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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高一筹-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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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如此吧。”

    ——

    随着四月将尽,萧晨逸对萧龙渄的不喜越来越深重重生之嫡高一筹。他一生对身边的女子无情,最温柔的时候也不及萧龙渄对卫昔晽十中之一,因此而生出反感——如此儿郎,被一个女子摆布,如何有堪当大任的资格?

    而喜欢就是可以无条件地接受对方一言一行,哪怕是错;不喜就是没来由地反感对方的一言一行,哪怕无错。

    他们父子之间,说到底,情分不足,也是无缘人。

    卫昔昭则得到了皇帝身边太监的信任甚而有几分依赖。他们不敢说的话,可以请卫昔昭说;他们不敢做的事,卫昔昭可以一试。亦是由此,他们时常与卫昔昭谈及宫中是非。

    萧龙渄母妃的事情,卫昔昭将所闻言语一句一句拼凑起来,得到了实情。竟是曾百般厌恶她的母亲的女子,厌恶的代价是她的命、她的孩子几年孤苦。

    既入深宫,还想要皇帝的感情,还憎恶皇帝心中的女子,不是刚烈,是愚蠢。

    该死。

    继而,卫昔昭怀疑萧龙渄秉承了他母妃的性情,也唯有一声苦笑。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愈来愈没有耐心,愈来愈对一些人的安危生死漠然。

    只是因为季青城的离开么?

    应该是的。以往再苦,亦不曾如此。

    还有部分原因,就是在养心殿停留的时日太久了,而皇帝对诸事也不再让她回避。

    每日听的生死杀伐的事情太多了,也就逐渐麻木。

    灾难性的那一日,来得一点征兆也无重生之嫡高一筹。

    一早,卫昔昭走出季府要进宫的时候,风岚追了上来,定了定神道:“夫人,沉星的病还是不见好,您进宫之际,能不能请一位太医来府中看看?”

    卫昔昭立刻转身要往回走,“她怎么了?”

    风岚挂上了笑,拦下了卫昔昭,“夫人别急,没什么事,只是想着请您找个医术好一些的太医过来,什么病一味拖着也是不行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卫昔昭这才略略安心,“也是,我顺手就能办的事。你回去告诉沉星,我傍晚便将太医带回来。”

    “奴婢晓得。”

    宫中。

    养心殿外的太监,个个屏气凝神。

    这是皇帝发火才会有的情形。

    卫昔昭备好香茗,走入养心殿,就见地上跪着萧龙渄,在他面前,散落着许多奏折。

    萧晨逸正来回地踱着步子,沉声道:“你说你不曾与晨述通过书信,那么这是什么?若无来往,她怎么会写信给你?你当朕是瞎子不成?!”之后抬手将一封信笺丢在地上。

    卫昔昭端着茶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片刻,站到了门边。

    萧晨逸又从龙书案上拿起两封信笺,冷笑着抖着手中笺纸,“都说龙洛与封疆大吏互通书信,欲图不轨,到今日朕才明白,那个人其实是你!”

    “父皇,儿臣没有。”萧龙洛抬头辩驳。

    “没有?你没有?”萧晨逸走到萧龙渄身边,将笺纸丢在他面前,“这是什么?你告诉朕,这是什么?重生之嫡高一筹!”

    雷霆之怒。

    卫昔昭屏住呼吸,手上的茶盏变得如千斤重。

    “这绝非儿臣所写!”萧龙渄的声音变得惊诧,因为不可能的事情却眼睁睁地发生了,不能置信,却不知是怎么回事。

    卫昔昭的心沉了下去。

    萧龙渄,灾难临头了。

    “还敢狡辩!”萧晨逸阔步回到龙书案前,猛然喝道,“来人!拟旨!”

    卫昔昭的手微微抖了抖。

    “燕王乱前方军心,又欲图谋逆,即日打入天牢。此事交由刑部审理,从速!”

    天牢,刑部。

    那是怎么样残酷的所在?

    短期之内,如果萧龙渄不能获救,他还能活着走出来么?只需几个月的光景,便能将他整个人毁掉。

    卫昔昭却在这时听到了萧龙渄轻笑。

    “父皇从来就不相信儿臣,儿臣自来就知晓。”萧龙渄慢慢站起身来,随大内侍卫走了出去。

    “逆子!”萧晨逸长叹一声。

    卫昔昭走到龙书案前,将茶盏轻轻放在萧晨逸手边,随后,开始慢慢收拾起地上的奏折、信笺。

    她的脸色茫然,动作僵硬。

    以后,太多人的路,该怎么走重生之嫡高一筹。

    “你不需害怕,”萧晨逸终于发现了卫昔昭的存在,语声疲惫地道,“即便是为着你娘,朕也会善待你,你必然会有一世荣华。况且,你服侍过太后,近来又常伴朕左右,该得到封赏。”

    卫昔昭的动作一滞,过了许久,才漾出笑容。

    她要一世荣华做什么?她想要的,只是亲人安好,夫君常伴。没了这前提,她在这世间存在与否,已无关紧要。

    只是能明白这一点的人太少,因为切身经历过生死的人太少。

    皇帝亦是。

    如果不是抱着一线希望,想得知母亲在世时的全部真相,如果不是为着亲人安危,想第一时间得知朝堂中的要事,她何苦尽心尽力服侍皇帝这许多时日?称病在季府,过自己安稳的日子,岂不是比如今的每日提心吊胆要好。

    皇帝,她或许敬佩过,但是到了如今,在看清他全部的残忍性情之后,已经开始痛恨。

    为什么一定要让这种事情发生,为什么迟迟不肯决定储君人选。

    他是手段至为狠戾的皇帝,只要他一早定下,谁反对也没有用。

    可他不肯。

    终日心乱如麻。

    回府时,卫昔昭去了太医院,请一位太医去季府。路上又吩咐飞雨,去燕王府看看卫昔晽怎样。

    飞雨应声而去。

    到了正房,卫昔昭换了衣服,呆坐半晌才猛然记起了沉星,走向她住的后罩房时,留意到风岚眼睛红红的重生之嫡高一筹。

    卫昔昭甚至不敢问,是不是沉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这一日,她承受的太多了,受不起了。

    她甚至想此时就回到寝室,大睡一场。

    可是不能,病的人,是她的沉星。

    太医迎面而来。

    “是怎么回事?”卫昔昭语声有些无力低哑。

    “夫人,那位姑娘确实是中了砒霜等性子烈的毒。因为剂量小,才能拖到今日。夫人,早做打算吧。”

    “什么?”卫昔昭无法相信,“什么叫砒霜等性子烈的毒?谁会给她服用这些东西?”说着,转眼看向风岚,“你……你是不是早间就知晓了?为何要拖到现在?为何不早告诉我?”

    “夫人!”风岚哭着蹲下身去,“奴婢也是昨日才知晓的,是沉星不让,她说您这两日心烦着,还说什么她是自找的苦,就拼命拦着。奴婢想了整夜,还是觉得让太医来把脉之后才踏实。夫人……”她抓住了卫昔昭的衣摆,“这可怎么是好……”

    卫昔昭蹙眉,闭了闭眼睛,良久才看向太医,“真的无药可救了么?啊?”

    太医看着那样无助悲怆的一双眼,心生不忍,却是爱莫能助,摇了摇头,意识到了一件事,又定睛看向卫昔昭,“夫人,那位姑娘本就没有几年光景了,这点您晓得么?她本就得了不治之症。”

    卫昔昭似是被什么击中了,向后退了几步,“她怎么都不告诉我?傻丫头……”她知道,太医是想借此告诉她,本就是活不久的人,如今只是加速死亡罢了。可是,这不能安慰她,丝毫也不能。

    走进后罩房,看到卧在床上、面如金纸的沉星,卫昔昭走过去,坐在床边,“你跟我说实话,是怎么回事?”

    沉星气色很差,说话倒还不显吃力,抿唇微笑道:“奴婢是胃脏患了重症,就算活着,也挨不了几年了,去年就知道了重生之嫡高一筹。小九也让他最信得过的那位神医给奴婢看过了,无药可医。”她握住卫昔昭的手,“夫人,您别难过,是奴婢福薄,不能服侍您一辈子。”

    卫昔昭半晌没说话,只有大颗的眼泪无声掉落,良久才无言拭泪,又问:“你中毒又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好么?”

    沉星斟酌一番,将去燕王府前后的事说了,“奴婢没让那位太医把脉,只让他给我开个止疼的方子,想着试试。那位太医却说那些药材都伤神,他没法子开方子,倒是能拿出药材来给我。奴婢没多想——毕竟奴婢与莺儿燕儿还算亲近,就吃了几副,觉得有点用,就又让她们帮我讨了几副药来。谁承想……奴婢听飞雨姐姐说了,您与王妃撕破了脸,觉得再将此事告诉您,只会乱上加乱,才隐瞒到了今日。”

    “又是她。”卫昔昭轻声说着,站起身,认真地看着沉星,“好丫头,你等我回来。今夜我陪着你。”

    沉星漾出一抹笑,亦是认真地点头,“嗯!奴婢等着您。”

    风岚等在门口,透过泪光,她看到卫昔昭在转身之际,泪珠成串滑落。

    离府时恰逢飞雨回来,卫昔昭问道:“她死了没有?”

    飞雨一时讶然,答话却没迟疑,“没有,奴婢回来时,刚喝了安胎药。”

    “正好,随我再去一趟。”

    ——

    卫昔晽觉得很不舒服,怀疑自己是在巨变突生时的担忧惶恐动了胎气,拂开莺儿的手,“我去歇息片刻,难受得紧重生之嫡高一筹。”

    “你们在门外候着吧,我来服侍王妃。”卫昔昀阻止了要跟进寝室的侍女。

    卫昔晽顾自走进寝室,躺在床上。

    卫昔昀坐在床边,拿过一旁的绣活,手里忙碌着,嘴里低声道:“王爷被打入天牢,事关重大,日后卫府、季府怕没个好下场了。我若是两位主帅,宁可战死沙场,也总比来日落在景王手里被折磨要好。”

    “不说这些了不行么?”卫昔晽疲倦地摆摆手。

    卫昔昀笑了一下,语声转低转冷,“我的王妃,今日您还是好好听我说几句吧,来日怕是就没有机会了。”

    卫昔晽觉得难受,腹部疼得更厉害了,蹙了蹙眉,漫应道:“你怎么了?”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卫昔昀不等接话,顾自说下去,“三姨娘这些日子都没来,你就不觉得奇怪?我说的那些话你就相信?实话告诉你吧,三姨娘怕是活不了几日了,因为夫人已经将她关起来了。落在夫人手里……你自己想吧……”

    “你说什么?”卫昔晽想要起身,腹部一震剧烈疼痛,挣扎之际,额头已经冒汗。

    “沉星那个死丫头,一两日也就死掉了。卫昔昭失去了她最喜欢的丫鬟,只能更恨你更厌恶你,在你被她折磨致死之前,还是自己死去较为安稳。”卫昔昀手中针线依然不停,语声也无起伏。

    这让卫昔晽觉得诡异,这人不是疯了,就是说的全是已经发生的事实。稍稍想想,便知是后者。这些事实,让她周身僵硬,脑子几乎不能思考。

    “同是庶女,我却要日日服侍你,凭什么?你配么?”卫昔昀终于将绣活丢在了一旁,浅笑着看向卫昔晽,“你这傻瓜,其实卫昔昭的话之于你,是句句金玉良言,可你居然不相信,居然深信我是真的改过了——什么叫改过?我做错过什么?”

    “你……”卫昔晽做不得声重生之嫡高一筹。这是噩梦么?她已害怕、恐慌到了极点,为何还不能醒来?

    “大姨娘与我之间,是做戏,也的确是有隔阂。从她要将我嫁给一个江湖客开始,我就恨上她了。我心里的人,始终都是季青城,到今日也是。只是他的心思全部放在卫昔昭身上了——连抗旨的事情都做得出,旁人还有什么念想?我这一生,已经没有盼头了,能做的,就是看着卫昔昭痛苦、难过,等着看她伤心至死那一日。本来没什么把握的,怕你已经被卫昔昭洗了脑,可你这样蠢,实在是天大的惊喜。”卫昔昀见卫昔晽额头青筋浮现,起身退后几步,“我除了利用你,还能利用谁?而你真是丝毫也不辜负我,不是卫昔昭的对头,却伤得她最深、害得她最惨。哈哈……”她失声笑了起来。

    卫昔晽坐起身来,手滑过腹部,脸色万般痛苦。

    “你方才喝的那碗安胎药,其实是打胎药。我等了这么久,才有机会下手,也着实不容易。”卫昔昀又笑起来,笑声又大了一些,“稍后你生子的时候,我会和产婆一起帮你的,帮你让萧龙渄绝后。”

    “来人……来人!”卫昔晽拼尽力气喊道。

    应声而入的却非侍女,而是卫昔昭与飞雨。

    “大姐……”卫昔晽落下泪来,却知道此时不是悔过的时候,“将她抓起来,抓起来……”

    卫昔昀大惊失色。怎么也没想到卫昔昭会前来。只迟疑一下,她便夺路要跑,却不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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