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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初乖巧的点了点头,刚好说好,燕雪辰的眼珠子一转拿起一块糕点便塞进嘴里道:“好……”话说到这里他顿时瞪大一双眼睛愣在那里。
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夜之初在心里骂:“靠,搞什么鬼?有那么难吃吗?”
燕雨辰满脸担心的道:“九弟,你怎么呢?”
燕雪辰没有说话,将嘴里的糕点咽了下去,没料到他一下子咽的急了,噎的直翻白眼,燕雪辰见到他这副模样冷着声道:“你在糕点里下了毒?”
白云端没待他的话音落下,手中的剑便已架在了夜之初的脖子上,只待燕雪辰一句话,便立刻结果她的性命。
夜之初忍不住在心里骂道:“靠,老子想毒死你会用这么笨的法子?”面上却满脸委屈的道:“我没有!”
燕雪辰此时一口气已缓了过来,伸手摸着胸口道:“五哥,糕点没有毒,是我吃的太快噎住了!”说罢,他眯着眼满脸享受道:“好吃!”他的手伸手欲再去拿一块糕点,却被夜之初一把拍了下来。
燕雨辰见燕雪辰没有事情,手微微一扬,白云端将刀收了回来,夜之初用颤抖的声音道:“我知道我前段时间做下的事情是有错,可是我已经认错了,已经将诚意拿出来了,你们居然还这样对我!下毒下毒!我有那么恶毒吗?你们都别吃,我自己吃!”说罢,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将糕点全部端了回来,一块又一块的往自己的嘴里塞。
燕雪辰急了:“娘子,你别全吃光了,给我留一点!”
夜之初将盘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一边抽泣一边拔腿往外跑,燕雪辰一边追一边道:“娘子,还有没有?我还要!”
第四十九章一家人
燕雨辰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跑了出去,嘴角微微上扬道:“她若是知错,会耐着性子好好照顾九弟,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白云端心里不喜欢夜之初便不冷不热的道:“狗改不了吃屎,像她这种……”他见燕雨辰冷眼看着他,他讪讪一笑道:“九王妃性情跳脱,也许普天之下只有王爷能镇得住她,她此次若能洗心革面好生照顾九皇子,日后只怕也没有人敢再欺负九皇子了。九皇子平日里不喜和人亲近,这一次主动回来,还吃了她做的糕点,或许两人之间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
燕雨辰的眉毛微微扬了扬,微微叹了一口气。
夜之初对跟在她身后的那块牛皮糖是恨的咬牙切齿,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以后能过上安生的日子,她决定先忍着他,所以在他软磨硬泡之后,终于再次做了一盘糕点,她将那盘糕点端上桌的时候,守候在旁的那双爪子便迫不及待的伸了上去。
“啪”的一声,一双筷子敲在那只爪子上,夜之初皱着眉道:“去洗手!”
燕雪辰扁了扁嘴,却睁大一双眼睛看着夜之初,夜之初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当下冷冷的道:“你手太脏了,这样吃不卫生!”
燕雪辰再次扁了扁嘴,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她的话,伸出爪子极快的抓了一块糕点,趁她不备,又极快的塞进了嘴里,一双眼睛斜溜溜的看着她,似享受又似在示威。
夜之初赏了他一记白眼后却柔声问道:“好吃吗?”
燕雪辰两眼看着她道:“好吃,和小兔做的一样好吃。”
夜之初心里“咯噔”一下,却装傻:“谁是小兔?”
“她是一个聪明可爱、美丽大方的女子,又岂是你这种丑八怪能相提并论的!”燕雪辰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含糊不清的道,糕点的味道是很像她做的,可是两人声音完全不像,身上的味道也完全不像,他喜欢小兔身上清雅的淡香,讨厌眼前这个女子浓郁的脂粉香。
夜之初听他前半句在夸她,后半句在骂他,只当做他放了个屁,放完就拉倒,她笑眯眯的凑到他的眼前道:“我知道我丑,可是你也蠢,这样好了,从今往后,你也不要嫌我蠢,我也不嫌你丑,我们两人凑和着一起过一日子,好不好?”
“过日子?”燕雪辰正在品尝美味的嘴停了下来,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谁一起过日子,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所以从来不知道所谓的过日子是什么滋味,“过日子”这三个字只属于普通百姓,不属于皇家。
他从一出生就知道自己和其它的人不一样,生长在皇家,再加上国师的预言,早注定了他坎坷的命运,也注定了他这一生难以拥有幸福。普天之下,除了五哥之外,再也没有人关心过他,他也从来没有从其它的人那里享受过一点温暖。
夜之初眨了眨眼道:“我们已经成亲了,就是一家人了,自然得想想要怎么过日子了!”
燕雪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后道:“我们是一家人?”
夜之初满脸笃定的道:“对啊,就是一家人!”
燕雪辰眨了眨眼道:“好,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的一家人!”说罢,他将手中的糕点扔下,拉着夜之初就朝后院的角落跑去。
夜之初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燕雪辰不答,拉着她左拐右拐朝王府的西南角上奔去,越往里走,越是见不到人影,便显得越是幽深,四周都是古柏巨木,此时纵然是正午,她也觉得阴气沉沉,阴森的气息让她觉得头皮发麻。他将她讨好燕雨辰的糕点吃了也就算了,还把她拖到这种地方来,他到底想做什么?这里舀无人迹,想起那一日他应承她的事情,她寒毛倒竖,他不会休不了妻就想杀人灭口吧!
夜之初急了:“这是鬼什么地方,我不要去!”她想挣脱他的手,没料到他的力气极大,她竟挣不脱分毫,反而把自己的手扯的生疼,气得她破口大骂道:“放手啊混蛋!你拉痛老子了!”
燕雪辰看了她一眼,将她一把扔在旁边长满了杂草的地上,淡淡的道:“这些人都是曾经想和我成为一家人,可是到最后都躺在这里了。”说罢,他坐有旁边的一块石头上,从怀里拿出一支笛子吹了起来。
夜之初被他摔的痛的厉害,扭头便欲大骂,却见他的一双眸子里透满了忧伤到嘴边的脏话也骂不出口了。她一直以来见到的都是他装疯卖傻的样子,又何曾见过他这般略带忧伤又一本正经的样子。眼前的少年仿佛一下成熟了不少,那眉宇间透出来的沉重竟比燕雨辰还要冷咧几分。
她罕有的忍气吞声欲从地上爬起来,一伸手却见身旁立着一块石碑旁边长满了杂草,她有些好奇的伸手将石碑前的杂草拔开,只见上面郝然写着几个字“长公主书辰之墓”,她吓了一大跳,将那墓碑后有一个鼓起来的土包,她又惊又怕的缓缓站了起来,扭头看向四周,只见杂草从生的地方居然高高低低的全部都是土堆,而每个土堆前都立着一块石碑。
夜之初咽了一口口水,两条腿极不争气的发起抖来,她只觉得阴风阵阵吹来,一扭头便欲拔腿便跑,燕雪辰的声音却在她的身后响起:“你如果想和我成为一家人,很快就会和他们一样。怎样?还想和我成为一家人吗?”
第五十章点火
夜之初倒抽了一口凉气,扭过头对燕雪辰笑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顾,两者皆可抛!嘿嘿,我爱自由,你慢慢在这里欣赏,我还有事情,先走了!”说罢,两条腿像上了发条一般呼溜溜的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燕雪辰看到她笑的比哭还难看几分的样子,又听到她莫名其妙的打油诗,眼里满是鄙夷,见她的身影消失在古柏之间,纯真的眸子里染上了阴郁,他冷冷的道:“越是贪生怕死的人只怕死的越快。”说罢,他又拿起笛子吹了起来。
笛音清越而悠扬,居然没有一丝伤感的色彩。
一个人影停在他的面前,恭敬的躬着身站在那里,一曲终罢,燕雪辰淡淡的问道:“三哥和太子有什么动静?”
“战王将少主送给他的名单交给皇上之后,太子便一直都在猜疑这件事情是南王做的,这段时间一直按兵不动,战王因为这件事情做的甚妙正暗自开心,正在筹划推波助澜,让南王和太子的误会更深。”中年男子低声回答。
燕雪辰的嘴角微微上扬道:“这次的事情做的真不像是三哥的手笔,看来他的背后有高人在帮忙,他想推波助澜再好不过,我也来帮他的忙。”
中年男子道:“太子暗中散布消息说含香楼是南王的产业,战王得到消息后似乎想对付含香楼。”
燕雪辰的眸光微冷道:“父皇有命不准各皇子染指京中商事,他找这个突破口倒是不错,只是那含香楼又岂是他想动就能动的。你命人将流香楼掀了,将老鸨脱光了扔到太子的床上去。”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燕雪辰将笛子别进腰间道:“对了,这一次行事可以将青鬼的标志挂在流香楼里。”
中年男子呆了呆后道:“少主这样做难道不怕激化各方矛盾?”
“五哥这些年来一直在积蓄实力,此时是厚积薄发的时候了,只是他还需要一根导火线,这根线我就替他点燃。”燕雪辰的眸子里满是浅浅淡淡的寒意。
夜之初见到王府里遍布的土坟后,再进到那间金碧辉煌的房间之后,心里就没有那么可怕了,绿影早已回到她的身边,白天还好,晚上两人相拥而眠,也便没有那么可怕了。而她原本的计划,也因为见到那一大堆坟墓之后而彻底改变了主意,居然真的听了夜大学士的话,在王府里安份守已的呆着。
燕雪辰虽然早已回到了王府,却死活不愿和她同房睡觉,燕雨辰也由得他的性子去。
燕雪辰嫌夜之初丑,白天都不愿见到她,便让秋水等四个侍妾服侍他,只是那四个侍妾,除了秋水之外个个畏惧他天煞孤星的命格,一听说要和他同房,便找一堆的借口推辞,实在是推不到的时候,也只是应付他,寻着机会便溜之大吉,更有甚者,还学夜之初在王府里搞出一堆的事情来惹他讨厌,一时间燕雪辰住的地方一片乌烟瘴气。燕雪辰发怒将一众人等全赶了出去,反倒落了个清静。
那一日燕雨辰饿了尝到夜之初做的糕点后只觉得唇齿留香,入口即化,便让她每天都替他做一盘糕点送过来。夜之初告诉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是动动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极为乖巧的每天做上一盘糕点,只是心思不在上面,那糕点做的是一日比一日难吃。
而秋水自从那一日和夜之初大打出手后,也不知是怕了夜之初还是燕雨辰对她有所训示,她居然再也没有来向夜之初寻事,反而主动向夜之初道了歉。只是夜之初见她那双眼睛摆明了都是恨,根本就没有半点道歉的诚意,她心里了然也不说破,反而大大方方的接受了秋水的道歉。
另外三个小妾因为燕雪辰的关系,反倒和夜之初走的近了,时常向她讨教一些应付燕雪辰的法子,几个马屁拍下来,夜之初巴不得王府里鸡飞狗跳,也乐颠乐颠的传授了她们一些搞怪的法子,反正受罚的人不是她。
而燕雨辰忙着应付太子和战王的事情,没有太多的心思管王府内府的事情,只叮嘱总管不要让那几个女人闹的太厉害,便也听之任之。
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约莫半个月,这一日绿影神秘兮兮的走到她的面前道:“小姐,花娘送来消息,说今晚含香楼里会来几个极为重要的客人,问你要不要亲自回去主持。”
“去含香楼的客人非富即贵,能让花娘上心的只怕是皇亲客戚。”夜之初支着脑袋淡淡的道:“她问我要不要回去主持,就表示花娘她一个人搞不定,而连八面玲珑的花娘都搞不定的人只怕是不但身份极为显贵还极为难缠,放眼京城,也只有三个人有这样的本事,一个是南王,一个是战王,另一个是太子,这几个鸟人没有一个我看的顺眼的,可是又没有一个能真正得罪的,但是如果不去治治他们,我又觉得心里很不爽。”
“小姐的意思是?”绿影两眼开始发光。
夜之初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道:“我在南王府里憋了这么多久,也该是我发威的时候了,奶奶个熊,管他是谁,今天晚上老子都让他暴爽到永世难忘!你去准备一下,晚上随老子去含香楼!”
绿影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王府里也受了一堆的鸟气正愁没地方撒,早盼着和夜之初出去疯一回,此时听到夜之初这么一说,立刻屁颠屁颠的去准备一应用具。
入夜后,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王府的狗洞里爬了出去,再雇了辆马车便赶到了含香楼,夜之初下车后闻到了清新的空气,看到熟悉的灯红酒绿,顿时觉得她又恢复了活力。
两人熟门熟路的从后门溜了进去,花娘一见到夜之初便如见到了救星,忙迎上来道:“老板,你来了就好,今夜你如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