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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你认识那姑娘?”司徒靖心底痒痒的,眼前依旧留着刚才那动人的身影,那姑娘很平凡,那张面孔是在平凡得很,但是,黑溜溜中带着灵动的双眼,却让他移不开眼。
景淼听了他的话,大笑不已。半响才摇摇头,“我说靖啊,你要是看中了人家,那就赶紧叫你皇兄给你赐婚去啊,说真的,刚才那姑娘还真是可以的,这样也能让我们的才子王爷动心。”
司徒靖听了好友那调侃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然。
“皇兄最近应该很忙的。”
“是吗?我看到时不像啊。”景淼把玩着茶杯,无聊地哼哼。
司徒靖无奈地笑笑,“皇兄现在正在应付着皇祖母。皇祖母见到皇兄到现在都未肯纳妃,心里急得跟什么似地,本来上几个月就请了各官家小姐的,但是,出了点小事,选妃便没有办成,眼看着年关已近,皇祖母便派人给皇兄选了好多官家小姐的画像,让皇兄选妃,你说,皇兄能不忙?”
听了司徒靖的话,景淼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些许严肃,“看来太皇太后还当真想夏家全灭了啊。”
司徒靖笑笑,不可置否。
太皇太后为了维护夏家,肯定会安排夏六进宫的,夏威虽然被罢了官,抄了家,但是,依旧有着那么一股势力在,当年的太皇太后以死相逼,司徒轩无法将夏家全端了,也没有将夏威便到异地去。如果太皇太后的小动作再多一点的话,恐怕司徒轩就不会再理会什么祖孙情,更加不会再讲什么孝道了。
“那轩是怎么想的?”私底下,景淼都是只称呼司徒轩的名字。
“不清楚,皇兄没有明说,只是说了,明天我们便会知道结果的。还有,明天会有宫宴,你也出席吧,这是皇兄让我给你带来的。”
司徒靖淡淡的笑着。
“宫宴?轩想做什么?”景淼想不通。
司徒靖便亦是摇摇头,皇兄的想法,他们哪能知道得那么清楚啊?
景淼俊脸上一副无奈的表情,自己不想进宫,根本就不想与皇宫有着什么联系,但是,骗骗遇上了那么两个皇宫出来的老兄,只能认命咯。
将军府中。
林雨夕刚刚进府,便迎来了皇帝的圣旨,将府里的人吓得半死。
林政其夫妇带着林雨夕下跪接旨。
那前来宣旨的公公用尽全身力气,尖声喊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政其将军之女,品行端庄,贤良淑德,朕特封其为天下第一女子,择日进宫为后≌此。”
那公公宣读完圣旨,见到跪在地上的人都没有反应,又尖声叫道,“林将军,接旨啊。”
林政其这才反应过来,呆呆接过圣旨,没有完全消化掉圣旨上的意思。
那公公也没有理会他表情怎样,继续叮嘱一句,“陛下说了,明天宫中有宴会,请将军带着林姑娘出席宴会~才先回宫复旨。”说着那公公便往门外走去。
许晴亦是呆呆的,林雨夕更是呆呆的。
半响,林政其才回过神来,发现宣旨的公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忙扶起许晴,又扶起林雨夕。看着两人依旧呆呆的样子,苦笑。
“夕儿,你怎么看?”
听到林政其的声音,林雨夕这才反应过来,眼睛里冒着凶光,那皇帝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那么多的女人他不要,骗骗来招惹自己。
“其,不要让夕儿进宫,我不要……”许晴哭了。
林政其叹了一口气,“晴儿,不是我说不要就不要的,圣旨已经下了,那就必须得进宫,不去的话,便是抗旨,那是诛九族的。”
许晴听了,哭声更大。
“娘,不用的,没事的。”林雨夕听到许晴的哭声,倒是平静了下来。
许晴汀了哭声,但是,的依旧,整个将军府沉浸在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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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轩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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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林雨夕的心老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青青和青衣已经休息了,林雨夕自个儿坐在梳妆左前,看着黄铜镜中的自己,昏暗等晃下依稀能够看出铜镜中折射出来的人儿。一头乌黑的发,长长的瓜子脸,小巧的鼻子,娇艳的樱桃小嘴,灵动的双眸,完全一动人的小妞。
正在林雨夕发呆的要紧的时候,司徒轩的声音出现了,“呵呵呵,在自我鉴赏中啊?”
听到那调笑的话语,林雨夕红了脸,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一直对着镜子发呆,样子确实像是自我鉴赏。
“你怎么又来了?”不高兴的语气。
司徒轩舀起梳妆桌上的小梳子,把玩着,无聊哼哼,“想你了,便过来看你。”
这么羞人的话,就那般容易地从他的嘴里出来了,林雨夕虽是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但是有时候面对这样直白的话,脸还是禁不住红了。
“胡说。”林雨夕低声喝了他一句。
司徒轩看了她一眼,神秘地笑笑。
“干嘛?笑的那么诡异?”林雨夕被他这样看着,很不自然,凶巴巴的语气。
“你不怕我被人发现?”
司徒轩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林雨夕知道他的武功很高,所以便不会去的是否会被发现。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林雨夕不屑地说,被人发现可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
“可是,我是在你的房间里,这是你的闺房!”司徒轩故意加强了“闺房”两字。
林雨夕火了,瞪着他,“被发现了又怎样?这里是我的闺房又怎样?你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进我一大姑娘的房间,你干嘛不去害羞的撞墙啊?哼,在这天子的脚下,还没有我林雨夕怕的事,我量在你长得比较妖孽的份上,不和你计较,要是在这么下去,我可不跟你客气。”
司徒轩有些愣愣地看着眼前炸毛的女子,然后挑挑眉头,“夕儿,今天睡惹你了?我找他算账去。”
看着眼前那一脸怒气的人儿,司徒轩能够感觉得到她的怒气,肯定是哪里被惹了,不然,她不是那么暴躁的人。
林雨夕听到他的问话,冷哼一声,“那个不知死活的皇帝惹了我!”
看着她那眯着眼睛,像是要把人给活活给拆了的样子。
司徒轩无奈地笑笑,“那皇帝怎么惹你啦?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哼,就是因为没有见过他,才想着见到他的时候活拆了他。哼,想我进宫?那得看下他有没有这个福分!”
“哦,原来皇帝让你进宫伴架啊!这不是好事吗?”
“好个屁!”林雨夕实在忍不住了,爆了句粗。
司徒轩一愣,没想到这小女子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看起来斯斯文文,一副贤淑的样子,既然说这样的话?当场愣住了。
林雨夕却没有管那人有什么反应,只是继续着她的话,“你当真以为进宫是见好事?我告诉你,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皇宫的权力,出了皇权,他们便什么都没了,就是一个纸老虎,却能够困住人的一生‘子消进宫伴驾,那是她们的愚蠢,进了金丝笼有什么好高兴的?当真天真。”
看着眼前人儿眼里的讽刺,司徒轩感到一阵阵的无力,她当真不想进宫!
“你知道,人的一生,什么是人生最重要的?是自由,如果当真进了宫,便会没有了自由,被困在金丝笼子里的人还能够活的开心的,那是她们脑子有毛病。不过……”
看着林雨夕脸上有些疑惑的表情,司徒轩好奇了,这样的女子,还会有什么困惑的?
“不过什么?”
“不过,我听说那个皇帝是断袖啊!他怎么会立我为后呢?”
带着小小疑惑的问话一出口,司徒轩差点就倒了,天呐,谁说的?谁说他断袖的?顿时脸全黑了。
“你干嘛啊?脸色那么不好,其实我也有些怀疑,你说那皇帝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连个妃子都不封,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要不是他自身有问题,那是什么问题啊?”
司徒轩感觉脑袋都在冒烟了,可是小女子依旧若无其事地一直说着自己心底的想法。要知道,自己一直在等着她长大,一直在等着她!她居然说他有断袖?再者,自己就在她的身边,居然听到这样的话,能不冒烟?恨不得上去掐死这个没良心的女子了。
“你干嘛啊?怎么那么激动?我说的是皇帝,你那么激动干嘛?”林雨夕看着眼前不甚正常的男人,好奇的问道。
“你没见过皇帝?”司徒轩不甘心地问道,就算现在他带着面具,她认不出,可是当年她见过啊,七年前,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他就见过她的,而且还说了,七年之后便娶她的,她不会忘记了吧?
“我怎么会见过皇帝?我只是知道他是百姓心中又爱又恨的皇帝,都说他能够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但是,也是个残酷的暴君。但是,我倒是觉得不会这样的,他既然是个好的皇帝,能够让百姓脱离苦海,就是个好皇帝。”
“你当真没有见过皇帝?不仔细想想?”司徒轩很是不甘心。
“你有毛病啊?说没见过就没见过,要是见过他,我肯定会将他打成个胖子,我让他疯狂,还下旨!”林雨夕凶狠狠地说。
司徒轩彻底无力了,她当真记不起当年的自己了!
看着有些神不守舍的司徒轩,林雨夕觉得很奇怪,“喂,你怎么啦?我不认识皇帝,你干嘛这个样子?难道你认识他?”
司徒轩笑笑,眼底藏着难过,“没事,没见过就没见过。”
“喂,你说说,你的武功是谁教的?怎么每次都这般轻易进来?将军府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哦。”
“你当真不想嫁给皇帝吗?”
“要是我能够想嫁就嫁,不想嫁便不嫁那就好了。我嫁了也没事,我要是不想再舀皇宫呆的话,我便会想办法离开。”
“你不怕皇帝舀林家出气吗?”
林雨夕不屑地笑笑,“我当真要离开的话,林家肯定会安置好的,只有我不想的,只有我不想做的。”
看着她眼神中的不屑以及自信,司徒轩笑了,只要她暂时不会拒绝便好,日后,让她爱上了自己,看她还怎么想离开!
“呵呵,看来,不能小看你哦。”
“那是,我可不是寻常人家,我可是那皇帝新封的‘天下第一女子’,怎么能被你小瞧了?不过,明天我便要进宫赴宴,你不用再来了,反正我们也是好朋友了,虽然不知道你的住处,但是朋友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话,说一声便好了。”林雨夕倒是很不在意。
司徒轩心底笑笑,小样,看到时候你怎么离开我!
“没事,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这样吧,这是见我的信物,你舀着便好,到时候有事的话,舀着这个玉佩到‘夕字号’找哪里的掌柜,他会告诉你我在哪的。”司徒轩将自己身上带着的玉佩递给林雨夕,转身便离开了。
林雨夕接过那印着一条紫龙的玉佩,微微发愣,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人已经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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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二次进宫
次日,南夏的皇宫热闹非凡。
林政其带着林雨夕到了锦信宫的时候,很多的大臣都带着自家的千金到了,都在侃侃而谈着,或是谈论着自家的女儿如何的宝贝,或者是谈论着这次的选后的特殊,又或者谈论着各自在朝中的发展……各式各样的。
见到前来的林政其,很多大臣都迎了过来,林政其目前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很受皇帝的重任。在这个权势的世界上,你有权便是好的,便是宝,没权就是草。
林政其很是不喜欢眼前的情势,他喜欢豪放,带着军人的豪放,但是,眼前不时战场,却胜似战场,不为别的,就只是为了女儿,也要好好应付着。
“夕儿,你到那边去,找些姐妹说说话,爹爹过去这边应付一下,”林政其小声地在林雨夕耳边嘱咐了一句。
林雨夕笑笑,没有忽略掉林政其的那个词‘应付’,看来,自家的父亲并不喜欢这里。想起昨天接到圣旨后,父亲的话,她便想哭。
“夕儿,如果可以的话,爹爹愿意从来就没有在这朝堂上生活,这样,就不会将你带进这火坑中,现在,我们家已经是半只脚踏了进来,我们就没有办法再抽身出去了,只能够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夕儿,或许你会很辛苦,爹爹不舍得你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