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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站在他面前的人是宁芮夕,是一个早就决心要跟他撕破脸皮的人。
“我今天之所以约你一起来,是因为看着宁总为人不错,起了结交之心的。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这个圈子来的,我见多了自不量力的家伙。”
冯涛等着看宁芮夕变脸,但奇怪的是,对方竟然在听完这些话之后泰然自若的:“所以呢?冯总你有什么话对我有什么意见索性就一次性说了吧。我宁芮夕,还真就是个不自量力的人。”
冯涛早就看出宁芮夕身上大部分年轻人所有的年轻气盛,见对方顺着自己设下的陷阱一步一步往下走,眼中的得意就更胜了。
“宁总你说这话可就是冤枉我了。我老冯做事也是一项最对得起良心的。我只不过是看你的翰玺最近名声不好,行内很多人的都对你有偏见,所以想要给你个机会给自己漂白罢了。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真是……”
冯涛伤心欲绝地低下头来,一副被宁芮夕伤透了心的样子。
他在玉石行业中本来就是很有威望的,现在这个姿态一摆,立马就有不少人出来为他抱不平了。
于是乎,冯涛只是用了几句话的功夫,就成功地将宁芮夕变成了众人的敌人。
宁芮夕任由那些人说着,也不反驳,只是认真地看着冯涛,想要看看他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招数。
“对了,老马,你不是喜欢这位宁总吗?刚好她公司出事了,你就帮帮她吧。指不定你一帮忙,她一感动,你们俩的事情就成了呢。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是这样吗,为了钱啊什么都能不要。”
马成还真的有些动摇了,看着宁芮夕舔了舔舌头。
他最近喜欢学生妹,但是学生妹清纯是清纯,就是没多少征服欲。但如果是面前这个,有着一张学生妹的脸,又是公司老总。这样的身份和长相,完全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之前想到她和苏家有关系有点不敢出手,但现在,只怕她已经没那个资本了吧。要是苏家还愿意帮她的话,她的公司怎么也不可能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马成心里想着,越发觉得这个计划是可行的。看着宁芮夕,就准备开口附和了。
“所以呢?冯总,既然我人都在这里了,你有什么打算索性就一起说了吧。明人不说暗话。”
被这么多人攻击,宁芮夕的脸色非但没有变的难看反而突然笑了。
她的笑,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了一惊。冯涛都有些意外地瞪了瞪眼睛。
“你什么意思?”
冯涛下意识地问道。
“什么意思,冯总不是最清楚的吗?既然冯总都知道翰玺现在的情况有多危机,又在这种情况下找我来,不就是为了帮我的忙吗?那么,冯总,你准备怎么帮我呢?我相信,以冯总关照后辈的习惯,一定是不会为难我的不是吗?”
宁芮夕说的话,莫名其妙的,让很多人都有些摸不着脑袋。
冯涛脸色变了变,只是很快就恢复过来:“宁总你这话说的。你误会了,今天约你来,是想让你跟大家解释下情况。至于翰玺的困境,我自然也是清楚的。如果宁总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个小忙。”
“哦?愿闻其详。”
宁芮夕还是笑着。
冯涛早就觉得情况不太对劲了,只是现在他已经是骑虎难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下去。
“以翰玺现在的名声,想要继续下去的话是不太现实了。所以,换个名字是很有必要的。我的意思是,如果宁总愿意的话,我可以解决现在的一切困难,绝对不会让宁总落入倾家荡产的地步。”
宁芮夕做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哦,那是什么办法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想冯总的这个帮忙肯定是有附带的条件的吧。”
冯涛看看宁芮夕,最后才沉声说着:“以现在这个情况,翰玺这个名字是绝对不能再用了。我的办法自然就是将翰玺改头换面。如果宁总愿意的话,我会出资负责翰玺的改建,之后也会将我德启的老员工派去帮忙。当然,这样一来,以后就要用上我德启的名义了。提供资金,提供员工,甚至还提供商标,我当然是不可能无偿提供帮助的。以后宁总就得改个称呼,叫宁副总了。”
“啪啪啪啪、”
等到冯涛说完,宁芮夕很给面子地鼓起了掌。
这个掌声,太突兀了。突兀到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嘲讽之气。
对上冯涛愤怒的眼神,宁芮夕笑眯眯i地说道:“不愧是冯总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按照冯总的说法,这个确实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冯总为了我们的交情可是出了不少力啊,甚至到最后还给了我一个副总的职位,这恩情,我真是感激不尽了。”
这些话,表面上看也是这么回事,只是听着却隐隐地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冯涛皱着眉,很不满宁芮夕这样的说话态度:“宁芮夕,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你要是不同意我说的话,就当我什么没都说。我还没闲到去多管闲事。”
宁芮夕笑哈哈的,她的笑容很清脆,再配合上那笑靥如花的容颜,更是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冯总对我这样恩重如山的,我怎么敢对冯总有意见呢?不然的话,不是浪费了冯总的一片心意吗?”
不等冯涛脸上露出半点喜意,宁芮夕却是突然话题一转:“只是大概我和冯总的年纪差距有点大,所以代沟也有那么点明显,对于冯总的计划,还真是认同不起来。翰玺是我的,再者,翰玺的所有玉器全都是正品,而且质量都很不错。关于这一点,我想冯总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不然的话,冯总又何苦花了那么多心思挽救声誉已经跌落谷底的翰玺呢?”
宁芮夕意有所指地说着,见冯涛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一样,索性就直接把话都敞开了说了:“今天来,只不过是想确定下冯总最近都在忙什么罢了。现在我知道答案了,冯总还真是辛苦了。让你一个玉石界的老前辈花费那么多心思在我身上,还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的,至少,冯总做那些,也是对翰玺的一种肯定不是?毕竟,也是入了您的法眼的!”
她这番话,说白不白,但里面的深意却是足以领会的。
看着周围人恍然大悟或疑惑或不解或不敢置信等等复杂的神情,这些日子以来的憋屈感终于是算去一些了。特别是注意到他们虽然极力掩饰着却还是下意识地往冯涛脸上看去时,就恨不得当场大笑起来。
既然冯涛花了那么多心思来让她当众出丑,她要是不好好表现的话岂不是浪费了他的一番心意。
只是冯涛应该怎么也不会想到。
他精心为宁芮夕准备的陷阱,最后居然会落在自己身上,而且还是毫无防备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宁芮夕话语中的意思很明白了,那就是冯涛看中了她公司的潜力,想要将它收入囊内。为了达到目的,就使了一些手段。
而最近翰玺的那些负面的新闻,很有可能就是冯涛安排的。
本来在商界,阴谋阳谋是很常见的。
只是,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太一样。
不管什么阴谋阳谋,都是见不得光的。你用着可以,但最起码不要明面上说出来,心领神会就好。
这样的话,起码大家还会说你好手段好本事的。
但是现在冯涛的这个情况,却有点不一样了。
首先,他的对象是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且,还是个女孩。
他的举动,就有点倚老卖老仗势欺人,欺负弱小的意思在了。
这个行为,还真算不上高尚。
再者,虽然之前冯涛没直说,但他把宁芮夕带来却扔下她不管任由其他人对她各种攻击的情况大家也是见识了了,自然都清楚冯涛并不看重这位翰玺的负责人。在翰玺处于风尖浪口的情况下将宁芮夕带到这种场合下来的用意可想而知。别的不说,至少是没啥好意了。
他的本意是想给这位年轻的宁总一个下马威,然后再充当一个救护者的角色出现对宁芮夕施以援手。这样一来的话,宁芮夕对他感恩戴德不说,他的终究目的也就达到了。
本来如果计划照常进行的话是可以的。
殊不知,这个看起来像小白兔一样的女孩,竟然,会有这样一番惊人的举动。难不成,他们都看走眼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看笑话的他们就真的成了一个笑话了?最重要的是,那不表示说他们这些老酱油们都被一个小娃娃给玩弄子啊鼓掌之间了?这件事传出去的话绝对是大笑话一个,而这个翰玺年轻老总的心性之深,也足以让人咂舌了。这个认知,让这些所谓的前辈们脸色变得晦涩难明起来。
再看看旁边脸色更加难看的冯涛,心里的那点郁闷才终于得到了缓解。
还好还好,他们是闹了笑话被人玩了一番,但起码比那个人要好一点。
毕竟,他丢的脸,可比他们大多了。
要知道,这个所谓的陷阱,可是从头到尾,都是他一手操作的呀。
只是没想到,到最后没达到目的不说,还为他人做嫁人,被人狠狠戏耍了一番!
第195章 我帮你讨回来
冯涛用一种仿若第一天认识宁芮夕般的表情将面前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
旁人那些看热闹和幸灾乐祸的目光他都感觉到了。
只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宁芮夕,你……”
冯涛心里还抱着一点隐隐地期待,希望这一切都只是自己想错了,事情根本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这个叫宁芮夕的女孩,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心计?
宁芮夕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在场人的神情变化都被她尽收眼底:“冯总干吗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你现在还不承认说现在那些不利于翰玺的新闻不是因为有冯总在后面推一把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抱歉地跟冯总说,不好意思,我冤枉你了。”
“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诬赖是冯总去报纸上爆料说翰玺的玉器都是伪劣品的。还诬赖冯总派人在翰玺店门口捣乱,传播各种谣言的。那这样的话,真是太抱歉了。将这名大一个屎盆子扣在冯总的头上,我还真是过意不去。”
冯涛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硬是找不到话来反驳宁芮夕的话。
沉默了几十秒后,才色厉内荏地训斥道:“宁芮夕,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可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宁芮夕歪着头看着他,好似被他吓到一般,半天之后才恍然大悟地说道:“对了,冯总,你应该真的很喜欢你的未婚妻任若彤小姐吧。那么,麻烦代我问候她一声,谢谢她这么关心我和我老公的事情。这情谊,我可记着呢。”
说完这些,宁芮夕转身看着其他人。那张清秀的脸上还是带着浅浅的笑容,就像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今天很高兴能见到各位前辈。在这里,我要格外感谢冯涛冯总,如果不是他邀请我的话,我还没机会来到这么高档的私人会所呢。既然都来到这里了,我就得抓住机会说一些我想要说的事情。比如说……”
将笑容敛去,那双清澈的眼睛笼上寒霜:“我做的是正经玉石生意,翰玺里面的所有玉器全是正品,不存在任何假冒伪劣情况。如果在场的前辈们有时间的话,我是很欢迎各位到我的店里去逛上一圈的。”
“今天谢谢冯总的招待。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宁芮夕根本就不给冯涛反驳或者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至少,是不会给他当着自己的面辩解的机会。在说完自己想说的事情后,当机立断地选择了离开。
不过她虽然决定中途离席,却也做好了应该做的事情。至少不至于太过落人口实。
她是朝在场的前辈们鞠了一躬表示歉意才离开的。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仿若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冯涛那气急败坏的大吼声。
只是这些,都跟她没关系了。
她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只是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仗只怕要更艰难一些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任若彤裹着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沙发上周身散发出阴郁气息的男人。
掩去不由自主流露出的厌恶,任若彤还是忍耐着走过去,故作体贴地柔声问道。
“若彤,你说,宁芮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冯涛是真的被气得差点爆炸。直到现在,那种怒气还没平复下去,想起来的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