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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辰的脸色微黑,夜之初却想笑,却冷着脸喝道:“敢打九皇子的主意,你不想活了吗?”
“冤枉啊!”舒杏林辩解道:“这一路而来,我对特使大人一直尊敬有加,我堂堂男子汉又岂会存那等心思?至于那银子之事,原本就是府银被偷,只怕是这谢三毛偷了想要栽赃给特使大人,不想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露了原形!”
“你含血喷人!”谢三毛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舒杏林冷喝道:“谁人不知你是个惯偷,而且人品极其低劣,是我原宿县一害,我爹他宅心仁厚,以德服人,想要将你教化,一直没有将你收监。没料到你竟是死性不改,恩将仇报!还请特使大人明鉴!”
他这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就算夜之初口才再好也无从辩驳,燕雪辰便道:“我们还有证人!”
黑影极快的又将牢里的那些个犯人提了过来,那些人一见到这等情形,觉得这也许是他们报仇雪恨的时候,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各人的辛酸血泪史说了出来。
舒县令满脸不屑的道:“他们都是牢中的重犯,个个都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之辈,说出来的话又哪里能作为证据。他们不过见本官对他们极为严厉,将他们收监,心里痛恨下官,所以就想着来集体陷害下官,还请特使大人不要被他们蒙蔽!”他心里忍不住恨起舒杏林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子,把他们引来也就算了,那把他们跟那些破落户关在一起。
夜之初心里升起几分怒气,拿着尚方宝剑就要发作,没料到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把从她的手里将尚方宝剑夺了过去,三下五除二一系列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将她惊得站在那里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妾无双…寄与东风春不管第十章你是笨猪!
其实夜之初还想大声喊:“关门,放狗!”只是由于某人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她一个字都还没有喊出来的时候,眼前的那一幕已经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她极乌龟的伏在县太爷的大桌之后狂吐起来。
屋子里的师爷官差和她一样,都伏在地上吐了起来,不要怪她胆子小,也不要怪她没见过世面,而是眼前的场景太过可怕:燕雪辰手起剑落,动作是漂亮的让人联想到天上的神仙,而行为却如同地狱里的恶魔,那章县令父子双双被他砍成十八块,竟是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剑实在是太快,手起剑落后竟没有一滴血溅出,待他走出十余步之后原本伏在地上的两人身上血液迸出,全身上下被削成大块摊烂在地上,肠子脑浆鲜血流了一地,两人的眼珠子甚至还在骨溜溜的转,
夜之初原本以为燕雨辰那天晚上大开杀戒的情景极为可怕,没料到燕雪辰大开杀戒的时候更加可怕!她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话他让她选择看谁的表演时她就选择看燕雨辰的了!
燕雪辰缓缓地踱到夜之初的身边然后蹲点下来道:“怎么呢?”他见她往里日乌溜溜的眼珠子满是惊恐,他微微皱起眉头到:“你怕血腥?”
夜之初没有气的道:“那天我原以为五哥杀人的样子已经够变态的了,没料到你经比她还要变态十分!这样的情景谁不怕?”她的话一说完,又吐了起来,燕雪辰对于她的表现似乎有些吃惊,却依旧带着调侃的语气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还会怕这些?”
夜之初只觉得肠胃一阵翻滚,竟是的连反驳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吐得苦胆水也要出来了,燕雪辰见她的反应严重,眉头微微一皱,唤了一声:“黑影!”
一个男子如鬼魅般落在两人的面前,燕雪辰低低的道:“将这里处理干净,并对外散布消息,就说是舒县令栽赃陷害于我,惹得我傻病发作,夺了九王妃的尚方宝剑将舒县令父子斩成碎片。”
黑影轻轻应了一声,便极快的消失在夜幕之中,夜之初听到他的话再见到黑影出神入化的武功,不禁对燕雪辰又多了几分赞赏,这家伙做起事情来当真是滴水不漏。
燕雪辰站起身来看着计师爷和一众官差道:“你们要怎么说怎么吗?”
计师爷强压下翻腾的胃,唯恐把眼前的这个魔王惹怒了也将他砍成十八块,极为识时务的道:“舒县令栽赃陷害于特使大人,欲用严刑逼供,还对特使夫人不轨,从而惹得特使大人发怒,从特使夫人手里将尚方宝剑夺了过来,狂性大发,将舒县令剁成了碎……碎片!”说罢,他忍不住再次吐了起来。
他为了讨好燕雪辰,将舒县令的罪状又加重了三分,燕雪辰却听得直皱眉头,夜之初长成那副鬼样子,还有哪个男人会对她不轨,普天之下只怕也只有他一人才会发自内心的想要珍惜她。而她若不是他的妻子,若没有和她相处这么长时间,他也不会对她动心。只是他也知道这些话语多半都是这些草菅人命的师爷们惯用的伎俩,他也由得他们去。
他冷冷的看着舒县令道:“你跟着舒县令身边多长时间呢?”
计师爷一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里对他又惧又怕,他也算是个人精了,平日里的怪事也见了不少,虽然早听说九皇子痴傻之名,此时见他浑身上下都冒着精明,又哪里有一丝傻气,顿时知道那些传闻根本就不可信。而皇族之中,时常有百种禁忌,其中曲折他知道不是他这种低等的师爷所能参与猜测的,此时他知道了燕雪辰的秘密,只怕小命难保。一念至此,吓得浑身发抖,小便失禁,唯恐燕雪辰一个不悦,就赏他同舒县令同意的结果。
当下也顾不得恶心想吐,伏在地上打折哆嗦道:“小人跟在舒县令的身边已经五年了,平日里虽然有些过错,可是那都是被逼的啊!还请特使大人赏小人一记全……全尸!”
燕雪辰鼻子里闻到一股异味,再见地上满是水渍,心里不禁感到好笑,这个师爷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罢了,他冷哼一声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罢了,你这条小命先欠着,日后你若是好好做人,便饶你一条性命,若是还和以前一样,哼哼……他们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计师爷一听说他不杀自己,心里大喜,顿时重重的朝他磕了几个响头道:“小人日后定不敢再胡作非为,一定尽心尽力为民办事!”他这几下是货真价实,只磕的头上鲜血淋淋,显得诚意十足。
他原本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跟在舒县令的身边虽然也出了不少卑鄙无耻的主意,可是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师爷这份薪水他还得拿去养活一家八口。而自这一次见识到燕雪辰的手段之后,心里也是悔不当初,他若是死了,家里的老人孩子也便会和其他的灾民一样,只有吃树皮野菜了。他原本也是佛教徒,知道因果报应之说,以前他坐下了那么多的恶,也便只有后续行善来冲销了。
自此之后,他果然一心为民,再没有做下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燕雪辰冷冷一哼,看了一众跪倒在地的官差一眼,那些官差一个个吓得脸色发青,只觉得他的那记目光比起阎罗王的目光还要可怕三分,一众人等当即磕头道:“我们日后一定再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再也不敢为虎为倡了,还请特使大人饶我们一条狗命!”
燕雪辰的眸子里寒气迸出了,冷冷的道:“你们也知道你们的命是狗命就再好不过了,我也不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在这原宿县里,我有不少的耳目,今天你们的命暂且记在账上,日后若是有一点点的差池,我随时都会来要你们的命!”
“多谢特使大人!”一众官差一边磕头一边道。
这些天被燕雪辰吓得不轻,第二天大部分人都辞职回家种田了,只是那天晚上见到的事情,却让他们这一辈子都记得清清楚楚,午夜里,常会再梦到那天夜里的情景,梦回时,常吓得一声冷汗,他们的婆娘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燕雪辰对众人的反应甚是满意,他原本就是要立威的,若不下狠手又怎么能让这意中人等给吓住,只是他终是大意了,忘了夜之初的胆子再大,却终究只是一个女子。
这边交待完之后,他便一手将夜之初抱起,见她的眸子里依旧满是惊恐,他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道:“别怕,你是我的珍宝,我不会伤你分毫,我只会对那些坏人下狠手。”
他话是这样话,夜之初的心里却依旧惧意难消,她甚至会想,哪天她真的把他惹毛了,他会不会也像对付舒县令一样对付她,只是一想起舒县令是大奸大恶之人,平日里一件好事都未做下,有如此的下场也算是情理之中了。
她想起两人自相识以来,虽然整日里打打闹闹,没少磨嘴皮子,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对她下过狠手,只是有时候被她气急了会吼她几句。就算那一日她承认她对燕雨辰有好感,他也只是一脚将她踢下床罢了。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又有些释然,这般被他抱在怀里,她的心里竟也觉得有了一份安稳,她以前一直觉得他有些瘦弱,也了曾一度没将他放在眼里,可是此时看来,他竟也如燕雨辰一般强大,同样能给她带来安全感。只是这些念头一冒进脑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个腹黑的小子又哪里能和她心目中如同天神般的燕雨辰相提并论。
燕雨辰抱着她大步朝县衙门口走去,他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余下事情该由五哥上场了。他低着看看了一眼像小猫一样窝在他胸口的女子,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她平日里都是张牙舞爪的,像这般安安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还是第一次。他极喜欢这般抱着她的感觉,只觉得她的身子柔柔弱弱,如同水一般温柔服帖,心里不自觉得升起一抹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以前和小兔在一起的时候曾有过,是那么的美好。
他的心里不由得充满喜悦,小兔的事情也该是放下的时候了,他有一个虽然丑陋但是却善良无比的妻子,她虽然嘴巴很毒却极是有趣。至于她喜欢五哥的事情,日后他总能想到办法将她心里念头除去,再则五哥有了小兔,是不可能会再有她的,五哥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他这么一想,只觉得心里一片畅快,原本因为舒县令而起的不快之心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只是他还没有走到门口,大门便被人一脚踢开,他微微一怔,便见到燕雨辰破门而进,他的身后跟着在绿影和秋水。
原来燕雨辰将他的事情办完之后,在路上碰到女扮男装去逛妓院的绿影和秋水,他皱着眉头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也跑到这里来呢?”
绿影心里有些怕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小姐和姑爷又吵架,我和秋水不想当炮灰,所以就出来逛逛,秋水说她还从来没有逛过妓院,我就带她出来见识见识!”
秋水见他脸色难看,知道并不喜欢她来这种地方,当下便道:“我们赶路而来一路上闷得紧,所以想出来散散心,王爷要责罚就责罚我吧!不管绿影的事。”
燕雨辰寒着一张脸道:“你们两个当真是不知道死活,九弟时常犯病,九弟妹又不会武功,今天晚上大家都出来办事了,本来是打算将你们两人留在他们的身边照顾他们的,你们倒好,自己偷偷的溜出来了!他们两人平日里架吵得还少吗?什么时候责罚过你们?这一切都是借口!”
绿影和秋水一听他的话,不由得将头低了下来,绿影却有些嘴硬道:“他们两人都滑得紧,能有什么危险……”话说到这里被燕雨辰的一记眼刀给打断,她乖乖地闭上嘴巴。
两人都不敢再多言,只得扫兴的回到朱家小院,一到那里,只听得守门人道:“王爷,你总算是回来了,九皇子和九王妃被官差带走了,说是他们私通官银。”
“他们才到这里几天连官仓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偷官银!你们这群猪脑袋!”燕雨辰见两人不见得气的开始骂人。
守门人道:“我原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们一说话九皇子和九王妃就跟那些官差走了,我见他们气度气闲的样子,官差也没有给他们上锁,便也不敢阻拦,怕九王妃又其它的计划。”
燕雨辰的眼睛里寒气直冒,他寒着声道:“九王妃就算是有计划他也只是个不会武功的女流之辈,九皇子平日里又有些不清不楚,他们糊涂了,难道你们也糊涂?”
守门人一听他的话脸色顿时一片煞白,燕雨辰的眸子里迸出一丝杀气道:“这一次他们两人若是有什么闪失的话,本王唯你是问!”说罢,他扭头便往县牢里走去。
只是到达之后,发现县大牢里居然没有一个犯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