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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整日为了国家大事日理万机,哪有机会去处理那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啊。所以,王爷,听我一句劝,还是放弃想要成亲的念头吧,尤其是和我。你也知道,我是多么的爱惹麻烦,喜欢管闲事,为了不让您为这些小事头疼操心,您还是不要成亲的好。”
即墨无双似乎早就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也不愠怒,只是轻挑嘴角,一脸宠溺的说道:“恰巧本王也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就喜欢替某人化解麻烦,本王天大的事都不怕怎么会担心这些小事呢。”然后一反常态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不过听沈小姐的语气,似乎你成过亲似的,否则你怎么知道还是单身好呢?”
沈从容见即墨无双就像个狡猾的狐狸,一点都不上套,当下轻轻一跃,轻盈的跳到了地上,然后拍了拍手,仰头对还在树干上的即墨无双说道:“这叫未卜先知,你不一定能听得懂的。王爷您喜欢吹风就再吹一会吧,我先回去啦。”说着又给了即墨无双一个甜美的笑容会便不见了身影。
即墨无双看着沈从容消失的地方,一手摸了摸下巴,脸上的表情绝对是没人见过的得意样。看来,自己的婚后生活,一定是会非常有趣的。
翌日,沈从容正在研习五毒卷的时候,接到通报说是丞相府的四小姐长孙俏前来拜访。
沈从容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亲自起身去迎接。
“姐姐,不知道我贸然前来,会不会打扰到姐姐呢?”看见沈从容后,长孙俏便问候道。
“怎么会呢?”沈从容还是挺喜欢面前这个清纯可爱的女孩,她不似她哥哥长孙穹那般无礼,也不似姐姐长孙玉那般跋扈,倒是个十分活泼可爱的女孩子。
二人说笑着,一并朝着后院花园方向走了去。
这会子正是百花盛开的时节,花园中到处是争奇斗艳的景象。丝丝香气夹杂在微风中,缓缓的晕染开去,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香气。
才走进花园,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那声音似乎很远!有一丝淡淡的忧伤,又似乎很近,袅袅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勾勒起自己对过往的无限怀念。
那如天籁般的笛声,是来自敞开的心扉,悠扬飘荡、绵延回响,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念,缓缓地飞升。升到那有着彩云与烈日的深空里,和着云丝曼妙轻舞,如同天上人间的喧哗化作一片绚烂织锦,一幅无声的灵动画卷,一曲清新的玄妙天籁……
“姐姐,如此绝妙的笛声,是谁吹奏的?”长孙玉像是从梦中醒了一样,望着沈从容。
沈从容也有些惊讶,府中深藏着高人她不知道么?
遂顺着声音走去,快到了花园中央的时候,才发现凉亭里一个男子一袭白衣,静静的伫立,手中持一把翠玉笛子,那婉转的笛声,原来便是他吹出来的。
而那人,却正是靖远侯府的贵客稼木真。
没想到,这个人果然是才华横溢,稼木真身怀绝技沈从容是知道的,不过她一直以为稼木真只是在仕途上有野心,没有想到也会有这种闲情逸致。
一曲毕,稼木真缓缓放下手中的笛子,像是从无线的怅惘中回过神来。这个时候他发现已经靠近的沈从容和长孙俏,当下十分客气的走出凉亭对二人作揖问好。
稼木真和长孙俏早在揽月楼一聚便打过照面,只是那个稼木真并没有注意到长孙玉身边的她罢了。而且沈从容发现,就在长孙俏向嫁木真问好的时候,脸上明显的飞上了一道红霞,想起了昨夜在书香苑里遇见长孙俏的时候,长孙俏得知沈从容是一个人的时候有点失落的样子,沈从容心中知道了什么,当下不为人知的笑了笑。
“稼木公子刚才那一曲可真是令人无线遐想,当真是美妙极了。”几人在凉亭坐定后,长孙俏称赞道。
“让长孙小姐见笑了。”稼木真笑道:“在下只是突然有了灵感,便随便胡乱的吹奏而已,倒是贻笑大方了。”说着看了看沈从容,他知道沈从容曾经在摄政王王府弹琴的事情。
“公子随便这么一吹,便是如此美妙的乐曲,那要是认真起来,便是天籁之音了。”长孙俏笑道。
沈从容看着这二人,一个不住的夸赞,一个不住的谦虚,偏偏某男似乎不明白某女的心意,当下打趣道:“你们还真是般配。”
闻言,长孙俏脸上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低下了头不说话。而稼木真也忙说道:“大小姐这玩笑可开大了。”
“我说错了么?”沈从容眯着眼睛说道:“又都不是小孩子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年龄合适,又是男才女貌,所以我说倒是极般配的。”沈从容说着抿了一口茶,然后用余光去看长孙俏。
“姐姐不要取笑了……”长孙俏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但是嘴边的笑容似乎并不反感。
看来是被她说中了心事,沈从容心中暗想。
“大小姐,我一个男人倒是没什么,可是这要传出去了,长孙小姐会难堪的,快别开这样的玩笑了。”稼木真似乎有些不悦了。
“咦,怎么,难道你觉得长孙小姐配不上你么?”沈从容可从来就不是见好就收的主儿。
“大小姐这是哪里话。”稼木真认真的说道:“长孙小姐容貌出众,有多才多艺,是在下配不上她。”
沈从容分明注意到,长孙俏的身体,似乎轻微的抖了下。
“配得上配不上都不重要啊,感情最重要的是两情相悦嘛。”沈从容仿佛一点没有注意到稼木真有些尴尬的脸色。
“话虽如此。”稼木真坦荡的说道:“只是在下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儿女之事。”顿了顿接着说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我现在只是想不负侯爷重托,建功立业,并不想被儿女情长牵绊。”
沈从容没想到她只是开开玩笑,稼木真却当真了。
而长孙俏听到这番话,似乎有点失望。她不得不承认,那日在揽月楼上,她第一眼看见稼木真就被这个男子独特的气质所吸引。方才听到了他的笛声更是被他的才华所倾倒,而此刻得知他并无娶妻的想法时,虽然失望,但是仍然被他那番话语打动。
“稼木公子果然值得人敬佩,这番肺腑之言,让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长孙俏开口,眼中虽满是对稼木真的钦佩之色,但心中却极是无奈。
“古人云,修身齐家立业平天下,稼木公子不想效法古人么?”沈从容却不甘心,虽然她不知道稼木真混到靖远侯府来的真正目的。但是一个男人若成家立业,有了妻儿,断不会做出什么出格来的事情吧?
“大小姐,莫在打趣了。”稼木真似乎有些恼了,当下认真的说道:“在下从来没有想过婚姻大事,更不愿在年轻立业的时候被此事牵绊。”
看到嫁木真有些恼怒而又认真的样子,沈从容心道,看来长孙俏定会伤心了。
而事实也果然如沈从容所想,接下来的谈话中,长孙俏似乎一直都打不起精神来。好像在为什么事情伤神,有几次还走神了。
沈从容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感情这种事,真的是让人猜不透。
没多久长孙俏就告辞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可是长孙俏走了没多久,门房就来通报静伯侯宇文常舒求见大小姐。
沈从容倒是有些惊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宇文常舒竟然主动来找她了。她不去找宇文常舒的晦气已经是对他的仁慈了,没想到他居然敢主动送上门来。
沈从容嘴角露出了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让连翘带宇文常舒进来,她倒想看看,宇文常舒所来何时。
宇文常舒在会客厅里忐忑的等着,他真怕沈从容不愿意见他,可是想到他此来的目的,便不安的在来回走动。
宇文常舒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那时在他府外的沈从容和即墨无双都离开以后,宇文常舒在书房中生了会闷气,但是思前想后,若是自己想真正的攀附上丞相府这棵大树,便得讨好这个长孙大小姐,但是长孙玉不待见他也是很明显的。
最过分的是,这个长孙玉动不动就回娘家,然后在长孙丞相面前告上他的一状。一开始他每次都去丞相府把长孙玉接回来,可是每去一次,便被长孙丞相数落一顿,整个丞相府没人给他个好脸色,就连下人都不待见他,所以后来索性他也不去了。
但是如果真的想在仕途上再进一步,丞相便不能得罪,为了自己的仕途着想,他不得不去讨好长孙玉,但是想到长孙玉看他的眼神,他又有些泄气。思前想后,他决定用最老套,但也是最有效的一招,在床上彻底的征服这个女人。
宇文常舒特意打扮了一番,然后带上了自己珍藏的好酒,这才去了长孙玉的房间。
长孙玉听到是宇文常舒,便佯装睡觉。
宇文常舒进房后,示意左右侍女退下,然后走到床边正想上床,却被长孙玉一脚踹了下来,他忍着心中的怒气,好言相向,谁知长孙玉却一点都不领情。
宇文常舒正无奈间突然想起来他们的新婚夜,他近似强暴的要了长孙玉,可是这个女人似乎很享受,他印象中好像也只有那一次,事后长孙玉对他服服帖帖。
当下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心想豁出去了,然后一把掀开了被子,一只手揪起了佯睡的长孙玉,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扬起,给了长孙玉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贱人!”宇文常舒骂道:“你在这里摆什么臭架子!”
长孙玉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给打懵了:“宇文常舒,你你敢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我是你的男人,我打你,你就得受着!”说着看到了长孙玉胸前的春光乍泄,顿时觉得体内一股热流上涌。
这长孙玉原本也是个美人胚子,此时虽然被宇文常舒几个耳光抽的脸庞有些红肿,但是却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她似乎并不讨厌宇文常舒打她,而身体也莫名的有了异样的感觉。
宇文常舒骂骂咧咧的将长孙玉身上的衣物扯了下去,如一头恶狼一般扑了上去,将心中所有的怒火发泄在了身下的长孙玉身上。
岂料长孙玉不但没有一丝反感,反而格外享受这种对待,经不得半会儿撩拨,竟动情了起来。
“贱人……”宇文常舒一边怒骂着,一边心中却洋洋得意,他早就知道,一旦他使出这一招,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的了,当初方景书就是在他的软磨硬泡下被他占有后死心塌地的为他效力。
宇文常舒平日里受了太多长孙玉的气,此时完全不把长孙玉当成丞相的女人,就只是自己发泄的工具。几番驰骋之后,长孙玉已经如一滩烂泥般软在床榻上不能动弹。
“活该。”宇文常舒看着长孙玉的样子,心中的怒气也终于被发泄,觉得好不畅快:“你老子想要我的铺子,哼,想得美。我就让他的女人生不如死。”一边说着酒话,一边又爬上了长孙玉的身体。
“夫君,饶了我……”长孙玉没想到宇文常舒竟然这么厉害,满嘴酒气的说道:“那些铺子,不是我爹爹要的啊。要怪,就只能怪沈从容那个贱女人……”
听到这话,宇文常舒打了个激灵,酒气一下子醒了一半。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爹问我要铺子,和沈从容有什么关系?”
“那个沈从容说有办法治好我和我哥哥的手,我和哥哥的手能被接上,和她有很大的关系,只是……”
“只是什么?”宇文常舒听的背后一阵发凉。
“只是她要我爹向你要回铺子才行,那样才肯让我的手完全复原……”
宇文常舒心中大惊,弄了半天,原来都和沈从容有关系,又是这个女人。只是宇文常舒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她了,要屡屡向自己发难。
也正是这个原因,宇文常舒才会决定来找沈从容。
在来的路上,他是想狠狠将沈从容教训一番的,但是考虑到沈从容虽然是个弱女子,可是她背后却有个摄政王给她撑腰,于是只得作罢。但是转念他又有了更好的主意,而且他认为,他的这个主意多半会成功。
“静伯侯,我家小姐有请,请跟我来。”连翘的声音打断了宇文常舒的思绪,看来他想的没错,沈从容没有拒绝见他,那就有戏。
宇文常舒越来越觉得,沈从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那个女人原来就对自己有意思,可是自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所以她苦思冥想出这个方法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哼,这个女人手段倒是不少。
宇文常舒一边想着一边打量着靖远侯府,仿佛打量着自己的私有物一样,把那个女人弄到手,靖远侯府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