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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儿可是在想王爷?”
“没有啊,他很忙。对了,轻尘,王爷以前都在皇宫过年吗?”
“宫里只是摆个宴席,众位大臣一起吃个饭罢了,一般不会留官员守岁,王爷以前宴席散后就会回来,但是去年就不在,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唔,这样啊……”卫名轻轻把头靠到轻尘肩上,嘟嘟囔囔嘴里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薛轻尘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微微低头看他,卫名却半眯了眼,显然是困了,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就是倔强的不肯合上。
薛轻尘拍拍他:“名儿,困了就睡吧。”
“不要,我要守岁,还要红包和压岁钱,轻尘有没有准备。”
卫名抬起头,努力地睁大眼,水润迷离,粉|嫩的唇嘟着,腮也鼓鼓的。
薛轻尘叹口气,把他揽进怀里:“当然准备了,要不名儿先眯一会儿,等快到子时了,我喊你。”
“恩?好。”卫名迷迷糊糊的应道,伸出手抱住薛轻尘的腰,蹭了蹭,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好。
薛轻尘彻底石化,待到再风化后,薛轻尘低头摸了摸卫名的头发:“名儿,以后不可以随便在别人面前喝醉酒知道了吗,最好连喝都不要喝。”
“恩……”卫名呓语一声,不知道是在回应薛轻尘还是仅仅是梦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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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由压岁钱引起的
“”头好疼,卫名从床上爬起来,抱着枕头在床上拍脑袋,脑袋里面钝钝的疼,像是有人拿了把锤子在里面一下一下的敲,卫名皱眉在床上歪歪扭扭,宿醉真的很不好受啊。
碧柳,泷烟笑嘻嘻的推了门进来,后面跟着端着水盆的司竹。
“公子,起床了。”
“公子,先把醒酒汤喝了吧。”
“公子不讲信用,明明说好要一起守岁的,居然先睡着了。”
卫名把醒酒汤灌下去,两手拉住司竹的两颊往两边扯:“我睡着了,你就不会叫醒我!”
“口素星岑空子不然么(可是轻尘公子不让么)。”
“哎呀,对了!”
卫名一咋呼,吓了一左一右坐在他两边给他揉太阳的碧柳和泷烟一跳。
跳下床,匆匆洗漱穿衣,就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轻尘,轻尘!”薛轻尘用过早饭正在书桌前作画,就听见卫名清亮的声音由远及近席卷而来,慌忙把画收了,随便抽出一本书摆到桌上,刚停手,就见一团粉|嫩的的身影冲了进来。
“轻尘说话不算话,明明说好要子时叫醒我的,都没有和你一起守岁。”
“你记得?”薛轻尘惊讶,昨天晚上小家伙醉的迷迷糊糊,难道是装的?
“为什么不记得?”卫名歪了歪脑袋,“唔,虽然有点晕晕乎乎的,但我还没有醉倒不省人事啦,当然记得。嘿嘿,还记得,你说要给红包压岁钱的!”
薛轻尘莞尔,感情就为了他的红包一大清早跑来。摸摸卫名的头发:“名儿今天好漂亮。”
卫名不满的撅嘴,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那件粉色的衣袍,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穿这么嫩这么女人的颜色。因为性格不喜张扬,卫名偏爱色调偏暗,朴素简洁的衣服。
今天早上碧柳和泷烟把这件粉色的衣衫往他身上套的时候,他可是挣扎了好大一会儿,不过在司竹巴巴的捧着另外一件红的刺人眼的外衫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卫名很没有骨气的妥协了。
他才不要穿那件和喜服有的一拼的衣服,想起碧柳和泷烟那不怀好意诈的笑脸,卫名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
一块玉佩挂到卫名脖子上,卫名好奇的拿起来端详,一块逗号形状的玉佩,中央还有一个洞,莹白光润,就连卫名这个外行都看的出来,是块上好的玉。
“这是什么。”
薛轻尘不语,却掏出了另外一块玉,一模一样的形状,只是卫名的是莹莹的白,薛轻尘的是温润的黑。
薛轻尘将自己的手中的玉佩凑到送给卫名的那一块边,贴合的完美无瑕,无一丝缝隙,俨然是一块完整的太极八卦图。
卫名黑线:“呃……轻尘,这个,这个……该不会是你|娘留给你和你未来媳妇儿的吧。”
薛轻尘勾了勾嘴角,却像是在哭,轻轻抚摸着两块玉佩,涩涩开口:“是我妹妹的。”
卫名一僵,他知道,薛轻尘告诉过他,他有一个妹妹的,乖巧可爱,总喜欢黏在他身边甜甜的喊他哥哥,可惜,薛将军获罪的时候,薛轻尘的妹妹也被贬为军妓,为了救哥哥逃出去,竟然牺牲自己去勾引那几个看押薛轻尘的狱卒,想偷到大牢的钥匙,谁知竟遇上了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被生生折磨致死,却没有救出自己的哥哥。
卫名轻轻抱住薛轻尘,缓缓喊了一声:“哥哥。”
几乎是在自己喊出那两个字的同时,卫名觉得自己的肩头迅速的湿了。卫名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狠狠憋住自己的泪意,抱紧了薛轻尘。
半柱香后,薛轻尘摸了摸卫名的头发:“名儿,谢谢你。”
卫名抬头,看着薛轻尘红红的眼眶微微一笑:“你妹妹会很高兴的,因为你没事。呐,轻尘,你可以把我当弟弟啊,我以前说过吧,其实,你想把我当妹妹,我也会委屈一下答应的啦。哎呀,好啦好啦,大过年的,不要这么伤感嘛。来,美人儿,给爷笑一个。”
薛轻尘笑出来,弹弹他的额头:“名儿什么时候也学坏了。”
卫名攥着那块玉佩,又摸了摸自己衣领里的戒指,最终还是放弃了。那枚戒指是他唯一的寄托,他不能失了自己唯一的根,在这异世漂泊的像颗浮萍。
在薛轻尘那里蹭够了,卫名被碧柳提溜回未名居吃早饭。一大清早就被泷烟和碧柳逼着塞了一肚子的饺子,卫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溜达出去给自己相熟的人拜年。
在府里走了一圈,好多短工都回家过年,府里的人比以往少了些许,却丝毫不显冷清。卫名从大厨房那边转出来,兜兜转转的去了福伯那里。
“福伯伯过年好,祝福伯伯身体健康,笑口常开!”卫名笑靥如花,一张嘴甜死人。
老管家福伯见了卫名心花怒放,捋着胡子一张脸笑成朵花,从怀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塞给卫名。
“好好,名名也过年好,来来,拿着,福伯伯给的压岁钱。”
卫名囧,福伯这个“名名”是改不了口了。名名二字一出口就彻底毁了福伯精明干练的王府管家的形象。
卫名本来也是被福伯工作时的态度给骗了的,就以为是一个铁面无私的“包大人”,不然怎么把偌大一个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谁知,等卫名研究出来了火炉,我们亲爱的福伯伯竟然颠儿颠儿的跑来取经,顺便蹭了一顿火锅,再加上卫名一直对老人敬爱有加,自然是好好招待。
自那以后,名名就成了福伯对卫名的昵称,熟了以后,卫名算是对自己的眼光有了深深地质疑,这个,这个福伯,他不谈公事的时候,那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圣诞老爷爷啊,慈祥可爱的不得了!
每次问到福伯的家人,老爷子就吹胡子瞪眼,那个臭小子,现在还不成亲,自己的准儿媳居然也不急,两个人净忙着打理生意,什么时候他才能抱上孙子!
于是便把卫名当成了孙子疼,汗,福伯的儿子也不过刚25、6岁,生的出来这么大的儿子么。说起来福伯已经五十多岁了,老来得子。在王府里兢兢业业做了将近四十年,是看着楚寒情长大的。
“恩,福伯伯啊,王爷最近很忙啊,都在忙什么?”卫名小心翼翼,转来转去还是把话题扯到了楚寒情身上。
福伯了然的笑笑:“还不是皇宫里的事。不过倒也奇怪,王爷以前不是这么忙的,但从去年开始就不在府里过年了,也不知道宫里都在忙些什么。怎么啦,小名名见不到王爷想的慌了?”
卫名微微红了脸:“福伯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不正经,王爷待我好,我表达一下关切之意还不行么。”
“哦~~~~~”福伯拖长了声音摇头晃脑。
卫名气的跺脚。
“呵呵,王爷前一阵子让人又做了几套火炉估计是送进宫里了吧,名名啊,你小子脑子倒是好用,怎么想出来的,那东西可比炭火盆暖和多了,还可以烧水炖汤。”
“那当然,王爷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如果按去年看的话,初五过了就会回来吧。”
“哦,那福伯伯没事的话我先走啦,再见。”
出了福伯的住处,卫名耷拉下肩膀。哎,明明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警告自己离楚寒情远点,可最后还是忍不住想打听他的消息,这个是非之地,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缓缓吐出一口气,卫名拍拍脸回了未名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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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丞相的狐狸尾巴
“他那边怎么样,有没有耍什么花样?”
“还不清楚,最近看的紧,属下不敢轻举妄动,不过属下会找机会与他联系的。”
“恩,你应该记得本来那是你的任务,既然你完成不了,就不要耽误别人的计划,让你协助他也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希望因为横生枝节而耽误我的计划。”
“是,属下明白。”
“下去吧,我相信你应该知道违背命令的下场。”
卫名刚一回到未名居,球球就像一团雪球般滚到卫名脚边,爬到脚背上,叼住卫名的衣襟下摆,哼哼唧唧的叫唤。
卫名欢喜的把它抱起来,提前给他洗过澡,球球身上的毛雪白顺滑,头顶上被碧柳和泷烟用红色的丝线扎了一撮毛,小辫子一样垂下来,更可爱的是那根红色丝线还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
摸摸脑袋,“球球今天真漂亮,球球过年好呀,有没有乖乖的。”
球球抻着脖子舔卫名的脸,被卫名拎走:“不要舔的我一脸口水!”
球球可怜兮兮的眨巴乌溜溜的眼珠,卫名心软把它抱进怀里,球球不死心的往上爬凑上去舔卫名的脸,卫名无奈,把它提到眼前吧唧亲一口,“乖。”
球球满足了,老老实实窝在卫名怀里回味美人吻,小尾巴摆的欢快。
闲的无事,抱着球球坐到梳妆镜前,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球球,卫名奇怪,都说狗能闻出人体上的病灶来,球球一见他就舔他的脸,莫非是他的脸生病了?
卫名凑近镜子左看右看,这镜子非金非银非铜看不出什么材质,但是清晰地跟什么似的,看了半天看不出来。
要非说奇怪的地方吧,就是这张脸的侧面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再看正面就是清秀而已,还有脸上的皮肤虽说也不错但明显比不上身上的,难道是身上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卫名摇头,自己以前的身体也是不见阳光,也没差这么多啊。
不过这个身体倒是完美的无话可说,不说那皮肤,就那身材绝对一标准诱受,纤细均匀,腰比女人的还细,嫉妒死他了,难怪会是湘南馆的第二红牌。不过嘿嘿,现在这个身体是他的。
他也曾经怀疑这张脸是不是易了容,但任他左抠右抠,没找到缝隙,排除人皮面具的可能性。洗脸洗了这么长时间,再强效的易容膏也得被洗掉吧,但是他的脸没变,所以也排除,于是卫名得出一个结论,他没有易容。
卫名正坐在镜子前摸脸,司竹进来禀告:“公子,林妃来了。”
林妃?卫名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谁,不就是前一阵子来找茬的那堆女人里的红衣美人儿么,他还记得美人儿脾气可是火爆的很呢。
大年初一她来干什么,还是一个人,实在是古怪的很,来给他拜年?打死他他也不相信。
整理一下衣襟,卫名随司竹到了前厅。
前厅里,美人儿正仪态万千的坐着品茶,还是一袭耀眼的红衣,真是养眼哪。
卫名在心里赞叹着,面上摆上最亲切的笑容,走进前厅:“姐姐过年好啊,按常理也该是我给姐姐拜年去,怎竟劳姐姐来了,还请姐姐见谅。”
美人儿转过脸,美艳的脸上冷冷的没有一丝表情,良久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哪里,姐姐闲着也是闲着,卫名公子身子弱,这么冷的天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卫名郁闷,她这是讽刺他连个女人都不如是吧,深呼吸深呼吸,不能和女人一般见识。
卫名坐下,给林妃倒上一杯热茶:“姐姐喝茶。”
林妃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锦囊,推到卫名的面前。
“大过年的,给个红包,是姐姐的一点心意,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卫名愣愣地接过来:“姐姐慢走,司竹送林妃出去。”
待林妃走了之后,卫名盯着面前的锦囊皱眉,红包,该不会里面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公子,这个还是不要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