧简缓过神来,觉得裸着上半身也着实有些不适应,打破了沉寂:“行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今天又受什么刺激了?”
低哑的声音从自己肩头传来:“你衣服上,有别人味道。”
所以就把自己的上衣给刺啦刺啦全撕了?
萧简嘲讽的笑了笑,火气也是蹭蹭的往上蹿:“我用过白枫的手帕,这嘴唇还沾上他的味道呢,有本事你也一起撕了!墨狄,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你之前不懂人类世界我能理解,可是现在你知道的不少了吧?女孩子的衣服是说扒就扒的吗?你这是耍流氓……”
墨狄猛然抬起头来,勾起嘴角笑了笑,又俯下头去,萧简的声音戛然而止。
“呜呜呜……”
再重新沾上自己的味道,不就成了?唔,萧简身上身好像还有,要不要也来一次?
就在某人即将被某只吃干抹净的时候,“碰!”一声巨响,病房门被重重的撞开。
一道一人高的白色的身影跃了进来,当它闻到床上有墨狄的味道开始刹车,哪里还来得及,强大的惯性让它重重的摔向了萧简的病床上。
墨狄一个闪身就挡在了窗前,抬腿便是一脚。
“碰!”
某只被狠狠踢出门外,重重的撞在了走廊的墙面上,然后噗通一声落在了地上。
墨狄余光中,萧简已经趁机迅速的用被子将她自己裹成一团,他一张冷脸立刻就竖了起来。
某只在地上滚了一圈,飞快的恢复成一个白色的小肉团,顶着着墨狄杀人式的目光,它咕噜噜的往走廊一边滚去。
直到滚到走廊尽头,无路可滚的时候,它这才慢慢的靠着墙面慢慢的伸出四肢站起来,探出一只小小的脑袋。
“喵~”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炎】【笑咪咪的豆豆】的雷~
墨爷今天失控,多半因为听了萧简以前的事情,他又不会怎么表达,so~为二白点蜡。
第72章
看着被踹出来的某只做完那一系列动作之后。
站在另一头从头到尾看完的孙亚;“进阶难道不会连智商一同进阶么,”
琉璃咔崩咔崩的咬着辣翅,口齿不清,“事实证明;不会。”
孙亚点头;表示深深的赞同;“所以——”
琉璃连骨带肉吞下,抽出长长的竹签,随手一扔就命中角落里的垃圾桶,“死定了,”
“过来。”萧简倚在门卡上;看着一直躲在角落里的二白招招手,唤到。
二白刚要助跑起跳;余光中某只大boss余光一扫,它立刻匍匐在地上,再次将自己卷成一团,企图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身体里。
萧简走上前,她上身穿着的是墨狄的外套,没走一步,空空荡荡的风就将外套鼓起,衬托出萧简愈发的清减了。
她走到二白面前,单手将二白拎在半空中,目光如同探照灯一样对它上上下下扫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变肥了,小胖墩。”
二白四肢在半空中无力的上下挥动着,唔唔唔~明明是强壮!
“是强壮还是长肉,这问题我们回房间好好聊。”萧简将二白抱在胸前,往病房走去,转头间看见了琉璃和孙亚,招呼道,“你们过来了,进来喝杯茶先?”
从未有过的默契,双双摇头。
笑话,眼前的两位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气压也压抑的近乎诡异,现在跟着萧简进去,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萧简嘴角扯了扯,抱着二白礼貌性的欠了欠身:“请替我和林伯问好,告诉你他不必担心,不出意外,我明天就可以出现。”
双双点头。
萧简像是没有看见倚在走廊墙上的墨狄,自顾自的走到进了门,然后再墨狄刚准备起身随着走进去的时候,门被“啪”的一声甩上了。
墨狄愣在原地半晌,然后垂下头低低笑开了。
琉璃和孙亚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浮现出相同的莫名其妙。
被你家灵兽轻薄了该怎么办?
轻薄回来?
萧简深以为,是一个值得好好去思索的问题,毕竟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鸵鸟一次两次不要紧,鸵鸟次数一多,她怕自己埋在沙子里的脑袋都快拔不出来了。
“还在生气?”墨狄从窗户里跳了进来,还好医院的监视器在那一块是死角,不然看见一个人不借助任何外力,双脚一跃就轻轻松松的跃上几层楼,不给吓死才怪。
萧简将二白继续按进水盆里,手中狠狠挤了一团沐浴乳倾倒在二白身上,像是没有听见墨狄开口,双手一起将二白搓出一声的白色泡泡。
这才出去几天,身上的味道难闻到多一分钟自己都忍不下去
萧简这副模样,二白躲不敢躲,可墨狄在它又不敢不躲,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没有分出胜负。二白只能僵在原地,耷拉着两只耳朵,顶着一身的白色泡沫,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萧简。
萧简看着二白几秒钟,单手拍在了二白的脑袋上,声音不由提高了些:“闭眼!”随即手一用力,将二白整只都按进了水里。
就在墨狄以为萧简不会回答他的时候,卫生间里突然响起了萧简的声音:“从你入世到现在,我以为,现在我好歹也算你的契约者。”
“不是你以为。”墨狄双手抱胸,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