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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辰微微一笑道:“我的确是打人有打量!”说罢,扬起一拳就朝那个小太监的脸上挥了过去,他这一拳用了三成内力,只打得那小太监脸歪倒一旁,然后牙齿掉了好几颗。
太监怒道:“你为什么打我?”
“不是你让我打你的吗?”燕雪辰微微一笑,然后抬起脚来一脚将太监踢飞道:“太好了,娘子说这是空中飞人,哇,你可是真会飞啊!”他的话还未说完,那太监便已一头撞在了大树之上,头一歪更栽倒在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燕雪辰的眉毛微微一扬道:“靠,平时那么嚣张,我还以为你很能打,没料到就这两把刷子,这副样子也敢到大爷的身边来卖弄,我看你当真是不想活了!”这句话一说完,他的心里顿时又难过了几分,这才多长时间,他竟是连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像她了,他当真是想她想得紧,只盼着她能平平安安的渡过这一劫,他的心里纵然告诉他自己她的本事极大,寻常的男子根本就不会是她的对手,一定能让她自己化险为夷。
秋水见到他那副样子,直惊的眼珠子都瞪的极大,她虽然知道他有玩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却没有料到他竟是如此的强悍,她咬了咬唇道:“我知道她在哪里,现在便带你去找她!”
燕雪辰原本揍那个太监便有三分“杀鸡给猴看”的意思,此时间她主动说要带他去找她,原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淡淡的道:“你之前就承认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说罢,他微微一笑,伸手将秋水从雪地里拉了出来,却发现她的手居然在发抖。
他感觉以了她的紧张和害怕,心里一片了然,面上却依旧淡定无比,两人才一转身,便听得张公公细长的声音传来:“奴才见过仁王爷,皇上有请!”
燕雪辰微微一愣,皇帝要召见他?而且是在这个时候,当真是由此古怪,当下扁了扁嘴道:“父皇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张公公恭敬的答道,眼睛的余光却瞟向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小太监,心里恨得燕雪辰恨得咬牙切齿,却也知道此时不能和他计较,这个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的皇子,他也的罪不起,现在太子被废,皇后失势,他在宫里的靠山已经失去,就算是打落牙齿也得往肚子里咽,却在心里暗暗发誓,日后若是寻到机会,一定要讨要回来。
燕雪辰知道他若是一意孤行的离开,只怕会惹得皇帝心里极为不快,到时候只怕真的会引来不必要的事端,他点了点头道:“我这就去。”
张公公又道:“仁王将仁王妃也一并带去吧,皇上也想见见仁王妃。”
“我娘子她病了。”燕雪辰淡淡的道:“现在正在屋子里休息,我一个人去见父皇便好。”
张公公似极为关切的道:“仁王妃病了,不知可请了太医?”
“太医看过了,说她吃一帖药,再休息几日便无妨了。”燕雪辰伸手搂着秋水道。
张公公看到他的举动,心里暗暗好笑,那夜之初为了他用尽了心机,可是他一转身却抱着通房丫头,那个丑女当真是活该。
而秋水的想法确实完全不同,她很清楚的知道,他这一样搂着她无非是在警告她若是敢食言的话,他就能将她了抗日成肉饼!
燕雪辰随着张公公走进了甘露殿,皇帝正坐在那里出神,见他怯怯的走了进来,便亲切的道:“墨尘,坐到父皇的身边来。”
燕雪辰抬眸看了皇帝一眼,却依旧站在那里不动,皇帝见他满脸都是怯意,心里不禁有了一丝愧疚,只道他是不愿和他亲近,想起这些年来对他的亏欠,皇帝便缓缓的自龙椅里走了过来,亲切的拉着他的手道:“父皇这些年来一直都对不住你,你不和父皇亲近原也在意料之中。”
燕雪辰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在着急,不知道皇帝找他到底要说些什么,只听得皇帝低低的道:“当年你母后的死,当真是伤了朕的心……”
“父皇根本就不喜欢母后,又岂会为母后伤心。”燕雪辰闷声闷气的道。
皇帝微微一愣道:“胡说八道!”
燕雪辰扁着嘴道:“我没有胡说八道,宫里太监宫女们都是这么说,都说父皇根本就不爱母后,否则是不会将任由这个皇后胡来,她这一次差点要了我的命,父皇却还是在护着她,不但没有将她打进冷宫,反而还让她住在凤栖宫里,只是禁了她三个月的足罢了。”
皇帝的眸子微微一凝道:“这中间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才不管那些事情有多么的复杂,反正我看到的就是那样的一个事实。”燕雪辰闷声闷气的道。
皇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道:“你说的甚是,这些年来,朕对你们两兄弟的确是过问的太少,朕自知对不起你们,可是身为一国之君,却得顾全大局,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过明白……”他顿了顿后道:“只是这些事情你只怕永远都不会明白。”
燕雪辰不语,皇帝又轻轻的拉着他的手道:“当日朕将夜之初许给你时,心里也有万般愧疚,却没料到真的如红尘子所言,你们是一对绝配。朕起初不信,近日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朕便信了。她的模样是丑了些,性子也冲了些,对你却是甚好,你可要好好珍惜她。”
燕雪辰咬了咬唇道:“这些事情我自然知道,父皇不用挂心。”
皇帝微微点了点头道:“你原本便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这样也甚好。这些年来,朕的身体已一日差过一日,只怕是再也撑不了多久了,而这太子之位却还悬空于此,朕想问问你,你觉得谁最适合做皇帝。”
燕雪辰听到皇帝的话,险些要破功,有没有搞错,他一直都是装傻,皇帝居然问了他这样的一个问题,太子之位关乎一国的国运,皇帝居然问一个傻子的意见,当真是可笑至极。
他还没有说话,皇帝却已觉察到了异常,当下轻叹了一口气道:“你看当真是糊涂了,竟问了你这样的一个问题,你先天不足,又能岂能回答得了朕?只是朕一个人身处高位,心里当真是孤单的紧,储君之位,关乎江山社稷,朝臣中有千百万个说法,却也代表了好几处势力,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弊端,这朝堂之上的事情,行差踏错一步,很多时候就会造成极大的损失。而朕是天子,又不容有错,有时候哪怕明知自己做错了,却还得硬着头皮撑下,这其中的滋味,又有谁知道?所有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商量,或许整个皇宫之中,朕也只能对着你说这些了。”
燕雪辰听到皇帝的话微微一愣,他忍不住抬眸向皇帝看去,却见他的两鬓已经斑白,往日里如电一般凌利的眸子里居然满是沉寂,再没有往日的精明之气。
他想起这些年来五哥一直都在为皇位奋斗着,也一直都在努力着,而他也一直都在努力的帮助五哥登上这个极位,可是若是得到之后一直如此的不开心,还不如只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只是却又知道,若是登上皇位的是三哥和太子,他和五哥只怕就算是想做闲散的王爷也不可能。
在这一场生与死的漩涡之中,唯有赢家才能保住性命,可是性命虽然保住了,等待着的却是无边无寂的孤寂,他不知道多年之后,五哥若是登上了这个高位,会不会后悔。
而他这个虽然装傻,却已经渐露锋芒的人,又是否能从这个漩涡里脱身而出。
皇帝见他睁大一双如小鹿一般的眼睛看着他,只道是他听不明白自己话里意思当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这些事情朕原本就不应该对你说,你听听便好,只是朕将这些话说出来之后,心里又觉得甚是舒坦。”
燕雪辰眨巴着眼睛道:“父皇的话我当然是明白的,以前见那些宫女太监一个个看到父皇下的要死,而皇后和明妃也因为父皇的头破血流,父皇的心思又岂能被其它的人揣摩了去。”
皇帝先是一愣,细细想了一下后微微一笑道:“看来朕的墨尘当真是长大了,越来越懂得说话了。日后谁敢说墨尘先天不足,朕便去治他的罪!”
燕雪辰咧嘴傻笑,皇帝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不禁一片暗然,这个孩子,自他出身之日起,他就没有付出多少关心,今日里见到他这既懂事又有些痴傻的样子,心里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知道燕雪辰日后有夜之初在照料,应该不会再受人欺负,心里又不禁一安。
皇帝伸手抚了抚他的头道:“朕听说仁王府也整理的差不多了,你得空的话就搬过去吧!”
燕雪辰点了点头,正在此时,只听得门外有人大声道:“皇上,边关急报!”
皇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道:“墨尘,你先回去吧,朕日后得空了再和你说话。”
燕雪辰行了个礼,缓缓的朝殿外走去,才走到门外,便听到皇帝暴跳如雷的声音:“混账,他要是敢造反的话,朕一定灭他九族!”
燕雪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里有了一抹淡淡的无奈,他抬眸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心里也压抑紧,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燕雪辰回到听雪殿的时候,秋水已经不在了,他皱着在眉头问绿影:“秋水哪去呢?”
“不知道!”绿影见他回来忙迎上来道:“这几日你们都怪怪的,我已经两天没看到小姐了,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燕雪辰的眸子微凝,一个念头冒进脑海,心里不禁大急道:“完了,大事不妙!”当下便施展轻功跃了出去,绿影急了,追出门口大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燕雪辰没空理她,她心里着急,便也跟着追了出去,只是燕雪辰的武功较她高明太多,几个起落便没了身影,她不禁在那里空着急。
夜之初安安静静的坐有地下室里,看着满屋子燃烧的红烛就有些欲哭无泪,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里不禁还有几分后怕。
昨天晚上燕轻辰将她扑倒在床的时候,她正在思索着这一次要如何才能度过这一关,没料到正在那个时候,一个宫装打扮的贵妇推门而进,怒骂道:“不长进的混蛋,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玩女人!”
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夜之初认出来她是贤贵妃,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贤贵妃斜着眼睛看了夜之初一眼道:“果然是个妖精,难怪能将你迷的团团转!”
燕轻辰见她进来,只得从床上爬起来道:“母妃,你怎么来呢?”
“本宫若是再不来,你只怕整日里都只会想着吃喝玩乐泡女人!”贤贵妃怒道:“本宫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知进取的混账?现在太子被废,皇后被禁足,正是我们母子翻身的绝佳时期,可是你看看你,你在做些什么事情!”
燕轻辰心里有几分怕贤贵妃,忙道:“母妃误会儿臣了,儿臣现在也是在做正是,母妃可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本宫又岂会认识这等贱蹄子?”贤贵妃怒气冲冲的的道。
燕轻辰忙在旁解释道:“这个女人便是五弟心仪之人,母妃可还记得当年皇后是如何对付五弟的?”
贤贵妃愣了一下,将夜之初上上下下再打量了一番后道:“本宫也听说老五对一个青楼女子上了心,不会就是她吧!”
“就是她!”燕轻辰忙道:“他不但对她上了心,而且还极为用心,上一次为了她还不惜和我翻脸,我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女子只怕比当年对宛若还要用心几分。”
“你的意思是……”贤贵妃的眼里有了一抹兴趣,将夜之初再次打量了一番。
夜之初看到贤贵妃那双恶毒的眼睛,心里不由得一惊,靠,这女人这是什么眼神,她又不是东西,这样看着她做什么!
贤贵妃见夜之初瞪她,嘴角微微上扬道:“这小贱蹄子还有写性子,只是你的消息可靠吗?老五真的对她感兴趣吗?”
“绝对不会错!”燕轻辰满是信心的道:“当日在含香楼里,儿子就是为了她和五弟大打出手。”
贤贵妃轻轻点了点头,夜之初心里却满是恶心,只这短短的几句话,她便已知道这一对母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心里不由得升起了点点寒气。
贤贵妃又微微有些担心的道:“你的意思是想用当年皇后对付老五的法子来对付他?”
“正是!”燕轻辰答道。
“他是个极聪明的人,当年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一次,他又岂会再次上当?”贤贵妃的心理有了一抹淡淡担心。
“母妃这个就不用担心了,五弟虽然是个极聪明的人,却是一个情痴,在情字上,一直都想不透,所所在这一次也一定能够成功。”燕轻辰回答的极为自信。
贤贵妃看了一眼夜之初后对燕轻辰道:“你的计划本宫觉得甚妙,但是有些事情却还得做得更细一些。只是好像你对这个女人也甚是上心,你该不会也对她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