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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逍遥的地方,别人难道就不能逍遥了吗。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就是到了逍遥阁,把芊芊送上了楼,两人之间也是一片沉静,不过这种沉静已经和刚才的沉静截然不同,手心里传递的温度早已经熨帖了彼此的心,此时的言语是多余的。
直到瑜亮走下了楼,芊芊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将脸深埋在被子里,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原谅了他,就这么接纳了他,自己是不是也被杨广同化了,精神错乱了呢。
瑜亮走下楼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去拉她的手是出于反射动作,只想确定她的平安,以为她一定会甩开的,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她无视的准备,可是没想到事情进行下去,却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之外,她没有甩开,甚至还反手握住了自己的,那一刹那给瑜亮的感觉就仿佛已经天长地久了一般,再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拆开紧握的双手,再没有人能够阻挡自己的沉沦。
遇神杀神,遇魔屠魔。
爱,让瑜亮前所未有的坚定起来。
师傅的见招拆招有道理,不过实际上是不是会给自己拆招的机会呢,若是不主动出手,一味的防守又岂是自己的作风。
想到这里的瑜亮突然打开了窗户,从窗口跳了出去,很快的黑夜里便失去了他的身影。
这一夜,芊芊睡得很甜,到翌日清晨,瑜亮神采奕奕的来到她床前的时候,她正在懒懒的伸着懒腰,瑜亮那双突然间出现的放大了几倍的眼睛吓了她一跳,芊芊羞红了脸,看着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早啊,睡得好吗?”
一夜没睡,瑜亮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肌肤*光溢彩,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儒雅。
“恩,还好,你。。。涂粉啦!”
看着瑜亮粉嫩细白的脸,芊芊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家伙擦粉了,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皮肤,仿佛连毛细孔都看不到似的。
“啊,涂粉,我没有啊,芊芊,我是个男人,这一点你不要怀疑。”
瑜亮有点尴尬的甚至有些气闷的控诉着,虽然自己长得像女人,可是身上的家伙可都是男人的,要是有人怀疑他男人的本质,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十分侮辱的行为。
“我知道你是个男人啦。”芊芊捂着嘴闷笑出声。
早晨厨房送来的早点足有二十多种,每一样都做得十分精细,分量又足,别说当早饭吃,芊芊感觉连明天晚饭的量都带出来了,让瑜亮将门关了,二人围坐在桌前,愉快的吃着早点,时不时的会同时抬头看对方一眼,感觉就像一对多年的夫妻一样。
自从经过了昨晚那戏剧性的转变之后,两人之间相处的模式彻底改变了,就算不说话,就算只是匆匆的一眼,两人的心里都是满满的,充盈着一抹感动。
爱情就是这样,当你没有爱上时,就算是说了很多话,旁人也只会听得不耐烦,只会无视,若是爱上了,那么你什么都不说,也早已经抵上了千言万语。
芊芊站在盛开的桃花树下,微风轻动,摇下了满树的桃花,飘飘洒洒的落在她的身上和脚下,如沐仙境,瑜亮远远的站在一旁看着她,眼底深处溢满了深情,她是他的,是他的,可是他不能过去,不能当着那些侍卫的面将她狠狠的拥进怀里,就只能隔着一段距离,用眼睛搜寻着她的全身,如果他的手能够穿越那么远的距离,中间那些的障碍轻触到她,他的心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的安定。
没有关系,时间不多了,如果自己的安排得当,再过几天,芊芊就可以离开这里,离开京城,当然,她的身边会有自己的陪伴,这样想来,眼前这一点距离根本就不算什么,相对于以后漫长的日子来说,只是昙花一现的时间而已。
当忍耐有了期限,就不再是痛苦的事情,而变得有些甜蜜起来。
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的身上,芊芊笑着回头想要和瑜亮说几句话,却被一个凄惨的声音插了进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知罪了,请皇上饶了奴婢吧。”
芊芊顺着声音望了过去,昨天的那两个太监拖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出了桃花林,将她重重的扔在树林外,早有侍卫在那里守着了,不由分说,上去将她压在一个长凳上,手臂那么粗的木棒便*的身,女子痛苦的哀嚎着,乞求着,没几下过去,就进气的少,出气的多了,芊芊是紧跟着他们的后面出了树林的,早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人命在这里仿佛更不值钱,也许这个丫鬟只是不小心碰了皇上的一件器物,也许皇上早晨起来气就不顺,所以她便遭了池鱼之殃,这比自己在前世的时候,每天面对黑道之间为了抢地盘而不断发生的争执要无谓的多,那个江湖还有道理可将,就算没有道理,还有人情可讲,在这里,却又有一个新的规则,没有道理没有人情让你挥霍,想活着,就只能乞求老天爷的怜惜了。
自己混了多久的黑社会了,却都没有让她感觉到像在这里似的如坐针毡。道理,人情可以挥霍,可是人的生命不可以挥霍,芊芊几步就蹦出了树林,却被林外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没有皇上的命令,不得出园。”声音生硬的就像机器发出来的,没有丝毫的温度。
“我没有要出去啊,我就是看那个女的怪可怜的,你们快要把她打死了,放了她吧。”
芊芊看着从那女子身上流下来的血缓慢的浸湿了身下的长椅,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剜了一下似的,为什么总是女人受到欺负,总要女人来为男人的错误买单呢。
“这是圣旨,杖责五十已然是轻的了,姑娘最好不然多管闲事,否则惹祸上身,祸延自身。”
“五十还是轻的,你们那个棒子粗得都能用来盖房子了,别说五十,就是十下也够人受的了,何况还是女孩子,这不明显是谋杀吗。”
芊芊气息不稳的说,要不是因为这里不同于江湖,不同于自己以往认知的那些个地方,自己早就一脚飞过去。。。把椅子踢倒了,好把那女子救走。
正文 108 叛徒
随着时间的过去,女子的哀嚎声已经越来越小,最后再没有一丝声音发出来了,芊芊眼看着那女子的手缓缓的垂了下来,地上一大片的血迹,眼泪差点流出来,自己并不认识她,可是同样身为女人,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就难免的生出兔死狐悲的伤感,人的生命原来也可以被人如此的践踏,尊严和生命在死亡面前竟然一文不值。
女子的生命体征逐渐消失了,两旁执行杖击的侍卫相互看了一眼,将手中的木棒交于一手,拖拽着女子的尸体出了园子,那个拦阻芊芊的侍卫也闪身到了一旁,用目光示意芊芊返回。
失魂落魄的离开,转身时才发现瑜亮就站在她的身边,眼底深处满含着关切,这样的行刑是他每日都会看到的,看多了也不觉得什么,可是对于芊芊来说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被扼杀了,残忍的事情就发生在她的身边,让她怎堪承受。
夜,沉重的像层纱幕,大殿上沉寂着一股肃杀,皇上正独自一人端坐在龙座之上,手中犹自拿着一卷奏折慢慢的批阅着,殿外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周密的保护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不过这种紧张的气氛并没有被带进大殿之中,整个大殿之上只有皇上一人,还有就是一个有些昏昏欲睡的小太监。
大殿的空间足有二百平,在每个角落里都点着一盏宫灯,昏黄的灯光互相交错着,形成很多黑白交叉的画面,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仿佛有一丝风从某处吹进了大殿,那里的一盏宫灯忽而熄灭了,可是它的熄灭于整座大殿来说是豪不起眼的,而且离皇上又远,所以并没有被那个小太监发现,也或许是周公已经给他下了邀请函,所以小太监没有醒过来吧。
正在批阅奏折的杨广更是将全部心思放在了手中的奏折上,这个时候暗影处转出了两个黑衣男子,黑暗中那两双眼睛闪射着逼人的豪光。
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甚至直到那柄冰冷无比的剑架在杨广的脖子上,这个沉迷于工作中的皇上才清醒过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才看清,那两个黑衣人一个是司徒,一个是元中,元中站在杨广的身后,手中的一把短剑架在杨广的脖子上,司徒已经轻巧的解决了那个太监,让他彻底的沉睡下去了,偶尔的一回头,却警觉的发现杨广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这对于一个生性涉杀的皇上,暴戾到没有人性的杨广简直就是个异数,皇上自有皇上的威严,就算刀架到脖子上,这种威严都不应该有所改变,可是眼前的这个皇上怎么和自己了解到的那个杨广有出入呢,难道是因为他年龄大的缘故,才会导致他有些贪生怕死起来?
“被你抓来的女子呢,在哪里?”
元中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才可能控制住自己一剑刺下去的*,杀他是自己举手之劳的事,只要他轻轻把剑往前一送,那个杀害父亲,害死母亲的凶手就会得到他应得的惩罚,虽然这种想法刺激得他血管都要爆炸了,手颤抖的不小心划破了杨广的皮肤,可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芊芊还在他手里,还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诺大的一座皇宫想要找一个人是何其难,除了表面上的房间,更有很多的暗房,若是没有人指点,就算头发都白了,也未必能够找到,他,还有用。
“在怡香阁。”杨广的眼睛闪了几下,在司徒逼视的目光下低下了头。
司徒冲元中递了个眼色过去,背后的元中就点中了杨广身上的穴道,夹着昏迷过去的杨广,二人又从房顶小心的离开了,大殿外面,那样威风凛凛的侍卫们却仿佛毫无所觉,对偶尔飘过来的一丝异动完全没有反应。
司徒一边在房顶上不断的穿越,一边对眼睛看到的情况发出怀疑,这个皇宫不应该这般沉寂,就像笼罩着一团死气,原本应该掌灯的地方现在是一片漆黑,这种条件对于夜行的人来说是相当便利的,可是一帆风顺的后面通常隐藏的是阴谋。
到了怡香阁的时候,面对着没有任何生气的院子,元中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和司徒对视了一眼,虽然明知道其中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可是事情关系到了芊芊,就算有疑点,二人也要硬闯上一闯了,万分之一的几率不大,可是只要有希望,他们就不会放弃。
宽大的怡香阁满溢着一种馨香,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风声浮动了出来似的,一切又都安静得像片死域,静得能够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不对,感觉到不对,想要撤离却已经晚了,院子里突然间亮起了数百盏的宫灯,每一个角落都被映照得亮如白昼,房顶上早已经潜伏着树十个黑衣侍卫,观看着那些人两边鼓鼓的太阳穴,司徒就知道这批人才是整个皇宫中的精端布置,身旁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为首的是三个身穿便装的老者,正背着手,满脸淡漠的看着二人。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两个武功高手,就算是只苍蝇也逃不出这个怪圈。元中二话没说,手指轻轻的在杨广身上点了一下,就结果了他的性命,杨广的尸身就被他随手抛掷到了一旁,那三个老者眼看着皇上被人当着面杀害了,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司徒和元中的心中同时一叹:却原来是个傀儡。
“投降仰或是死亡?”
低沉的声音响起,衬着暗黑的夜有着形容不出来的诡异,司徒淡淡的一笑,好像觉得那人问的有些幼稚,“想要杀我们,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再没有人说话,一个老者冲着身后微微一摆手,就和另外两个老者退到了一旁,身后的几百个侍卫一拥而上,有拿刀的,拿戕的,拿剑的,还要抡锤的,通通向二人身上招呼了过去,司徒和元中明显的一愣,没想到那三个老者会让手下那些熊包送死,想来也是采取个车轮战术来尽可能的消耗他们的内力,二人为此嗤之以鼻。不过手底下却是丝毫不乱,一招一个,犹如切萝卜一样简单。
对于皇宫中属于看护之则的侍卫来说,他们的武功和二人相比差得太远了,司徒在江湖上已经是顶尖中的顶尖了,而元中虽然没有入过江湖,他的身手却是得自三个一流老江湖的亲传,相比司徒来说都要略胜一筹,那三个老者不是傻子,那种行之外的气质是唬不了人的,所以他们才会让人来送死,让手下的人先来消耗下他们的内力。
战场上不讲究卑鄙不卑鄙的,赢了的就是好样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司徒和元中没见到丝毫的疲累,身手反而越来越敏捷,下手也越来越重,好像刚刚的那一场厮杀全是餐前甜点,用来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