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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花并没有全然地相信他所说这个理由。却还是止不住在心中小小地高兴了一下。虽然一直她都在对自己强调他地看法并不能影响自己下这个决心。可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地支持对她来说还是极为重要地。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得到对自己重要地人地肯定与支持更幸福地事呢?
秦沐阳似乎已经完全融入了小镇地生活。自从尚楚歌离开连城后反到让秦沐阳改了先前地主意。他不再着急着筹划带着如花离开连城。而是安心地在连郊小镇上新买地宅子里与如花相邻地住了下来。至少面上是这样。
他不阻止如花行医也是有着自己地考虑。他虽然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南疆。可南疆以外世界在这段时日里所发生地一切他都很清楚。消息之灵通并不亚于他人在京城地时候。
洪熙十四年可谓是风起云涌的一年,支撑着大魏士族的基石都或多或少,或主动或背动的卷入了大局之中。
惠帝早在今夏就发过一次严重的风症,如今已经极少上朝了,朝中政事大都将予太子凤崇业处理。而凤崇业就趁着摄政之机开始对整肃朝纲,大肆重用以太子妃娘家为代表的朝中清流以借机再次打压洛、萧两派的人马,将整个朝局搅得是一片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尚家也因为尚楚歌跟随着太子的强势崛起,已经身不由已的卷入了朝堂上的纷争,成为了凤崇业用以抗衡洛、萧两家的利器。尚楚歌本人更是在太子的保媒下订下了新贵幽州程氏的嫡小姐程芷淇为妻,程家也借着这次的联姻结成了与尚家的同盟,在朝堂上与其共抗萧、洛两家。
叶家旁
股神秘力量的帮助联合起来向本家发难,要求分权让T叶氏家族一时有崩离之象。
而新贵中太子的外家齐州秦氏在这次朝堂的洗牌上却有些意外,意外的低调。不说与向来同一步伐的程家比,就是比起后来投靠凤崇业的尚家来都有不如。不过秦家意外的低调却也不没有太过让人怀疑,因为一但惠帝有个三长两短,太子凤崇业得登大宝那秦家也将成为外戚世家。按大魏后族外戚的惯例,行事低调才是平常。
也正因为朝堂上发生的这么多事,秦沐阳才会选择继续呆在这南疆小城没有离开。因为现在无论是惠帝还是凤崇业他们估计现在都没有闲工夫关心京城以外的事,瞬息万变的朝堂就会牵扯他们所有的精力。毕竟洛、萧两家都是百年世家,在大魏根深蒂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撼动得了的,一不小心都有可能让前面努力付诸流水。
这在秦沐阳眼中看来惠帝和凤崇业这次有些太过心急了,铲除士族门阀并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他们这次的行动一个不好很容易就会事得其反将自己也给赔进去。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这次不太求稳的行动,让他觉得这朝堂之上怕是真的要变天了,也就是说惠帝很有可能是要不行了。
如果这个猜想成真,那么对自己和如花来说很有可能就是一个机会,一个真正摆脱所有缚束的机会。
他能看得出来,如花是真的喜欢悬壶济世做个大夫,这并没有什么不好。说起来她也曾算得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救过自己的性命。
况且他说的是也是实话,对他来说她的快乐是很重要的事,看着她能振作精神快乐的生活别说是行医治病了,就算她想要去杀人放火他都会乐意之至的陪在她的身边。
秦沐阳坐在九如斋内那个能看到内院的小包间里看着她忙进忙出的指挥着店里的人工作,一丝柔情出现在了他向来木然的脸上。
自从尚楚歌离开的那日后,他们两人之间心的距离就越来越近了。他能感觉到她已经放下了对自己的抗拒之心,开始慢慢的接受了自己,将自己当成了可以依靠的对象。
平日里除了她每次进城来九如斋他是全程跟随以外,其余的时候他们同时出现在别人眼前时候却也并不太多。就像绿那个丫头所说说的那样,他虽不在乎世人的看法,可也还是得顾虑到如花。
当然他并不是什么谦谦君子,面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不可能真的那么无动于衷。近水楼台的他总会在夜间时不时的夜探香闺,虽不至越过最后的防线真个儿,却也少不得要亲昵一阵子。虽然总要在关键时刻控制自己,对他说是件很难受的事,可他却仍然甘之如怡。他如今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她在自己的怀中放下那种对世间的疏离之态为自己绽放出那种特有的娇媚。
想到她在自己怀中时那绯红的脸蛋,那妩媚的姣喘,他就觉得浑身发热。再过一个半月她就要十六了,无论怎样他一定要在那一日之前说服她嫁给自己,他在心中暗暗算计着。
“少主,我们的人发现无风道长的行踪了。”秦名走去屋内向秦沐阳报告着一个他盼望已久的消息。
秦沐阳没有回头:“在哪里发现的?有没有其他人发现?”
“道长应该是朝着南疆方向过来的,他一路上都很小心。如果不是他主动给我们的人留下信息,我们估计也很难会发现他,所以应该没有别人注意到。
”秦名道。
“这么说是道长在找我们?”秦沐阳终于转回了身,将注意力暂时从如花的身上转到了自己得力的下属身上。
“是。”
“他到达连城还需要多长时间?”秦沐阳又问道。
“估计两日后就能到达了。”秦沐低垂着头,以避让主子扫来过的锐利目光:“属下失职,还请少主责罚!”
秦沐阳半晌才开口道:“这也不能全怪你们,道长不是一般人,你们没能及时发现他的行踪也不算失职。不过下不为例!”
看着秦名退出屋子,秦沐阳再次转回了窗口。道长这次是专程为了她而来吧,这次自己一定要问个明白,一直威胁着她生命安全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为了她与自己的将来,无论挡在他们面前的困难是什么,他都会为她扫平一切。她的未来由他来守护!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目光的炽热,正在院子里查看晾晒药材的如花如有所感的朝着他矗立的方向看了过来。
一霎那两人的视线就交织在了一起…
第二0三节
日后的清晨,如花并没有如以往一样在家研究新想的P7让人带到了离连城三十里外的一处隐蔽山谷里。
当她看到隐隐看到山谷中一处小小的新建山庄时却并未露出什么吃惊的表情。
到不是因为她早就知道此行的目的,而是现在的她全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的酸痛不已,全副注意力更是集中在自己所骑乘的这匹纯黑色的骏马上。
一只手捶了捶酸痛不已的腿,另一只手却有些孩子气的用力掐了掐横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臂,借以泄愤。只不过人家到底是练家子出身,那手臂上的肌肉她耗费了老大的力气也没有能掐得进去。
如花泄气的回过头横了身后人一眼,却发现他近来已经柔和了不少的俊脸此时正绷得紧紧的,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目里也闪烁着一种不明的意味,时不时还会掠过一丝利芒。这样蕴藏着锐气的他,她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
两人在南疆共处的一年多时间里随着两人关系的越靠越近,自己对他情绪的感觉也越来越敏感。眼下的她就感觉到他的心里有些不安,那不轻不重的一下总算是将他注意力又转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如花并不自知,她在能感觉到他身上情绪的同时,自己也会让他的情绪所感染,此刻她看向他的眼神里有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秦沐阳正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很快的调整了一下情绪,用他那低沉的声音安慰道:“再坚持一会,我说过今天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惊喜?如花再次回过头到了一眼那越离越近的小山庄,心中并没有多少期待。能让他都心绪不宁的惊喜,就是再“喜”怕也是有限的。
就像是今天一大早,她才如花才刚刚起床收拾停当,就见着一个人影从窗口掠过。她只觉着眼前一花,转眼工夫秦沐阳那挺拔的身影就站在了她跟前,将她吓了一跳。还好刚才绿前脚已经离开屋里,不然还不知道会吓成怎样。
当时她还想着他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自个儿屋里?她到不是对他怎么进到屋里来的感到吃惊,自己这屋子的门窗早在这一年多来于他来说就如同虚设,让她奇怪的是他现在出瑞在这里的时间,如果现在不是青天白日的而是入夜以后她反而不会这么奇怪了。
说起来她也真地有些惭愧。她虽不像这个世界地女子那样看重忠贞名节。可也到底不是在男女大防上随便地人。可为什么这一年多地时间里与秦沐阳地关系会发展到如此亲密地地步她也一直有些糊涂。两人之间虽没有跨过真正地大防。可除此之外他们两人在情感上比寻常人家地夫妻还要亲密两分。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两人到底也还不是夫妻。在人前还是有些避忌。所以她才会对他白日里地突然闯入有些吃惊。
不过他并没有给她多少吃惊地时间。很快便让她交待绿替她遮掩一下行踪。说是必须立即带她去一个地方。她一再问起此行地目地。他却一直只说是个惊喜。
于是在她还没有弄明白整个事情始末地时候就已让他抱上了这匹马。一路小心地到了偏避地无名小山谷里。
很快。在如花地忐忑中一两人终于抵达了目地地。一处连牌匾都没有新建小山庄。
“少主。叶小姐。”站在门口地正在为他们牵马地那个人正是今天没有跟在秦沐阳身旁地秦名。
“人呢?”秦沐阳一边将如花小心的从马背下抱下来,一边头沉声问道。
“正在客房里,属下已派人去请了。”秦名答道。
如花更加糊涂了,眼见这主仆两人一副呆在自家一样的做派难不成这里也是他们秦家的产业?
“这里是我新建的山庄,就是秦家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秦沐阳像是从如花的眼中看出了她的所想,解释道。
如花眨了眨眼睛,难怪每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从镇上“消失”两三天,原来他还有自己的产业啊。亏自己还以为他一但真的离开了秦家,怕是很难找到一个好营生呢。唉,原来人家就是不靠家里也是有钱人,不像自己,除了那家房契都不是自己的小店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恒产了。
就在如花心中为自己的“囊中羞涩”而感慨时,秦沐阳就已拉着她的小手快步的步进了山庄里。
一路匆匆而过,如花并没有将这个山庄的样子看得有多清楚。很快她就被秦沐阳拉到了一间像是客厅一样的厅房,这间厅房也与山庄的大门一样门扁上一个字都没有。
最让她感到不可思意的是秦沐阳这一路拉着她走得虽然很急切,可到这门口却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他的郑重让如花也不觉对屋中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了一些不大好的臆测,先前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
很快答
晓了,当如花步入屋内,看到那个青灰色的身影时刚张都化作了巨大的欣喜。
“师父?师父!真的是你!”如花扑到了青衫人的身上,激动的道。
鹤发童颜的无风老道脸上也露出慈爱的微笑,轻轻拍了拍两年多未见的爱徒,道:“好了,多大的人了,还向师父撒娇。”
如花从怀中摸出一条丝巾擦了擦眼角因为太过激动而流出的泪水,笑道:“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着师父您一面了。早知道今天能见到您,我就会把那个写满了问题的本子给带上。那些可是我这两年来在行医的过程中所遇到的一些疑问。”
无风老道看了一眼从进屋后就一直肃立在一旁的秦沐阳,道:“这个恐怕由不得你我师徒二人吧。你的那些问题如果有机会,师父再看。”
无风老道的话如花并没有往深处想,因为她现在实在是高兴坏了:“师父,您这些年都在什么地方呢?为什么只听到各家人都在打听您的下落,却没有人找到过?难道您一直都在这个地方呆着?”
她说着也瞟了秦沐阳一眼,大有怀疑秦沐阳一直故意藏着自己的师父不让知道自己知道的意思。
如花的问题让无风老道脸上的笑意略微一僵,轻叹了一口气道:“为师离开观里也是不得已,如果可以师父我早已打算好了遁入山林再也不问世事。于为师来说,在这个世上的责任已经算尽了。这个小山庄虽然也算好,可却不是师父能久留的地方。”
无风老道话语里的苍凉之意让如花的心也跟着消沉了起来,她大致上是明白师父所说的苦衷为何。也赞同师父后半辈子能过得清静舒心一点,她却不愿意看到师父如此寂寥的模样。
“道长如果喜欢这里,大可留下。知道这个地方的人极少,道长如果想要清静,这里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秦沐阳插言道。
秦沐阳的出言留客让如花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动。他是个多么清冷的性子与他相处了这么久的自己哪有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