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哥,刚还没说完,这个图纸你要收好了,还有工匠都要找你信得过的,如果这个咱们做成了,只怕一堆达官贵人们排着除要做的。所以这些工匠们就是钱,还有这个马桶的做法也是,不能让外头知道了,最好是自己的窑来烧。再就是,我要占两成的分子,这是给蕙芷的嫁妆,您要用点心。”苏荔也不管胤在不在,正色的看着景奇。
“当然,当然!”景奇忙点头,苏荔这么说了,他哪敢说不,慌忙点头,抱着图纸从逃了出去。
顺心接了信,带人送来茶水,老实地站在苏荔地边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胤和苏荔就在大厅里干坐着,谁也不肯先开口。
苏荔没看胤,好些日子没见了,宝宝虽然偶尔会回去,但他很听话的只去内院给福晋请安就直接去外书房跟胤议事,决不过多地涉足后院的任何事,也不打听。谁跟他说什么也不要表态,搬出来了就是跟后院划清了界线。于是不听自然也就可以当没发生过,于是一在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跳槽地人,原来跳开了真的可以脱得这么轻松。
胤瞟了一眼苏荔,倒是脸色不错,真地离开自己就这么好?转头看看大厅的陈设,四平八稳,看来苏荔并没有做过多的修饰,也是,她本就不在乎这个,但这么大兴土木的做浴室,就表示,她住定这儿了,不会轻易回去了。
打破两人沉默的是宝宝,他刚从外头回来,一进门得顺不告诉他胤来了,就在大厅,宝宝想了想,便过来了。
“给阿玛,额娘请安。”宝宝精干的打了千,直挺挺的站在他们面前。苏荔看看怀表,似乎今儿回来得早了些。
“今儿早了点?”
“是,特意早回的,娃娃作坊出活了,特意把第一个成品带回来给您看看。”宝宝打开盒子递给了苏荔。
“这么快?”苏荔笑了起来,这几天也就听说作坊很顺利,而且城中的定单像是雪片一样来了,甚至还有苏杭的定单,现在老十三终于相信苏荔的话了,这就是金娃娃。于是当第一个娃娃装出来,就急急的让宝宝回家报喜。
苏荔细细的看了一下,小衣裳的工还是不够细,针角都露出来了,但就那么立在桌上倒显得很精致。她摇摇头,“衣裳还是不成,别看是小衣裳,但就得按大家闺秀的衣裳那么做,这样的,得返工。”
“为什么?只是个娃娃。”
“看过你妹妹的倭国娃娃吗?看看人家那衣裳怎么做的?这种针角,扔到哪都能做,人家凭怎么买咱们的?只做一锤子买卖吗?你什么都好,就是不够踏实,别光看着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苏荔毫不客气的敲打着儿子,不能让他过早的自高自大起来。
“那我马上回去找十三叔。”宝宝细看了一下,倒真是不够精细的,要知道现在即便是大家的小姐也是会针线的,他们可以自己给娃娃做衣裳的,如果买的还不如自己做的,凭什么让他们掏出钱来。
“派人把蕙芷的娃娃送过去,你十三叔就明白了。”顺心忙派人去取,让人赶紧去送了,宝宝马上明白了,自己去说不成,不是得罪人吗?不如送个东西过去让他们自己看。
胤默默的看着苏荔母子的对话,苏荔看来什么时候都不会放过教孩子的机会。苏荔再细看娃娃,其实该看的都看了,只是现在不想跟着胤对话罢了。
顺心看三人又不说话了,想想才明白,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主子们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来说话。忙带人都退了出去,把大厅的门全关上,自己亲自在门口守着,把其它人都遣得远远的。
大厅没人了,胤把坻报拍在了桌上。苏荔看了一眼,想了想,顺手给了宝宝,此时她也是一头雾水,这些天她一直专心的建着自己的浴室,对外头的事还真是没什么过问,连蕙芷都进宫陪德妃去了,她也没进去过。上哪知道这些?可是如果说真的是把年羹尧单独调出来,对康熙来说是正确的选择,只是现在要想的是,康熙要把年羹尧弄到哪去?如果真是重用,那是哪?
宝宝则细细的看了,好半天才笑笑,“看来年舅舅真的要去倭国给妹妹找玩具了。”
“你干的?”苏荔吓了一跳,看宝宝的表情,他似乎已经肯定年羹尧要被派往倭国了,她看看胤,看胤的表情,她确定胤已经得到了确定的消息,不然不会气成这样了的跑来找自己了,苏荔心里冷笑了一声,但又有些无奈,自己这次看来真的食言了,宝宝干的跟自己干的没什么两样了,只有低头想想该如何善后。
“什么时候?怎么干的?”胤更关心这个,而且眼睛里有些难以至信。宝宝用什么影响了康熙?老爷子当真喜欢宝宝到这一步了?
“我让心肝儿告诉李大大的,就是在额娘让我们出去看新车时。”
第204章 胤禛的郁闷苏荔的法
苏荔那个黑线啊!不过也是,如果真是派去倭国,除了当时在的几个人,就只有这两孩子了,只是两个孩子没听到后来她表示要支持年羹尧的话了。
胤拍拍头,真是千算万算忘记李德全了,李德全喜欢宝宝,如果宝宝说受了委曲,怎么着李德全也会给年家上点眼药的。而宝宝还知道用心肝来传话,真是小看了他了。他深深的看了苏荔一眼,是她教的?
“李谙达没这个本事,最多传个话给老爷子,只怕是老爷子自己本就没打算给年羹尧这个位置。把他一个人调出来,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是借了李谙达的口罢了。现在年羹尧成了废子,爷还是想想怎么把废子变活吧!”苏荔才懒得介意了,想了想,她从不想过去的事,她更在乎的是将来。
“谈何容易,如果老爷子没打算用年羹尧的话,哪都是废子。”胤没好气的吼道,多年的心血一下子付之东流,只是因为孩子!
“去倭国得坐船,如果在海上遇到海盗怎么办?所以出使就得有团队,得造大船,得有水师。让年羹尧组建一只有力的新型水师如何?”苏荔记得自己看过的《水煮清王朝》里,年羹尧就是被调到了水师里,一把火烧了神户,多牛的一个人。心狠手辣得用对地方,把枪口要对外。“水师?”水师大清有,只是台湾一战后,这些年渐渐的败落下来。船也越来越破,不然不会只开放广州一个海关关口了。此时此刻苏荔却提出要造新船,建新水师,这是想干嘛?
“是啊。郎世宁他们都是从海上来,要知道,将来的战场可不一定就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真地从海上来了人,咱们是不是就束手待毙?年羹尧是会打仗的人,让他去建新水师,几年之内是起不了大作用的。但能避开老爷子和其它人的注意。还是那句话,别着眼于一城一池地得失。更何况,岳钟麒不是还在吗?”苏荔就事论事,她不懂战争,但是她知道海军即使到了现代也不怎么样,真搞不懂中国人怎么都这么不重视海军?
胤想想也是,年家现在算是被老爷子看死了,找个地方让他窝着,找点事干。总不能真的把他弄废了吧!
正事谈完了。苏荔又没话说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啜两口,给宝宝打了个眼色。宝宝当没看见,“阿玛。贝贝好吗?前几日回府没见着。”
“嗯,开始在书房念书了。”
“哦。心肝儿也在念书,额娘画了些画本子,心肝儿念得可好了。”
“心肝呢?怎么没看见?”
“去陪太太了,现在进宫可方便了,太太常常派人来接。”
“那个,宝宝,你陪你阿玛,我回去了。”苏荔实在没心情跟他们父子瞎扯,有那功夫干点什么不成啊。想想还是回头看了胤一眼,“那个……四爷!以后有事叫宝宝过去吩咐就是了,这点小事儿哪至于四爷亲自跑一趟。”
行了个礼飘飘然走了出去,她决定亲口提醒他,以后别到她这儿来,派人传话即可。
胤那个郁闷啊!这个女人真怪,谈正事时她维持着一贯的理智与冷静,她努力的帮自己拨开迷雾,让自己不要执着一城一池的得失,不会因为那是年羹尧而改变自己的方向。可事情谈完了,她也就没话说了,甚至都懒得再应酬自己了,最后还轻飘飘地扔下那么一句话,真的是就此了断了?
回头看看儿子,两人大眼对小眼,宝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低头玩手指。
搬出王府那天苏荔跟他说过一次之后,他们就没再谈过这事。这些日子看苏荔倒真的很轻松的态势,她似乎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不禁会想,也许这样也不错。于是此时此刻,他无法面对父亲。
“在这儿习惯吗?”
“还好,额娘带着我和心肝住内院,顺心一家住二进,照顾很方便。”“刚还看见几个生面孔,才买的?”
“不是,八叔、九叔,十叔,十四叔都送了人来,再就是太太也派了两个人,皇玛法留了两个内侍。”宝宝笑笑,因为他如愿的看到了胤色变的脸。
“你额娘要这么多人做什么?”胤压低声音,几乎是恶狠狠的说道。
“额娘说了,人多才好,相互制衡,谁也讨不到便宜。”宝宝笑了起来,看了胤一眼,有些捉挟地意味,“额娘还说,这样您就是好意思来碰钉子了,您丢不起这人。”
胤吐血,这个女人真是……真是……
宝宝站起来轻轻地抚抚胤的后背,“没事,没事,咱们府上没有什么秘密,额娘在做规矩,每个人都有事做,不会给您惹事地。”
“你们惹的事还少吗?自己跑出来,你阿玛地人早就丢光了。”
“基本上,额娘不惹事,但别人也不能惹她。”宝宝收回了笑容,淡漠的纠正,胤瞪了儿子一眼,宝宝也没害怕,想了一下,“我们出来那天额娘让儿子记住两点,一,她还是名义上您地侧福晋,但您最好还是别在这儿出现;二,咱们还是四爷党!”
胤怔了一下,看着儿子,似乎有点不认识了,苏荔告诉儿子她和自己完了,但因为她名义上还是自己的侧福晋,于是她会和儿子站在自己地身后,不会背叛,于是就有了刚刚自己的不解,她现在只是他雍王府的幕僚之一,但不是妻子了。
“你们呢?也不认阿玛了?”
“额娘说这是她和您的事,与我和心肝无关。心肝也不知道这些事,儿子会时常带心肝去雍王府给您、亲额娘看看。”
胤笑了一下,站起来拍拍宝宝地肩,默默的离开了。他真的很想冲到后院去跟苏荔大吵一架,这是什么意思?想了断为什么不断干净?说什么自己是名义上的侧福晋,顶着这个名义自己会感激吗?搞得好像自己成了那个被施舍地对象。可是苏荔做对了一件事,这房子里每个府上都有人,连老爷子,老太太的人都在。如果自己大闹一场,自己也就真成了皇家的笑柄,没脸见人了。
苏荔在后院的热炕上偎了好一会儿,前厅都是地砖,她的腿脚本就不好,受不得凉,叹了一口气,看来府里还是得有男人,不然。见外客都得规矩的在冷溲溲地大厅义议事。真是太着罪了。顺心拿来热盐袋子,轻轻的盖在苏荔的膝上。心里还是有些埋怨的。
“您真是,请爷进来舒舒服服的谈多好?在外头说话要小心。自己找着罪。”
“请进来做什么?好让他将来当这儿是外宅?你什么脑子?”
“好脑子!当外宅多好,这儿可是您当家作主。只对爷一个人,离宫里又近。谁也不能把您怎么着。”顺心可不管那些,直接叱道,就像苏荔当年刚进府时,她不让苏荔用新布做浴衣一样,让苏荔好不亲切。
“真这样,福晋第一个不容我!脾性坏点的,就能带着娘子军来棒打狐狸精。”苏荔白了她一眼,大夫人带上娘子军拿着棍子去砸了外宅,到哪都只能当笑话听,也不会真的损了胤的名声。
“您是侧福晋,是宫里有名号的主子,福晋怎么会这样做?再说您是出来养病地,爷来这儿探病,哪哪都说得过去。”
“行了,好容易出来了,可不想再惹事了,现在日子过得不舒服?真是!你老实地跟着我,过些日子找个机会跟福晋说说,把你和得顺的卖身契要过来。得顺是老实了点,当时替你选他倒没想到今天,有点后悔。”苏荔想想安逸地叹了一口气,顺着自己的思路想着,“早知道,听你地,选了小魏子,现在小魏子倒是能替我做不少事儿。”
“哼!”顺心哼了一声,苏荔大笑起来。
“别哼了,你屋里我也给你做一样的浴室,装上新式地马桶,让舒心他们来看你时,嫉妒死她们。”
“真的?”
“那是!不能让你白跟着我,我不说我有地你一定有,但总是尽量让你过得舒服点。”她舒适的靠着绣墩,任顺心给自己热敷,把自己这几天想着的对府里的一些想法正好跟顺心说说,“你家的孩子们要念书了,外院还有两间空屋,你让得顺去挑个好先生来,教孩子们念书,再就是你跟府里的丫头小子们说,大家没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