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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还迎起来,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不由自己的就陷入了他制造的甜蜜的陷阱之中。
马车内春意盎然,温度直线上升,却急煞了车棚顶部的一个男子,车虽然已经出了闹市,却还是会经常有行人经过,他极其不雅的趴在车顶部,根本毫无藏身之地,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指指点点的了,幸亏前面赶车的那个人,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所以没有看到行人的异样,否则,自己还真会被车内的某个给爆打一顿。
话说,他稳稳的抓住车的四个角,迎面的小风一吹,感觉还是蛮惬意的,如果抛去不时的从车内传出来的那种暧昧的声音不谈,跟别人搭个便车还是不错的主意的。
车内的司徒已经欲罢不能了,本来刚刚的本意也只是想教训下芊芊,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可是没想到,自己一碰到她的身子就会不能自拔,她吐气如兰的小嘴,芬芳柔软的身体,都在不断的勾引着他,考验着他的意志力,要是换个女人,自己可以随时喊停,主动权也一直会在自己的手里握着,可以事情一到这个可恶的小女子身上,就全变了味道了,现在已经不是他在支配欲望,而是欲望在支配他了。
既然欲罢不能便继续下去也罢,司徒的心里其实早就有一举将芊芊拿下的决心,只不过每次都是阴差阳错,总是在他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功亏一篑,眼前的老天爷可能是可怜他的一片苦心,又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错过了又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一边这样想着,司徒的手可是一点都没有停下动作,从抱月楼到自己家里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自己想要做什么,时间上都是充裕的,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他今天出门的时候,以前长给他赶车的那个王伯回家了,他就让耳朵有点背的蒙子来赶车了,这个蒙子除了耳朵有点背,脑袋方面也不是很灵巧,反应上那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相当的慢啊。”现在想来,原来这种人竟然也有了用武之地,今天这样的气氛,只有用他才能让自己更加的尽兴,才不用担心会传到他的耳朵里,才不用害怕会传到别人耳中。
嚣张的手因为心情的放松而逐渐的下移,躺在车上的芊芊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在这时,一颗小石子夹着一股劲风直打司徒的后脑,司徒抱着芊芊贴着车窗滚了过去,石子打在车上,骨碌碌的滚到了司徒的眼前,冲天的怒火瞬间烧红了司徒的眼睛。
那个胆子大的敢破坏他的好事,不想继续吃饭了是吧。
不用细心观察,司徒就听到了从车顶上传来的呼吸声,如果不是刚刚自己沉醉在温柔乡里,像这样的小角色如何能够爬到自己的车上,还不被自己察觉的。
原来是个想死的主!
司徒随手捏起那粒石子,抬手就冲车顶甩了过去,凭借着自己的内力,想要将车上的那个人直接打下地,简直太简单了,就是想将他打成个重伤也不是为难的事,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芊芊在场的情况下,他就什么事都不想做的太绝。
石子带着风声穿越而去,透过车棚,向趴在上面的男子呼啸而去,男子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里面的动静,没曾想会有一个物体从车中向他飞去,闪身避开已是不及,仓促之间,将手掌对准飞行的物体挡了过去,内力虽然已经运到了手上,却还是感觉到刺痛,石子深深的嵌进了手里,鲜血顺着手掌滚落在车上,车内的司徒也有些诧异起来,虽说自己的内力只发了四层,对付一个趴车贼也是足够用了,可是事情却出乎自己的预料之外,看来外面的人是个有心的人呢。
这个时候的芊芊也已经清醒了过来,顺着车顶漏的大洞看将了出去,一滴血好巧不巧的低落下来,正好落在芊芊的*上,芊芊就感觉唇上一热,伸手拭去,竟然发现是血,翻身便坐了起来。
“车上有人啊。”
司徒无奈的瞟了她一眼,心里讲话,要不是发现有人,你可能从我手里逃脱出去吗!
一想到这个问题,司徒就一阵恼火,“停车。”他挑帘走出车子,拍了拍蒙子的肩膀,示意他将车停到一旁,他这才冲着车上的男子沉声喝问:“朋友,找司徒有什么事吗?”
车顶的男子还没等车停稳就从上面跳了下来,手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愤愤的扫了一眼司徒。
“怎么是你,刚刚就是你在上面啊?”
芊芊手搭着车门,大睁着眼睛看着底下的男子,却原来此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刚结识的瑜亮,曾经给过自己一袋栗子的那个瑜亮。
话说,他怎么会跟来的呢,又是为了什么跟来的呢。
“喂,先别忙着打招呼吧,你看我的手都成什么样子啦,有没有药啊?”
瑜亮小小的脸上东一撇灰西一道泥的,现在因为手受伤的缘故,整个脸都皱到一块去了,眼泪含在眼圈里欲落未落的,那种含羞带恨的模样比之女人还有过之。
正文 065 明争暗斗
芊芊强忍住笑,从车上蹦了下去,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手仔细的看了看,“额,你惨了,石子都进手心里,弄出来,还要好好的消消炎哦,要不然就有你受的了。”
接着又话锋一转,含着笑问他:“干吗跟着我们啊?别告诉我你真的是乞丐啊,谁相信呀。”
“不是啊,刚刚你们两个那样,我很好奇啊,晋阳县有名的司徒公子原来竟然是个断??????只是想看个明白而已啊。”
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瑜亮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也知道自己做了件很愚蠢的事情似的。
“好奇用眼睛看就好,谁让你用石子打扰我们的。难道你所想要知道的真相竟然会让你无法承受不成。”司徒在旁边冷冷的接嘴。
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种比自己还要俊俏的男子了,眼前这个小子,论模样比自己长得精细,论年龄比自己要小上几岁,论皮肤那是牛奶一样的肌肤,论气质,比自己这种流里流气的也强上一点,自己看着这样的就来气,老天爷没事弄那么多的帅哥来跟自己竞争干什么呢,抢别的女人也便罢了,自己高兴都可以送他两个,可是他看上的似乎正是自己喜欢的,如何能够割爱啊。
晦气,晦气的很。
“哎呀,你干吗和他一般见识啊,有药没,给点。”
芊芊伸手就向司徒的腰际摸去,被被迫占了点便宜的司徒,脸上这才略微见了些笑模样。
“老千,你到底是男是女啊?我怎么觉得你和刚刚不一样了呢。”
敏感的瑜亮盯着动作有些女态的芊芊,疑惑之心更重。
“靠,我还以为你死都看不出来我的真面目呢,原来也有聪明的时候吗。”
“真的啊!”
“我是女的,他也不是断背,明白了吧。”
“芊芊,你怎么会认识他,他倒底是什么人啊?”
站在身旁的司徒紧频着眉毛,有些烦躁的问着。
“就是刚刚认识的呀,他叫瑜亮,是个,是个小乞丐。”
芊芊说着还偷偷的冲瑜亮眨了眨眼睛,瑜亮收到信号,嘴上马上就吐出了可怜兮兮的声音:“我是个小乞丐啊,没有亲人,到处去流浪,有时候没有吃的一饿就是好几天,有一次我饿的没有办法了,连树皮都吃过呢??????”
“等等,你说你是个乞丐,那你的武功是从哪学来的?”司徒撇了撇嘴,眼睛貌似无聊的盯着正张着嘴准备大放厥词的男子。
“武功,那是一个老乞丐教我的啊,不过虽然他教了我武功,却从来不许我称呼他师傅,而且,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在一个地方通常都待不上一个月的,所以我就跟着他学了一个月的功夫,大哥的武功好厉害啊,一个小石子都被你用上那么大的劲,幸亏我还懂点内功,不然岂不是要被费了一只手了。”
“哼,谁让你爬到车上去的,这还是我并没有想治你于死地,否则废的何止是你的一只手啊,连你的命我都将一起拿走。”
司徒这话可不是随便说出来吓唬下瑜亮的,他现在的心情就已经经历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自己刚刚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呢,让这么一个男人来跟自己眼前晃,不但打扰了自己的好事,还耽误了自己的时间,而且,看现在这个话头,似乎芊芊还有意要收留下他,惨了,一招错,满盘皆输。
老天爷不会是降下个魔鬼来跟自己杠上了吧。
刚才还觉得晴空碧日的,现在却是乌云罩顶,世事竟然这么无常。
不能不说,司徒的预感是和正确的,也许是他出于对芊芊的了解,所以上药之后的芊芊就真的直接将瑜亮领回家了,这在古代也许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因为本身自己就只是人家雇的保镖而已,没有当家说话的权利,可是这种事情一到芊芊身上,那就有了很合理的解释,道上混的哪有不需要朋友帮助的时候啊,你帮我,将来我也可能帮你,互惠互利吗。
没有办法,司徒拒绝已经不成立了,两个人压根就没有再看他一眼,直接跳上马车,嘴里就嚷嚷着:走喽,回家喽。看起来他自己倒蛮像个被人施舍领回家的小乞丐一样。
郁闷死了!
可惜的是,这种郁闷恐怕还要持续很久才行,洗过澡后站到司徒面前的瑜亮,差点没把眼珠子都瞪出来,这哪是男人啊,比女人还细致的皮肤,估计生来就是来气自己的。
“不男不女的家伙。”
司徒当着芊芊的面,没敢把这句话说出嘴,不过有心人只要看他的*的形状就可以大概知道他说话的内容了。
更可气的是,饭后,本来是自己和芊芊亲近的机会,每天这样的时候都给了自己很大的欲望,他已经把晚饭后的这种时光当成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时刻,如今,美好的时刻被瑜亮生生的掠夺了,看着二人在池塘边有说有笑的样子,司徒就有一种想半夜起来掐死某人的*。
有时候,瑜亮会偷空回头看一眼司徒,见他铁青的脸,便会很调皮的眨两下眼睛,然后又会刻意的拉近与芊芊的距离,时不时的抬手触摸下芊芊的肩膀,或者腰,这实在是令司徒无法容忍。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在背着芊芊的时候发生的,她本人可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池塘的水因为天色渐沉的关系而呈现墨绿色,有着一种很深沉,很幽静的感觉,把手伸过去,就可以随时掐下一支莲子,秋风过处,莲子绿中泛黄的样子让人的心瞬间也憔悴不堪,突然滋生的感情让芊芊陷入无聊的境地。
自己有多久没好好看看自己生存的环境了,因为整天为钱忙碌着,为道忙碌着,基本上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对美的追求,只要活着就是最好的,却忘记了偶尔的停下脚步来观察下自己的生活。
正文 066 摸不着头脑
如今的时间大到让自己不可想象,每天无聊的事情做的最多的就是数时间,看时间,在屋檐上,在草坪里,在水面上,在和司徒无聊打P的日子里混过去,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到这个地方来的呢,老天爷不可能是闲着无聊了把自己当包裹一样空投到这个古代来的吧,还是说,像书中写的那样,此处有自己的因果呢。
芊芊还是第一次学着冷静的思考一个问题,外面二人的明争暗斗都没有影响到她,沉醉在前世和今生的混乱里,迷惘的让自己找不到回来的方向了。
黑夜笼罩了大地,所有的阳光都被屏蔽在世界之外,阴险和邪恶,*与魅惑全都竞相出笼,争艳在月光底下。
芊芊似乎已经沉沉睡去,月光下她的房间被罩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逗引着某些人想要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
就在昏黄的月亮下面,就在*芊芊院子的月亮门下面,两个男子还是第一次单独的面对了面。
A说:怎么地,兄弟,要干上一架是咋的。
B说:干就干,我愤你啊。
A又说:那还等什么啊,走吧,找个地界好好练练吧。
B也说:走就走,哥们又不是被吓大的。
当然,此二人的台词纯属某人的凭空想象。在房间的窗户边上,被人以为已经睡得稀里糊涂的芊芊此时正将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单薄的窗户上,扒着窗户缝,向外面观察着,远远的也看不真切,只看到虚晃的两个人影,具体说什么也听不到,这可急坏了好奇心蛮重的芊芊,所以自己的心里就打上了刚刚的那一串小锣。
开打啊,怎么不打呢,虽说两个人都是自己的朋友,可是这种场面那可是半年都没见到了,原来自己在黑道的时候,基本上是天天都有战斗,那个时候觉得自己要是有一天休息都是老天爷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