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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行,我只要十二点之前把他带回去就是夜晚归,不然超过了十二点就是夜不归。”周进走上前,作势就要去推离着自己最近的那扇包厢门,肖锦伦中途拦截了他的手,“你这么做别没找到人,还中途惹上事儿。”
周进听肖锦伦这么一说,刚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没有了,只是心里急。
肖锦伦不愿意在陪周进胡闹,转过身就要走,他心里清楚,自己一走,周进八成也不敢做什么。
周能瘪了瘪嘴,看着肖锦伦下了楼,再看了身后的走廊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也跟着下了楼。
两个人在到一楼,舞池灯光不在闪耀,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束灯光打在了舞台上。
舞台上,一个男孩随着音乐的节奏围着钢管起舞,身姿妖娆,四周一片尖叫和口哨声。
“我找到了,舞台上的那个是我的学生。”周进大声了一声就往前面挤,人群密集,转眼就不见人。
四周一片黑,除了舞台上的那束追光灯,四周唯有一条小的灯带发出微弱的绿光,能模糊看清身边人的大致轮廓,摩肩擦踵之间不至于撞到。
肖锦伦不见周进的任颖,退后了一步想离开舞池等人。却撞到了身后的一个人,他刚想回过头道歉,那个人居然顺势一把搂住他的腰。
肖锦伦心里一惊,他自然是知道身后是个男人,他试着挣扎了几下,那个人的手却像是铁钳一样紧紧的捆着他。
难道是认错了人?马上,这个想法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被打破。
耳垂落入了一个温暖而湿润的地方,肖锦伦一愣,随之挣扎更厉害了,“你这个变态,放手,我是男人。”
愤怒的声音因为两个人的姿势太过于羞耻而稍稍压低,被周围的欢呼声覆盖。
肖锦伦没想到那个人听着他这么说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两个人的肌理想贴,透过衬衫,肖锦伦可以明显感受到身后人的体温。
那个人不再舔舐他的耳…垂,转而又用舌…头深入他的耳朵里,来来回回的玩…弄。
耳…朵是肖锦伦的敏…感部位,他身体软了软,抬起腿去踩身后那个变态的脚,没想到那个变态没有因为吃痛而松手,只是动作顿了顿,另一只手居然更加大胆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握住了他腿间的东西。
男人用手颠了颠下面的两个球,然后开始上下或轻重的套=弄起来。
“你放手,你这个变态。”周围都是欢呼声和口哨声,谁也没有注意到舞池之中有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的被人亵玩。
“哦?真的要我放手?你不是很爽吗?骚~货,别和我玩预拒还迎,多少钱一晚?”身后的人不在舔舐着他的耳轮,反而是咬着他的耳朵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颈间。那人声音却十分低沉,没有丝毫的温度,就像是来自冰川最里层的千年寒冰。
肖锦伦一愣,闭上嘴没有再说话。他一直以来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不想会在这么多的人前面被人这样的玩弄,虽然是在黑暗里,别人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但是他还是全身都觉得羞耻。
最让他觉得羞耻是居然身体背叛意志的有了反应。
身后的人见肖锦伦没有回答,手下继续玩弄,“怎么不说话,不喜欢这么被人玩?是不是喜欢更直接的?”话刚落音往前耸了耸。
肖锦伦明显感受到有个硬挺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间,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身体一僵,又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一个成年男人的奋力挣扎自然是不容小觑,不过身后的那个男人像是有怪力一般,竟然死死的压制住了肖锦伦的挣扎。那人沿着顶部的缝隙一按,肖瑾伦闷哼一声,脚上一软,泄在了男人的手上。
那男人收回手指,在肖锦伦的耳边低声的笑,“口是心非,我是该说你敏感,还是该说你……淫荡?”
肖锦伦浑身都泛着红,他所有的反抗被身后的男人一一化解。那男人终于把手从他的裤子里拿了出来,却再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手指有插0入了他的嘴里。
肖锦伦自然是不愿意张开嘴,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了角落,肖锦伦的背抵着墙,那男人不怎么的温柔的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两根手指搅了进去。冰冷的又起,“收好你的牙齿,不然我不高兴会卸了你的下巴就不好了。”
那个人的身体压住肖锦伦,一只手掰着肖锦伦的下巴,一只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了起来。
口腔里是腥咸的味道,肖锦伦只觉得恶心,那人的手指很长,能触碰到压的喉|咙深处,让他有些反胃,肖锦伦气的浑身发抖,被一个连着面目都看不清的人这样肆意玩…弄。
更让他恶心的是,那个变态胯|下的东西竟然随着手指的动作往他身上蹭。
肖锦伦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有一滴温柔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那个人身体一顿,声音不似刚刚的冷清又说,“一滴精十滴血,这么宝贵的东西你不喝,我喝。”
肖锦伦睁大眼睛。黑暗中,随着那个人的动作,肖锦伦仿佛能听到吞咽的声音,他用手去推那个人,那个人却像是一座山一样,触到手感坚硬如铁。
那个人并没有放开他,在黑暗里居然又去噬咬他脖颈间细细的皮肤。
肖锦伦感受到了那个人用牙齿去触碰自己喉结,含在嘴角,刚刚的情…欲在这一刻散开,迎面而来是肃杀之气 ,冰冷浸骨。
他仿佛有种错觉,那个人稍稍有力,牙齿就会穿过他的皮肤,咬破他的气管。
感受到了生命危险,肖锦伦身体僵住了,再也不敢动,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掌心微微冒汗,肃杀之气笼罩着他,加快频率的心跳撞击着耳膜。
周进一手拉着刚刚在上面跳舞的学生,用另外一只手碰了碰肖锦伦的肩膀,“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个角落,我还以前你去了厕所,找了你好久。”
肖锦伦抬起了头,这才如梦初醒,他不知过了多久,反正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那么一小段钢管舞之后酒吧又恢复了刚刚的喧嚣,舞池里人影跃动,肖锦伦扶着墙站直身体,他现在才醒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装整齐,没有丝毫的异样。
若没有有些软的腿提醒他,刚刚的那个人像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刚刚在舞台上跳舞的男孩不复刚刚的妖娆,看着周进抱怨道,“老师,你知道你刚刚把我从台上拽下来很丢人好不好,这么丢脸,你让我下次还怎么来?”
周进显然不知道少年丢脸的心态,抓住对方手腕的手更加紧了,仿佛生怕对方挣脱,“不来就更好了,今天你必须和我回去,我告诉你,没下次了,不然我就直接进行家访了。”
少年一听这话,立马焉了。
三个人走出酒吧,橘黄色的路灯下,周进看着肖锦伦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关切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加班太多了,我看着你没什么精神,要不你先回去,我把这小子逮回学校再自己打车回来。”
“嗯,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肖锦伦昏昏沉沉的,倒没有拒绝。
看着的士扬尘而去,肖锦伦折了方向,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
他在车上坐了还一会儿,窗外是斑斓的灯火,肖锦伦拿起一边的矿泉水漱口,把车窗打开,冷风灌了进来,一时候思维清晰了许多,十几分钟后才驱车离开。
看到车子消失在夜色中,一直沉寂在夜色中的另一辆车也缓缓的行驶了出去。
“怎么,你难得对一个人感兴趣?不留着过夜?”林谒调笑着问自刚刚回来之后,脸色比平常更加冷峻的莫耀。
“不用了。”反正以后会有机会。这个世界其实很小,他不过就来到这里第一天晚上就遇见了故人,那个人酒吧里都这么招人。
他没想到八年后,那个人比当初更动人,冷俊清雅的叫人不由自主去注视,落在那个人身上的视线比当初还有多,让他不惊有些怒火。
“我怎么觉得刚刚那男人有些眼熟。”林谒笑着问。
莫耀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你最好不要管闲事。”
“我对你的事情没兴趣。”林谒移开视线,轻轻的笑了笑,心里琢磨着刚刚那男人看着都是挺斯文的,若是真被身边这心狠手辣的人看上了,估计以后有的受了,看样子两个人还有过节,怕就是更不好受了。
莫耀刚刚回想的那个人,记忆深处的人再一次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是恨,只要一想到那个人他就会咬牙切齿。
无数的日日夜夜,每当觉得撑不下去,一想到那个男人的脸又会有了动力。他更恨自己刚刚居然会心软,因为那个人的泪觉得心微微的酸涩。
他本来以为自己再见到了那个人,剩下的就只有恨意。不是吗?当初明明就是那个人遗弃了他,如果要遗弃他,为什么在一开始又要对他伸出手,给他希望,让他以为那个男人是他的全部。
那个男人给了他温暖,却让他尝到了更刺骨的寒冷。
那个人……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只要男人给钱,他就会陪别人睡觉,只要这么一想这点,他就觉得莫名的烦躁。
长年累月的积恨到后来渐渐转化了另一种情绪,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几年前的有天早上,他看着床上的白浊,回想到昨夜那个梦里面那男人瑰丽的裸…体,便知道自己也许不单单只是恨意。
八年了,他不在是当初那个人给一点好处,就会开心很久的小孩。
☆、第四十一章
放下手机,肖锦伦觉得有些好笑;心里硬生生的憋了一口气;他赶了三天的图,设计的平面图和最终的效果图发过去;对方也都看过了;当时还说十分满意;而到了今天;最后临门一脚说不签约了,要换人;说方案的风格不喜欢。
换人也罢了,肖锦伦像对方有个自己相熟的人打听最后是谁接下了这个案子,那人说是负责这个案子经理的外甥,从国外的艺术学院才回来的镀金海龟。
什么风格不符合,肖锦伦心里和明镜儿似的,任人为亲吗?若说这样他也自认倒霉,最好笑的接手的那个人出的方案,竟和自己有八成的相似,若是是巧合,他也不信。
当初这个案子竞标的时候,工作室也是拿出真本事中标的,当时对方场面做的足,不想到后面却是动这样的手脚,他后悔趟了这趟的浑水。
肖锦伦让人明确的转告新接手的人,这算是剽窃,自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本来他也就说说狠话,事已至此,他还真能怎么样?这在国内的行业都成潜规则了,剽窃过来剽窃过去,再改改,就成了自己的方案,一个城市的商场转转,其实装修也相差不到哪儿去。
不想对方是一个才毕业的学生,被他这么一吓心里面一时候也没有底。这不,让那个该死的经理牵线,两个人出来吃饭,新接手的人给肖锦伦五万块钱算是设计费。
肖锦伦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他本来是不想去的,后来又一想,自己为了这个案子前后奔波应酬,再加上让人出的效果图,前后加起来只怕是都几千了,最后总不能什么都拿不到。
人没必要和钱过不去。
肖锦伦对钱有了一种迷恋,经常连着几天不睡觉的工作。
周进说他表面上看着,挺冷清的一个人,有些不食烟火的味道,实际是就一个财迷,掉进去钱眼里去了,不然谁会把那么多现金搁在家里,这是暴发户才会做出来的事情,说不好听点儿,就叫守财奴。
肖锦伦的衣柜里的最右侧放了一个黑色的纸袋,里面有二十沓的钱,一沓一万,刚好二十万,周进每次去他肖锦伦的公寓都感概,这什么癖好,甚至还开玩笑说这是肖锦伦给他自己备下的嫁妆。
肖锦伦每次都不答话,只是脸色又冰冷了几分,久而久之,周进也不拿这件事说了。
周进知道,这是肖锦伦的心病,没得医。
肖锦伦不否认自己的财迷,仿佛真的钱拽在了手里,他才会安心。
到了今年,那个人也就应该十八岁了吧。
肖锦伦收回了思绪,到了约定的酒店,等着他把车泊好,进去的时候,另外两个人已经在包厢里了。
肖锦伦不动声色的打量,对坐抢了自己案子的男生头发染成了栗色,穿着格纹的衬衫和松垮牛仔裤,看样子倒像是一个搞艺术的,当然,也像是学生。
彭远眼睛都看直了,他本来以为对方是个三四十岁的上班族,没想到这么年轻,看着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举止间却一点儿不青涩,表情淡定,颇有些不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