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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也许是我多心了。”叶云嵘想了想道:“我总觉得这次我们能这么及时的知道程家打算再一次向妹妹下手,有些怪怪的。”
“怎么讲?”叶希曜抬眉道:“你认为是有人故意泄露给我们知道的?”
叶云嵘郑重道:“是的,父亲。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总是觉得这一次地事太过顺利了。这一次打算向妹妹下手的程家人我们先前并没有注意到。应该说程家在京中的这个据点我们先前根本就一无所知。怎么这么巧,他们才刚打算向妹妹下手,我们就提前知道了情报?特别是这次的行动出乎意料的顺利,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另外有一只手在操控。还有吴王府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程家在那边府地侧妃忽然就得急病死了。妹妹在那程妃得急病的前两天还去过那边王府给她女儿看病。这两件事看上没有多大关系,可我总觉得有这两件事是有所关联的。”
“说说看。”叶希曜的手指在书桌上轻叩起来。这是他在思考时常常做的一个小动作。
叶云嵘见父亲重视起来。又接着道:“这两件事发生地时间非常接近。又都关系到程家地人。最主要地是都与妹妹有关系。我已经问过了。妹妹去吴王府是见过那个程妃地。如果程妃真是有什么要命地病妹妹怎么没有看出来?再说我得到地消息是吴王府地那位小郡主已经没有大碍了。怎么她地母妃反而没了?如果说是吴王那边处理了程妃。那也没有道理啊。吴王殿下虽然现在势力最大。但他现在主要还是靠秦、程两家地支持。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处理程家地女儿呢?这些看着矛盾地地方让我觉得事有蹊跷啊。”
“嗯。你地怀疑很有道理。不过那些人地确是程家人。他们也确实正要向你妹妹下手。这总是不会错地。无论是不是有另外一只手在影响。那只手是吴王还是别地什么人。现在看来暂时对我们没有不利地地方。现在正是你祖父进京地关键时刻。我们现在最重要地事是也你祖父进京这件事。相信这也是现在最吸引其他几家视线地事情了。其他暂时没有大影响地事就还是先放在一边。只要提高警惕不轻易再出动就好了。”叶希曜考虑了一会道。
“是。我会让大家都提起十二分地精神来。不会给别人可趁之机地。”叶云嵘道。
叶云嵘见事情都说得差不多了。就打算离开书房去安排明日去城门接祖父地事。在他快走到门口时。叶希曜忽然又叫住了他。
“对了。无风道长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没有。最新地消息还是半个月前地。无风道长应该和明和道长应该已经分开。明和道长现下正在齐州地地界上行医。而无风道长最近一次出现是半个月前有人在颖州见过。之后再也没有过他地消息。”叶云嵘想都没有想就直接答道。
“好了,你先去吧。”叶希曜挥了挥手,示意他先离开,然后又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叩着手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翌日,天还没有大亮,京城叶府的主子仆从们就忙碌开了。今天是执掌叶氏大权的族长大人进京的大日子,整个京城叶府的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了起来。当如花还在寅时就让人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她心还在嘀咕。现在才什么时候啊,城门都没有开呢。祖父大人就是再早也难赶在巳时之前进府里来啊,怎么要这么早就起来呢,还好现在是暮夏要是现在是寒冬腊月的那可就难受了。
如花边打着瞌睡边穿上前几天美人儿娘亲特地找人给她新裁地绸衣,又让绿柚给她梳了一个她这个年纪最常见地发型。昨儿一想到今天祖父就要来了。要是万一他真如美人儿娘亲所说的那样让他们将自己打包送回芜州去“再教育”就糟了。就为这个。她一夜都没有睡得安生,感觉才闭眼就让人给叫起来了。
等打理好装容。如花在绿柚与红蕊不明所以地目光里站在大铜镜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道:“我是名门千金,我是名门千金。”
然后就强打精神打算去正屋那边陪美人儿娘亲用早膳,她知道今天老爹和大哥约了叶家在京城里的一些人一大早就要出门去,并不像平日里那样在家里。就在她要步出房门的时候,美人儿娘亲屋里的墨苓来传信说美人儿娘亲去大伯母那边院里用早膳了,让如花今天就自己在屋里解决早膳。
既然今天大家都忙着不空搭理自己,如花便胡乱进了一点东西就倒在了自己内屋的竹榻上睡了个回笼觉。正当她做着成为一代名医的美梦时,忽然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让她从美梦中惊醒。
“真是个小懒虫,怎么现在还在睡?”原来是大哥叶云嵘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和父亲一道去接祖父了?”如花一见是他,对他打扰了了自己的美梦很是不满。
“我是去接祖父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祖父都到府里好一会儿了,现在正在前厅里和来人说话。一会闲下来要见你怎么办,你不是真想着回芜州去吧?”叶云嵘好笑的看着不算清醒的如花道:“其实你回芜州去多陪陪祖母也是好的,她老人家在那边总是时常念叨你呢。”
如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就从竹榻上爬起来看了看身上有些微皱的新衣,便让红蕊再去取一套衣服来。就在她让绿柚给她再备些凉水来醒醒瞌睡时这才发现了大哥手中拿着的东西。
“啊,我的水澜”如花霎时间什么睡意都没有了,眼中满满的都是他手中的那根碧玉笛。
原来刚才脸上凉凉的东西就是这个啊,如花一把将心爱的“水澜”从叶云嵘的手中抢过来抱在怀里,轻噫道:“真的是我的水澜啊。”
“当然是你的水澜,这是祖母特地让祖父带上京城的。”叶云嵘拍拍如花的小脑袋道:“先前我就说过了,会将水澜给你带过来,冰语的事你就忘了吧。”
一听大哥又提起另一只玉笛,如花的看到“水澜”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了。好一阵子没有想到过的人又回到了脑海中,一想到那个人就想起他从自己手中摸去的玉佩。她现在还记得周岁时祖父为自己戴上玉佩的那个情景。现在祖父已经来了京城,可玉佩却不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可要多加小心了。千万不能让祖父想起那块玉佩来。
叶云嵘见妹妹的脸色有些不大好,便知道自己刚才不应该提到“冰语”。于是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把水澜先收起来。快快梳理一下和我去前厅见祖父,你可有好些年没有见过他了吧。”
如花换好衣服,就与叶云嵘一道往前厅祖父所在的地方去了。就像大哥说的那样,自己可是有三、四年的光景没有见过祖父了。不知道那个虽然个性严肃,却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祖父这几年有没有变老?
正文 第一一六节 祖父(下) 叶云嵘与如花兄妹俩一起赶到前厅的时候里面只有两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什么原因早已散去。
当如花与大哥走到堂上时,看到她那一向有些玩世不恭的老爹正以少有的正经毕恭毕敬的站在一个须发带着星霜的男人身边。他这幅样子要让京城里那些与他相熟的名门仕子们见了一定会以为自己的眼睛发花了,那个叶家的叶希曜也会有这样的神情。
那个须发带着星霜的男人身着一身雨过天一青的暗竹纹湖绸衫,头上也没有戴什么冠帽,只是简单的绾着一根白玉簪。此刻的他正一边端着青花茶盏轻啜,一边听叶希曜向他说明京城里的一些近况。面上严肃的熟悉他的人自然知道他这是他一惯的表情,不熟悉的人见了只怕会以为他正在生气,让人见了总会生出一丝胆怯。这个很有威严的男人就是大魏最显赫的八大门第——芜州叶氏的当前掌舵人、叶家的当代族长叶清和,也就是老爹叶希曜的父亲,如花兄妹的祖父大人。
“祖父!”如花一眼就认出了堂上的祖父大人,几年不见祖父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本来正听到叶希曜提到一个不怎么愉快消息而蹇眉的叶清和一见堂下正款款向自己见礼的少女就立刻化开了眉头,那叶家族人暗中传的寒冰脸也一刻间如万物回春一般掠过了一丝惊喜的微笑。让一旁的叶希曜不觉暗中松了一口气,不过心中也不由的暗嘀咕父亲到底偏心,只会对孙女儿笑,对自己兄弟几个几时有过好脸色。不过这也就能暗中想想罢了,女儿能得到父亲的宠爱他自是又高兴又得意的。
“这是花儿?快走近些让祖父瞧瞧!”叶清和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一旁的几上后笑着朝如花招了招手:“嗯,几年不见都出落成大姑娘了,再也不是那个总吵着让祖父抱的小丫头了。”
如花飞快的抛开了大哥地手,朝堂上的叶清和奔去。先前准备了好久,要在祖父面前注重气质形像的想法这会子不知道全到哪去了,枉费她还为此好几宿都没有睡好。
如花已有几年没有回过芜州老家了。可她一见堂上的祖父却一点生疏的感觉都没有。她刚来到这个世上不久,老爹与美人儿娘亲就离开芜州进了京城。从那时起的几年里她都是养在祖母楚氏地身边,按后世的算法,其实她也算是父母外出养育在爷爷奶奶身边的“留守儿童”。
那时的她虽然是个婴孩的样子,却有着**的心思。为了生活得更好,依小卖小的讨好叶家的几个大BOSS。蹭到更多的好处是她当时唯一地想法。眼前的祖父是什么人?在芜州除了老太君,他就是最大的BOSS了。
叶清和性格本就极其严肃,加上他身为叶氏地族长要压服一族之人必须要有足够的威严。再加上他对几个儿子期望很高对他们的要求也十分严厉,除了几个长老,就是他同辈的兄弟们对他也心怀着几分敬畏,就别提一般的叶氏子弟了。他于之他们来说是应满怀着尊敬的族长大人,对他的感情是绝对的忠诚与敬畏,可以说他在叶氏之中就是一个绝对权威的存在。无论是他地儿子还是孙子,在他面前都没有人敢大声的出气。只除了如花这个丫头。
如果说如花对这个祖父的亲近完全是出于功利的话也真是冤枉她了,她虽然有着前生带来的商业性功利思想,不过也是个骨子里有着几许孤傲的。这从她刚来京城时在女院里闹出的那些事就能看出来。如花之所以能这样亲近叶清和。主要是心中对这个爷爷有着几分好感。她还记得第一次在宗祠见到他的情形,还记得他那时对自己的亲切。打一刻起,叶清和在她心目中就只是一个慈爱地爷爷,当然,还是一个常常给她好处的爷爷。
在芜州祖母楚氏膝下地那几年。除了楚氏常常亲自教她吹笛弹琴和作画外。她在这个世界上习字地启蒙应该算是祖父叶清和。所以在所有地孙儿中如花才是最与他亲近地。美人儿娘亲那番送回芜州管教地说辞之所以能吓到如花。也正是如花出于对祖父严谨个性地了解。
“听说你在山上与无风道长学一身不错地医术。还在这京城之中开了间医药堂。说是要悬壶济世?”叶清和看着几年不见相貌却与妻子越来越肖似地孙女道。
如花一听祖父主动提起了回春堂。便道:“是。如花虽然不能说觉得了恩师地一身医道本领。可也比世间一般地大夫要强一些。如花既然学了医术成了大夫。就算做不到济世天下人也要尽一个医者地本份。这回春堂就是如花实现自己愿望地起点。”
如花说完就一直小心地留意着祖父地表情。因为她是知道祖父虽然很疼爱自己。不过却也一向是个注重传统地人。大魏虽然没有禁止女子行医地禁令。不过为医之道在这个世界虽不至于算什么贱业。却也没有多高地地位。与前世那些牛哄哄地医生们相比社会地位更是大大地不如。如花一个世家名门地千金在外行医虽然不至于让人看不起。但也绝对容易让人看轻。特别是开了回春堂这样一个有着地商铺性质地执业之地。对叶家这样地高门贵第来说是件有损颜面地事。
叶清和应该是早就从老爹叶希曜处知道了这回春堂地一些具体情况。所以听了如花地话也没有多大地反应。只是道:“这个我也听你父亲说过了。不过我要再强调一次。你在外行医必须戴着面纱。不能让回春堂牵着叶家地关系。也不能顶着叶姓。如有违反。我就会让人关了回春堂。你也再别想在外行医。”
“祖父。外边知道回春堂幕后地人是我地也不少啊。这可怎么办?”如花一听苦笑道。
祖父说的别的都还好。她在回春堂主要是负责配制药剂,几次偶尔出手也都是在隔着厚重幕帘的特别诊室。回春堂也的确没有牵着叶家的关系,因为回春堂牵着的是定国公府林家的关系。只是要完全将它与叶家摘离也是不大可能的,身份平常的病人还好,那些能与叶家相提并论的几家基本上都或多或少的明白回春堂的内里乾坤。如果真按祖父的意思,那回春堂现在就得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