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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致远不在乎地笑笑,“不就是银子。”
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这些钱够不够罚?是不是我想说多久就说多久?”
云致远转过身要把铺子上的面板关上,阮如玉心道不好,上前拦住他:“云致远,你关门做什么!”
云致远只关了一扇,另一只胳膊被阮如玉抓住,他微一偏头,紧紧地盯着她的手,阮如玉被他的目光刺痛,想要收回却已经晚了。
云致远一把抓着阮如玉的手,摸了摸,“如玉,你的手还是那般柔软……”
“云致远你放开!”阮如玉觉得浑身不自在,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很是陌生。
云致远哪里肯听,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镯子,“我这些日子就瞧着你手上连个配饰都没有,我前两天就给你买了个,你带上看看……”
阮如玉躲闪不及,被他抓着手强硬地往她手上套镯子,怒急吼道:“你放开我!”
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无赖的男人居然会是以前深爱过的夫君!
一双儿女说的没错,他现在已经不配为人了!
屋里没人,门也半掩着,阮如玉把面前的人用力一推,云致远连连后退,后背撞到桌脚,手上一松,镯子掉在地上碎了。
云致远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痛,疼得龇牙咧嘴,他低头一看自己买的镯子也摔碎了,火冒三丈,扬起手就打在了阮如玉的脸上,“阮如玉,你别给脸不要脸!”
阮如玉被打倒在地,泪水盈满眼眶,声音却是笑着的:“呵呵呵……云致远,你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
“贱人!我好好和你说话,你就是不知好歹啊!”
“云致远,你想认一双儿女,门都没有!”
云致远听到她这么说,冷哼一声:“贱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三娘有郡王撑腰,我就奈何不了你们,这可是我的家务事,就是皇帝来了,也管不了!”
阮如玉呸了一声,她想起祥哥儿说的话,和这种人没什么好废话的,直接撒泼拿笤帚赶出去就是。
她从地上爬起来,几步跑到角落里扛起一把扫帚就往他身上打,“滚,你给我滚出去!家务事,我连认识都不认识你,你还有脸来说家务事!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给我滚!”
云致远被打的灰头土脸,随即想到第一次来的时候,也被打了一顿,就怒火中烧,之前觉得愧疚,如今见她这副泼妇的样子,还想和自己划清界限,门都没有!
“不认识我?阮如玉,我可告诉你,我现在手上还有婚书呢,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他发了狠的把扫帚抢过来扔到地上,抬起手又要打阮如玉,阮如玉见状梗着脖子,“你打,你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也不会让儿女认你的!”
阮如玉的头发散落,衣服也被撕扯到一边,露出白嫩的脖颈,云致远目光一寒,嘴角挂着阴狠的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你的谁!不收拾你,你都忘记自己是谁的妻!”
说着,云致远一把抱住阮如玉,嘴角凑到她的脸上就亲。
阮如玉吓得浑身僵硬,又猛地回过神来,“云致远,你个混蛋,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云致远的气息喷洒在阮如玉的耳垂旁,“是不是都忘记那个感觉了!”
阮如玉和云致远撕扯起来,奈何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很快就被云致远按在桌子上,她哭着喊着说不要。
云致远此时已经兴奋,尤其是看到阮如玉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早就情动起来,“你现在说不要,一会儿你就会求我说要的。”
阮如玉无计可施,只能大声嘶喊,“救命啊……”
云致远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往她裤子上扯,“现在谁也不可能来救你了!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女认不认我都没关系,我手上有婚书,你是我的女人,他们自然要乖乖地和我回府!”
------题外话------
这渣夫指的自然是云致远,狠妻其实是沈仪琳,这两人其实很是绝配。
娘希匹,怎么虐云致远好呢?
这要是在现在算婚内强奸吧?
正如云致远所说,不管认不认亲,他有婚书那孩子自然就跑不掉的!
不认,也得认!
其实……文里除了皇族那些人,重要的几个关键人物都出来了。
剧情彻底铺开,宅斗升级!敬请期待!
最后有亲说两个男主都喜欢,都喜欢就对了!不然你们只爱一个,却是另外一个当男主,你们岂不是要抛弃我。
宅斗会有的,男主斗也会有的……总掉收藏是闹哪样!
040 两个jian夫
更新时间:2013…1…14 23:26:10 本章字数:13299
云重紫坐在马车上,想起方才在鲁国公府时,叶老夫人对她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她是想让自己进宫给太子诊治。爱豦穬剧
上一世她在康乐侯府里看过太子的诊断药方,即使不看,她也能推算出他现在的病情,此时已是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了。
太子的病和云锦鹏是不同的,云锦鹏是不能见死不救,而太子……却是天命不可违!
云重紫揉了揉眉心,太子的病不能治,也无法治,更治不得!
治好了,他的政敌会让她会死,治不好,那她更会死。
皇族王位之争她无意卷进去,只是她忽然觉得有一股力量推着自己前进,似乎有一只脚已经迈进去了……
马车经过状元面馆的时候,云重紫掀起帘子向外看了眼,铺子已经打烊了,鲁国公府的马车停放在巷子口,她刚下马车,就有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喊道:“三娘,不好了,娘不见了……”
云重紫定睛一看,居然是祥哥儿,她的眉头皱得更深,沉声问:“怎么回事?”
云呈祥急得不行,一把拉着她往家走,“我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娘的东西都不见了,我又去铺子里看过,里面一片凌乱,不知道娘出了什么乱子。”
云重紫走回家一看,果然如祥哥儿所说,家里的银票还在,但现银都不见了,娘亲的衣服也不在,她冷着脸站在原地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娘,你倒是说话啊,你说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你回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娘吗?”
云呈祥懊恼地拍了拍脑袋,“都怪我晚上回来晚了,如果娘有什么三长两短……”
“不会,娘不会出事的。”
云重紫站在院子里把整件事想了一遍,“云致远在哪?”
“没瞧见啊,他早就回府去了吧。”
云重紫直觉这件事和云致远有关,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院子外有人扔进来一张纸条,落到了她的脚边,她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阮如玉在东四街23号。”
“是芍药姐姐的纸条吗?”
云重紫摇头,“不是,上面没花。”
祥哥儿急得直跺脚,“那是谁?”
“这是要引我们去呢……”云重紫握紧了纸条。
“那娘是不是在东四街?我们去还是不去?”
“不管在不在,我们都必须去。祥哥儿,你先去东四街,如果娘在那里,你就想尽办法也要把娘亲带回来,如果她不在,你千万别轻举妄动,我再想别的方法去找娘。记住我的话了吗?”
“好!我这就去。”
祥哥儿不迟疑,一股风似的就跑出了门外。
“阿甲!”
云重紫朝黑夜里喊了一嗓子,转身就进屋,从桌上拿出纸笔写了张纸条,交给他,“把这个交给威信候府的芍药姑娘,她看到后就知道怎么做。”
阿甲点点头,握着纸条就闪出了屋子。
不等云重紫喊话,达魁就已经主动现身,云重紫直接吩咐他:“你去东四街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从身上掏出一包药来,“如果有人在里面,不管那人是谁,把药粉直接灌进去!”
达魁点点头,却没离开。
云重紫抬了抬眉看他,“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达魁看出云重紫很是焦急,“如果阮大娘不在那……”
“不在那,你办完事就回来,我再想被的办法。”
只要那里有人在,不是害娘亲,就是引诱自己去准备害她的……既然对方玩阴的,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云重紫眼底的火苗灼灼燃烧,“把药喂进去后,别让那人跑了!”
达魁一离开,云重紫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虽说安慰祥哥儿,但她知道娘亲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她不会这么离开,只是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人扔纸条告诉她,娘亲在东四街?又是谁的阴谋?
这么做的目的是有人要引她去东四街,娘亲未必在那,但那绝对有场好戏!
很快阿甲就回来了,带回来一张纸条,云重紫看后眼皮一跳,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把纸条放在火烛上烧毁,不多时,达魁也回来回话:“那栋房子里只有一个男人,不见阮大娘,药粉我已经给他吃下了。放心,他跑不了的。”
“娘不在!”云重紫的心又提起来,不在那,又是在哪?
不过,如今没消息反而是好消息,云重紫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阿甲,你现在去找我娘……如果还是找不到,就去麻烦七郡王吧,就说这事算我求他。”
阿甲点点头,目不斜视地隐藏在夜幕中。
“云姑娘,为何不找我们主子?”
“你们主子今晚上不是有夜宴吗?哪里功夫管得着我的事。”
云重紫抬头看了眼达魁,想了想又道:“不过倒是真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她低着头与达魁耳语了半晌,达魁抽了抽嘴角,“这太难了吧?”
云重紫也不和他客气,“你刚才还让我找他帮忙的!你告诉他我说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怎么当我表哥!”
达魁只能领命默默地隐匿了。
云重紫冷冷一笑,独自一人走进夜色里,好戏还没开场,她得先去会一会那个狠毒的女人。
今晚京城里可要热闹一把了!
※※※
黑夜里,一辆马车从威信候府里缓缓驶出来。
马车里,沈怡琳问向身旁的夏妈妈:“老爷出府了?”
“是,老爷刚刚出府,就在咱们马车前面,等到了那边,一前一后,错不了。”
沈怡琳勾起嘴角,“办得好,今天老夫人去了宫里,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马车刚出了府,忽然被人拦住。
夏妈妈疑惑地向外问了声,“怎么回事?”
马车外有人道:“是夏妈妈吗?”
夏妈妈看了眼沈怡琳,两人听出来那人的声音,掀开帘子一看,就见云重紫站在车外。
沈怡琳奇怪地看着她,“你怎么在这?”
云重紫笑意盈盈向她行礼,“回夫人的话,我是来府上给小少爷换药的。”
“你还有心思换药?”沈怡琳以为她说的是真的,冷哼一声。
“我为什么没有心思换药?”云重紫不解地眨眨眼。
沈怡琳猛地想到此时云重紫不应该在这,她如果进府换药,事情就不精彩了,她冷冷地看着车外,云重紫的笑让人觉得刺眼。
“你来得不巧,锦鹏已经睡下了。”
“这样啊!”云重紫想了想,“那我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进宫了,今晚宫里有夜宴。”沈怡琳倒也没撒谎。
云重紫只能遗憾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
“等等。”
沈怡琳叫住云重紫,“你走回去也怪远的,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云重紫的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道:“好啊,那就麻烦夫人了。”
她上了车,夏妈妈还算客气地见了礼,“三娘子。”
云重紫笑容可掬地向她点点头,“夏妈妈好久不见啊。”
夏妈妈的嘴角抽了抽,她一直有意无意地避着和三娘子见面,想到第一次那回,她觉得屁股现在还隐隐作痛。
沈怡琳向车外吩咐,“先去东四大街。”
云重紫歪过头看她,沈怡琳解释,“你家正路过那里,我也有点事要去办。”
“好,就听侯夫人的。”
上了车,云重紫一直挂着浅笑,沈怡琳见她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心里冷哼,等一下就有她哭的时候。
沈怡琳今晚出门专门精心打扮过,云重紫渐渐皱起眉头,“夫人,最近身体可有不适?”
“你想说什么?”与云重紫呆在一处,沈怡琳总要时刻警惕着她。
云重紫迟疑地说道:“三娘观您面相……觉得不太好。”
沈怡琳剜了她一眼,嘲讽道:“三娘子什么时候还会看面相了!”
“黄岐之术与易经相通,想来夫人不懂,我也不会见怪的。”云重紫一本正经道:“夫人现在有病……”
“你才有病!”
沈怡琳尖叫,她觉得自