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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自己地份量可没多少。
“是我自己地私事。与家中无关。”秦沐阳总算是给了自己父亲一点面子。没有再用两三个字打发了事。
“私事?”秦父看着他地眼睛睁得大大地。自己这个打小就操持族务地儿子也会有私事?
秦沐阳又闭上了嘴。只是点了点头。
“难道是女人?”秦父皱着眉问道。
他这么怀疑并不是没有根据的,早在儿子那么反常坚决的推掉尚家的婚约时族中就有不少人有了这种猜测。只是他平常大多数时间里不是跟在吴王殿下身后就是在处理一些家中见不得光的事情,根本没有迹象表明他有了女人。要知道与他的几个堂兄弟比起来,他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就是母亲大人送到他身边的那些做通房的婢女们他也没有一个沾了的。
秦沐阳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并没有出言否认。对于父亲他虽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却也对他的为人有着几分敬重。
“不知道哪一家的女儿能让你这么上心,为了她能牺牲这么多。”秦父感慨道:“无论她是什么人家出身,只要是你真心喜欢的,就算不能为妻你祖父也不会反对你纳之为妾的。有你的回护,想必在家中也不至于太受委屈的。”
秦父显然以为他是因为他心仪的女子地位卑贱而愿意说出来,不愿娶尚家女儿为大妇是怕那个女子因为出身而受委屈。
父亲的误会让秦沐阳有些哭笑不得,她是出身有问题,不过却不是出身微贱而是出身太过高贵。如果她不是叶家的女儿,哪怕只是叶家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女也不至于会弄到今天要诈死逃离的地步了。他与她之间到也不会这般的为难了。
是的,那一夜他在小叶园就已明白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招。虽不明白她或者说是叶家为什么那么排斥与崇业结亲,可这对他来说真可算得上是天大的好消息。崇业对她的情意一直是他对自己这一份感情如此矛盾的原因,也是她会觉得他如此反复无常的原因。
他为她所吸引,却又明白崇业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在秦家或者说是泰家没有积蓄到足以复辟前朝的力量之前,崇业是他们最大的倚仗。他也知道祖父曾在猜测她与无风道长关系的时候考虑过让自己娶她,可后来却因为崇业的缘故放弃了。身为秦家的子孙,恢复大夏的荣光是他们毕生努力的方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还是叶
子再一次的前功尽弃?祖父不会答应,族人们也不会
只是当他看到同在崇业身边的尚楚歌,那个本最有娶她希望的人却为了家族与自身的前程放弃了这个机会后是那么的痛苦。他就下定决心他不会赴上其后尘,因为他已决意要一争到底。
他为此做了很多,也付出很多。他虽知道她自己未必没有情意,可当他看到她与林玉两人在一起的样子时就不再那么确定了。可他是谁?他是秦沐阳!既然让他爱上了她,那她就必须也要爱上自己!
……
如今,他们两人之间最大的那个障碍已然不复存在,虽然还是有着一些困难却也再在他的眼中。他早已下次了决心,为了能与她相守,他甘愿放下眼前的一切。
“父亲,不是那个问题,而是我累了。”秦沐阳第一次与自己的父亲说了心里话:“现在这种日子我真的不想再过下去了。殿下他大婚之后就会得到入主东宫的明诏,祖父的愿意就已经实现了很大一部分,已经不再需要我再跟在他的身旁了。”
秦父这下真的急了,他已隐隐听出了儿子的言下之意,便急道:“这怎么可以,你祖父不是说过殿下要让你接下东宫侍卫统领的位置?你这样做你祖父不会答应的!”
“父亲,你以为殿下是个怎样的人?我们秦家在他的眼中又是怎样的地位?”秦沐阳又问道。
“殿下?殿下他当然是个聪明仁厚的人。我们秦家自然是他的外家,也同样是扶助他坐上储位的有功之臣。”秦父有些不明白,却也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殿下是个聪明人自是错,可仁厚就未必了。”秦沐阳道:“我们秦家是他的外家,可他注定了是要坐上那个高位的人,坐在那个高位上的人都是孤家寡人,哪有什么亲情可言。我们秦家在他入东宫的事上确是助益不小,可如果我们真要以为自己是助他上位的功臣而自居的话,那当他坐上那个位子时候,也就是我秦家破败之时。就算是姑母,那时也是凤家的媳妇,未必还算是我秦家的女儿了。”
“你……”秦父有些颓然了:“不……不会吧。”
“不会吗?父亲你读了那么多的史书,史上这种事情还少吗?”秦沐阳嘴角挂着一丝淡然的讥讽。
秦父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的心底也明白儿子说得没错。
“你看看他这次选的正妃就知道了。南家是有声望,可也不过只是声望而已,并没有多少实际势力。他再怎么说也是凤家的人,凤家这几代皇帝都是以打压士族门阀而不遗余力的。怕是从他以后凤氏就再不会有世家门阀的外戚后族了。”秦沐阳道。
“那……”秦父有些迟疑了。
“让祖父以后提醒族人在他上位后尽量低调些吧。不然收拾了萧、洛两家后就会轮到我们秦家了。那时别说是实现多年夙愿了,怕是连现有的基业也难以保障。”
“你这些都与你祖父说过了?”秦父有些沉重的问。
“没有,相信祖父也不是全然不知。”秦沐阳道。
秦父像是脱了力道般坐在椅子上:“那既然这样,我们又何苦费了这么多的力气,不但没有多少好处,反而让我们多年来积蓄的一些底细也都露出来了。”
“那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他,换上哪个皇子上位也都是一样的,说不定更严重。露些底出来也是好事,至少比深藏不露要少惹些怀疑。”秦沐阳见应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又补充道:“所以我这个知晓他秘密最多的人,最好还是离远一些好。”
秦父本就不擅长这些弯弯道道的事,让他这样一说更是心乱如麻:“那你不等告诉你祖父一声?”
“我会给祖父和殿下各去一封信。”秦沐阳不怎么在乎:“此次离开,我可能要很久才会回来,您让祖父不要找我,如果我要消失是没有人能找得到的,让他老人家别白费那个力气了。”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顿住了脚步,看着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秦父道:“父亲,您也要多多保重。”
待秦父从他这一句关切的话语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书房里已经只有他一个人了。
半个时辰以后,秦府的侧门里出来了两个骑马的人,正是秦沐阳和他最得力的一个护卫秦名。
半天以后秦父得到的消息就是秦沐阳与秦名主仆二人消失在了齐州州府景城里。
这时,景城外的一艘不在的乌篷船上,秦沐阳正对秦名道:“你确定她们是朝着南疆的方向去了?”
正文 第一九二节 疆连城外五里的地方有个小镇,说是小镇还不若说是村落。不过谁让这小村落有个名就叫连郊小镇呢。
连郊小镇规模虽不大,不过好歹住了十几人家。和连城一样,这里有半数以上的人家都姓叶。也因为离连城很近,所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在连城里讨生活的。平日里小镇上的八卦新闻也多来自连城里,因为小镇实在太小了人们的生活可以说是一成不变。
不过近来小镇上的人谈论得最多的并不是连城里的事,而是本镇里新添的两个美人儿。这个话题可是谈论了许久,就连城中现在正盛传的朝中新立太子的话题也没有能将这股风给压下去。
小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叶平家前一阵子来了两个寻亲的女子,说是叶平老头早年离家习艺后在外地所生的孙女儿,因家乡前阵子糟了父亲便使人将这个闺女送回老家。
一来是认祖归宗,二来则是代父兄奉养祖父承欢膝下。
这容貌甚是出众的主仆俩来到这小镇上后就没有消停过几日。那叶平老头好歹也算是这小镇上的富户,虽不能与连城中的那些个大商贾、大地主相比却也小有几分产业。除了在这小镇上几顷田地以外,就是在连城中也有一、两处的小铺面。这两处小铺面自然不可能在城里最繁华的市集上,可也不算很偏。叶平老头平常是将这两处铺面租出去,光只是吃那些租子就能过得很好了。听说若不是喜欢镇上的清静,人家老早就搬到城里去享福了。
近来这孙女儿来了以后,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说动了出了名固执的叶平老头将城中那两处铺面里位置最好的那处小饭庄给收了回来说是要自家经营。这美人儿经营饭庄子可不是小镇上的大新闻?
这叶平老头家的回来的孙女儿主仆自然说的就是如花和绿两个,而安排这一切的实际上是远在芜州的叶云嵘。所谓之这小镇上的富户叶平家实际上是叶家暗部中的一处伏棋地,别说这家的家主叶平老头本就是暗部中的人,就连他家三代都是叶家暗部出身。
叶平老头早年是南疆连城一地的情报负责人,现在已经按照约定退出荣养了。他的儿子早年就以外出习艺的名义按照叶家暗部的规定派到了别处经营,而孙子而有幸调到了叶云嵘的身边。如花其实也是见过的,就是在平城中的为她兄妹二人做过掩护的那三个人中的男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叶云嵘才会放心的将妹妹安顿在这个地方。因为以如花绿两人的资质来说突兀的出现在任何一处都很容易惹人怀疑,到不如像现在这样有个明确的来历以避嫌疑。
如花想要自力更生做些营生来渡日,按说最好的莫过于做回她的老本行,开药铺行医。可今时不同于往日,女子行医本就显眼,这连城虽说地理位置偏僻可也难保不会传出些什么。虽说传到京中的可能性并不大,可也难保不会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去,所以这药铺自是开不成的。
于是如花想来想去想到了个折中地法子。开一家专营药膳地饭庄。那样既过了开药方地瘾。又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所以当她知道叶平在连城中有一家做饭庄地铺面时就立下了决心。开个药膳铺子。小主子都开了口。作为故仆地叶平自然也拦不住。只能应下。初来乍到地如花就开始了她今世地第一份事业。京城中地并不算。那回春堂地里里外外她只不过是提了一点建议其余地都算是林玉一手操办地。
就这样前生好歹有些商业见识地如花愣是在连城里整出了一间名为“九如斋”地药膳铺子。这间小铺面从装潢到药膳方子地拟定全都是由她亲自包办地。
九如斋开业地时候没有请什么舞龙舞狮地。也没有叫人在门口敲锣打鼓地。原因是如花认为这家铺子是用来挣钱地却不想弄出多大地名声来。毕竟现在地她只能尽可能地保持低调。不显于人前。
在这种“指导思想”之下。开业一个多月以前这九如斋地生意不算太好。也不能算太差。因为这里地装修虽不算豪华却也十分精致。颇有魏北之风。所做地营生又是补身地药膳。所以往来地客人多以小康之家地女家居多。只是偶尔也有出门换口味地富人内眷。
为此如花特意雇佣了一个三十来岁地精明妇人做女掌柜。自己与绿除了每隔十日会来这九如斋内堂里拟定药方查看配药地品质外基本就窝在了小镇上地叶宅里。
眼看着又到了杏花三月地时节。如花想着铺子里地药膳品种也应当换成清补调理地方子了。就上了一点妆带着绿乘着张四赶着地那辆小马车进了城。
这九如斋除了前边的待客
个连着后门的内院,如花每次进出都是打从这个后门与绿才携着新定的药膳方子下了车,就听到内院里两个帮佣的大婶在那里议论着什么,连她走近了都没有注意到。
“三娃他娘,刚听前边的人说那个俊俏的小郎君又来了?”一个大婶对另一个道。
那个正忙着分捡药材的女人回道:“可不,刚才还在帮我的虎妞儿一听那小郎君来就扔下这些去前边了。”
“这可不能怪虎妞,要不是怕小丫她娘说什么扣工钱,咱也要去瞧瞧。
这么俊俏的小郎君咱们这城里可从没有过,要是咱能再年轻个二十来岁怕是让咱倒贴咱也乐意啊。可惜了,咱只有俩混小子,没有亲闺女,不然能收个这样的姑爷也成啊。先前人家都说叶大倌人家的大公子是个美男子,可与这个小郎君比起来可是提鞋都不配。”那个在边上摘菜的大婶又道。
“你说得也是,咱吃不到能过了眼瘾也是好的嘛。你不觉得这小郎君来的这几日,这铺子里的生意可是红火了不止一两分啊,来的可都是些大姑娘小媳妇的。”捡药的表示赞同:“也不知道咱们这连城近来是不是风水转了,尽来了些这么出色的人物。不说那连着几日都过来的俊俏小郎君,就是咱们这东家可不也是水灵得了不得的人物。”
“可不,在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