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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致远拿起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这三娘子,欺人太甚!”
谷雨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不敢吭声,沈怡琳哇地一声哭得更凶,云致远放软了声音安抚着,“夫人,您放心,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我倒要看看那个三娘子是不是真的不怕我们威信候府的人!”
他指着地上的谷雨大手一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你们夫人回房休息,再去请个大夫来瞧瞧,别病了。”
“是是……”
谷雨上前把沈怡琳扶起来,她始终低着头未发一言,直到出了房门,她才缓缓抬起脸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记住我交代的,府里凡是看见我这个样子的下人,都打发出去。至于那个三娘子,我说过定要她好看!”
她的脸上哪有污垢,甚至连滴泪水都没有,眼底全是阴毒的算计。
这天,连日阴雨的天终于放晴,西城处小吃街种着两排桃花,风吹桃花翩飞处,细细密密地落入街尾新开了家铺子门前。
春色宜人,桃花烂漫,新铺子不大,还没接招牌,门前就已经人影攒动,好不热闹。
“三娘子开业大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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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你们管三娘叫云chóng还是zhòng紫?
024 状元面馆
更新时间:2013…1…14 23:25:29 本章字数:3955
这天,连日阴雨的天终于放晴,西城处小吃街种着两排桃花,风吹桃花翩飞处,细细密密地落入街尾新开了家铺子门前。爱豦穬剧
春色宜人,桃花烂漫,新铺子不大,还没接招牌,门前就已经人影攒动,好不热闹。
“三娘子开业大吉啊。”
“阮大娘,你们快接招牌,我们好进去尝尝您的手艺,我们可是盼了好久您的面了。”
众人围在新铺子前七嘴八舌,阮如玉笑着应声,“好,吉时到我们就开业,以后还要请你们多多关照才是。”
祥哥儿跑到人群后放了一串千响的鞭炮,众人嬉笑着让阮如玉接招牌,阮如玉看向女儿,见三娘不过来,想起女儿的之前的嘱咐。
三娘说:娘以后这铺子是您的,招牌自然是您来揭示才对。
哪怕今日到场的人大多数都是冲着三娘来的,这个主也必须由阮如玉来亲自来。
阮如玉知道其中的道理,笑着走到招牌下,手轻轻一拉,红绸应声落下,只见招牌上写着:状元面馆。
众人到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之前窦长水确实吃过阮如玉的面,更何况三娘救过状元郎的面,也算是名副其实。
这些人一些是邻里街坊,然而更多的是听到三娘子的娘亲开了铺面,特来贺喜的。
招牌一接,状元面馆就开始忙碌起来。
云重紫在进屋前拉了拉祥哥儿的袖子低声问:“他们怎么知道今天我们开业?”
祥哥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了七郡王……”
说完他脚底抹油跑了,留下云重紫在大堂里愣了许久,慕君睿那个大嘴巴,让他知道了,那不等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他巴不得看自己忙得吐血!
云重紫扶额,本来她还想低调点,反正她也不指望这铺子能挣什么大钱,她买下铺面也就是给娘亲找点事情做而已,不过这客人也着实太多了些……
她环视一圈,怕是要一天忙到晚,看样子还要招几个小工来帮忙才是。
不容她多做思考,整个铺子就开始忙碌起来,阮如玉的手艺着实不错,所有面都是全手工擀出来的,劲道有弹力,再配上她自己独家调配的面酱,那更是一绝,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虽然是小小的一碗面,里面承载的全是阮如玉的心思。
状元面馆里客似云来,把云家三口人忙得团团转,嘈杂的大厅里说话的,吃面的,忽然不知为何一下子安静下来,连在后堂帮忙的云重紫都发现不对劲,撩起布帘打眼一瞧,也忍不住吸口冷气。
乖乖,这人啊果然是怕念叨,说什么来什么。
莫非开个状元馆就会招惹来状元?
那以后干脆叫钱财馆之类的,是不是就赚得金满盆满?
云重紫只要见到此人就满脑子乱糟糟的,她见到祥哥儿朝那人迎了上去,努了努嘴没说话把帘子放下来,耳朵却神得老长听得仔细。
“嘿,状元郎,您怎么也来吃面啊?今天真是巧,我们可是刚开张呢。”
祥哥儿嬉皮笑脸地把窦长水迎到最里面的位置。
店里所有的眼睛几乎都朝他们瞧过去,就是嘴里塞满了面,这帮人也不忘八卦:瞧瞧,那可是当今状元郎啊,长得真是细皮嫩肉,听说连皇上都夸他是大元第一美男子呢。
窦长水身着的白衫上有一朵朵描边的白云,系着银边白色束腰带,一袭白衣胜雪,更加显得他飘逸出尘,如果不是他那张仿佛美玉雕琢成的精致容颜,让旁人知道他是状元郎,怕是会被误以为哪里来的寒酸男子,亦或是……小倌。
窦长水的目光巡视了一圈,像是找什么人,但很快又收回来,一身书生气温文尔雅,但又不呆板,温润地如一块璞玉,“我也是刚搬到附近,还没吃晌午,看到此地开了家面馆就过来瞧瞧。能给我一碗状元面吗?”
“真是有缘。”云呈祥没有注意到他巡视的目光,也没多想为何一个状元郎住租住在此地,只是向后堂喊了声,“三娘,状元郎要碗状元面。”
云重紫在帘后闷闷地应了声,“马上来。”
窦长水的目光顺着布帘的细缝看过去,清澈的目光里泛起层层波澜的笑意,他冲着云呈祥又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有缘,原来这是三娘子的面馆,既是叫状元面馆,不知我可否提个个字,也聊表谢意,之前三娘子救过我还没曾好好谢过。”
客人们又忍不住哗然,三娘子得了七郡王的一副画不当成个宝,挂在面馆的堂中央让人看热闹也就罢了,居然连状元郎都亲笔题字,啧啧啧……这云家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同样听墙角的云重紫也叹了口气,默念了几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云呈祥听了也不谦让,上后堂不顾三娘子的白眼,拿着笔墨就冲着窦长水去了,窦长水也不墨迹,刷刷几笔,新的匾额完成。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状元面馆”了。
一碗面的功夫,客人来来往往,唯独角落里的窦长水始终没走。
阮如玉见到他没有走的意思,推了推云重紫,“三娘,毕竟人家给咱提了字,你总得出面谢谢人家。”
云重紫没法只得从后堂走出去,祥哥儿只请了半天假去了武学,她装忙了半天,现在也实在没什么借口躲着了。
如今看来,她除了怕慕君睿,还不想见的还有窦长水。
云重紫苦笑,好半天才来到窦长水对面坐下,窦长水显然也没做好准备,见她过来,猛地一抬头,也不知是谁看痴了谁,两个人相视后,齐齐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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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幼弟意外受伤,一觉醒来成了被人厌弃的痴傻太子,
父皇多疑,群臣力策之下,为护亲子母后被逼自缢而亡,
母族被打压,舅舅被夺权,外公被放逐,
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结发十年的夫君恨她入骨,
为了摆脱她,那人不惜引狼入室,与对皇位虎视眈眈的蓝太妃一党合谋逼宫,
大殿之上,秦菁一身描金凤袍迎风而立,摄政公主的头衔成了最大的讽刺,
四面楚歌的境遇之下,她自知回天乏力,
为了保全亲弟性命,她一纸诏书,亲手废弃傻弟皇位,拱手于人,
面对她颈边疯狂涌出的血,那个她爱入骨髓的男人却神情冰冷的告诉她——
“你有今日的下场全是自找,与我无关!”
025 被打屁股
更新时间:2013…1…14 23:25:30 本章字数:6933
四目相对之时,云重紫仿佛看到所有的光都在窦长水的身后绽放,他的明眸敛聚了光辉,映入他的眼底。爱豦穬剧
这少年澄清的目光不含任何杂念、俗气,温柔得能滴出水,就像旖旎的春阳,暖得令人融化在其中。
那瞬间,云重紫被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心里冒出一句话:这样一尘不染的男子,是该远离世俗的。
她几不可见地虬起眉头,对面的窦长水捕捉到她眼底的失神,以为云重紫是厌恶自己吃了面占着位置不走,有些手足无措地解释:“云姑娘不要误会,我是真的碰巧路过,看到这是你们家的店就进来,想好好感谢你之前的救命之恩,如果给你造成麻烦实在抱歉。”
俊美少年说话时脸上微微发红,青涩中多了几分可爱,他有着独特的隽秀气质。
云重紫连声音都不自觉放柔下来,生怕辱没了他的温柔,轻声细语道:“之前的事先生就不要再提了,如果换做是别人……”
她稍作停顿,把声音压得更低更轻,散到空中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如果换做是别人,我想我也会这么做的。”
窦长水努了努嘴,嗓子里应了一声,似叹似憾,云重紫再一抬头,又像是自己的错觉。
他扬着另人目眩的真诚笑容与她对视,声音里尽是包容,“不管怎么说,云姑娘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
窦长水这话差点惊得云重紫跳起来捂住他的嘴,她四处看看,总觉得附近有什么盯着他们瞧,让她浑身不自在,“先生。”
云重紫捏了捏额角,“我是医者,就该救命治人的,如果我每救一个人都有人来说为医者赴汤蹈火,那世间还不乱套了?换句话说,若是将来有一日先生救了我,我若说以身相许的话来,先生又如何自处。”
她自己说完都不冷不热的干笑,为得就是绝了窦长水报恩的念想。
窦长水听了云重紫的话不仅不恼怒,脸上的可疑的红晕反而从耳根烧到了脖颈处,粉嫩一片。
见窦长水不反驳,云重紫只得换了个话题,“之前那个叫梁君的人是你同乡吗?”
说起这个,窦长水的目光黯淡下来,“是啊,我俩还是一齐长大。”
“他为什么要害你?”云重紫一直苦于没有机会问。
“他……”窦长水叹了口气,“他说见不得我从小就比他聪明,说是为了不让我考上状元,才……”
“才故意下了毒,好让你误了科考,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当了状元?”
窦长水吃惊得抬起头,“云姑娘怎知道的?”
“戏文里都有写,不过此人也真是狠毒。”云重紫笑笑,“就算梁君去参加科考,也不会成为状元。”
“为何?”窦长水感到好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云重紫受不住他火辣辣的目光别开眼,“因为先生乃真才实学,不像梁君这种歹人,自己没本事只会走歪门邪道。听说圣上亲裁,判了此人永世不可参加科考?”
窦长水点点头,“说到底还要谢谢云姑娘,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会参加科考,得了头名。”
“先生又客气了,即使没有我,以先生文曲星之命,也定会高中的。”
说起这个云重紫也有几分纳罕,前世可没听说窦长水科考前生病,更没有梁君这号人物,如果他在前世也被下毒,又是谁救了他呢?
云重紫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之前听窦长水租住在此地,不由多嘴问了句:“说起来还没恭喜先生正式入朝为官,不知现在先生领了什么职位?”
窦长水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苦涩,不过却没有抱怨,声音清朗回答:“圣上说我还需历练,让我去了国子监当监丞。”
云重紫正觉得口渴给他倒茶水,听了他的话久久没有回过神。
国子监监丞,那可是八品的官,再差一点,就可以成为京城最小的九品芝麻官了。
大元建国以来,这还是头一份,状元成了末流小官。
真是……真是可笑至极!
那人说什么决定不了状元是谁,却可以一句话改变任何人的仕途。
云重紫咬紧了牙根,手指死死地扣在手心里,那种疼居然传不到心里,直到一声惊呼才让她回过神。
“云姑娘,茶水溢出来了。”
“唔……”云重紫有口气堵在胸口,好半天才缓过劲,“抱歉,我刚才想事情想得出神了。”
云重紫冷着脸去后堂拿了块抹布,把桌上的水渍擦干,却始终没有再与窦长水说一句话。
窦长水的仕途不应该这样的,至少前世状元加身后,他是入主的中书省五品郎中!
怎么可能,又怎么可以只是个国子监的监丞!
是因为她救了他?所以也间接改变了他的命运?
前世她与他之间只是神交,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