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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萧家姐妹是怎么一回事啊?这萧家二小姐萧景珊一看就知道是个胆小木讷的。她从上楼来后就只说过三句话,而每说完一句就要看她妹妹的脸色。让如花看着都想要欺负她一下。如花绝对相信她不会比红楼梦里的贾迎春要强多少,估计也是个软面团。
最让她觉得难受的还是要被迫与萧景瑜同坐一桌。如花以前做的就是看人脸色的工作,所以她即使不明白原因但还是十分清楚萧景瑜这个便宜表姐有多看不上自己。并不单单只是叶家拒亲的事,因为在雅兰院时她就表达得很清楚了。没关系,咱不需要她能看得上。怕麻烦的原则之一,就是惹不起咱躲得起。你看不上我,我还瞧不上你呢。这才有那日在萧府提前离开的事。这样两个互看不顺眼的人,现在却要同桌吃饭,让如花很是心烦。她可不愿意在吃饭的这个神圣时刻还要看人白眼,特别是丢白眼的还不是付钱的那个。
这个包厢里原本的十人桌早已换成了两张六人桌,大家按男女分成两桌坐下了。
另一桌有凤崇业这个聒噪的家伙在,所以气氛还算和协。而自己这桌的气氛就有些怪异了。司徒嘉嘉和楚淑甜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悄悄话,只见司徒嘉嘉说的时候是一脸戏谑的表情。而楚淑甜则是双颊绯红,小脑袋都要快低到胸口了。如花隐隐听到一些三哥、见面之类的词。无聊的如花展开了强大的想像力,难道、莫非、其实今天邀请自己兄妹一起来这庙会其实只是个愰子?其实是司徒嘉嘉为她三哥与楚淑甜牵红线的?嗯,越看越像。
于是如花假作不经意的道:“对了,嘉嘉姐姐。我们在来的时候看到了你三哥哥哦。他还带着几个人呢。”
果然,司徒嘉嘉瞟了一眼正尖着耳朵听的楚淑甜道:“我知道啊,我们过来的时候也碰到了呢。对了,如花妹妹,我三哥是不是很好看?”
晕,这话也是一个淑女问出的问题?如花看了一眼一边的萧景瑜,发现了她看向司徒嘉嘉的那不轻视的眼神。于是假作天真的道:“我没有注意,我还是觉得我两个哥哥最好看。”
听到如花的话,她们两人也笑了起来。这时听到凤崇业在那问:“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说来让我们大家也乐呵乐呵。”
他这一问,三个人笑得更大声了。只听凤崇业又道:“又是花儿妹妹在说笑话了吧。快,说来让我们大家也听听。”
如花正要答他的话,却忽然发觉有一道含怨的目光正看着自己。微微转了一下头,发觉萧景瑜正恨恨的瞪着她。拿着茶盏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都泛起了青筋。阴沉的脸上起码能刮下一层冰霜来。一直在注意她脸色的萧景珊更是一副极为不安的表情。
这就怪了,自己刚才的那些话可与她毫不相干的。这个向来极有大家风度的萧家小姐,怎么会是这个表情?难道……
反正自己今天心情因为她也不怎么好,不如试试她是不是真的有求凤之意。本来如花这个粗神经是不会这么快想到问题核心的,只是有关于楚淑甜的臆测在先,她就老往这个方面想。她想试试萧景瑜也没有另的想法,就是纯粹的看她不顺眼。
“业哥哥”如花成功的感到她这一声让萧景瑜的看向自己的目光更加“火热”了,于是得意道:“花儿就要过生日了,业哥哥要记得你答应要送花儿的东西哦。”
她这一句,不仅成功挑起了萧景瑜的怒火,更整个屋子顿时安静了下来。看到除了凤崇业、秦沐阳外其他人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些怪,而凤崇业的目光则是带着几丝好笑,她这才想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就在这时,菜上桌了。叶云嵘看了妹妹一眼,便带头招呼大家用膳。好在在坐的都是大家出身,用膳的时候绝不说话,一时间屋里只有动箸的声音。如花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一想到回家后又有许多要向大哥交待的事情,和外面的那些传言,她就轻松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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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节 神庙
神女斋的斋菜果真是名不虚传,本来就吃了很多小吃一点都不饿的如花也不知不觉中吃了很多。直到大家用过斋菜离开神女斋往月神庙去的时候如花才发觉自己的小肚子已经吃得圆滚滚的了。下楼的时候她还听到司徒嘉嘉和楚淑甜说这里的东西太好吃了,下个月十五还要来吃。她问如花到时会不会一起来时,如花倒是很想,可是一想到过两天就要山上去是不可能下月跟她们来了。于是她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便情绪低落的垂着头跟在了大哥叶云嵘的身边。司徒嘉嘉还待要问为什么,看着她懊恼的表情,楚淑甜便拉了拉司徒嘉嘉示意她不要再追问了。
她们三个关于下个月继续来这里吃斋的话题叶云嵘也听到了。他自然是知道妹妹为什么这样无精打采,便伸出手,在她头上摸了摸温言道:“花儿,下回大哥来京城就去山上接你来吃这个好不好?大哥这次回芜州后就去寻个好斋菜师父,等过年你回芜州的时候就有得吃了。”
听到叶云嵘的话,如花很是高兴,只见她笑着道:“大哥,花儿在你心里就是这么馋吗?花儿可不用大哥专程为花儿去请个斋菜师父。不过大哥能去寻个好斋菜师父回芜州给老祖宗和祖父、祖母做养生的斋菜也是好的。”
她这话一出,听到的人都笑了,当然萧景瑜要除外。
神女斋的位置就在月神庙不远的地方。出了神女斋大概只要行百步远的距离,就是月神庙正殿的入口。
站在月神庙不远的地方,如花停下了脚步。一座巍峨壮观的宫殿型建筑在各色繁多的花灯和如潮的人流下显得另有一种繁华之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如花却有种恍惚孤寂之感,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因为人流很多,叶云嵘怕与妹妹走散,便一直拉着如花的手。感觉妹妹停了下来,叶云嵘也没有再往前走。当他回过头疑惑的看向如花时,却看到了她的眼泪在蒙蒙的灯光下无声的流淌,大惊之下拉着如花的手也更用力了。手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如花皱了皱眉,不满的对叶云嵘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把我的手捏疼了!”
“花儿,你怎么哭了?告诉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叶云嵘稍稍放松了手中的力量,急切道。
“哭了?我吗?”如花疑惑的用另一只没有被拉住的手抚在了自己的脸上,手中的水意让她知道自己真的流下了眼泪。只是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可看到叶云嵘那焦急的样子却不想让他担心,于是道:“哦,花儿站在这神庙前就觉得自己好幸运,有爹、娘、大哥和二哥这样的亲人。所以就很感动,这眼泪是为这而流的,是幸福的眼泪。你们都是我最珍贵的人家。”
这些话虽是为了安慰叶云嵘的情绪,但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出自她的真心。她从未想过自己这样一抹孤魂能在这个世界得到这样的幸福。也许正是由于她两世的记忆才让她更加体会到了家人的可贵吧。
“傻丫头,我们有你这样丫头也很幸福啊。”听了如花的话松下一口气的叶云嵘先是宠溺的将双手郑重的放在了如花的肩头,然后用右手在她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道:“你也是我珍贵的妹妹啊。”
就在兄妹两相视而笑的温馨时刻,从前面传来了叶云峻的喊声:“大哥、妹妹,快一点。大家都在等你们哦。”
“走吧,你那‘珍贵’的二哥等不急了。”叶云嵘用自己的帕子将如花面上的泪水揩干,重新拉起她的小手向前面走去。
叶云峻从今天在神女斋看到尚楚赋被凤崇业亲手扔出来的英姿后,好武的他便决定将其奉为自己的新偶相。于是打那以后,他便没有跟在自己大哥和妹妹身边,而是对凤崇业寸步不离。如果仔细看的话,相信大家一定会发现他看向凤崇业的目光里,有着许多的小星星。
月神庙分为求平安康泰的祈福殿、求和美婚嫁的姻缘殿、求子孙的送子殿、求闺中女儿心灵手巧的乞巧殿和作为凤氏家庙的后殿。这五个大殿以十字型排列在整个神庙的横轴和纵轴上。前四殿是不分贵贱向所有大魏子民开放的,而后殿作为凤氏皇族的家庙平常只对皇家成员和叶家嫡系子孙开放。其中叶家嫡系子弟就只能在每年的七月十五,也就是圣祖文皇后仙逝的那一天进后殿祭奠以示怀念,其他时候也是不能去这后殿的。只有夕月节这一天才可以由直系皇室成员带王侯一级的显贵们入庙祈福。去的地方也仅限于后殿的正殿,其他地方都是禁止去的。即便是这样今天确定与凤崇业同游后,楚淑甜和司徒嘉嘉她们的目的就改在了这后殿了。
月神庙有个奇怪的规矩,皇室成员如果要进神庙不能从正门进,只能从东侧一个专用的侧门入内。这也恐怕是整个大魏唯一一处皇家子弟只能走侧门的地方。所有人今天就跟着作为皇子的凤崇业从这个门进的神庙。
东则门外的冷清与正门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与正门前站着两队维持秩序的城防军不同,东侧门前站的是一般只会出现在皇城与行宫的禁卫军,显得极为庄严。把守在最近门的两个禁卫军先是仔细检查过凤崇业的腰牌,而后又与两个老道姑一起将所有人的身上检查了一遍,在确定没有武器的时候才放行。
所有人留下仆从护卫,只身跟着带路的一个自称忘机的道姑大家走进了神庙的后殿。
“忘机真人,不知道现在后殿内还有哪些客人?”凤崇业问道。
“回殿下,现下这个时辰后殿里只有燕王殿下和燕王妃两人。”忘机道姑回道。
“原来是二哥和二嫂在啊。”凤崇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自从进入神庙,跨上回廊的那一步起,如花就感到自己原本多少有点浮躁的心平静下来了。这种平静是她从来这个世上后从所未有的。仿佛就像是那了另一个世界,无悲无喜、无慎无怨,有的只是一种心如止水的安宁。
就在如花沉浸在这种感觉中的时候,司徒嘉嘉的声音打断了这种境界:“快看,那里应该就是‘凝露池’吧?”
“哼,没见识。”萧景瑜今天大失大家闺秀的风范,听她十分得意道:“那只个莲池,不是皇后晋封斋戒时沐浴的‘凝露池’。我听姑姑说过‘凝露池’可不是露天的,是建在‘凝露阁’里的。”
司徒嘉嘉十分不满的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萧景瑜,并没有答话。她和楚淑甜一样出身四大国公府,由于圣祖的遗训所限,四大国公府自开国以来就没有女儿入过凤氏后宫,当然以不会出皇后了。与四大后族的萧家相比,这后殿对她们来说就自然是更加的神秘。
“还有,我听姑姑说过,这‘凝露池’的水很是特别。洗过以后身上会有一种特别的幽香。”萧景瑜显然也看到了司徒嘉嘉的那一眼,接着道:“姑姑还说在这里经过七天的斋戒后,会觉得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感觉身子都轻了呢。”
当然会感觉身子清了,如花看不惯萧景瑜那嚣张的模样,在心中腹诽道。住在这个地方一天只能喝两碗粥两个水果,还要吃上一个星期这人不饿轻了才怪。
“皇后娘娘说的自然是对的。”司徒嘉嘉像是要故意气她道:“只是就不知道下一个有这个福气的人是哪家的小姐。”
萧景瑜私恋凤崇业,虽然是被他容貌气度所吸引,但也未尝就没有母仪天下的想法在其中。司徒嘉嘉这样一说,反而让她有心虚的感觉。但现在朝中立储的形势尚不明朗,圣意对储位的意向也不明确,所以司徒嘉嘉的这一句话她是不能接的。
看到萧景瑜哑口无言的样子,司徒嘉嘉是顺了一口气,如花也是暗爽在心。
走过曲曲折折的回廊,终于到了一座大殿的门口。朱红的大殿门上挂着一块镏金的大扁,上四龙飞凤舞的书着三个大字,看上去就十分有气势。只是用的是狂草,我们文化水平有限的如花同意硬是不认得。气结之余只好悄悄的拉了拉她大哥,见没别人注意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