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要舒服,还想盼着。
她知道明妃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可是她手里有金牌在,没有人敢对她动刑,再加上早有人替她打点过了,她这几天的日子除了闷一点外再没有其它的异常。
而她的性格从来都是不为明天担心,闷的无聊的时候她就让官差拿来了一堆硬纸片,再用剪刀剪成方块状,再用毛笔在上面写上一些数字和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拉着官差陪她玩,官差最初不肯答应,却架不住她的游说和好奇心的趋使,于是乎,两个官差加上她坐在宗人府的牢房里斗起地主来。
夜之初将官差教会之后,官差觉得极有意思,三个人屋子里斗的那个一个精彩,她也顺便将官差身上所有的银子全部都赢了去,到最后官差输红了眼,竟连裤子也输了,他扭呢的不好意思脱裤子。
她一脚跷在椅子上,一手拿着纸牌,天气炎热,她将衣裳也扯的香肩半露,头发几日没怎么梳,松垮垮的掉在肩上,没拿纸牌的手拍着桌子大着吼门道:“愿赌服输,脱了,脱了,把裤子给老子脱了!”
官差脸色难看,实在是不好意思,扭头便欲逃走,却见一人满脸寒霜的站在那里,官差吓的半死,忙跪倒在地道:“见过南王!”两人头上的汗珠也渗了出来。
夜之初一见是他,脸上的笑容也僵了,手中的纸牌掉在地上,忙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裳道:“王爷,你来了!”
燕雨辰冷冷的看着她,只见她原本就画的极丑的脸,此时再加上这么一副仪容不整的样子,欲加难看了几分,似乎还有几分风尘之色,他的眼睛微微一眯道:“你的本事倒大的很,别人到宗人府来都担惊受怕,你的日子好像过的还很逍遥。”
夜之初咧嘴一笑道:“还不是托王爷的鸿福,如果没有王爷罩着我,我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这些奴才们玩!”
燕雨辰斜着眼睛对两个官差道:“滚!”
两人如释重负拔腿就跑,他走到夜之初的身边道:“看来依你的性格到哪里都能活的好好的,倒是本王枉做小人了。”
夜之初眨了眨眼睛道:“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你犯下这么大的错为何这些天没有人来惩治你吗?”燕雨辰冷冷的问。
夜之初摇了摇头,燕雨辰的眼睛利的像刀:“那是因为夜大学士来求本王了,塞给了本王十万两银子,以期能求得你的平安。”
夜之初愣了一下,她那个爱财如命的老爹居然能为了她大出血,当真是难得,她看着他道:“所以你为我打点呢?”
“不是,替你打点的是九弟。”燕雨辰一字一句的道:“你是九弟的妻子,虽然本王极度讨厌你,可是本王只有他一个亲弟弟。”
夜之初咽了口口水,轻哼一声道:“如此便多谢五哥了!”
燕雨辰冷冷的道:“今日受审,你不可再像往日那样任性,那样尖牙利嘴,向明妃认个错,我也会将那天的事情大致释一下。”
夜之初扁着嘴道:“谁稀罕你的解释,迟些我就告诉宗令是你勾引我!”她面上满是不屑,心里却满是喜悦,这块木头居然也会关心人,当真是不容易。
燕雨辰的眉头微皱,满脸冷意道:“谁信?”
的确没有人会信,就连夜之初自己也不信,他那样冰冷的人会勾引人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当宗令开堂审讯的时候,夜之初的说词就变成了:“我和南王清白的就像小葱和豆腐,他是青的,我是白的,就算放在一起也是清楚分明的。以我的姿色就算存心想要勾引他,他也看不上我。我虽然很蠢,却也知道自己斤两,哪里敢拿我这块豆腐去撞那块大青石?所以南王对我而言,高雅的就像天上的云彩,而我只是地上的污泥,连仰望的勇气都没有,又哪里敢去勾引?”
燕雨辰听到她的话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夜之初见宗令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下首坐着燕轻尘以其它几位皇室成员,当事人明妃坐在左边的首位,她的下首坐着满脸纯真的燕雪辰。这副架式看起来倒真有几分三堂会审的感觉。
宗令是皇帝的同胞弟弟,一脸的正气,胡子已微微有些花白。他听着夜之初乱七八糟的话,看了看夜之初又看了看燕雨辰,觉得这两人能发生奸一情的机率为零,他看到夜之初那张脸都觉得倒胃口,更何况是从不近女色的南王。
只是受了明妃之托,他当然得鸡蛋里挑骨头,于是他眨了一下眼睛,坐在他下首的燕轻辰满脸正气的道:“我听闻九弟妹的作风一直都极不正派,未出嫁之前就曾被李尚书退过婚,嫁给九皇子之后天天在王府里闹事,这一次不但勾引南王,还动手打明妃娘娘,如此无妇容妇德之女子,当先打三十大板,然后再浸猪笼以儆效尤!”
第六十三章巧舌
夜之初一听火大,早把燕雨辰叮嘱她的话忘到九宵云外,当下站起身来道:“战王的话我实在是不敢苟同,我被李尚书退婚的事情整个京城是无人不知不无不晓,但是说我的做风不正派,这只怕是无中生有,试问我若真是那样的一个人,皇上会下诣赐婚吗?战王是在质疑皇上的眼光和判断吗?”
夜之初这顶帽子扣的太大,燕轻辰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下巴微抬道:“至于说到王府里闹事的事情,那就更可笑了,大婚之夜小偷都敢溜进南王府,也不知这步兵统领是怎么做的,竟然放纵这些宵小胡来!这一次闯进南王府,谁知道下次会不会闯进皇宫!”
燕雪辰在旁好意提醒道:“娘子,三哥是步兵统领。”
夜之初恍然大悟忙陪罪道:“对不起三哥,我素来蠢钝,不知京中之事,还请见谅。”
燕雪辰傻笑道:“娘子不用担心,三哥素来大度,才不会和你一般计较,三哥,是不是?”他那双如墨的眼睛傻乎乎的看着燕轻辰。
燕轻辰恨的咬牙切齿,面上却在笑:“本王会大力整顿京中治安,不会再发生类似事情。”
明妃见夜之初三言两语就把她犯下的罪责推得干干净净,若是再说她不守妇道,似乎就是皇上的不是了,而她原本就是皇上赐的婚,若真的品行有问题也是皇室的羞辱,更何况牵扯到的那个男子她还不能和他对着干,当下一冷冷的道:“就算你巧舌如簧,也推不掉你殴打本宫的事情。算起来本宫是你的母妃,除掉本宫是明妃这层身份外,本宫还是你的婆婆。”她扭过头问道:“宗令大人,媳妇殴打婆婆该当何罪?”
宗令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道:“普通人家的媳妇当先向婆婆赔礼道歉,然后再关进祠堂跪三天以思已过。而娘娘身份尊贵,她以下犯下,根据皇室的规定,以下犯上者重则斩首,轻则重打三十大板。”
夜之初听了好笑,这群老王八是觉得她太好欺负了不成,打三十大板再关上三天,这不摆明了要她的命吗?她当即正色道:“所谓小辈之过,长辈之错,明妃娘娘那一日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打我。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名节,她先污我名节,再动手打人,试问天下间有这样的婆婆吗?你们见过巴巴的希望自己的儿媳妇勾引大伯的婆婆吗?”
“你……”明妃气的胸口直起伏。
夜之初看着她道:“我和南王之间清清白白,她那般侮辱我,我心里一直敬她是长辈,忍让再三。可是她身为长辈,又是知书识礼的娘娘,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容人之量吗?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吗?难道就不能问清事情的原委再做处罚吗?我知道长辈教训晚辈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天下间还有理这个字,她打我骂我原本就先是失了气度和道理,我又岂能再忍下去。人言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我还是人!”
宗令听的一愣一愣的,低低的道:“说的有几分道理。”
夜之初将下巴抬的再高一些,用手指着明妃道:“所以,我若是有错,也是娘娘没有尽到长辈之责!要罚嘛,那就大家一起罚!”丫的,死女人,想整她,她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明妃平日里也算是能言之人,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像夜之初之种强言狡辩之人,更何况夜之初若是和南王的奸情不成立,那么一切就是她无中生有了!听她这么说完,好像所有的错都在她身上一般,用手指着夜之初道:“你……你……你……”
她平日里有气短之症,这一气直气的一口气接不上来,你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下文来,反而眼睛一翻,身体重重的朝前栽去,燕轻辰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夜之初愣了一下,紧接着大步窜上前去,狠狠的一拳打在她的胸口道:“娘娘,你怎么样呢?”丫的,不趁机揍你一顿老子就不是夜之初!
明妃被她这么一打,那一口气更接不上来了,她伏在明妃的胸口一边哭一边捶道:“娘娘,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千错万错也都是我的错啊!你平日里虽然喜欢无中生有了些,也喜欢胡乱教训人些,可是却依旧慈爱无比,体恤小辈啊……”
明妃的眼白翻的更多了,身体也在抽搐,燕雪辰见她再捶下去,只怕真的会把明妃给捶死了,当下一把拉着她的手道:“娘子,娘娘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
夜之初扭过头瞪了他一眼,他扬了扬眉毛,眸子里满是警告,示意她适可而止。
燕雨辰见屋子里乱成一团,看这情形也审不下去了,当下冷冷的吩咐道:“快传太医!”
于是乎宫女太监侍卫们忙成了一团,将明妃抬到了宗人府休息的大床上,而这一场原本惊险无比的审讯也因为明妃的旧疾发作而中止。
夜之初又被关进了宗人府,燕雪辰陪她走进宗人府的房间时道:“你可真有本事,居然连明妃都能气成这样,还不止一次的动手打她。”
夜之初微微一笑道:“相公,你不要污蔑我,我从来都没有动手打过明妃娘娘,我方才不过是替她顺气罢了。那一天也没有动手,只是动了一下脚而已。”
燕雪辰微微一愣,夜之初又嘻嘻笑道:“方才在审讯的时候真的要多谢相公替我的唱双簧,我可当真是感谢你把我送到这里啊!”
燕雪辰的嘴巴抿了抿,将夜之初上下左右打量一番后道:“那些说你是傻子的人只怕脑袋被驴踢了。”
夜之初也将他上下左右打量一番后道:“那些说你是笨蛋的人只怕不但脑袋被驴踢了,心只怕还蒙了一层猪油!”
燕雪辰的嘴角微微上扬,夜之初往大床上一躺道:“在这宗人府的日子过的可真快活,相公,你再送我进来几回,我一定重重谢你!”
第六十四章绿帽子
只是夜之初还没来得及想到办法“重谢”燕雪辰,却等来了关于她的惩罚:重打三十大板。
那天由于明妃病发,对她的审讯中止,再加上燕雨辰和燕雪辰都为她开脱,宗令将她的罪责上报皇帝之后,皇帝听完后只治了她以下犯上之罪,重打三十大板了事。于是她也成了第一个进了宗人府之后,被罚的最轻的一个人,以前无论谁一进宗人府,非死即伤,没有一人能好好的走出来。
传闻在夜之初之前,曾有个王子妃顶撞过明妃,被打了一百大板后又扔到了祠堂,活活痛死。还有一个妃子因为无意中说了句“明即是暗”,犯了明妃的禁忌,被宗人府审讯之后关进了宗人府府牢认错,一关便是十年,那女子出来之后已经疯了。还有一个妃子打破了明妃的一个花瓶,花瓶刚好又割破了明妃的手,告到皇帝那里去,被宗人府审讯之后被砍了一只手……
只是这些夜之初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屁股被打开了花,她被打的剧痛难忍时大骂道:“燕雪辰,你这只乌龟王八蛋,老子迟早有一天要扒了你的皮!”
负责打她的公公道:“啧啧,可真是厉害的紧啊,打成这样了还会骂人,看来是咱家打的太轻了!”说罢,他朝对面的公公使了个眼色,两人下手的力道又狠了几分。
夜之初惨叫连连,传闻宗人府屋顶上的瓦片也被她的叫声震落了不少,等到将她打完的时候,那两个公公也累的满身是汗,她在晕倒前仔细的将两人的脸看清楚,丫的,此仇不报非女子!
燕雪辰看着床板上丑陋万分而又浑身是血的女子,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抹疼惜,两个公公见是他来接夜之初,也不将他当回事,连礼都不行,只斜着眼眼看了他一眼道:“真难得,被戴了个绿帽子居然还亲自来接她,傻子果然是傻子。”
燕雪辰的眼里染上一抹阴郁,一抹狠绝在他的眼底炸开,他笑眯眯的道:“绿帽子?对啊!我最喜欢绿帽子了,我替你们一人戴一顶吧!”
说罢,他伸手一把扯住两人的头发,脚下横扫,两人都被放翻在地,他再抬脚一踢,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