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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
“那就成,轻尘啊,我也是一个人,无父无母,呐,如果你不嫌弃,可以把我当家人。”
薛轻尘抬头看他,卫名努力瞪好两只熊猫眼,让他看清自己眼中的真诚。
“好,我今年20,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哥哥。”薛轻尘笑,如冰雪消融。
“哎呀,这个便宜喔可占大了,白白多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哥哥疼我。轻尘哥哥,今天留下来吃饭吧,我给你做。”
“好。”
卫名并没有把楚寒情的交易告诉轻尘,总觉得,既然和楚寒情约定了,就得遵守自己的誓言,于是便没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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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假亦真来真亦假
“轻尘,教我弹琴吧。”
“好。”
薛轻尘现在很宠卫名,基本上是有求必应,卫名一句要学琴,他便把自己的琴抱来教的尽心尽力,从早上到晚上。
当然,这个从早到晚的定义可以是很广泛的,而薛轻尘就是那个最广泛的定义,从早饭,到晚饭,三餐都在未名居解决。
原因?薛轻尘眨着自己一双水亮的眼,笑得很是好看:“名儿做的东西很好吃啊。”
卫名囧。自从卫名不肯喊轻尘哥哥后,薛轻尘就以“名儿”来反击。
“这是什么?”卫名瞪着面前的鬼画符问。
“乐谱啊,名儿以前没学过弹琴?”
“学过一点吧,可没见过乐谱。”他没有撒谎,现代都是简谱或五线谱,哪会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乐谱?乐谱怎么会是一堆他看不懂得字。
卫名把那本所谓的乐谱提起来晃一晃,抖一抖,似乎是想把那些鬼画符抖掉后就可以出现他看得懂的五线谱。
薛轻尘摸摸卫名的脑袋,坐到他身边:“好了,别抖了,我教你。这是工尺谱,一般用合、四、一、上、尺、工、凡、六、五、乙等字样表示音高,谱字末笔向上挑,或加偏旁亻,就表示同音名高八度。谱字的末笔向下撇就表示同音名低八度。而末笔双挑或加偏旁彳则表示高两个八度……”
卫名听的头晕,忙打断薛轻尘:“等等,等等,完全听不懂,轻尘你慢点,举个例子吧,还有,这个怎么看节拍啊?”
“节拍?什么?”
“啊,就是节奏。”
“恩,名儿是不是说板眼?有啊,这样,工尺谱有散板、流水板、一板一眼、一板三眼、加赠板的一板三眼等形式……”
实在是艰涩难懂,卫名扯着头发,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听轻尘讲解,轻尘见他听的认真,于是也就慢慢详解,能举例的就举例,名儿倒也聪明,很快学会举一反三。
两个人一个讲的陶醉,一个听的投入,不知不觉天色竟已暗了下来。
楚寒情离府三日,今天回来后匆忙处理完公事就向未名居而来,一进厅里,就见两个依偎的身影,形容十分亲密,楚寒情突然就觉得一股烦闷从心底升起。
“名儿!”声音里透着不悦,隐隐带着冰碴儿。
卫名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惊喜的转过身:“王爷!”
楚寒情走到卫名身边,低头攥住他的下巴,皱了皱眉:“没睡好?脸色怎么不好。”说完在卫名的眼睛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卫名刷的一下红了脸:“王……王爷,有……有人。”
楚寒情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夫”,转过脸,看见一脸尴尬的薛轻尘,微微一愣:“轻尘?”
薛轻尘咳了一下,掩饰下自己的尴尬,清浅笑道:“天晚了,轻尘就不打扰王爷了。名儿,明日我再过来,今日就先到此吧。”
“轻尘,我送你。”
卫名说着就想从楚寒情怀里挣出来,楚寒情不悦的收紧手臂,扬声道:“司竹,送轻尘公子回去。”
薛轻尘回头了然的笑笑,随后便踏入夜色里。
卫名觉得今天楚寒情有点不对劲,歪着脖子问:“王爷,你今天怎么了。在轻尘面前没必要演的这么大尺度啦,他又不是外人。”
楚寒情不悦的眯起眸子,不是外人?
“轻尘?你什么时候和他走的这么近了,本王怎么不知道?他叫你名儿,倒是亲热!”
卫名笑:“王爷,不知情的会以为你在吃醋。”
楚寒情一僵,心里翻翻转转竟不知是何滋味。
“你什么时候认识轻尘的?”
“恩?啊,今天……昨天……前天……是大前天,你出去的那天。”
“才三天而已,你们就这么亲密了?”
“王爷,轻尘什么身份您还不知道?反正我们都是挂名男宠,这不正好给人一个王爷后院安宁的表象看?再说了,有轻尘在,我也有个联盟啊,省的你的那些个妾妃们来找我麻烦,我连个参谋军师都没有。”
“那些女人来找过你?”
“恩,呵呵”,想起那些女人吃瘪的表情卫名就想笑,“不过被我赶走了,哎,我说王爷,你可不要听了你哪个宠妃的枕边风,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罚我哈,是她们先来找麻烦的,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楚寒情拥紧卫名,把下巴搁到卫名头上:“不会,那些女人是该给她们些教训。轻尘都跟你说什么了?”
“能说的基本都说了吧,怎么了?”
“他把自己的身世也告诉你了?”
“恩,王爷可查到什么,什么时候能替轻尘的父亲沉冤?”
“你就这么确定薛桡是冤枉的?”
“轻尘的为人想必王爷心中有数,至于薛将军我没见过自然不清楚,但我知道虎父无犬子。”
楚寒情很是不悦卫名对薛轻尘的那种无条件信任:“你把我们的事跟他说了?”
卫名蹦跶:“怎么可能,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既然和王爷说好了要演戏,自然是尽全力配合,但是,在轻尘面前应该……不用表现的这么……这么亲密吧。”
楚寒情扭过卫名的脸,对着那张粉|嫩的唇就吻了下去。
轻轻裹住那两瓣柔软,慢慢的吸,浅浅的吮,辗转碾磨,楚寒情突然发现有些欲罢不能,便伸出舌头长驱直入。
卫名已经完全惊呆了,直到楚寒情的舌头轻叩自己的牙齿,打算登堂入室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王……呜呜……恩……”
一张嘴,楚寒情的舌头没了阻挡,顺畅麻利的闯进来,四处肆虐。先是舔过牙齿,刷过敏感的上颚,然后就缠住那条躲避的小舌,勾勾缠缠,不肯放开。
“唔恩……”
卫名被吻得头晕眼花,肺里的空气渐渐流逝,眼前渐渐发黑,卫名无力的推拒着楚寒情的胸膛,却犹如蚍蜉撼大树,纹丝不动。
直到卫名已经完全脱力的瘫软在了楚寒情的怀里,楚寒情才不舍的放开那条香软的小舌和清甜的气息。分开时,一条银丝牵扯而出,生生添加一丝靡的气氛。
卫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补充被楚寒情掠夺的空气。
“王……爷,你……我……我们……只是……演……演戏……而已。”
“演戏?”楚寒情凑过去,轻轻舔走卫名唇角挂着的那线银丝,顺道又在那被的有些红肿,显得娇艳欲滴的唇上轻咬一口:“我现在不想演了怎么办?”
卫名瞪大一双水汽氤氲的美眸:“王爷?”
楚寒情轻吻上卫名的眼睛,脸颊,鼻梁,最后停在唇边厮磨,呢喃道:“名儿,跟了本王可好?”
卫名不答,也不能答,一时间,小小的室内只有唇舌相交,相濡以沫的吮|吸声。
第二日起床,卫名醒来后又是一个被窝,愣愣地看了床的另一边那被人睡过的痕迹,卫名又想起了昨晚那个缠绵却激情的吻,不禁红透了脸。
昨晚两个人吻着吻着自然就上了床,但卫名在最后一刻清醒过来,敛了半褪的衣衫:“王爷,你说过不会用强的。”
楚寒情显然没料到卫名会在这种时候冒出这句话来,愣了半天后,无奈的一笑:“好,我不用强。”
卫名知道他忍得辛苦,因为一整晚他都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他,不用说……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可是,卫名就是不能应了他。不但是因为是卫名心里的第一次,还有……卫名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总觉得楚寒情这样的人,不应该轻易地爱上一个人,即使他现在对自己有感觉,可谁也说不定是不是自己的言行让楚寒情觉得新鲜,一时迷了心窍,等他哪天醒过来,卫名不希望到时候陷进去的是自己。
唯有一点,卫名可以肯定,楚寒情现在并不爱自己,说不定连喜欢都算不上。
卫名烦闷的扯了扯头发,看来自己得尽快把债还了。
恰巧这时薛轻尘来了,卫名赶忙穿衣洗漱,与薛轻尘一起吃了早饭,专心研究自己的乐谱和琴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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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在米虫生活中挣扎
卫名现在就是一只米虫!虽说生活很安逸,但是,但是他很无聊啊,成天吃了睡,睡了吃,啊,不对,他有给自己安排一些小娱乐。比如说,和轻尘学琴,自己偷偷练个舞什么的。
卫名心里不舒坦,他想给自己找个事情做,那二十一万两白银像座山一样压在他心里,尤其是经过了前几天的“激吻事件”。
卫名窝在火炉边的贵妃榻上,懒懒的思索自己的营生问题,想不出来。抓抓头发,把窝在自己怀里睡得昏天黑地的球球拎出来,晃了晃:“球球,不要再睡了,再睡就真的成球了。要不,我带你出去散个步,训练训练,说不定还可以带你出去卖卖艺。恩恩,这个主意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行情怎么样。”
一只小小的京巴狗儿,雪白雪白的一团,远远看起来就像一团圆滚滚的雪球,是前几天楚寒情送来的,卫名喜欢的不得了。没办法,他最萌的就是那些毛茸茸的小动物,老鼠不算,因为老鼠在卫名的定义里是害虫,而不是动物。
被人打扰了睡眠,球球不满的睁开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卫名,被人揪着脖子上的软皮,球球老老实实的缩起四肢圈起尾巴,看起来更像一个球。
“呜呜~~~~嗷~~~汪~~~~~”
刚断奶的小狗儿声音细细尖尖的,还带着嫩嫩的奶味儿,可爱的不得了,卫名开心的笑起来,把球球抱到眼前“吧唧”一口亲上去,“乖,吓唬你的。”
薛轻尘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球球趴在卫名脸上(汗,太小了),伸着小小的舌头在卫名脸上舔的不亦乐乎,那截儿短小的尾巴正以极其欢快的频率摆动着,显示着自己的开心。
“这么小就学会吃主人的豆腐,长大了还了得。”薛轻尘轻轻拎起球球摸摸它的脑袋,球球舒服的眯起眼睛,哼唧了几声,就动也不动的窝在薛轻尘胳膊里。
卫名爬起来,擦擦脸上的口水,笑道:“对呀对呀,球球好色,看见轻尘美人就不要主人了。”
轻尘摸摸卫名的脑袋:“今天怎么有气无力的。”
“轻尘,你说现在干什么最赚钱?”
“现在做什么做好了都很赚钱,不过要说最容易来钱也最快的应该是妓院吧,你缺钱?”
“呵呵,恩……没呀,只是在想如果哪天王爷厌了我,把我打发出府,我要怎么养活自己。”
“王爷厌了你?怎么会,在王府里三年,我还没见过王爷对谁这么上心,你是第一个。”
“这又怎么样,难道这就说明他不会厌了我?你觉得王爷爱我吗。”
薛轻尘微微皱了眉,不说话。
卫名嗤笑:“看吧,你也明白的不是吗。”
“发生什么事了?今天名儿说话带刺呀。”
卫名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最近太闲了,喜欢胡思乱想。好吧,轻尘今天准备教什么?”
薛轻尘抱了琴,把琴谱打开:“名儿聪敏,就剩最后一段了,今天差不多就能把这本琴谱学完了。名儿觉得怎么样,以前学的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有这么好一个老师,我自然记忆深刻。”
把最后一段琴谱学完,总算是功德圆满了,卫名嘘口气,啃完这根没肉的骨头太不容易了,卫名丢下琴谱,对着琴叮叮当当的乱弹一通。
“名儿以前学过琴,就弹一曲吧。”
“好啊。”
坐直身体,卫名轻轻拨动琴弦,一曲“徐州凯旋母之死”便低落婉转的流泻而出,少了小提琴的缠绵,没了笛子的悠扬,便凸显了古琴的清落与隐隐的苍茫哀凉。曲子很短,薛轻尘却愣了很长时间。
“名儿这首曲子实在是让人惊艳,轻尘从未听过,不知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那个……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所以这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