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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说一个字就难受一分。
半响,莫耀见肖锦伦没有答话又说,“我也可以让你很舒服,比女人让你还要舒服。”说完,莫耀跪了下,伸出舌头去舔|舐肖锦伦腿间的东西,从底部往上一点点的舔,极为情|色的动作。
肖锦伦穆然睁开了眼睛,刚想动莫耀却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双腿,往前把把半勃,起的东西都吞入了口中,舌头抵着顶端慢慢的吮吸,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的嘴里渐渐的变大变硬。
肖锦伦的头皮发麻,想推开莫耀,身体却很诚实的追逐快|感,浑身发软的靠在墙上,终于在莫耀一个深喉之后,泄了出来,莫耀抬头眼神莫测的看着肖锦伦,喉咙一动,把口中的东西全部吞入了腹中。站了起来,笑着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肖锦伦推开莫耀往外面走,却被莫耀一把抓住了胳膊,“怎么,爽完了就想走了?”
莫耀把肖锦伦推到墙壁上,伏在肖锦伦的身上,掏出了已经硬的不行的东西自顾的抽插了起来,仿佛只要看到眼前这个人的脸,他就能痛快的身寸出来。他害怕肖锦伦推开他,他害怕从对方口中说出的任何拒绝的话。
两个人体温想贴,莫耀低低的喘息一声,全部身寸在了肖锦伦的腹部。肖锦伦身体一愣,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的推开了莫耀,声音没有情绪,“你喜欢男人,我不在乎,因为我不喜欢男人。”
莫耀动了动嘴唇,“我喜欢……”
“这是最后一次。”肖锦伦打断了莫耀的话,顿了顿又说,“我一直把你当弟弟,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们或许分开住会比较好,你应该管住自己,你不是一个小孩子了。”
“你又要赶我走?”莫耀哑然。
肖锦伦没有再说话,自顾的往前走,逃离了雾气缭绕浴室。
肖锦伦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把门反锁之后,脱掉了半挂在身上的衬衫扔在地上,衬衫在拉扯之中一半的扣子都崩掉了,他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换上,头发依然在滴水,此刻他却不想去外面拿毛巾,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莫耀,而且,他是真的害怕莫耀。
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刚刚莫耀居然想……
肖锦伦坐在床上许久,想到了很多,前世今生的记忆混合在一起,在脑子里浮浮沉沉,竟然是一夜未眠,一直到了第二天外面微微透出亮,肖锦伦才起床走出房间,莫耀却不在了,整个房子空荡荡的。
肖锦伦松了口气。
肖锦伦洗了个冷水脸,又喝了杯咖啡,强打起精神的出了门,昨天谈好了的别墅装修的合约,工队这几天就会进入装修现场,不过是拆迁的队伍先入场,房子难修,拆房子却容易,也就一个星期。这不还没住进去人三套就拆了两套,果然是应了那两个字,‘烧钱’,不过也不是他的钱,别人怎么折腾,他自然不会有意见,只要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好了。
现在想起来,肖锦伦依然是心里不踏实,昨天签约一切都太过顺利了,虽然性质不是天上掉馅儿饼,却也差不到多少,依照这工程来说,确实是大佛找了小庙。这么想着,肖锦伦决定再去现场看看,他给季煜打了个电话说了下,季煜让他随意。
真是一点儿都没有要求的甲方,按照往常该是烧香拜佛了,此刻肖锦伦却更觉得不对劲。
肖锦伦做的这一行,有时候一个大的case做下来,可以休息一年或者几年,所以这个案子他十分的上心,不想有任何差错。 早上的车况很好,肖锦伦把车开到了昨天的那个别墅区才用了半个小时,他把车泊好下了车。
这个小区才刚刚修完不久,十分的冷清,里面还没有住人,不过就算是住人也不会热闹到哪儿去,这里面的绿化很好,房子的密度不大,除了同排的三栋,怕是前后邻居之间说话也是要用喊的,重质不重量,倒也对得起价格,房子钥匙肖锦伦昨天在季煜那里拿了备份,他现在想仔细进去转一圈,看看有什么地方纰漏了。
肖锦伦一路张望,走到了昨天进去的那栋别墅前面,已经有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了,背对着他,穿着一声黑色的运动装。肖锦伦站住脚步,心想现在不到八点,这么早难道是晨练的人?他走上前,那个男人刚好回过头。
是一张他怎么也想不到的脸。
☆、第五十八章
现在才刚刚八点半;咖啡厅的二楼格外的安静,只坐了两个人。
肖锦伦没想到再次见到张仲简会是这样一个场景,没有一点儿预兆。
最近不知是怎么的,记忆中的人一一出现;像是连环画一样。
往事已如旧梦,八年前的那件事,不管怎么说,一开始是他去寻求张仲简的帮助,只是没想到会变成后来那样……非他所愿,却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而以前一直深感耻辱的那个约定;时过境迁;现在也能云淡风轻;谈不上什么公平不公平,说到底最初便是两厢情愿。
“你应该已经大学毕业了吧,工作了吗?”岁月在张仲简的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有眼角一两条的细纹,气质倒是更加的沉稳,看得出这些年他应该过的不错。
“嗯,毕业有好几年了。”肖锦伦淡淡的答道。
“这附近的绿化不错,我刚回国不久,早上起来跑步锻炼身体,没想到能遇见你倒也是一种缘分,你在湖边买了房子?”
张仲简问这话其实是带着试探的意外,那个小区的房子价格不菲,能买得起的非富即贵。
“不,是我的工作,我现在做工装,也做一些大的家装,是去看看客户的房子。”
肖锦伦的话刚出完,那边张仲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通话间,张仲简的神情不自觉的放松,唇角自然弯起,语气带着宠溺。 看得出对电话那头的人十分的上心。
挂断了电话,张仲简冲着肖锦伦不要意思的笑了笑,“晚回去一会儿,电话就追过来了,叫我回去吃早饭。”
“看来是我耽误你时间了。”肖锦伦打趣道,自然是明了电话那端是张仲简的什么人。
“这次见到了你,看着你过得不错,说句见外的话,我也很放心了,对了,我前年结婚了,和一个在瑞典留学的中国学生,现在他已经毕业了,这次我们会回来就是因为他的母亲病了,我们回来探亲。”
“恭喜你。”
往事如烟,两个人早就有了各自的生活,时间冲淡了一切,张仲简摸向裤兜,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运动服,并没有带名片,只好作罢,留了个号码给肖锦伦,又说,“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给我。”
“谢谢,你客气了。”
倒真的像是旧交之间的叙旧了,以前的事情,两个人都只字未提。
张仲简要走,想到了什么又问,“冒昧问一句,你和季樊青现在是什么关系”
肖锦伦一愣,语气波澜不惊,“我和他很久没有联系。”他自然是知道张仲简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到季樊青,也没有多说,只等着对方的下文。
“我倒是最近见过他。”张仲简顿了顿又说,“就是上个星期,他……不是去当兵了吗?是转业回来了吗?不过,对了我听说他在湖边买了房子,据说是准备常住,所以我看到你才会想着问一问。”
“哦,我也不太清楚。”肖锦伦心跳漏跳了一拍。
一直到张仲简的背影消失,肖锦伦才收回了视线,经过张仲简这么一提醒,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季煜,季樊青这两个人都姓季,他掏出手机,打了电话过去。
“请问,你和季樊青是什么关系。”肖锦伦到没有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
季煜有些意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哦,他是我堂哥,这房子就是他委托我找人帮他装修的,怎么呢?”
肖锦伦本来还说问什么,想了想,还能问什么,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再问不能改变什么,不过是多此一举。
肖锦伦挂断了电话走出了咖啡厅,合约既然已经签了自然是得做下去,不然那么一大笔的违约金他可赔不起,而且,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季樊青,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有被提起,那些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往事,随着时间的推逝,慢慢的消磨,被刻意遗忘了,连同曾经的不堪。
***
林谒看着一身酒味的人,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看不出,这小怪物还是个痴情人,本来以为就凭着莫耀的臭脾气,吃亏的怎么也得是那个细皮嫩肉的设计师才对,非得掉一层皮不可,可就现在来看,反倒是莫耀半死不活上演一往情深的苦情戏码。
林谒笑了笑,“你从前不是不喝酒的吗?保持身体的素质,不沾烟酒。”
莫耀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他虽然是浑身的酒气,眼睛却十分的清明,不见一丝的醉意,。
林谒不在意,又说,“怎么,是不是在设计师哪儿吃瘪了,说出来。”
说出来,让大爷我乐呵乐呵,看看冰山也有磁性不该的时候。
莫耀没有答话,只低头喝酒,辛辣的液体灌进胃里,竟然也不能麻痹自己半分,反倒是越喝越清晰。林谒看着他又灌了两瓶,再拿起第三瓶的时候,终于又说话了,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不会做安慰人的事情,但是没办法,他真心疼他的酒,这些东西可是喝完了就没有了的,居然被这小怪物当成水一样的牛饮,实在是暴遣天物。
“你一开始在酒吧第见到人就对人上下其手,怎么这会儿倒是束手束脚了?”顿了顿,林谒又说,“还巴巴的跑到别人那儿赖着不走,这男人你以前就认识吧。”
林谒看着莫耀眼睛痴痴的看着自己,心里倒是叹了口气,他这些年同莫耀一起,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不过显然这块榆木脑袋转不过弯,不然也不至于来糟蹋他的酒。
暴遣天物,真是罪过啊罪过。
“你要是真喜欢他,也不是没办法。”
莫耀抬起头,眼睛里的光一闪而过,“有什么办法?”
“这就看你,你是想把人弄到手,还是想让别人也喜欢上你,陪着你恩爱情深。”
莫要“哼”了一声,这不就是废话,要是就想把人弄到手,他还这这儿烦恼。
林谒笑出了声儿,“好,我知道你是痴情种子,不过不是痴情就够了,还得靠这儿。”林谒指了指脑子,“你能住进去那个设计师家里,代表你也并不是没希望,不过是缺点儿火候,哥哥就替你加把火。”
☆、第五十九章
一连过了十几天莫耀都没有回来;连着电话都没有打回来一个。
肖锦伦看着手机通讯录上的名字;想了想;手从拨号键上移开;叹了口气。他站了起来,今天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忙碌了一个星期他总算能休息下了。
夜幕低垂;肖锦伦走到窗边,窗外;远远近近的地方都亮起了灯,把整个城市装点的夜色斑斓;楼下的车飞驰而过;一辆接着一辆;像是一条条彩色的灯带;人行道上的路人小的像是一只只蚂蚁,收回视线,肖锦伦走回去合上了笔记本,走出了办公室带上了门。
国庆节的最后一天,是车返程的高峰,交通压力十分大,肖锦伦的车还没开二十分钟,就堵在了二桥上,进退不得,平常七八分钟的路,硬生生的开了四十分钟。
肖锦伦把车泊好,好没来得及下车,黑暗中,手机就响了。
“锦伦,今天学生返校,我刚刚才查完了寝,我的班上有一个学生没回来。”
肖锦伦皱了皱眉,“不会又是上次那个学生吧?这次我可不陪你去找。”顿了顿,肖锦伦又说,“你也别去找了,你又不是他的父母,要找人让他父母去找。”
被对方猜中,周进沉默了几秒,想着也是不该三番四次的麻烦别人,若是换成是他,也会觉得烦,“我也没办法,我是他的班主任,自然就得负责,就算他有什么的过错,也是一个孩子,还不到十七岁。我自己去找,你,早点休息。”周进说完准备挂断电话,却被电话那头喝止,“慢着,你知道去哪儿找吗?”肖锦伦不太放心,周进有时候一根死脑筋,现在时间又不早了。
“知道,就是上次我们一起去的那个酒吧,你和我一起去?”周进十分欣喜。说实话,让他一个人去还真有些没有底气,那些声色场合他并不知道怎么对付,就连他以前在大学的时候也是每天泡在图书馆,连着社团的活动都甚少参加。
“嗯,你在酒吧门口等着我,我就来。”
肖锦伦倒了车,把车开出了小区。他到的时候,周进已经等在那里了,两个人一同走了进去,今天是国庆节的最后一天,又是星期天,所谓最后的疯狂,每个人都尽情的挥霍着情绪,酒吧有主题活动,给每个进去的人都发了一个羽毛的面具。
里面也有一半的人带着面具,更加的不好找。
肖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